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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句话不是来自威尔森,而是来自同样一头雾水的箫冠伟。
陈毅杰朝天翻了翻白眼,看来八卦会的解散日不远了,一个个精英份子频频失守,只剩下脑筋不太轮转的人。
罗亚妮满意的看着陈毅杰,“你当男人太可惜了,脸蛋这样美,头脑又一级棒──”她眼睛转了转,“怎么沉芝没想到要算计你呢?”
他倒抽了一口?气,“不用了,女人我自己会找,不需要你们多费心。”
她点点头,眼神?不是那么一回事,不过,现在得先处理好女儿的事再说,她对着“不知不觉”的威尔森和萧冠伟道:“沉芝说了,嫉妒之心足以燎原,在“下重药”之前,你们就权充怡灵的男友们,偶尔对她占点便宜也无所谓,这样才能让秦伦了解何谓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
“什么?!”两个男人听了是咋舌不已,这个罗妈妈居然要他们占她女儿的便宜?
罗亚妮一副没啥大不了的表情,“我了解我女儿,为了气秦伦霸气 书库 提供,她是会让你们占点便宜,但仅是作作样子,要真吃豆腐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可是──罗怡灵在他们这群好朋友中属于“恰北北”一族的,谁敢去占她便宜啊,三人交换着目光,彼此的意思都很清楚了。
第九章
再来的日子,对某些人来说是快乐似神仙,但对另一群人来说?是度日如年。
特尔喀岛的风光明媚,整座岛屿被清澈湛蓝的海水包围着,岛上有鱼儿优游的蜿蜒清溪,小小的森林茂密浓绿,清脆如铃般的鸟叫声处处可闻,野生的各色各式花卉触目皆是,每日清晨,太阳自东边的海平?上弹跳出来,至黄昏时,再于满天的瑰丽彩霞中缩进西方的粼粼海波中……罗亚妮、萧冠伟、威尔森、陈毅杰每日便徜徉在这样的自然飨宴中,爬山、浮?、游泳、钟乳石洞外戏潮、享受森林浴,快乐得不得了,不过,不是他们忘了来此的任务,而是完全没有插手的余地。
因为秦伦和罗怡灵是相看两相厌,火爆的对?场面不断,唇枪舌剑的全是往日的旧帐,罗怡灵仍?秦伦白目、爱情不专,而他则驳斥她的“床伴”绝对多过他,这些话说来说去,听的人都腻了,说的人还是猛“倒带”,所以那群后援部队也看开了,将带来的“春药”扔一边,玩乐摆中间,干脆在这好山好水玩个痛快。
而撇开这两组人马之外,就剩下势单力薄的黄蓉芸,其实她早该走人了,但她实在舍不得离开秦伦,而且看到他和罗怡灵每天照三餐吵之外还外加个宵夜,她就觉得自己仍有机会赢得秦伦的心,毕竟他没有将她做的丑事对外宣布,还任她自由的在岛上生活,她相信他对自己仍有情份的!
因此,首要之急便是将罗怡灵那帮人送离这个岛,那么,她才有机会好好的勾引秦伦,让两个人的感情死灰复燃,虽然她的外貌及身材?不出色,不过她有绝佳的性爱技巧可以去服侍一个男人,秦伦也赞叹过她的技巧,所以她有绝对的把握能再次得到他的“人”。
只是这样多人处在这个小岛上,她和秦伦私处的时间有限,大半的时间他和罗怡灵总是“冤家路窄”,常常一前一后的就在岛上的某一处相遇,要不,就是同时在海边和蓝儿嬉戏,当然,两人比的是魅力,看看它会跟谁游戏,而就她多次远远的观察下来,两人是不分轩轾。
这个岛毕竟是他们两人合力购买的,每一个景点的风光对他们而言都是熟悉的,甚至也都有他们相爱的影子存在,因此,她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永远也换不回秦伦的心了!
