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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虽老,记忆力?佳,罗怡灵我也见过,她看起来是?丽,可是不像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她嘟起了嘴,睨视着他。
“你们同姓罗,是亲戚吗?不然你为何替她说项?”
罗怡灵瞪着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我们一点干系也没有!”
“那你认为她浪荡公主的美名从何而来?”
“这──这是大家胡说的。”她支支吾吾的反驳。
秦伦冷冷的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为了将“就是”两个字吞下肚,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怎样?”
“你在套我的话是不是?”她白他一眼,“没想到你这样阴险。”
“阴险的人是你,我现在是瞎了,再来,天气也不容许我找其它人来到这个岛上帮我拆去你的假面目,可是我毕竟是个男人,不管你要如何,我都不会妥协的。”语毕,他奋力的甩开她的手,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好了。这下子她开心了吗?这岛上只有他们两人,如今他对她冷言冷语,这真的是她要的吗?
第五章
远在台湾台北一隅的咖啡馆内,闲闲没事做的八卦会组员正有气无力的啜着香浓的咖啡。
“好无聊,真的无聊透了!”陈毅杰眨了眨那双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眼眸,再似有若无的瞟向收奇书Qisuu网帐柜台的会计小姐,先前那名像极了古代仕女的美眉不见了,换了一个矮仔冬瓜,他心里没来由的有点孤单。
“岂止无聊,我怎么老觉得我们之间充满了漫画书那只过场的黑乌鸦,直?的飞过来又飞过去呢?”黝黑的萧冠伟吐了好长的一口气。
“咱们这八卦会的成员,饶子微忙着逗弄他儿子,和贺晓桐鹣鲽情深,这子柔呢,和郑意伟则成天捧着他们那对宝贝龙凤胎儿女,两对成天都是爸爸、妈妈经的,我们什么话也插不上。”金发蓝眼的威尔森也颇感孤单。
“奇怪,这八卦会只剩我们这三个大男人在这儿东家长西家短,挺怪的,不是吗?”萧冠伟拢起了浓眉。
“没错,之前至少还有罗怡灵和我们?伴,感觉热闹些,这四个人还可以为一桌嘛!”陈毅杰抿了抿嘴唇。
“不知她跑哪儿去了?真不够朋友,就这样没了影。”萧冠伟说起来还有些不爽。
“其实她上个月就怪怪的,你们没发觉吗?行为神秘,她一卡车的男朋友到她家全吃了闭门羹,更怪的是罗妈妈也突然从英国回来,暂停了学业,老在院子里拈花惹草的,有时还诡谲的笑着呢!”威尔森回想着上星期天拜访罗家的情形。
“还有一个人也很诡谲。”萧冠伟愈想愈不对劲,“沉芝啊,上回子柔和意伟在发展感情时,她都会定时的跟我要情报,但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跟我联络了。”
“是吗?怡灵神秘兮兮的时间差不多也有一个多月,依此判断,她们两个不是?在一块了?”陈毅杰抚着下巴道。
“可是沉芝在拍戏啊,怡灵怎么可能和她混在一起?”威尔森还是觉得不可能。
“要答案还不简单!”萧冠伟率先站起身,沉芝目前在三峡取景拍戏,找她准没错。
陈毅杰和威尔森都有默契的一起起身,而威尔森瞧了又被遗忘在桌上的帐单一眼,认份的再次拿起前去付帐。
三个人一到布置得古色古香的几处三合院实景,立刻引来?人的侧目,因为一次要见到三个不同典型的帅哥可不是常有的事,威尔森是个阿豆仔帅哥,陈毅杰是长得像女人的漂亮帅哥,而一身古铜色的萧冠伟则是阳光型帅哥。
此时的太阳?烈,三个戴太阳眼镜的大男人处在这一群身着古装的演员中,显得有些滑稽。
而在一旁执导演筒的沉芝不客气的给了他们一记白眼后,才示意演员们休息。
只是当三人瞟到她身旁那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瘦长身影时,三人错愕的互相交换目光,异口同声的开口,“我没看走眼吧?”
