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怕是墨醒来,定是会责怪我们办事不力的!你瞧她那张破嘴里就没出过好话,大晚上的还尽是异想天开做着白日梦呢!指不定墨之前被我们给捣鼓醒了,现在又被她给气得晕过去了!羽,你听,你听,我好像听见墨在呼唤我们呢!”
萧月现在是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去把刘心婷拉出来!是以,那精湛的表演可谓十分的到位!
南宫羽无语的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似笑非笑的瞥着萧月,显得很是无奈。这萧月要是记起仇来真是不得了,为达目的真是什么也做得出来,也亏他想的出装可怜的这招。
“啧啧,月,你不去戏班子里挑大梁还真是埋没人才了!”
戏谑的取笑了萧月一句,南宫羽继续笑言道:“你怕是还记着那刚刚那仇吧!你不都说墨给气晕了,那你怎么还听得见墨在呼唤你?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练了这样的神功了?哎,你可别藏私,改天也教教我呗!”
说着说着,南宫羽还像模像样的蹭了萧月的肩膀一下!
心里有些好笑,南宫羽却也理解萧月的心情!
其实,他之所以拉着萧月不给他进去,也是因为想起王森的话,墨需要别人多在他耳边说说话!
再说,他们两个之前也和墨讲了那么多,换个人也许也是好的!不管是哪样的话题,哪怕是气着他也好,指不定,气着,气着就给气醒了!只是,他也没料到,这巾帼郡主的话还不是一般的多,竟是连未来都规划好了!真的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该说她愚蠢!
呵,若是真如萧月所说,墨给气得一口气喘不过来,那他们的罪过可真就大了!有些胆寒的打了个冷颤,南宫羽忽然有些不敢想下去······
“去吧,若是适得其反,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没头没尾的丢下句模棱两可的话,南宫羽率先迈开了步子。
萧月先是觉得莫名其妙的,呆呆的一愣,继而就是一挑眉梢,恍然大悟后,却是一头黑线布满额记,最终瘪瘪嘴,也急急忙忙的跟着进了内室!
脚步轻快,心情甚是激动!
却不想,两人刚到门口,刘心婷却是红着一双兔子眼,提步走了出来,看样子脚步也很显急促,还差点与疾步的萧月撞了个满怀!
脚步一顿,聪明的让到一旁,南宫羽暗自瞥了一眼有些气急败坏的萧月,暗道有好戏看了!
果然······
这厢,堪堪稳住身子的萧月,眼神一暗,张嘴就是一阵意味分明的嘲讽:“哟,郡主这是口渴了,要出来喝茶了呢?”
靠!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出口,萧月显得极度的不爽,他都还没开始撵人呢,这人怎么就‘主动’走了呢!
牵强的扯出一抹淡笑,刘心婷尽可能的避开了两人探寻的视线,也没太过在意萧月的话外音,哑着嗓子便道:“喝茶就不必了,还是下次吧!太后娘娘那里,夜里离开人太久也不好,总得有个贴心的守着,婷儿这就先回去了!”
点头福身,刘心婷也不给萧月继续说话的机会,扭身就快步离去!
心里苦笑,也埋怨。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女孩子,面皮子总是要顾及的,何况那两人在室外的交谈声,大得,就是她想忽略都不行······
人影渐去,香烟袅袅绕室,余下几息寂静,又再度活跃开来!
“切,没意思,想来是咱们说的话被都她给听到了,看来下次咱讨论,得小声点才行!这借口找得还真是‘好’,她以为整个慈安宫就她一个人呢!还‘贴心’呢,嘁!”阴阳怪气的低斥着,萧月心情极度欠佳,桃花眼一眯,很是郁卒的瞪向了南宫羽。
都怪他,动作那么忒慢了点!
“哦?你居然也有这种觉悟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南宫羽却不管萧月的有色眼神,墨黑的浓眉高高挑起,还满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萧月。
“······”萧月顿时无语凝咽。心下却在腹诽,装吧,装吧,这羽越来越像市井的那些无赖了。
“哼!”低哼一声,萧月自动无视南宫羽的‘装模作样’,脸色一整,忧虑泛开······
“墨啊!你怎么还不醒呢?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汐儿就真的成为别人家的娘子啦,还是赤炎尊的!你说你甘心吗?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甘心的!所以啊,你就睁开眼看看我嘛!再说了,这么久都不见到我了,难道你都不想我的哦!我和你说,我又长俊一点勒,都快赶上你了,其实可能,大概,也许,真的,已经比你俊了也说不定!你呀,是没看到赈灾那会儿,那北地的小姑娘们看见我是有多疯狂,啧啧,那场面,比京城的姑娘们可是豪放多了,讲出来都怕你嫉妒,咳咳,具体的我也就不细致和你描绘了!不过,我和你说哦,羽现在和我们就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你要不要睁开眼看看,我可没骗你的·······”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突然在喃喃自语的低语中,不和谐的响起!
“你可不可以正紧些?有你这么自恋的人吗!我招你惹你了!”一巴掌拍着萧月的肩膀上,南宫羽听不下去了,有这样埋汰人的吗?不就是笑话了他一两句,有必要这么记仇哦!再听下去他可就得破功了。这前面说的还靠谱点,后面怎么越说,就越诡异了。
全天下,也就数月的脸皮最厚了,比护城河的板砖还厚!瞧这夸自己的,都不带眨眼的,还真是自恋的可以!
