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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怡灵忙不?的退后一步,忍不住又睇视着他的眼眸,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他抱过曲?玲珑的她,可是?不曾追问,而今又常常不小心的碰到她,有时还画过她的浑圆,甚至还弯腰画过她的唇──她知道自己被这个瞎子抓包了,可是他为何不揭穿呢?他和黄蓉芸之间也很怪,两人话不多,黄蓉芸还常常不自觉的掉?……算了,管什么后援部队,等他们来,她搞不好已被这两个人给搞疯了!
“等雾一散,我就回台湾。”她直视着他突然宣布。
“为什么?”他楞了一下,黑眸快速的闪过一道光芒。
罗怡灵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可是怎么可能呢?她不解的摇头回道:“我不想当老妈子,不想当管家了。”
“怎么,别人喊你“罗妈妈”,你承受不起了?”
她柳眉一皱,“我不懂你的意思?”
秦伦笑了笑,陡地伸出手温柔的拨拨她的黑发,“其实你一点都不老啊。”
她像是被电到似的全身起了一阵哆嗦,踉跄的再后退一步,心虚的怒斥,“别开罗妈妈的玩笑。”
“你别开别人的玩笑便行了。”他意有所指的道。
“我──你说什么?我愈听愈胡涂了!”她心虚的一笑。
“那就留下来搞清楚一切吧。”他点点头,越过她朝楼上走去。
“什么跟什么嘛。”她吐了一口长气,太累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神经衰弱,尤其秦伦不小心碰到自己的时候,虽然隔着一层油腻腻的假肥肉,可她还是心头小鹿乱撞一通,一张脸也是红得发热!
摇摇头,罗怡灵草草的将晚餐煮好后,便窝到房间整理行李,虽然不清楚浓雾何时会散,可是先做好准备准没错,何?,她愈来愈不想见到那群后援部队,因为一旦他们来到这儿,就知道她根本没有虐待秦伦,反而为他洗衣烧饭,这不窝囊吗?
“叩、叩、叩”敲门声陡地响起,她抿抿嘴,再瞧了瞧身上已有些变色的皮肤,她今天是非“卸装”
不可了,否则这一身浮起的假肥肉就会因药效逾期而呈现萎缩,然后成粘稠的液汁就会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到时候她就像是恐怖片中被阳光照到的吸血鬼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全身腐烂得恐怖极了!
“我累了,有事明天再叫我,可以吗?”她坐在床畔对着门口喊。
“你今晚都没吃东西,怎么了?”秦伦关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她回答得很干脆,“没胃口。”
“多少吃一点,如何?”
罗怡灵低头,以手指搓搓变软的肥肉,“我真的不饿,可是很想睡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不会是在打包行李吧?”他的声音有一丝忧心。
她瞥了装箱一半的行李,“又怎样?”
门陡地被打开来,她吓了一跳,赶忙拿起一件薄长袖欲遮住那逐渐软趴趴的手臂肥肉,但随即又暗斥自己“多此一举”,他又看不见她,何必遮呢!
看着秦伦阔步走进来,罗怡灵不悦的道:“我看你的耳力真的愈来愈差了,居然听不出来我想一人独处。”
他笑了笑,神情有些紧张,“气象报告说明天雾就会散了,而你又准备行李──”
“我早说了我要走,只是我不知道明天雾就能散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她边说边将衣服塞进行李箱。
他站在一旁,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观察了好几天,他还是无法确定她再次回来他身边的动机是什么,而且,她为不知道他已复明,为什么急着要走?
他拢紧了眉头,陡地注意到她原本白白胖胖的手臂变得泛黄,而且还塌塌的……秦伦思忖了一下,心中已有了?定,“那好吧,你慢慢收拾,也早点歇着,晚安。”
“这──”她楞楞的看着他转身走开,一股怒焰跟着暴涨,可恶,实在太可恶了,黄蓉芸离开时,他还会感到不舍呢,现在他对她为一点挽留也没有?
