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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其学点头,对身旁的司徒乐乐说:“乐乐,看着我。”
司徒乐乐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看你做什么?你有什么好看的?”
他温柔一笑,“当然没有,不过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东西要给我看?”
“就是这个——”
司徒乐乐只觉得自己脖子一痛,跟着眼前一黑,小小的身子倒入云其学怀中,晕了过去。
云其学抱起她,让她在床上躺好,然后又回到电脑前,“亚诗,你知道琳达·佩卡莉吗?”
康亚诗点头,“知道,她是艾美奖的最佳女演员,也参加了你这次的新片演出,不是吗?”
“没错,她先是给乐乐打了琥珀水,后来被乐乐认出身份,又找人打昏了她,将她关进弃置的道具室,打算活活饿死她。”
康亚诗陷入沉默,“她还有做什么事吗?”
“有,她拿走了剧本。”
“剧本?Zero的剧本?”
“就是Zero的剧本。照道理说,她参加这次的演出,手上本来就有剧本,所以根本不需要抢乐乐的剧本。可是她不但抢走了乐乐的剧本,为了剧本,还给乐乐打了琥珀水,这就说不过去了。”
“琥珀水?这种东西只要一点点就可以置人于死地,她是从哪里找来这种东西的?”
“我也不清楚,我问过瑞,瑞到现在还没给我答案,加上乐乐又被她害得差点没命,所以我只好找你了。”
“你等等,两分钟后给你答复。”
不到两分钟,康亚诗又回到电脑前。
“其学,我查到了,但是我想你绝对无法相信我所查到的事。”
云其学脸色顿时凝重,“你说吧,我在听。”
“琳达·佩卡莉不是她的本名,她的本名叫Linda·Roland·Zenon。”
“Linda·Roland·Zenon?”
“对,如果写成缩写,就是Linda·RZ。”
“RZ?该不会是那个RZ吧?”
“正是那个RZ。”
云其学脸上浮现一抹无法置信的表情,“琳达竟然是RZ的人,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我知道你难以相信,但如果不如此解释的话,实在难以说明她为什么会偷走剧本,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司徒乐乐下手。”
“你是说,因为乐乐和我在一起的关系,所以她认为可以从乐乐身上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正是如此,毕竟亚洲之鹰来头太大,不是她可以招惹得起的,但她又必须找到那样东西,在这种前提下,唯一可以让她下手的,就是天真活泼又没有半点心机的乐乐了。”
“那么她会拿走剧本……”
“恐怕也是因为她认为在剧本里——尤其是你亲手修改过的剧本里,一定会有她想要的资料,即使没有,她也可以多少从里头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那么几天前的枪击事件呢?”
这时,云其瑞潇洒的身影也出现在荧幕里,“自然也是他们干的,不过那件事以警告和恐吓意味为多。”
“如何确定?”
云其瑞说道:“我比对过子弹,和过去RZ曾经公开承认过的几次爆炸案和谋杀案的子弹拿来相较,发觉他们用的是同一种子弹。其学,我想他们的目的已经很清楚了。”
其学点点头,“没错,他们的目的确实很清楚了,只是为何会等到现在才动手?”
康亚诗接着道:“我想应该是他们觉得时间已经到了,而且从你过去几部预言式的电影来看,他们认为你也会在这次的电影里提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才会找人混入,并对乐乐下手,毕竟要动你太难,但是要动乐乐只消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办到。”
云其学想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床上昏睡不醒的司徒乐乐,一会儿后才说道:“我知道了,现在我有一个计划,不过这计划需要你们的帮助。”
云其瑞潇洒—笑,“可以,发信过来吧,我和亚诗及席祥随时恭候着。”
舒舒服服地坐着云其学的捷豹往机场去,司徒乐乐专心地读着云其学重新拿给她的剧本,一面不住地问着她最在意的问题,那就是钱。
“喂!你把整座机场包下来,会不会花很多钱啊?”
云其学边开车边说:“你弄错了,乐乐,我没有把机场包下来。”
司徒乐乐一脸疑惑,“可是不把机场包下来,你怎么拍机场这段戏?况且,你拍戏不是习惯把整个场地都包下来吗?”
云其学浅浅一笑,“如果能在实地拍摄,那当然是最好的,因为这样所拍出来的效果和在摄影棚所拍的会完全不同,不过并不是有钱就可以把所有的场景都包下来,像机场就是。”
“既然不能包下来,那我们去机场做什么?而且不能包下机场,这场戏要怎么办呢?”司徒乐乐更疑惑了。
“我们只是去拍摄机场的样子和飞机实际的起降状况,其他部分都会在摄影棚里拍,然后再用电脑合成。”
司徒乐乐一副很无聊的样子,“是这样子喔!我还以为我可以看到终极警探那样子的场景。”
云其学横了她一眼,笑骂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说要包下机场就包下机场?
机场就意味今天一整天机场都不能对外营运,我是什么人,哪有这么大的能耐?运美国总统都不能这样做,我凭什么可以做这种事?”
司徒乐乐放下剧本,将小脑袋瓜搁在他肩膀上,小小声地撒娇着,一只小手也偷偷摸摸地伸进他半敞开的衬衫里,袭击他光滑的肌肤。
“知道啦!对不起嘛!可是这也不能怪我,人家本来对电影的实际拍摄状况就不是很清楚,再加上你今天早上不让人家睡觉,硬要人家陪你做床上运动,所以我的脑袋就更不清楚了啊!”
云其学一脸的哭笑不得,她说的是什么跟什么?根本就是她自己胆小,怕又遇上坏蛋不敢一个人睡,所以跑去跟他挤同一张床,还趁着他半睡半醒之际偷袭他,现在居然全怪到他身上。
依他看,哪一天如果这丫头有宝宝了,也一定会把所有的责任(奇*书*网^。^整*理*提*供)都往他身上推。
想到司徒乐乐挺着肚子的可爱模样,云其学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微笑。
司徒乐乐爬到他身上,小嘴轻轻地啃着他的唇,“你不好好开车,在笑什么?”
