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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摇头,道:“清傲对楚侧妃绝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只不过这要就醒楚侧妃的法子,乃是清傲师门的独门绝学,清傲发过誓,绝不会在他人的面前显露,不然就遭受五雷轰顶之罚。”
楚歌望了眼白清傲,他倒是没什么不放心的,反正这白清傲是女儿身,他真正不放心的反倒是赫怜祁。
赫怜祁自然不能答应,正要开口时,楚歌抢先开口,道:“只要你能让本王的侧妃醒过来,本王什么要求都答应你。要是你被雷给轰顶了,那本王的侧妃还要谁来救啊?”
“你个白痴,这里没你插嘴的份。”赫怜祁气得当下一个厉喝,这楚歌这会儿怎么这么放心,让白清傲这臭小子单独跟丫头呆在一起,他也不怕——
“你闭嘴才是,她是本王的侧妃,本王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楚歌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
赫怜祁双眉紧绷成一线,看着楚歌那坚决的态度,脚步一跨,匆匆走向他。
楚歌倒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躲闪,反倒是张牙舞爪的想要再次抱住赫怜祁。
“你以为还能碰到我么?”赫怜祁身影一个漂亮的侧移,轻松的就避开了楚歌的近身。
“哼,我就碰给你看。”楚歌眼底一丝亮光划过,居然从衣袖中掏出了一根头发丝般细地白线,双眼冲着赫怜祁邪气的一笑,“这可是父皇赐给我的天蚕丝,看你怎么躲!”自傲嚣张的冲着赫怜祁哈哈一笑,楚歌用力扯了下天蚕丝——
“你做了什么?”赫怜祁忽然举起了袖管,整个人被扯动着往楚歌的方向移。
“你是瞎了,还是聋了,不是跟你说了天蚕丝么。”楚歌皱了皱眉头,拉扯天蚕丝的动作更为加快了,他可不想让赫怜祁给跑了。
“混账,快放开我。”赫怜祁虽然已经很用力的在扯,不知道何时被楚歌放在袖管上的天蚕丝,可就是无法扯开。
看来这天蚕丝确实名不虚传,不是轻易就能弄断的。
楚歌干脆将数股天蚕丝放在了肩头,就这样拖着赫怜祁朝着殿门口走去——
赫怜祁边甩动着袖管,嘴中边发出不敢置信的惊恐尖叫。
“楚歌,我赫怜祁必是跟你八字不合。”
“哼,我看,我们上下都不合。”
“快放开我,怎么可以让丫头跟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比那姓白的小子危险多了。”身后的赫怜祁现在就像是被捕获围困在大网中的鱼儿,不断地挣扎着。
可他发现自己越是挣扎,天蚕丝就绑得更为紧致。
衣服的表面已经出现了多出的破损,“天啊,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长袍了,你个白痴笨蛋。”
楚歌无视赫怜祁的叫嚷声,硬是把他拖出了内殿。
清清怔怔地望着那两道消失在宫门口的身影,不由微微吐出了一口气。
虽然对楚歌的举动有些怀疑,不过也算是度过了难怪。
'门主,你可算是来了,乌蒙差点就挂了。'乌蒙在楚歌与赫怜祁的声音完全的消失在内殿时,猛地睁开了眼睛,以着痛苦万分的表情,悲切的望着龙清清。
清清勾唇一笑,道:'乌蒙对自己的易容术不够自信?'