算了、算了!还是早早离开这儿,免得自己每天都得吃“炸药”!
罗怡灵气冲冲的扔下衣服,快步的走到浴室,脱下一身大Size的衣服,打开水龙头,滴了几滴沐浴乳在身上搓揉起来,由于身上的妆早已超过三十六小时的抗水性有效期,因此仅三两下工夫,那些油腻就洗得一乾二净,一个曲?玲珑的身影便出现在浴室玻璃门上。
去而复返的秦伦凝视着这一幕,内心的狂喜难以形容,不过,他还不打算在这时候揭穿她,毕竟她身无寸缕,他没有把握自己能冷静的向她问明动机。
他轻声的走到梳妆台,取走那条特殊化妆膏,还有一瓶近日看她每天早上必吞食的药丸后,再次轻声的离开这里。
脱去那一身肥肉的罗怡灵,一踏出沐浴间,便发现自己刚刚因为太生气,居然忘了将化妆膏拿进来,她咬咬下唇,在这儿的期间,秦伦或黄蓉芸有事找她时,大半都会先敲门才进来,那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吧。
她将浴巾围在身上,小心翼翼的打开浴室门,小跑步的冲到梳妆台前,发现化妆膏竟没了影儿,她一脸错愕的喃声道:“怎么不见了?”
仔仔细细的上看下看、翻箱倒柜一番后,她还是没有找到那条化妆膏,更奇怪的是那瓶变声的药丸也不见了。
“怎么可能呢?我东西一向都放定位的,难道是这几天心不在焉又老是心惊胆战的,将它们随便乱摆?”她喃喃自语,注视着镜子,那张?丽的瓜子脸上,有可见的疲惫,美丽的秋瞳也有淡淡的黑眼圈……“叩、叩、叩”敲门声又起,不知道是秦伦还是黄蓉芸?她想了想,还是赶忙窝到床上去,“我在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一见门又被打了开来,罗怡灵直觉得将被子从头到尾遮起来,她叫着,“我很累了,你们吃完的碗筷,我明天再洗!”
怎么还是没人出声?刚刚明明有敲门声的嘛,她偷偷的拉高被子,瞥了门口一眼,随即倒抽了一口?
气,天,怎么两个人都来了?
秦伦看不见,她多少还能蒙混过关,可是黄蓉芸可不是瞎子啊!
秦伦走到床沿,“罗妈妈,你人不舒服吗?”
“没──没有,只是很累了,你又来这儿干什么?”蒙在被子里的她口气是不爽极了,“再说,你们“小俩口”不回自己的房间,全来我这儿要干??”
秦伦耸耸肩,黄蓉芸是自己跟着他走进来的,可以想见的,她很想知道他两度来罗妈妈的房间是为什么?
不过,黄蓉芸在场也好,当初这样的三角习题,怡灵忿而退出,而今,她的反应会如何?还是“成全”吗?
