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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祁,你还要我吗?还要我这残破的身子,还要我。。。。。。”清清望着他,紧握住他的手。
“要,我要你——”手捂住了她的唇,赫怜祁笑望着她,“我只要你,丫头。”
“那你还愿意娶我吗?”清清深深地吸了个呼吸,“想要我成为你的妻子吗?”
“丫头。。。。。。”赫怜祁身子直了,他怔怔地望着她,她愿意嫁给他妻了吗?
这宛如就是一场梦,一场他等待了千年的梦,而如今这个梦,终于呈现在他的眼底。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娶我!”清清忍着那欲落的泪水,问道。
“可我。。。。。。”
清清倾身上前,以自己那张发颤的唇,吻住了他,她望着这个男人,怜祁,我究竟该如何留住你。
赫怜祁眼眸在她的亲吻中,一点一点撑大,眼中惊讶,转为惊喜。。。。。。
他的手,紧紧地将她拥入了怀中,吻又浅转为沉重,他吻着她,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眼,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一切一切——
“丫头,嫁给我。”他握住她的手,以着那颗最为真挚的心,向她求婚。
“好。”清清应着,她扑入到他的怀中,“我嫁给你,我嫁给你,怜祁,我要成为你的妻子,让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是,一辈子不离不弃。。。。。。”赫怜祁抱着她,将她紧紧地拥入在怀中,感受着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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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豫凝走过长廊,终于在中庭花园看到了那人的身影。
微微的敛了眸色,她走上前,从后环住了他身子,“就知道你在这里。”
“什么事?”楚歌转过身,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什么事,你忘了吗,今天各国的护龙家族要来皇宫,与你一同商议,剿灭金乌门之事吗?”豫凝忽略了他刻意的疏离,举头,以那双美丽而纯美的眼睛,望着他,“你在丰和丘上与白清傲的那一战,可是让你这燕王的声望,远远的超越了其他五国的王。”
“我跟白清傲一战?”楚歌诧异的望着豫凝。
“是啊,不都是在说,燕王丰和丘挫败白清傲,才得以保全了那些护龙家族子弟。要不是你,那些人恐怕早就被那白清傲给杀了。”豫凝满目的欢喜,“楚歌,只要我们把握住这一次的机会,那么燕国称霸这蓝月,也并非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到底是何人造谣生事!”楚歌心头郁结,怒焰丛生,丰和丘上的一幕幕,至今仍是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双满含恨意与绝望的眼,总是会跃现在他的眼底,让他无法忘记那时的她,有多恨他。
“什么造谣生事,这本来就是事实,要不是有你,那些护龙家族能活下来,那白清傲能受那么重的伤?”豫凝脸上的笑,慢慢地消褪,“到现在你还是不能放下她,她都可以如此绝情的对你,你就非要去想那个背叛了你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楚歌沉声低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满脑子都只是她,只是她的一颦一笑,只是她的声声细语。
他到底是怎么了?
那人的离去,仿佛连带着他的心魂也一并带走了!
“楚歌?”豫凝望着这个双眼赤红,冲她大吼的男人,“你为了她对我吼叫?”
“别来烦我,谁也别来烦我!”楚歌狰狞了一张脸,他一甩衣袖,背过身去。
豫凝望着那人冷绝的背影,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已不在自己的身上。
可,那又如何,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个男人的心为谁所动,她在乎的只是那片锦绣江山,只是那人的雄伟大志。
“随便你。”豫凝搁下话,便转身,离去。
楚歌站在庭中,望着那一片耀眼的白梅——
那一颗颗绽放夺目的白梅,就似那人,就似她还在这里,还在为梅花的提早绽放,而露出满心的欢喜。
不知何时,你已经深深地扎入在心,拔不掉了,许是这辈子都拔不掉!
“帝。”魂刹身影落定,跪在楚歌的身侧。
“查得如何了。”楚歌目视未改的望着那一片白梅林。
魂刹摇头,“查不到任何消息,生死未卜。”
楚歌那拧住的眉,却在魂刹的话中,有了舒展。
她没有死,那男人又岂会让她死去,她活着。
只是活在他所无法触及到的地方。
“绝刹那边可是有消息传来。”
“确实前几日燕后有过一些不寻常的举动,只是目前还未确定,燕后是否出过宫。”
“让琴刹尽快把百晓通找回来。”
“是。”
“金乌门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金乌门门主丰和丘一战被帝。。。。。。被挫败后,各国分舵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不过,有秋水阁,还有十乌在,帝可以放心。”
“嗯。”
“帝,暗殿。。。。。。”
“暗殿就暂时让琴刹全权的处理。”
“是。”
“护龙家族,呵呵。”楚歌冷冷的一笑,看来他到头来也不过成了一枚棋子。
“帝。”
“你先回去吧。”楚歌收回目光,转身,向着大殿走去。
魂刹目视那人的离开,冷冶的眸低,拂过一丝混杂之色,也仅仅是眨眼间的逗留。
回眸,一跃而起,消失在白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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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看这个好看吗?”小羊妖抱着一捧不知道哪里菜来的野花,递送到清清的面前。
“好看。”清清笑望着小羊妖。
“不过再好看,还是主人好看。”小羊妖笑眯着双眼,看着一身红衣的她,“主人,以后我该叫你什么呢?”