所以这一段时间,她总是沉思,思考该下何种重药将罗怡灵逼离这儿,而方法只有一个,可是?有可能赔上她未来的声誉,但是坏了声誉又如何,若能夺回秦伦,夫复何求!
看着怒气冲冲的罗怡灵大步的越过自己,走到调酒吧台前,倒了一杯冰开水仰头咕噜咕噜的一口饮尽后,黄蓉芸走近她,“罗怡灵。”
罗怡灵放下杯子,瞟了她一眼,“干??”
她润润唇,“你又和秦伦吵架了?”
她抿抿漂亮的唇瓣,再指指自己的鼻子,“我这张难看的脸不是这一、两天才这样的,差不多有一个月了,你没见过吗?何必多此一问?”
“你──”她压下满怀的怒气,再次问道:“那你为何不离开这个岛?”
“哈!”她轻斥一声,“这个岛有一半是我的,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也曾向你的阿娜答提议将这新月型的半岛切成两半,一人分一半,谁也不得越对方的雷池半步,但他不答应啊,还说要气得我们两人都头发发白后再来谈,真是神经病!”她一脸不屑。
闻言,黄蓉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苍白,“这是他说的?”
“说什么?”
“气得你们两人都头发发白后再来谈?”她忐忑不安的重复。
“是啊,你说你的爱人脑筋是不是秀逗了?”她杏眼圆睁,心情大大的不佳。
黄蓉芸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被打到了谷底,秦伦根本有心要和罗怡灵“白头偕老”才会说出那样的话,而她竟然没有听出话中语意。
她咬紧下唇,知道自己得走一步险棋了,否则她这一生恐怕都要不回秦伦。
“秦伦没有告诉你,他眼睛突然复明的原因吧?”黄蓉芸凝睇着她,突然问道。
说到这点,这也是罗怡灵和他争执的原因之一,对这件事,他真的是三缄其口,她边想边摇头。
黄蓉芸深吸一口气,“你想知道原因吗?”
“该不是你下的毒吧?”她顺口说了出来。
她脸色一白,“你怎么知道?”
这次换罗怡灵粉脸发白,她倒抽了一口?气,“什么,真是你?我曾经怀疑过你,可是看到秦伦眼睛好了,对你虽然是冷淡了些,可是也让你在岛上生活着──”
她点点头,交缠着十指,“没错,是我,可是秦伦知道了,?没有将我移送法办,你猜原因是什么?”
罗怡灵语塞,也不愿去想那个会让自己痛彻心扉的理由。
“我让他成了瞎子,这是一件相当残忍的事,可他还是原谅我了,因为他明白我的动机,体谅我是因为太爱他才会做出这样的胡涂事,而他现在对我虽然没有以往那样热切,反而三不五时的和你争吵,这样的又是什么?你知道吗?”
她顿了一下,一脸甜蜜的继续编织谎言,“他告诉我,他要吵到让你受不了好让你们这一群“外人”早早离开这个岛,这样我们两人才能重温两人世界,因为他太爱我了,他舍不下我……”
“为了!”罗怡灵怒不可遏的打断她的话,“我明白了,反正是我们的存在阻碍了你们的甜蜜相爱,我会尽早离开,不会留在这儿顾人怨,至于这个岛的一半所有权,叫秦伦花两倍的钱买回去,以后我们两人就完全没有关系了!”
语毕,她怒火凝炽的转身奔向二楼,留下一脸好笑的黄蓉芸。
罗怡灵打包好行李后,即到岛上的各个景点将自个儿的亲朋好友找回来,要他们将行李打包一下,准备搭下午的直升机走人。
由于岛?不大,因此她碰到了秦伦,但她只给了他一张“大便脸”,便将他视?隐形人,拖着好友们回屋子里。
秦伦这阵子可说是郁闷极了,因为他和怡灵两人虽然彼此炮火不断,但他和她的亲朋好友相处得可是愉快极了,尤其是要他称呼她一声丈母娘的罗妈妈,还拍胸脯向他打包票怡灵绝对还是钟情于他的,至于那些外传二、三流的男朋友,虽然一大卡车,可是只是纯吃茶、纯喝咖啡的朋友,别说做爱,要一亲芳泽都不容易!