“去去去,一边去!别打扰我,我正在和墨联络感情呢!”萧月不满,难道他天生长得就是被人欺负的样儿?这羽太过分了,一天到晚,动不动就拍他。
一脚蹬过去,没蹬到人,萧月也不计较,继续胡扯:“你是不是怕汐儿不原谅你,那你就错啦,我和你说啊,人家都说,夫妻吵架,那是床头吵,床尾和!虽然你们俩还没成亲,不可也是未婚夫妻,是一样的,这细节咱们就忽略不计啦!所以啊,你赶紧爬起来去和汐儿道个歉,汐儿肯定会原谅你的······”
絮絮叨叨,萧月就这么天南地北的东扯一点,西吹一点!南宫羽就在一旁时不时的伸两下爪子,蹬两下蹄子,叨扰叨扰萧月,当作调剂这枯燥乏味日子的娱乐!
打打闹闹中,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龙床上静躺着的人儿,眼睫微微的颤动了几下,眨眼又归于平静!只余那盖在金丝蚕被下的修长玉指,些微频繁的连着动了几次······
·····
月沉日升,这日上,天光隐约,有一丝暗淡。日头压得低低的,云彩有一点厚重,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花间的气候其实是真的很养人的,不冷不热,不干不燥,给人的感觉甚是舒爽!这里的荷花,似乎也开得特别的早。十里荷塘,片片荷叶。粉红与着翠绿交相辉映,在烟雾缭绕的衬托下,极为飘渺无尘。
只是今日,也许是要下雨的原因,天气显得有些微的沉闷厚重!
嘴里抿着一口花茶,色彩靡丽如红宝石的茶杯,被轻轻的放在了桌上。洛汐慵懒着身子靠在窗边,难得没有出去走动,似乎也是在等着,这场酝酿已久的倾盆大雨的到来!
忽而,黑亮如夜空下闪耀的黑曜石大眼一眯,芊芊玉指便‘滴答滴答’的在窗沿上敲了几下,绝美的樱唇旁,洛汐淡淡的露出了几许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些人,终究是忍不住了!
随手抚了抚鲜红如血的袭裙,懒洋洋的迈开莲步,洛汐侧身躺在了软塌上,假寐了起来。心下却忍不住一声暗嗤,穿惯了白色,她还真是不习惯这个颜色,索性穿了半个多月了,她也没那么排斥就是了!
只是这花间的老不死们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她所用的东西,除了红,还是红!简直就没有别的颜色!当初以为是无意,现在想来,怕是寓意极为深刻的!
受伤初时还好,一切都没有勉强她!由于只是局限于房间的物件,她也没太过计较,只当是这些人的习俗。毕竟赤炎尊全身上下,是从头红到尾,想着也许是他的意思!
却不想,当她的伤势有所好转开始,她的衣服也渐渐由白转红。彼时她是有听到一些微小的争吵声的,只是在内室躺着,她不耐理会,衣服怎样都是穿,只要看得过去她也没多去在意,何况那时胸口受创,也不宜穿白色。现在想来,怕是知琴、知画两人是有阻止的,却没阻止成功!
毕竟,自她受伤这段日子以来,尽管知画她们两人有跟在身边照顾,却也不乏花间的侍婢,而且个个武功不低,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监视!
也或许,也是因于她的‘默许’,让这些人的胆子,渐渐肥壮了起来······
以至于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知不觉间,她身边的人,无痕、知画、知琴等人,也慢慢由颇有微词,到现在选择了无视!
听着耳边这隐隐约约传来的脚步声,约摸有十来个人,武功貌似都不低,只略微有两到三个显得脚步有些虚浮。洛汐凝了凝神,她要猜得不错,她那些所谓的亲人,这一世的外祖父外祖母,应该也会在其中,或许会充当说客的角色!
当初病卧床榻时,就有听知画禀报过,彼时她便以病容不便见客给回绝了!等了这么久,这些人怕是心急了······
罢罢罢,看在受伤这段时间,他们为她提供了不少稀世的绝好药材,及时替她补回了流逝的血液,今天,她便‘好好’的与之‘交流’一番!沉浸下心态,洛汐静等着这来到花间的第一战!
风起飞扬,绿意悠然!
也就是半刻钟的时间,一声闷哑的敲门声,透过重重绿色,扣扣传来!
屋外,是静等的焦急,屋内,洛汐却是惬意的慵懒。大约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随即一声懒洋洋的呼唤,徐徐响起:“进来!”
然,人,却是躺着未动一毫!
随着一声“吱呀”轻响,透过微眯的细缝,洛汐看清了走在前端的为首之人,赫然是来看过她几次的花间族长——黎威!
陆陆续续的,也都是一些熟悉的老面孔了,在扶桑皇宫见过的那些白袍老者,赤炎尊也在其列!
再往后看去,果然不出她意料的看到了三张陌生的容颜,青灰色的长袍老人,约摸五六十岁的光景,与爷爷一般年纪大小,只是没有想象中的威严,竟带着几分书生气息,极是温润。他看她的目光有些微的炙热,想来,应该是她的外祖父,花家现任家主——花晨不会错了!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位年纪尚轻的贵妇老太,两鬓有些斑白,脸上的皱纹却十分之少,看上去也就三十年岁的光景,可见保养之好!她的着装十分简约大气,没有珠光宝气的衬托,却不损她素雅的高贵威仪,眉眼间,依稀可见几分似是而非的熟悉影子,同样目光火热的盯着她看,怕是洛雅(洛汐的娘亲,本名花洛子)的母亲——水玲珑无疑了······
视线再度一转,自然而然的顺着贵妇人肩膀上,那有着一双修长有力大手的主人看去,带着不经意的淡然懒散,却是在看到中年男子的本尊时,洛汐心神即刻就是一拧!
这个人,五官极是俊美,刀削斧砍,线条刚毅流畅,其绝美的程度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