他苦涩一笑,他希望不是如此,那代表她对他的爱根本不深,所以乐于成全别人。
黄蓉芸看着跌落在床下的一大堆衣服和一半折?在行李上的衣服,“看来你真的要离开了。”
罗怡灵还是紧窝在被子里,不敢露脸的说:“你们闲闲没事干不会去嘿咻嘿咻?我累了,听不懂吗?”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你真的希望我和她在一起?”秦伦的俊脸黯沉下来。
奇怪,他怎么问她呢?她撇撇嘴角,微微拉高被子,从隙缝间偷看两人。
“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看呢?”他冷冷的道,一想到她居然要他和黄蓉芸上床,秦伦的心就为了半截,看来她根本不是爱他才回到他身边的。
她是愈听愈不对劲,不自觉的将被子拉得更紧了。
“怎么,是因为没有“化妆”,所以见不得人了?”他的口气充满嘲讽,引来黄蓉芸奇怪的一瞥。“你在口头上占我的便宜还不?久?还是喜欢将自己变成一个大胖子?“罗妈妈”。”他大手一掀,用力的将被子扔到床下去。
“你──怎么会是你?”黄蓉芸难以置信的看着仅围着一条浴巾躺在床上的罗怡灵。
“呃──”她顺顺仍有些湿漉的及肩长发,坐起身来,“罢了,这样我也轻松多了。”
“你为什么回到这个岛上来?又为什么要扮成一个中年胖子接近秦伦,你在耍什么花样?”黄蓉芸忿忿不平的欺身上前。
“蓉芸,这儿由我来发言,你最好安静点,不然,只好请你先出去。”他冷睨她一眼,再将炯炯有神的黑眸对上一脸惊愕的罗怡灵。
“你──你怎么……你看得见了?”她惊呼一声。
他笑了笑,将手上的那条特殊化妆膏和变声药丸扔到她床上,“不然我怎么会看到这些东西?也才能确定你是我认识的罗怡灵。”
她还是美丽的,少掉那一层又一层的假肥肉后,她的脸细致可人,明亮的双眸闪烁着动人的璀璨,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张红??的杏唇,露出的香肩是白晰的肌肤,紧束着的浴巾更是令她圆润饱满的双峰更加突出,可见的乳沟撩拨着他为藏已久的欲望,窈窕的曲?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维纳斯,稍短的浴巾仅及大腿处,那修长的双腿略显紧张的屈在一起……“你早就看到我了,是不是?也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罗怡灵吞咽了一下口水,直视着他那双有了生命力的有神黑眸。
“我是猜测,不过必须要看到你的容颜,才能百分百的确定。”他静静的道。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我想观察你接近我的目的为何?”秦伦坦白的道。
“观察?”她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就是你的眼神,难怪我老觉得被人监视着。”
“不过,我看不出来,”他耸耸肩,“只是话说回来,你既然打算离开,那么,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个答案。”
“这──”罗怡灵手足无措的看着黄蓉芸,情敌就在眼前,叫她怎么说呢?
“秦伦,原来你早知道她就是罗怡灵了,目光才会老随着她打转,也不要我告诉她你已经复明的事──”黄蓉芸苦笑一声,“你还在乎她,是吗?”
他的神情再次趋冷,“我想你可以出去了。”
黄蓉芸转向罗怡灵,眼神全是怨妒之火,在秦伦不追究她下药一事后,她一直相信秦伦对自己还是有情的,只要假以时日,他一定会再重新接受她的,可是罗怡灵为什么要来呢?罗怡灵已经消失了五年,为什么还要回来和她抢秦伦?
对着她的一张臭脸,罗怡灵也很不开心,“别这样看我,我要离开了,那证明我不会对秦伦怎么样,也不会抢走他。”
“是吗?那你为什么这样费尽心思的来岛上──”她突地顿了一下,“沉芝也知情对不对?是她安排你进来的。”
“她是知道,而我──也算一半被她激来的。”她坦承的道。
“理由、原因呢?毕竟我们已分开五年多了。”秦伦睨视着她,不知道自己期待怎么样的答案,可是那股期待?令他心跳加速不已。
罗怡灵喟叹一声,“原本只是想来欺负、欺负你这个眼盲的倔傲男子,可是一见到你那样子,我就忍不下心。”
闻言,这个答案离他的预期实在差距太远了,秦伦一张俊?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嘲弄的扯扯嘴角,“原来你只是来看我这瞎子演戏。”
“不是的!是、是──”她连忙摇头,奈何吞吞吐吐的也说不出适当的解释。
“说不出话来了?”他眼中冷光一闪,“我会?你安排明天的直升机,晚安!”
罗怡灵瞪视着他僵硬的身影无语,她该说句话的,可是她想不出来,而且她的喉咙干涩,根本发不出音来。
黄蓉芸眼中的嫉妒之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眸光,她笑了笑,愉快的跟着秦伦离开。
隔日的天公果真作美,浓雾尽散,天空蓝得不能再蓝,连一朵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