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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究竟是谁啊?为什么要谋杀——不是,为什么要砸了这些酒?”三怪悲伤的质问道。
她抬抬手臂,揉揉发酸的肩膀道:“我先问你们,看到我就尖叫是什么意思?”
杜月痕清丽眸光瞟了樱谷七怪们一眼,表明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
“谁、谁叫你是娘们。”
这算什么回答?!
“娘们?!”真难听!杜月痕皱眉,“娘们又怎样?犯了大宋哪一条律法?”
二怪理直气壮的回答:“娘们都很凶。”
“凶?!”杜月痕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八度半。
二怪忙躲到一怪背后,再也不敢出声。
“你……居然砸了那么多坛老酒……”七怪委屈的咕哝。多可惜呀!陈年美酒全喂给土地公爷爷了。
“如果你们不叫,我就不会砸这些东西让你们清醒。而且,你们也太迟钝了,在我砸了……”杜月痕数了数,“十一坛之后,你们才总算安静下来。”
樱谷七怪们面面相觑。
听起来好像都是他们的错,怎么会这样呢?
“好啦!现在把地板扫一扫,快点。”杜月痕拿起墙边的扫把畚箕,一人一个交给七怪们。
“为什么是我们扫?”六怪很小声的自言自语。
应该是那个始作俑者扫才对嘛!
“因为你们家脏得像是猪圈一样!”杜月痕毫不客气地批评。
“怎么会呢?明明就──”
六怪剩下来的话被杜月痕漂亮的杏眼给“瞪”掉了。
听说母老虎很凶,还是不要惹比较好!
达成了共识,大家只好认命地屈服在娘们的淫威下。
杜月痕笑眯眯地指挥樱谷七怪们打扫,一边问道:“你们就是樱谷七怪吗?”
七个人一同点头。
她继续问道:“听说你们只有一个叫令狐轸的徒弟,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喔──你是指那个母夜叉朱天寒?”四怪小声道:“是她强迫我们收她做徒弟的,我们本来就没打算再收徒弟,可是,我们凶不过她呀!只好认了。”四怪说到这里,警觉地看着杜月痕,“你──该不会也是来拜师的吧?”
“我是陪轸来找你们的。”杜月痕笑说。
“轸?!”七个人同时喊了出来。
他们没听错吧?“那……那……轸呢?”
“在外面。”
七怪们欢呼着争先恐后冲出家门──这次很奇迹的没有卡在一起。
这就是轸的师父吗?哇哈哈!实在太好笑了!
“轸!真的是轸!他回来了!轸——”
樱谷七怪看见久违的徒弟,就好像蜜蜂看到蜜一样全扑了上去。
令狐轸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躲开七怪们的拥抱,让他们脸部朝下的与地板亲吻,并且跌成一堆。
“哎哟!好痛!”最底下的一怪挣扎地叫:“坐够了没有?起来啦!”
二怪也哀嚎道:“坐在最上面的,你给我滚下来!”
坐在兄弟们背上的七怪听了哈哈大笑,变本加厉道:“上面的风景真好!空气也新鲜。一怪,你们下面的空气如何?”
如令狐轸所料,七怪被六怪给一脚踹下“卫冕者宝座”。
“总算把唠叨饶舌的七怪摆平了。”三怪站起来边拍着衣服边道。
一怪不满的咕哝:“不是我刻薄,你们六个真该减肥了。”
“怎么会?我很满意我的身材。一怪,你真的觉得我很肥吗?”四怪问。
“不是‘很’肥,是‘非常’肥!”一怪更正。
眼见又有一场舌战要上演,令狐轸及时转开他们的注意力,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月痕?”
“谁是月痕?”七怪异口同声。
“与我一起来的姑娘,大概这么高……”他比了个高度,道:“笑起来脸颊上有一双月牙形的酒涡。”
“我知道你说谁了,”七怪叫了出来,“是小魔女对不对?”
