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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留在济阳城和董家同生共死是你的事情,你想要跟谁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也都请便,只是请记住,你污蠛的是你的亲生母亲。」
在手刚触及门扉的剎那,慕天突然觉得眼前一花。
「你和我娘的事情确实无凭无据,你尽可否认,可是你和我……」不知何时洛琳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一双玉臂如同白蛇般绕上慕天的肩膀向他胸前探去,「到时候,你可是赖不掉的。」
男人想要挣开她的束缚,却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更糟糕的是全身的血液,竟然全都在往下身涌去。
是春药吗?可是他只喝了一口茶,怎么可能就中毒?慕天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屋角的案上。
「发现了吗?」洛琳勾起唇,「现在发现也无所谓了。」
趁他转身之际,洛琳摊开手掌,将掌心内的白色粉末吹入他的口鼻之中。
「可你……你也吸进去了。」男人的眼神已经有点涣散,但仍企图依靠意志集中神智。
「那又怎么样?」女人的手探向他已隆起的下身,这种催情香是她那贪图享乐的丈夫留下的,他们曾经用过好几次,所以她的反应不似慕天这般迅速而剧烈,「增加点情趣,不好吗?」
她半推半扶著虚软的慕天走向角落的软榻,中途路过八仙桌时男人差点被凳子绊倒,红木圆凳倒地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好不容易将慕天推倒在了榻上,洛琳立刻兴奋地半趴到他的胸前。
按照计划,她只要迷倒尉迟慕天,然后再装作他想以董氏为要胁,意欲强佔自己的样子,待董立三带人闯入后,抓他去衙门击鼓鸣冤,但是洛琳却不甘心只是如此。
自从他第一次出现在她家厅堂之时,她就被那清冷的目光所吸引,可是他只是母亲收留的流浪汉,是个下人,所以她才一直高傲地只用余光偷偷看他,她更没有想到,他一个区区总管居然会拒绝她的求亲。
洛琳轻褪罗衫,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胸部,纤纤玉指在那坚硬上划著圈,男人握住她的手腕想要推开,却只让两人间的摩挲变得更为紧密,满意地看著身下的那张一贯冷漠的俊脸,因慾望变得通红,汗水不住地自额角渗出。
洛琳告诉自己,今天自己这样做只是为了报復慕天的不知好歹,用自己的手段让他臣服在自己裙下,让他受挫,让他难堪,证明他拒绝自己是错的,母亲认为他强过自己是错的。
她拉开慕天的衣襟,十指触上那滚烫的肌肤,然后低下头,煽情的舔过他凸起的喉结。
「呜……」男人被撩拨地发出一声呢哺,双眼因慾望而变得通红,似乎会在任何一刻爆发溃堤。
「客官!客官!」然而正当洛琳的双手嚮慕天的胸膛探去之时,不识相的伙计打断了火热而迷乱的气氛,「刚才听到屋内有响动,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吗?」
「没有!」被打断好事的洛琳没好气地回答。
「那您需不需要添水?」
「不用!」觉得门外之人有些古怪,洛琳暂停了手上的动作,用手摀住慕天,「你下去吧,有需要我会叫你的。」
屋外安静了片刻,然后又响起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嗓音,「可是三爷……」
一听这个名号洛琳就皱紧了眉头,拢了拢衣裳翻身下床「怎么?那老头儿是不放心我……」
她刚打开门,便被一道蛮力推撞到了身后的圆桌之上。
「就知道你图谋不轨!」推门而入并非是茶馆小厮,而是慕天的贴身小厮平安。
早上接到请帖时,慕天便觉得有些蹊跷,便让小厮提早到茶馆勘察,果不其然,他发现在自家主人到来之前,已有几名董家的人上了二楼雅室,而刚才他听见楼上的动静,更让他提高警觉,才装成茶馆伙计上楼试探。
「你……」洛琳直起身,虽已被识破却依然还在谋寻一线生机,「到底谁图谋不轨!我倒要找人评评理,你也不看看你主人那副猴急的德行……」
「平安,过来扶我。」冷冽的男声让洛琳瞬间石化,她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看见原本瘫软在榻上的男人,已经坐直起身,他那因迷药而涣散的双眸,居然也已经恢復了神采。
「你……怎么可能?」她用的催情香能让圣人也变成没有理智的野兽,这个男人怎么可能现在还如此泰然自若?