“怎么?”
“主人要跟师父成亲了,那按理说我应该叫你师娘了,可是主人说过,叫一声主人,这一辈子就是主人了。”小羊妖很是犯愁。
“其实这称呼,你喜欢怎么叫都可以。”清清揉了揉小羊妖的头,问道:“你师父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啊呀,差点忘了,就是师父让我过来问问,主人准备的怎么样了。”小羊妖猛拍了下额头,说道。
“我已经准备好了。”清清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扯了扯身上这一套红衣。
这正是那日怜祁赠送给她的红衣,如今,竟是成了她嫁衣。
“那我马上去告诉师父,主人已经好了。”小羊妖说着,忙转身,跑出了房间。
清清目送小羊妖离开后,她回眸,看向铜镜中的自己,自从丰和丘那一场恶战后,她这一头白发就再也无法恢复到黑色了,而那额头的红梅印,也没有褪去的迹象。
师父说,那是她金龙觉醒中,把娘亲的封印给打开了。
这样也好,这样她才是她,才是真正的她。
而且,现在整个蓝月也已经知道白清傲是女儿身,是白族的后裔。
她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掩藏什么。
手拂过那一头白发,指尖的传来凉意,让她笑了,笑望着那身后的人,“你怎么来了?”
“我等不及想要见你。”赫怜祁从后抱住了她,将她纳入在自己的双臂间,“真的很美。”他望着铜镜中那个美艳动人,缺又不是清纯秀丽的她。
“只有这样被你抱着,我才觉得的心是踏实的。”清清靠在他的怀中,举目,便是那人含笑的脸,“怜祁,谢谢你一直在原地等我。。。。。。”
“傻瓜,我等到了你,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赫怜祁笑着,亲吻了下她额头那红梅印,“八年前的妄想,八年后的成真,虽然这其间我们走了很多不平的路,可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是啊,终于我还是被你抓住了。”清清握着他的手,“这下子,你真的是甩不开我了。”
“就算你想甩,我也要死霸着你不放。”赫怜祁笑着,摸了摸她的白发,“我喜欢现在的你,白发红衣,这才是我心目中的你。”
托起她的下颚,赫怜祁凝望着她,“丫头。”
“嗯?”清清望着他。
“我不是在做梦是不是?”
“要我掐你一把吗?”清清笑望着他。
“我想,这就算是个梦也没关系。”
“傻瓜。”清清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这是梦?”
“不是。我知道,我终于等到你了。”淡淡的笑,转为深邃,一点点爬上了他的眉梢,眼内。。。。。。
“是我让你久等了。”清清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赫怜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望着她,只想永永远远这样的望着她。。。。。。
“师父,主人,时辰到啦,老鹿妖他们都等急了。”
外头小羊妖的声音传来。
赫怜祁与清清举目对望了下,齐齐笑了,两人手牵着手,走出了房门。
清清望着以百花所布置而成的客厅,看向身旁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弄了这么多花?”
“这你就别管了。”赫怜祁低头,在她的耳边小声道。
清清瞥了眼,笑逐颜开的他,也便不再过问了。
两人走至三圣医的身前。
“别这样别这样,我不行的,我怎么可以呢?”老鹿妖摇着头,摆着手,说什么都不肯坐上主位。
至于黎不一早就退向了一旁。
也仅是留下的何白苏。
“师父,你也想要跑吗?”清清望着那正在挪动双腿的何白苏。
“清丫头,这不好吧,怎么说,他也是半妖族的王,是你师父我的主子,这高堂之位。。。。。。”何白苏摇头。
“师父,你是他的主子,可你还是我师父呢。”清清望着何白苏。
“何老怪,你就别推辞了,你小徒弟说的没错,这高堂之位能做得上去的,也就你了。”
“白眉老怪物,你这不是添乱么。”何白苏瞪着黎不一。
“白苏,你就别推辞了。”赫怜祁出了声。
“可是,这帝。。。。。。我。。。。。。我怎么能让你拜我。。。。。。”何白苏看向赫怜祁,他这个做奴才的,怎么能让主子跪拜。
“何老怪,你就别再我我你你的,耽误了时辰,这罪过你担当的起?”黎不一与老鹿妖,一左一右夹着何白苏上了高堂之位。
何白苏被赶鸭子上架,只能无可奈何的坐下。
赫怜祁拉着清清的手,走上前——
黎不一充当起了司仪,高喊道:“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清清与赫怜祁回身,向着门口,跪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清清与赫怜祁再度转身,向着何白苏跪拜。
“夫妻交拜。”
赫怜祁望着那正与自己对立而
站的她,眼眸之中,满溢是浓浓的爱,深深的情。
清清望着他,满目内是淡淡的笑。
“礼成。”
赫怜祁握起清清的手,“终于,你是我的妻了。”
“嗯。”清清点着头,举目,望着他,“我是你的妻了,这辈子都是。”
“丫头。。。。。。”赫怜祁轻柔地摸着她的脸庞。
本要上前的小羊妖,被老鹿妖一把拎起。
“喂。。。。。。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