“小魔女?”令狐轸大皱其眉,“她又做了什么轰轰烈烈的芝麻小事了?”
“芝麻小事?是件大事!”六怪叫:“她居然砸了我们十一坛老酒!”
“她没被碎片割伤吧?”令狐轸只担心这个。
五怪哇哇大叫:“她毁了十一坛用钱也买不到的酒中极品,搞清楚!是十一坛!不是一坛耶!你不安慰我们也就算了,你居然只关心那个小魔女有没有受伤!”
令狐轸莞尔一笑,“你们的库存至少有一百一十坛,只是十一坛而已,就让她砸嘛!”
“纵使有一百一十坛,也不是用来砸着玩的啊!”四怪咬牙切齿,一副快抓狂的样子。看起来受到很大的打击。
“啊!今年真是损失惨重!”二怪哀叫。
一旁冷眼观的朱天寒说道:“叫那个小魔女赔呀!打破别人的东西怎能装作若无其事,厚着脸皮上门叨扰别人?”
“嗯!还满有道……”七怪正想大声附和,嘴巴就被十二只手捂住,只能双手不断挥舞挣扎;待一脱离众魔掌,七怪立即抗议地叫:“做什么啊?”
这个天生少一条筋的七怪还没看到令狐轸铁青的脸色,其他兄弟很有义气的拼命眨眼打电报。
“你们的眼睛都抽筋啦?”七怪没大脑的说。
令狐轸没有理会那七个活宝,看着朱天寒,眼神冷凝,一字一句道:“你最好别再跟着我,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打破我不打女人的惯例!”
朱天寒被令狐轸的气势所震慑,一时呆愣在原地。
半晌,看着他的背影,朱天寒朝他大叫:“我不会放弃的!我比那个小魔女好上千百倍!听到没有?我不会放弃的!”
第七章
躲在窗户旁偷看到令狐轸一脸要吃人的模样走进来,不知死活的杜大姑娘咬着下唇,以防止自己笑得太大声。
“他会生气的原因大概是以为我打翻醋坛子,而且,还砸了樱谷七怪的东西来泄愤。”杜月痕推测道,这是最有可能的原因。
再看看令狐轸——
他看起来真的非常生气。
令狐轸这个人“内力”高深,光用瞪的,就可以瞪死她上万个细胞,然而──他这次的怒气是“形于外”的那种,这也就代表这次他真的气得不轻。
这种情形实在是——
好玩!真是好玩极了!
她决定要继续玩下去,才不枉费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扮演争风吃醋的角色!更何况,那个女配角兼情敌的演技,都可以去竞争大宋第一名伶了!
令狐轸就要走进来了,杜月痕的脑袋迅速转了几转,马上有了主意。
嘿嘿!这种演法肯定很逼真!
一走进屋里,令狐轸便闻到迎面而来的醇厚酒香——那是月痕砸了十一坛美酒的成果。
令狐轾在她面前蹲下。杜月痕坐在小凳子上,正好方便把脸埋进膝盖,以免她恶意的笑容被发现。
“看我。”他要看她的眼睛,绝不容许她逃避。
“不要!”
她现在正在培养“哭的情绪”——她手上握一把葱末,正在熏她的眼睛。
令狐轸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容许“不”做答案的,他再低唤一声:“月痕?”
“不要!”
再一下下,再一下下就好了,再一下下她的眼睛就会变红,流泪了。
很可惜,杜月痕的祈祷没有传到令狐轸的心中。还来不及流眼泪,她的脸蛋就被令狐轸强制托起,她毫无选择地直望进他深邃的漂亮眼眸。
“为什么这么做?”他指的是她拿酒坛出气这件事。
“那些酒坛很碍眼。”她也很聪明,了解他在问什么。
“撒谎。”他看着她的眸子,突然轻啄了她的唇。
她没料到他会吻她,下意识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我说真的。”
杜月痕的眼睛开始刺痛,刚才“培养情绪”还真有点效果。
她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与她子夜般的黑眸相辉映。
他强迫她正视他。“想个高明一点的借口。”
不行,眼泪快要流出来了!真糟糕,原(奇*书*网。整*理*提*供)本想扯远一点的,现在只好配合眼泪演戏了。
她眨了下眼睛,成串的泪珠便沿着脸颊滚落。
“我……我想回家……”她连哽咽的声音也学得很像。
“我会送你回家,但不是现在。月痕,你在生气。”
“我才没有!”她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离他这么近很难表现演技的。
令狐轸托住她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将她拥入怀里,低吼:“安静!听我说!”