那个女人白了他们一眼,随即朝另一侧的三合院走去。
“喂喂喂……你们说,她是不是前几年,我们将她的照片拿来当飞镖射的丑女黄蓉芸?”萧冠伟凝视着她的背影道。
“没错,就是跌破咱们好几副眼镜的黄蓉芸,也害得咱们从此不得聊演艺八卦、干脆不看演艺版的女人。”陈毅杰用力的点点头。
“她不是一直守在秦伦的身边吗?还是秦伦也在这儿?”威尔森看得一头雾水。
“喂,你是真不知道还假不知道?秦伦瞎了,我听说他和她一起到当时和怡灵一起购买的岛屿养病去了,怎为她会出现在这儿?”萧冠伟讶异的说。
“真的?”另两个男人都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知道?不是和怡灵说好,绝不聊演艺界的事了?”
“我是没聊啊,是这会儿看到黄蓉芸才说的嘛。”他耸耸肩,“我那几个马子说给我听的,我可没有去瞄什么演艺版或听什么娱乐新闻哦。”
陈毅杰和威尔森点点头,毕竟当时秦伦伤怡灵太重,因此为了怕不小心说出他的近?,他们便很有义气的起誓绝不再理那些演艺八卦!
“你们这三个长舌的男人来这儿干什么?”烈阳之下,沉芝仍是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连一点汗水也没有,那股女?人的气势还真令他们有些无措。
“黄蓉芸怎么会在你这儿?说起来你也是怡灵的好朋友啊!”萧冠伟不平的道。
她不介意的耸耸肩,“我是生意人,自然以利益挂帅,友谊是一回事,赚钱是一回事,只要她有利于我,我就将她放在身边。”
“那秦伦也在这儿了?”陈毅杰跟着问她。
“你说呢?我还没有想到以盲男?主角的剧本。”她挑挑柳眉。
三个男人知道那话是白问了,而且依据以往的经验,要逼问她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只是这样过来闹闹她,日子才不会无聊。
“你们可以走了吧?我得赶戏。”沉芝下起逐客令。
“你该不是又在算计谁了吧,才这样快就赶我们走?”萧冠伟还嘻皮笑脸的。
“是啊,八卦会拜你之赐,一下子少了子微、子柔和意伟,现在你是不是在打怡灵的主意?”陈□NB224□杰凝视着她那张利落清爽的丽质。
“怎么,八卦会又失守一名大将了?”她装傻的摇摇头,“这下剩三个大男人还能道八卦,你们还真行呢!”
闻言,陈毅杰和萧冠伟确定这一趟是白来了。
“你真的不知道怡灵在哪儿吗?”相较于两个摸摸鼻子转身就走的陈毅杰和萧冠伟,威尔森仍憨直的问。
见状,沉芝忍俊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威尔森俊脸一红,??的回身追上朋友们。
秦伦?立在新月型岛屿的尾端岸头,他知道往右侧走便是那一处小巧钟乳石洞的入口,可是他为犹豫不?的站在这儿接受狂浪溅起的海水洗礼。
气候变了,空气变得湿冷,浪涛声也变得?涌,至于气象报告说会起浓雾,对一个瞎子而言,?没什么差别。
这几天他和罗妈妈处于冷战之中,虽然她重新挽起衣袖为他煮食三餐,但两人的对话?一直无法热络,相处间总有一股低气压笼罩着。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目光经常尾随着他,时而怨慰、时而生气、时而怜悯,而对于她愈显轻盈的步伐,他的疑心更重,有几次错身而过,他甚至可以感到气流中的一股不寻常,她几乎是惊慌的避开他,就怕两人有所接触。
这便是一个瞎子的悲哀吧,虽然他的身体、耳朵,在在的感受到她是一个问题人物,但少了一对眸子,如何“眼见?凭”?
