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很不想把这个麻烦带在身边,但是一旦被他们发现自己曾经私藏过这个……回想了一下记忆中永远对自己没有好脸色的爷爷和对自己格外宠爱的奶奶以及奇怪的大伯、被勒令禁止与自己接近的大堂哥澹台伊诺……伊童摸摸被塞进睡衣里面的钥匙,爬上了床。
澹台妈妈第二天早上来叫伊童起床的时候,伊童已经起床了,正抱着一个半身高的小熊玩偶坐在书桌前发呆。
“伊童?”澹台妈妈伸出手摸摸伊童的脑袋,“宝贝儿,你没生病啊……”
伊童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忽然想起自己刚醒过来那天早上,还在床上纠结自己悲催的命运的时候,妈妈也是这么个反应……
“妈妈,我没事,我只是舍不得……”忽然发现自己小言了,伊童内心囧了一瞬间,然后哭着一张脸说,“妈妈,我可不可以不去啊?”(伊童在内心疯狂的撞墙:你丫装嫩装上瘾了是么?!)
“……”澹台妈妈用力给了伊童一个拥抱,“宝贝儿,爸爸妈妈一定尽快解决问题接你回来……相信妈妈……”
“……恩……”伊童困难的点点头,在心里狂喊妈妈您可不可以先松手,你家儿子喘不上气了……(某云:请大家一起鄙视这个破坏气氛的家伙。)
澹台江洛站在门口笑着说:“又不是不回来了,周末伊童也可以回来住啊。你看伊童脸都憋红了,儿子快要窒息了……”
伊童挥别了父母,坐在学校的四人标准间里面,靠窗左边的床位已经被他占上了,靠窗右边的床位应该是王伟那家伙——他小时候最好的朋友。
摸摸脖子上面挂着的钥匙,伊童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整理自己那两大箱的行李——有用的留下,没有用的……塞在箱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正在整理东西,寝室的门开了,一个胖胖的小脑袋探了进来:“这儿是206寝么?”
伊童点点头,看了那个提着比自己还多的行李挤进门,愣是没想起来这一位是谁。
“咳,”终于注意到自己同寝的同学的诡异目光,刚把行李丢到伊童对面的小胖子清了清嗓子,“我叫刘栋,你叫什么名?”
“我……”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伊童呆呆的靠本能回答问题,“澹台伊童。”
“弹……弹台……弹台啥……?”刘栋满脸问号的看着伊童,这姓氏他听都没听过,更别提知道怎么写了——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的。
伊童深吸一口气,随便抽了张纸,拿起彩笔盒里面的黑色彩笔龙飞凤舞的甩了一个签名,想想自己这位同学是肯定看不懂的,于是又工工整整的写了一遍。然后毫不客气的把纸拍在那张胖脸上,看的懂就算没看懂他也没必要给小孩子当家教。(伊童小朋友,你现在也是一年级的小豆丁,没资格说别人……)
寝室很快就就迎来了另外两个室友,都是说了名字伊童就隐约想起有这么一个人的,一个叫景轩,在他旁边的床位,另一个叫孙泽,在他斜对面。
该死的!伊童不淡定的在心里大叫,王伟哪里去了?!
刘栋看看面色不善的伊童,转向另外两个室友:“嘿,我这儿有薯片,你们吃不吃?”
景轩家教良好,而且有轻微的洁癖,看着掏出一把薯片摆在自己面前的刘栋,一阵反胃,扭过头去礼貌地拒绝:“不了,谢谢,我不喜欢吃零食。”
孙泽看了一眼,觉得有免费的零食送上门,不吃的是傻子,连忙扑了过去:“他不吃我吃,哎呀,你买的这个牌子的薯片啊,一看就知道你会吃,我跟你说啊,这薯片与薯片之间也是不同的,不会吃的都买不到好的……”
伊童从床上跳下来,从自己的抽屉里面抽出一包湿巾给景轩:“别用湿毛巾擦桌子了,我这里有消毒湿巾。如果一包不够,你再跟我说。”
景轩看看被递过来的湿巾,再看看另外两个吃得满身零食渣滓的两个室友,伸手接过湿巾:“谢谢,澹台同学,你的姓氏很奇特。”
“恩,据说是有故事的。”一个人就算再孤僻也是要有一个好友的,伊童在发现王伟不在的时候,当机立断决定和这个他一直挺看好的景轩套近乎,“真不容易,我还以为大家都不知道我的姓氏,本来还挺苦恼的。”
“因为我的姓氏也算是比较偏的了,所以我就把百家姓都背了下来。”景轩微笑着抽出纸巾擦拭桌子,伊童也抽出一张帮他仔细的擦拭着椅子。
“你真厉害,”伊童诚恳地说,他倒是真挺服这个景轩的,“我就特意记过几个复姓,不过我妈又给我找了几个同样偏僻的姓氏记下来,我记得她给我的那张纸上第一个姓氏就是‘景’。”他老妈真的这么干过……
————开学的分割线————
琴扬小学第一特色就是所有学生都必须学会至少一样乐器,并在每学期的期末进行测试,如果测试成绩过差的话就会被强制在下一学期的周末留校补习。
上辈子伊童学的是钢琴,在琴华小学的强制教育之下,在中考之后就去考了专业八级,家里也有钢琴,随时都可以捡起来,所以这辈子他打算换一样乐器学习。
看着音乐老师面前一字排开的数十样乐器,伊童感叹一声琴扬还真是有钱,然后转头问景轩:“景轩,你想选什么乐器?”
“我?”景轩的眼睛扫了一圈,然后回答,“琵琶怎么样?”