杜月痕被他吓了一跳,乖乖的靠在他肩上不再挣扎。
他双手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低语。
“我不知道她是谁,更可笑的是,她居然成为我的师妹。我跟她之前没有过去,更不可能会有未来。我不要你因为她而伤心,你该知道我要的是谁,你该信任我。等我把事情办完,我会带你离开。如果你在这三天内第二度因为朱天寒而哭泣,那么,我便不会等到你姨娘允婚,我会直接把你变成我的人!听清楚了没有?”
杜月痕的心中涌进一阵狂喜。她清楚他对她的感情,只是,她没料到比她所想像的更深!
仰起脸蛋,她伸手捧住他英挺得教人心悸的脸庞,再也掩藏不住她的喜悦与动容,她轻笑道:“我……我想吻你,可以吗?”
他俯首吻去她羽睫上的泪,哑声道:“可以。”
杜月痕笑着主动将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她愿意将自己的心交给他,绝不迟疑!
樱谷七怪们全跳了起来,异口同声地大喊:“什么?!断绝师徒关系?”
“对。”最冷静的当事人──也就是令狐轸淡淡地道。
“为什么?”一怪无辜地问。
“一定要有理由吗?”
二怪叫:“什么话?当然要有理由啊!”
“轸,你在开玩笑是吧?师父就知道——”
三怪的话没说完,只见令狐轸摇头,打断他道:“我是认真的。”
四怪在一旁绕来绕去,急躁地问:“到底为什么?总有个理由吧?”
令狐轸沉默半晌,终于开口:“第一,因为我没有时间常常被你们召见,并且玩这种寻宝游戏。第二,你们已经收了朱天寒当徒弟,而我不想与她同门。”
令狐轸心知肚明得很,这绝对不是他会与他们断绝师徒关系的主要理由,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告诉他们断绝师徒关系是因为怕仇家上门寻仇,因为,樱谷七怪绝对会保证他们应付得来那些瘪三。另一个原因是──他们会因为他站在他们的立场为他们着想,而兴奋过度。
五怪伶牙俐齿地开口:“这简单!以后我们不必你来找了,我们直接跑去找你。至于母夜叉──你可以不必理她,当作没看到就行了。再说,我们不会告诉别人你与母夜叉有同门之谊的。”
令狐轸冷笑,“你们以为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吗?”
“那当然,我们的嘴巴很紧的,用汤匙挖都挖不开!”六怪保证。
“就算你不说,朱天寒也会说,更何况,她还有个包打听的爹常言笑!”
“我们叫母夜叉别多话,这不就结了?”七怪真“纯”。
令狐轸一笑。“好,那么你立刻去说吧!”
“没问题!”七怪走了两步之后,停在门口,回过头,可怜兮兮道:“六怪,你陪我去!”
“不干!”
“五怪?”
“少来!”
“四怪?”
就这样,问完所有的老哥,竟然没有一个人理他。
“如何?”令狐轸眼睛闪着笑意。
他早就料到七怪们已经怕女人怕到会作噩梦的地步了。
七怪大叫:“轸!你就不会勉强忍耐一点吗?”
“如果对象是朱天寒,我一刻钟也不能忍。”令狐轸道。
他绝对不容许有人破坏他与杜月痕!
“母夜叉只是呃……凶了一点,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