'我对自己的易容术自然是自信,只不过那两个男人太过的疯癫了,要是门主再来晚一步,恐怕你到的时候,乌蒙已经死了。'乌蒙光是想到刚才赫怜祁与楚歌的争执,赫怜祁坚持的验明正身,就浑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哦?有这么危险么?我想四皇子跟楚王爷,还不至于对个侧妃出手吧。'清清虽然感到棘手,可还不至于完全没办法,作为金乌门智多星的乌蒙,一向自控能力超强的他,居然也会说出那样的话。
'谁让门主什么人不好去招惹,非要招上那两个活宝,门主你这侧妃的身份,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乌蒙这每次都是提着心在做,这心在强大也扛不住啊。'乌蒙抱怨着,一个翻身就下了床。
清清走进床内,放下了帐幔,将衣服从内递给乌蒙。
乌蒙也同时把身上所穿的交给清清,两人隔着一道薄薄的纱帐,调换了彼此的衣物。
'好了,你可以先回去云霄阁等乌东他们都到齐了,再过来找我。'清清放下了头发,慢慢地躺回到锦枕上。
'是,那门主你自己多保重。'乌蒙手揉了揉脸蛋,倏然一张白清傲的脸蛋浮上。
'嗯。'清清应着,侧过脸,透过纱帐看着乌蒙离去的身影,暗暗地叹了口气,最终自己还是回到了这里,还是继续做回了那有名无实的楚侧妃。
乌蒙走至内殿的门口,手捏了捏嗓子,调试了下声音,这才出口道:“楚王爷,四皇子,楚侧妃已经没事了。”
那本就站在殿门口的两个男人,在听到白清傲的身影时,立马推开了殿门,风风火火的入内。
楚歌脚步稍慢,他环顾四周,哪里还有白清傲的身影,倒是那窗户在夜风中被吹动的‘咯吱咯吱’作响。
可恶的小子,居然敢乱碰他的丫头,不知道他到底对丫头做了什么!
想到此处,他脚下更为加快,疾风般冲到了床榻前,一把撩起了纱帐。
白净的脸儿上倒是比先前要有生气了些,只是那紧闭的双眼,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
赫怜祁正要伸手,想要去摸摸清清的脸时——
“啪”从旁横生出来的大掌,一下子就把他的手给拍开了。
赫怜祁瞬息间青筋紧绷了下,沉下的脸上,黑气萦绕,目光泛着丝丝赤红的瞪着楚歌,“楚歌!”
“赫王八,别乱碰我的侧妃。”楚歌呲牙咧嘴,冲着赫怜祁吼道。
赫怜祁头发在楚歌的话中慢慢地往上竖立起来,周身的气流一点点的凝聚起来,双眼愈发的鲜红起来。
这样子让楚歌心中一凛,赫怜祁这个样子,在徐家庄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过。
也是这样,诡异的开端,紧接着便是诡异的发展,恐怕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人知道赫怜祁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徐昌顺蹂躏成那副惨样。
现在若是赫怜祁也发飙起来,他没有把握能躲过攻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床上传来了一声低喃的咽呜声:“唔。。。。。。水。。。。。。水。。。。。。”
楚歌猛地转过身,俯身看向床榻上的人儿,“侧妃?侧妃,你醒了么?”
“丫头,要喝水,你个白痴笨蛋还不去拿!”
楚歌望着比他还手快的坐上了床沿的赫怜祁,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
“水。。。。。。我要喝水。。。。。。”清清动着嘴巴。
“快去拿水!”赫怜祁回眸,厉色狠狠地扫过楚歌。
楚歌双眉一拧,鼻孔里面一哼气,但还是转身去取水了。
他可不是畏惧在赫怜祁的淫威下,而是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在于赫怜祁纠缠下去,只要龙清清一醒,他就有把握那女人定会随着自己离开。
赫怜祁小心翼翼地抱起龙清清,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以轻柔地声音,唤道:“丫头,丫头醒了么?水马上就来了,丫头?”
清清那闭起的眼皮微微跳动了下,她自然醒着,刚才要不是察觉到赫怜祁那异常的气息,她也不会出声,那样楚歌必死无疑!
救楚歌不过是免去不必要的麻烦,清清忖着,慢慢地撑起了眼皮——
“水来了,水来了,侧妃——”楚歌拎着茶壶冲上了床榻,当目光触及到抱着清清的赫怜祁时,神色间骤然一变,“混蛋,你给我放手!”