而她的一群八卦朋友也声称他们之间只是纯友谊,而且和她相交多年,说她除了换男友的速度超快外,若说她有付出真感情的可能也只有他秦伦一人而已。
得到这些情报,秦伦的心的确是雀跃不己,多次想直接说出他爱她,但她总是有办法将他的情绪转到极坏,令他不得不跟她大吵一番,只是有时候他仍会以话暗示他想和她共度未来的希望,但盛怒中的她怎听得懂,反而用一句又一句的“神经病”回给他!
思绪间,他越过那一群以眼神为他加油打气的盟友,他们也向他坦承过他们其实是来?怡灵“站台”
的,没想到来到这儿后,发现该站台的人是他而非她!
他朝他们投以感激的一瞥,再瞄了近日老是闷闷不乐的黄蓉芸,不过,她今日的神色似乎挺愉快的,然而,他没有时间多想,即步上二楼。
见罗怡灵的房门没关,他直接走了进去。
她双手叉腰的白他一记,以眼神瞟了眼放在地上的两只行李箱后,再睨视着他。
秦伦走近她,在床铺上坐了下来,“听说有人包袱款款要离开了,原来那个人就是你。”
她抿抿嘴,“是啊,既然碍到别人的眼,不走干??难道还真的在这里训练吵架的技巧?”
他的唇抿成了一直线,“我?不想和你吵。”
“是吗?”她扯扯嘴角,转个身走到梳妆台边的椅子坐下,“不是有人想吵到我受不了后,乖乖的离开这个岛,那他才能和另一个女人随便光着身子在这个岛上的任何地点翻云覆雨、共赴巫云?”
“你又在胡说什么了?”他的浓眉一皱。
“何必不承认呢?你承认了,我也好走人,这半个岛的所有权我们也顺便谈谈价格,以后就能一拍两散。”她话说得是很干脆,但一双美眸可是涨满了沸腾的怒火。
难道是黄蓉芸和她说了什么吗?“你听到了什么是不?”秦伦摇摇头,“你忘了谣言止于智者?”
闻言,她火冒三丈的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你的意思是我是个白痴?”
“我没那个意思。”秦伦隐隐觉得怒火又要上来了。
“不是?那什么是谣言止于智者?”
“我只是不希望你胡乱听了什么就信以为真。”
“我胡乱听?”罗怡灵冷笑一声,“我觉得很奇怪,你要我走就直说好了,何必还要天天浪费时间和我唇枪舌剑?我又不是不识相的人!”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要你走,”他深吸了一口气,叹息道,“有些话我一直放在心底,但有一些话我也暗示得很清楚,只是没想到你?听不出弦外之音。”
“你说的意思“又”再次的指我是白痴,是吗?”她杏眼圆睁的怒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解读我的话?”
“那是因为你的意思就是如此,再白痴的人也听得出来,更何?是这个被人说了两次白痴的我!”她是气炸心肺了,忿忿不平的拐到窗台去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免得气晕过去。
秦伦咬咬牙,“看来我还是将重点说清楚,免得你又胡乱猜测。”
“那是最好,因为我这个人最讨厌拐弯抹角的,要说、要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刚刚已经闯入你的卧房,联络直升机下午过来了,只要一离开后,我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是吗?你真的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他的神色瞬变,由冷漠转为哀伤。
“当──当然!”才怪,天知道她有多么舍不得,要不,她早就走人,怎么会拖到现在还不走呢!
他喟叹一声,凝睇着她娇?的美眸,“那如果我说我希望我们能天天见面呢?希望我们一起?未来奋斗,希望你成为我的新娘?”
罗怡灵楞了楞,随即生气的嚷着,“你又当我是白痴吗?”
见状,他实在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他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竟还不懂。
“我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