云其学搂住她,回吻了她一下,然后将她放回椅子上。
“别胡闹,万一出事的话,你可是得赔我这辆车的钱喔!”
听到要赔钱,一向小气的司徒乐乐果然安分不少。
开玩笑!她欠他的钱钱还不够多吗?所以不能再加上这辆车的钱了,如果再加上这辆车的钱,那她这辈子就得绑在这个男人身边,说不定还会被他逼着生一窝小猪哪!
他是很好啦,长得又好看又慷慨,而且还武功高强、具有相当的身份地位,可是她大学还没毕业,也没认识过其他男人,就这样跟他一辈子、替他生一窝小猪,好像有点吃亏。
看着司徒乐乐一脸算计的模样,云其学知道她一定又在动歪脑筋了。他凑过嘴,又吻了她一下,“在想坏主意吗?我警告你别动歪脑筋,否则今天晚上不让你睡觉,知道吗?我脖子上有条项链,你帮我解下来。”
司徒乐乐依言解下他脖子上的项链,发觉那坠子是一只制作得极为精致的老鹰。
云其学柔声道:“这条项链送你。”
司徒乐乐喜出望外地摸摸纯金的项链,又摸摸那只老鹰,高兴得小嘴合不起来,口水差点流出来。
哇!这坠子好重,起码超过五钱,而且老鹰的眼睛好像还是用碎钻镶的,加上这条纯金项链,一定值很多钱。
她开开心心地把项链戴上,亲亲热热地凑近云其学,在他唇上重重地一吻。“谢谢你,我好喜欢喔!这是第一次有人迭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云其学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说道:“好好戴着,这项链可以保护你。”
司徒乐乐不在意地点点头,根本没把云其学的话听进去,只是不住地把玩着项链。
没多久,两人来到甘乃迪机场。
云其学对司徒乐乐说:“乐乐,你待在车子里面等我,我去看看就来。”
司徒乐乐心不在焉地答应了,注意力完全被项链吸引了。
她摸摸项链,又拿起坠子对着太阳照,然后又用衣服把那本来就亮晶晶的坠子擦得更亮,这才心甘情愿地拿起剧本重新看着。
虽然他送自己项链,不过她一向大公无私,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她的工作就是监督他的拍片状况、控制预算,所以她绝对不会马虎的,他可别以为送一条项链就可以贿赂她。
要贿赂她可是不容易的,可能得加上一辈子的保证。
她开开心心地翻着剧本,还用铅笔把自己觉得可以再修改或者删除的部分标出来。
这时,玻璃窗上传来一阵轻轻的敲打声。
司徒乐乐以为是云其学回来了,所以想都不想地便打开门,“你回来了……”
话才说到一半,一股刺鼻的味道朝她袭来,司徒乐乐只吸了一口,便觉得鼻子好难受,连头也难过得像要炸开来似的。
她迷迷糊糊地望向窗外,隐约地看到有一男一女正看着她,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第八章
如果有人卖烤人干的话,司徒乐乐相信自己铁定会变成世界上第一个烤人干,而且还附赠金项链。因为她已经在这辆破货车上被太阳烤半天了,烤得她头晕眼花,眼前尽是飞来飞去、长了小翅膀的可乐、沙士、苹果西打和雪碧,可惜她全喝不到。
天啊!如果有人愿意给她一杯,不,只要给她一口,只要一口可乐,她愿意用全世界跟他交换,就算叫她马上放弃工作,立刻滚回台湾,她也会感激涕零地笑着回去的。
只可惜这儿没有人可以救她,除了那一对没心、没肝、没肺、没肠、没血、没泪的臭男女外,根本没有半个人。
更糟糕的是,她嘴巴里被塞着臭丝袜,让她连喊救命的机会也没有,真是人在倒霉的时候,连喝水也会呛着。
突然,一桶冷水对着司徒乐乐倾头倒下,一个冷冷的女子声音响起:“别睡啊,司徒乐乐,你如果睡着了可是会活活热死,那就永远见不着云其学那个可恶的家伙了。”
司徒乐乐满头满脸的水,她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死命地瞪住琳达这只宇宙无敌超级大恐龙,显然是在说:你想做什么?快点放开我喔,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琳达当然并不笨,她看着司徒乐乐愤怒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一定正在心里骂她。
“在骂我是吗?让你骂好了,反正你这个鬼丫头也活不了多久,想骂就让你在心里面骂个痛快好了。”
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地响起:“琳达,别太过分了,你难道忘了我们捉这丫头来是有其他的目的,如果现在弄死她,你想到时亚洲之鹰会答应把东西交给我们吗?”
琳达生气地道:“亚洲之鹰、亚洲之鹰,你就知道提亚洲之鹰。我就不懂,亚洲之鹰有什么好怕的?干嘛要这样偷偷摸摸地捉这个满脑子笨主意的鬼丫头?为什么不直接找云其学下手,找他不是更快吗?”
那男子说道:“找他确实是最直接、最快的方法,却也是前往地狱的捷径,除非你有把握能赢得了他,否则找他只是自寻死路。”
琳达有些怀疑,“亚洲之鹰真有这么可怕?”
“当然,几乎是全世界叫得出名字的黑道组织都听命于亚洲之鹰,其他小帮派也有许多是自愿归他们管辖,因为他们四个人加起来的力量,小则足以推翻一个,大则足以炸掉半个地球,你说这种力量吓不吓人?”
琳达哼了一声,“那算得了什么?这种事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