“琵琶?”果然跟上辈子一样,“此时无声胜有声?”
“是啊是啊,如果琵琶真的弹到那个水平,估计我就算将来再怎么没销路也不会饿死。”景轩说着,已经在手上的调查表中琵琶后面打了个小对号,“你呢?”
“箫?”忽然想起吹箫的另一层含义,伊童顿时大摇其头,“算了算了,不学这个……你看古筝怎么样?”
“古筝?”景轩忽然笑了,“你会下围棋么?”
“不会,”伊童不明所以的回答,“那东西太高深,我只会五子棋和跳棋。”
“回头我教你,”景轩又接着问,“那你会画画么?水墨丹青?”
“不会。”依旧不在状态的伊童回答,他的画曾经弄得美术老师欲哭无泪,他想想,就得有点丢面子,又说,“不过基本的鉴赏力还是有的。”
景轩抽了:“……你居然连国画都不会?我以为你这么传奇的姓氏肯定会很中国很古董的……你居然连国画都不会……”
“小涂鸦还是可以的……”伊童小小声地说,在手上的调查表中古筝后面打了个对号,然后拿了景轩手里的调查表一起交给老师,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你问这个干什么?”为什么他忽然感觉有点冷飕飕的?
“我决定了。”景轩用某种伊童这个灵魂上已经快要成年的人无法解读的表情说,“我要把你培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名门闺秀——刺绣我就不逼你学了,然后找个好男人,把你嫁出去。”
“……”伊童面部一阵痉挛,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他穿越过来之前兴起的“腐道人家”了?“景轩,你……”这玩意还有天然腐的?
景轩看朋友面部一阵非正常蠕动,不解的问:“伊童你怎么了?我没开玩笑。”
“……”吐血阵亡的伊童。
“呵呵呵呵……”一阵笑声过后,一个扎了马尾辫的女孩子探过头来,“你们两个可真逗,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景轩,”景轩看一眼还瘫在椅子上装死的伊童,“他叫澹台伊童,需要我给你写下来么?我们的名字都不好写。”
“恩恩,”那个女孩子点头,“写下来吧,最好再标上拼音,到时候我忘了还可以再看一看。”
景轩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记事本上撕下一张纸,工工整整的把两个人的名字写好,标上拼音,然后递过去:“给你,希望你拼音学得不错。”别念错字。
“我拼音的确不错。”这位还没景轩这么天才也没伊童这么“幸运”,“最起码的拼读还可以的,对了,我叫王伟。”终于想起来她还没自我介绍。
“哦,王伟同学。”景轩点点头,然后用膝盖撞了一下装死的伊童,“喂,起来打个招呼,别这么没礼貌。”
“你比我妈管得都宽啊……”伊童坐直了,然后礼貌的问,“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王伟又被逗笑了,自己一个人笑了一阵之后才再次开口自我介绍:“我叫王伟,澹台同学……澹台同学?”
伊童没有办法说话了,因为他已经石化了。
王伟变成女生……了?
“他怎么了?”王伟不解的问景轩。
景轩淡定的回答:“没怎么,又抽了。”
☆、晚归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是修文,因为有人和我说前面的内容有些枯燥
最后伊童还是在内心吐血三升,接受了王伟变成了女人这个残酷事实。他满脸血的看着颜色透亮的湛蓝天空,在心里默默地骂道:老天,我再也不管你叫爷了!
虽然现实残酷了点,但是学还是要照样上,日子还是要照样过。
伊童仗着自己有上辈子的记忆,把同学们用来用功的时间都用来练习乐器了(钢琴+古筝)。没想到景轩这个变态(含泪怒骂)简直就不是人,居然比他这个重生的还要狠,他看伊童有多练习一样乐器,索性就跟着一起学习钢琴了。
“景轩……”星星星眼看自家好朋友,哀兵必胜。
“装可怜也没有用!”景轩一个巴头拍过去,然后拎着伊童到了棋盘前,“今天你要是还没有进步的话,晚上陪我练习两个小时的钢琴。哼哼哼哼……”
“……”伊童伸出颤巍巍的爪子拿起棋子,现在还不着急,今天不一定会输得很惨,他死也不要和景轩一起练习钢琴啊……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不出五分钟,某个“烂泥阿斗”就已经输得不能再输了,哀嚎着抱着棋盘不撒手:“景轩你饶了我吧……每天陪你练习两个小时的钢琴我迟早要死在琴房啊啊啊啊……”
景轩虽然天才到伊童这个重生的都嫉妒,但是他对与西洋乐器有一种天生的无法融入感,那钢琴弹得,绝对能复活贝多芬……
“愿赌服输。”景轩十分有耐心的一根一根的掰着伊童的手指头,“你最好不要挣扎了,不然的话,我下手也没个轻重,你知道,我们家是开武馆的……”
“是啊……”伊童泪流满面,“谁想得到知识渊博的景轩其实是个怪力男……”
“怪力男?”景轩眼角一抽,然后手一伸把某人从桌子上拖了下来抗肩膀上,“你自找的,别怪我,现在乖乖跟我去钢琴练习房,不然明天咱们就用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澹台版解读——直接跟你动手,绝不废话一句。
两个人今天在钢琴练习房呆了四个小时(伊童:景轩你太狠了!),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
景轩看看表,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伊童,说:“十点钟,已经熄灯了,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全校戒严,据说每天过了二十三点钟,也就是到了子时,学校会进入两个小时的危险期,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第一是摸回去挨骂,第二是在学校里游荡被戒严队的老师逮回去挨骂,你选择哪一个?”
伊童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回寝室了,被戒严队逮回去后果要可怕一万倍。”
景轩仍然一本正经的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