“把水壶给我。”赫怜祁斜觑了眼楚歌,全然不理会他的叫嚣,夺过水壶,就小心谨慎的递送到了清清的嘴边。
清清微微张开了双唇,任由茶水滑入口中,她的眼皮再次往上一挺,更为撑大了那道缝隙,望着近在眼前的男子——赫怜祁。
英俊的脸庞,如妖精一般的漂亮,想到他在徐家庄所显露出的那一手,现在心还有余悸,赫怜祁为何要为她做这些?
“还要吗丫头?”赫怜祁望着停止喝水的清清,轻柔地问道。
清清摇了摇头,轻声道:“谢谢你,四皇子。”
“傻丫头,跟我你客气什么。”赫怜祁笑弯着一双眼睛,抱住她的手臂更为紧缩了一下。
“喂,你抱够了吧,赫王八,还不放开本王的侧妃。”楚歌青筋横生在额鬓处,目光紧盯着赫怜祁那只不安分的大掌。
“王爷?啊——”清清看到楚歌的瞬间,似有些意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猛然发现自己躺在赫怜祁的怀中,惊得又跌了回去。
“女人,你告诉这个该死的混蛋,你到底是谁的女人?”楚歌爬上床,抓住了清清的手,大声道。
清清腰被赫怜祁紧紧地搂着,一条手臂被楚歌拽着,整个人处在两个男人中间,这滋味简直被受刑还要让她难受。
这想把这两个男人都狠狠地踹出去,她谁的女人都不做!
“楚歌,你别太过分,丫头才刚醒,你就不能消停一会。”赫怜祁挥过拳头,直朝着楚歌的面门上击去。
楚歌歪了歪脑袋,躲开了那赫怜祁的一击,伸出脚,就朝赫怜祁那边踹过去,并喝道:“你个王八蛋,快放开我的侧妃。”
“无理取闹!”赫怜祁腿往边上移,再次伸出拳头。
楚歌左躲右闪,两人居然就在床上,隔着龙清清打了起来。
清清原本白莹的脸色,一点一点地转为沉郁,她的双手在锦被中慢慢地握起成拳。
乌蒙指的就是这个吧,看来她的决定是错的,压根就不该让楚侧妃苏醒,直接死掉更好!
两个男人彼此互不相让,大的不可开交,本是一张牢固的楠木大床,居然也在这打斗中,发出了悲鸣声。
各种声音交替响起在内殿当中——
“嘭嘭嘭”
“赫王八,本王跟你没完,我踹!——”
“轰”
“死白痴,今天不打的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叫赫怜祁!”
“咯吱咯吱”
“王爷。。。。。。四皇子。。。。。。我。。。。。。”
“丫头,放心,我绝对会把这傻子给废了,把你抢过来。”
“混蛋,本王也是你能废的,你才是个傻子白痴。”
“咯吱咯吱——咯——吱——”
床榻更为的摇晃起来,清清听着那骤然变了的声音,一个不祥的预感顷刻间占满了心头,“床。。。。。。床——要塌了——!”
“什么(什么——)”两个男人直到这会,才惊觉到了什么。
可想要收住手脚,为此已晚,只听得内殿传来一声巨响“轰隆”!
一张楠木大床就在三个人的诧异中,轰然倒塌!
清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遇上这样荒诞的事情。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抽身时,腰被人高高的一抬,手臂上甩起的力量,让她整个人瞬间被凌空抛起——
当她的身子快速的下坠时,从地上传来更为沉闷的巨响,随即一道身影快速的掠来,在半空中接住了她。
“丫头,没事吧?”赫怜祁手抱住了清清的细腰,低头,含笑的问道。
清清眨了眨眼睛,看着一头凌乱的赫怜祁,说道:“我没事,倒是四皇子,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你没事就好。”赫怜祁嘴角更为上扬,带着清清慢慢地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