「怎么?还想找人评理吗?」平安讥笑道:「只是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应该更像是另外一种故事吧。」
小厮绕过洛琳走到自己主人的身前,慕天有些虚软地靠在小厮的肩上,缓慢却步履坚定地向门口走去,气息也不见一点紊乱,走过洛琳身边时,他停下了脚步。
「你该庆幸。」他冷淡地俯视著她,彷彿刚才在慾望中起伏的男人只是一个幻觉,「自己今天没能得逞。」
看著男人从容离去的背影,洛琳狠捶了一下身下的地板,鲜红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中「尉迟慕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没有躺在我的身下!」
「春柳。」
「雨莲姑娘。」圆润朴实的丫鬟一见来者,便笑著将她往屋里让,「庄主不在,你先屋里坐会儿等他吧。」
关于雨莲的称呼,他们这些下人可是讨论了半天!该叫嫂子吧,却不知道她夫家的姓氏;该喊声姊姊吧,他们怎么敢和小少爷喊的一样?况且她不是主人却也不是僕人,因为庄主说过关于小少爷的一切都得听她的,除此之外想要什么也是尽量满足,所以他们便私下达成共识,将雨莲视作庄主的姊妹,那这里便是她的娘家,唤她一声姑娘也不足为怪。
「没关系。」其实她是知道一般,下午慕天不是在书房就是去巡铺才来的,「我是来找你的。」
自那日远行回来之后,慕天对慕云的态度改变了不少,几乎每天他都会抽空来看看自己的弟弟,或是询问他的身体、询问他的学业,虽然只是聊聊数语,但是眼神少了一抹冷淡多了几分包容,雨莲看得出来,他并非将此看做不得不为的责任负担,而是真心地想要抚慰这个稚嫩而敏感的孩子,或许那一晚,老庄主不仅来看了慕云同时也来看过了慕天。
但是对于自己,慕天却依然在迴避,几乎不和她说话,总是错开她的注视,雨莲多么希望自己依然是当年那个无知且无畏的小女孩,可以义无反顾地黏在他身边,直到他愿意敞开心扉。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幕天说得没错,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尉迟慕天了,他们当初的亲密无间是因为彼此瞭解,可是在他们分离的这十年里,慕天经歷过什么坎坷她一概不知,他是否爱过谁又恨过谁,她也无从知晓,她想要像从前那样为他抚平伤痕,却根本无从知晓他伤在哪里。
「找我?」春柳眨了眨眼。
「嗯,我为庄主做了一双靴子,但是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想跟你要一双他的靴子比比看。」她只能将自己的无力感全部转换到这一针一线之上,期待能至少为他做一双合脚的靴子,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威到疲惫。
春柳从箱子里拿出一双旧靴,比了比雨莲拿来的鞋底,「呀,雨莲姑娘估算得真准!几乎分毫不差!」
「可是好像宽了一点。」雨莲左看右看,觉得有些不满。
「不窄,是庄主一直觉得外边买的靴子太窄,穿著不舒服。」
雨莲这才漾开了笑,她熟记著慕天少年时代的尺寸,也清楚老庄主的尺寸,按照两人的身高体型,估算了慕天现在脚的大小,另外他脚的较一般人宽厚的特点,幸好这个一直都没有变。
「都出去。」正当两人聊起慕天日常的穿著习惯之时,男主人冷冽的命令自门口传来。
「庄主!」转过头,是春柳先发出的惊呼,慕天脸色苍白地半靠在小厮的身上,衣袍上沾满了鲜血。
雨莲站起身,想迎上去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出去。」但慕天只是径直越过她的身边,连一眼都没有瞥向她的方向。
「雨莲姑娘,我们……」春柳拉了拉雨莲的衣袖,示意她服从主人的命令。
「你先出去吧,我再多待一会儿。」咬唇思索了片刻,雨莲回首微微一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没事的,我不会打搅庄主。」
第八章
大约一炷香后,平安从内室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雨莲拦住了他的去路。
「雨莲姑娘,你怎么还在?」平安甚是惊讶,在这慕天山庄他们早巳习惯无条件地服从主人的命令,庄主虽然不会鞭打、责罚他们,但是只需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胆寒。
「庄主他怎么样了?为什么不找唐大夫?」雨莲焦急她询问道。
「没事,没事,庄主只是遇到了歹人,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平安不敢多言,庄主刚才中的毒现在似乎正在发作,所以才要他也出去并且不得声张。
「真的是这样吗?」见小厮点头如捣蒜,雨莲便不再追问缘由,「那你让厨房煮些清淡的粥品,我来照顾庄主。」
「雨莲姑娘,不……」平安拉住雨莲,但是年纪尚轻的他,不知该如何解释主人现在的身体异常,只是涨红著脸支支吾吾地不肯让她进屋。
「没关系的,若庄主怪罪,我来顶著。」
以为他只是不敢违抗慕天的命令,雨莲便主动担下了责任,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挣开挟制,掀帘步入内室。
慕天独自半躺在床上,刚刚换上的乾净衣裤,现在又已被汗水完全浸湿,他感觉自己宛若置身火海,一波接著一波的狂潮几乎让他窒息,好在大腿上刚敷药包扎好的伤口,分散了他下腹的疼痛,而失血造成的精神涣散,让他现在感觉更加昏沉,或许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
刚才在茶馆包厢的时候,趁洛琳起身应付平安之际,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扎入自己的大腿,用疼痛强迫自己集中意识,佯装无事地骗过洛琳和董家的眼线步出茶馆,但是在马车上,他清楚地感觉到迷药的效力,正一波强过一波地盖过那腿上的痛感,所以一回到房间,便要雨莲她们离开,待包扎完之后,让平安也一起离开,因为他不知道洛琳的迷药,会让自己变成怎样的禽兽。
迷濛之间,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花香钻进了他的鼻间,柔软的触感自他额前滑过,「要喝点水吗?」
不!她不该进来的,慕天凭藉著最后的一丝意志拒绝道:「出去,让我一个人。」
他不肯睁眼,因为他清楚那抹纤细的身影,定将让慾火燎原,他不愿让雨莲看到此刻狼狈不堪的自己,更不愿意让她承受自己无法自控的兽行。
汗水自他宽阔的额际低落,沿著下颚低落在那半敞的胸前,彷彿怎么也擦不乾,雨莲知道在这慕天山庄里,他说一不二,宛若王者,僕人们都怕他,所以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但是刚刚看到的衣衫上的血迹,实在触目惊心,怎么能任由他使性子硬撑过去呢?
收起绢帕,雨莲皱紧柳眉,「这样不是办法,我去找唐大夫!」
「不!」在她转身的剎那,慕天猛然拉住她的手腕,然而力道太大让她跌撞进自己怀里。
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双手不住颤抖,天哪!他到底有多久不曾幻想著能够拥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