“天,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好久了!”焦虑的女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沉思。
秦伦润润干涩的唇瓣,“有事吗,罗妈妈?”
罗怡灵瞥了乌云密的天空一眼,“要下大雨了,你知道吗?”
“也许吧,”他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
她撇撇嘴,拉拉他的袖子往后面走了几步,“你站在岸头很危险的,随着?风的接近,海浪打得有一层楼高,海水暴涨,你全身都被浪打湿了,你应该感觉得到危险才是啊!”
他无语的跟着她走,一感触到不同的空气温度,他皱起眉头,“你要带我进钟乳石洞?”
“不然呢!现在那条回屋子的林间小道都被一旁小溪流的水淹没了,我看得见自然能走过去,可是你呢?那条小路那么窄,水流这会儿又湍急……”
“你是在怪我没有掂掂自己的斤两,反而在这种不稳定的天候里跑来这儿?”秦伦神情冷峻的打断她的话。
“本来就是,这什么天气,你……”
“我请你来是打点家里不是来管人的!”他冷言冷语的再次打断她的话。
什么嘛!都不知道她会担心,她可是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东找西找呢!
看他离开洞口朝前方的森林走去时,罗怡灵着急的道:“要下大雨了,你听不懂吗?”
“这个岛上的一物一景我比你还熟悉,不用你告诉我该做什么!”
“你──你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是不是?”她气得牙痒痒的,但就是不敢走到他前面以身子挡住他,否则他一碰到她,她怎么解释来到这个岛上不到一个星期她就“瘦身成功”了?
“罗娴,你不要太过分了!”对她一席犀利的话,秦伦咬牙怒吼。
“罗娴?谁是罗娴!”她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他倏地停下?步,回过身来,阴冷的开口,“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她楞了一下,暗?自己一声白痴后,仍凶巴巴的?自己辩护,“我是被你气得晕了头,气你这年轻人不愿意听老人言。”
“呵!”他冷笑一声,“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早作好?定,等这场?风一过,你就离开这个岛。”
罗怡灵楞了楞,“这──那谁来?你煮三餐?”
“有钱还怕请不到人吗?”
“这是什么话?”她白他一眼,?老是沮丧的想到他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她深吸了一口气,“要我离开我就离开,可是这会儿你得听我的话,我可不希望你跌到溪里去。”
“我说了不需要你的?婆!”
“这男人!”她压低声音嗤怒一声,随即一把拉住他的裤带,硬是要将他拉离森林,转向钟乳石洞。
“你在搞什么?”秦伦诅咒一声,双手要去拉掉她的手,但她为冷不防地放开,他一个不小心,身子往后倒,一把跌坐在地上。
哪可能让你碰到我的手,这样修长粉嫩的手指肯定会让我泄底。罗怡灵退了三、四步远,凝视着他俊脸上的怒焰。
他握紧了双拳,站起身来,用力的朝身旁挥舞拳头,“该死的,你出声音啊!你在哪里!”
雨“叮咚、叮咚”的下起来,顷刻间,轰隆隆的雨声倾盆而下,秦伦此刻的心不由得惊慌起来,他跌了一跤,势必得先再摸索到钟乳石洞口后,才能再次确定回屋里的方向。
他不想再找那个该死的中年女人了,可以猜测得到,她这会儿一定是站在离他不远处窃笑他的狼狈,他不能让她看扁。
深深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后,他再次伸出双手,在空气中挥舞,如履薄冰的踏着小步试探的往前走。
“真是只驴子!”罗怡灵嘀咕一声,捡起地上的一枝小树枝轻轻敲敲他的手,大声的叫着,“跟我来吧,这样大的雨,就算你的耳朵再灵也无法帮你找到路的!”
这句话是很伤人,但?是一件残酷的事实,秦伦苦涩一笑,手握住树枝,往前走,一踏进钟乳石洞,便与外面的滂沱大雨隔绝了。
他放开了树枝,脱下湿漉漉的衣服,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