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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再听一个故事吗?」而他也不禁再次思考起另一个问题,那便是坦诚。
「有一个少年,他怀著一百两白银到北方闯荡,以为有这点本钱和在老家的一点经验,很快就能找到发财的机会,然后风光地回到老家,迎娶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后来真有个朋友给他提供了一个千载难得的良机,那人说因为自己没钱,所以才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了他;于是少年傻傻地把自己所有的积蓄投入了这笔买卖,结果那个一路照顾自己、假装和善的朋友,原来是个骗子—少年血本无归,顿时没了方寸,只好做起最贫贱的买卖,卖草蓆,可是到了冬天,他的草蓆还没有卖完,只能裹著它在一户大户人家的屋檐下躲雪,那个时候什么梦想、誓言对他来说,都是太过奢侈的事情。」
听到这里,雨莲不禁红了眼眶……是啊,她依然会心疼不已,为了他曾经经歷过的挫折和磨难。
「这个时候,大户人家的女主人回来了,她是一个有钱的寡妇,喜欢年轻英俊的少年,所以她收留了他,让他成为自己的管家料理生意,而别人却说他其实是个男宠。」
雨莲几乎停止了呼吸。
「少年不理会别人的流言碎语,他一心只想学会如何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学会掩盖自己的真性情,学会不受任何外力的影响,学会狠绝果断,学会忘记自己的所爱,他本想多学习几年后另立门户,却没有想到女主人在临终前,将自己的产业全都托付给他,于是别人更认定他和女主人之间有著不伦的姦情,特别是女主人的女儿,这个时候,女主人的女儿已经嫁到了另一户富商人家,她便处处挑拨,怂恿自己的夫家不断打压少年。」
「所以你才会反击?」雨莲明白了他和董家之间的恩怨纠缠。
「为了韩夫人的恩情,我百般忍让,只是后来他们竟然将我客人的性命也牵扯其中,我才决定要剷除董家,我让他们在北方难以立足,他们想逃去南方,我也设下圈套让他们只是套得更深,之后,洛琳想出了用春药陷害的法子,想让我名誉扫地,可是没想到……」却伤害了雨莲,「我伤害过很多人,有意或者无意的,但是这却是第一次,让我体会到自已做的事情有多么危险,我害怕伤害你、害怕伤害慕云,但是我却又贪图著你们散发的光热。」
就好像照进深海的第一缕阳光,微热却又温软,让人无比眷恋。
「我害怕坦白这所有的一切,这所有连我都不愿回首的过往。」承认自己对生活的妥协,为了功名利禄,不惜出卖自己灵魂的妥协,去回顾那一步步放弃自我的过程,「我以为可以跳过这些,只要让你留在我的身边便是重新开始,但是当慕云被绑架的时候,我再次意识到我过往的所作所为,让我不配拥有你们,我只会让你们……面临危险。」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一次回来只是为了让慕云能再次见到自己的母亲,不再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过错才被抛弃,而此后,他将回到北方,一个人生活下去。
「那个会在花园中和我嬉戏的少年,我已经再也看不见了……」半晌后,雨莲开口说道:「因为你所说的那些故事,或许还有你不曾说起的点点滴滴。」
「是的。」慕天的回答有著掩不住的无奈和伤感,他无法让时间倒转,无论他创造了多少的财富。
「但是这些种种也可以让你变成更好的自己。」
慕天惊讶地抬起头,看向正微微向自己扬起笑容的雨莲,更好的人?他真的可以吗?
「就像原谅瑞琪夫人,如果你没有经歷过和董家的那些是非的话,你真的可以做到吗?」而他现在愿意放过董家,同样也是源于早年的那段经歷,「所以,所以不要全盘否定它们、否定自己,真正重要的是你想要成为怎样的人。」
「雨莲……」他彷彿看到了那个被火纹身的少女,跪在自己父亲的坟前,发誓一定会坚强地活下去。
她真的,一直都比自己更坚强、更勇敢。
「你想要继续当慕云的大哥吗?教导他不再重蹈你的覆辙?」
片刻后,慕天郑重地点下来头。
终究,他还是无法放弃,就像復活之后的灵魂更加害怕死亡的孤寂,他无法放弃她主动敞开的温暖胸怀,他将珍惜这宝贵的第二次机会,愿意誓死守护,不再畏惧。
「你想要成为我孩子的父亲吗?和我一起教会他成为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雨莲!」慕天颤抖地握住了她的双手,成为她孩子的父亲……他要成为一个父亲了吗?
「我曾经发誓要侍奉菩萨座前……」雨莲垂下眸。
「我可以捐出我所有的家产!」慕天很快就意识到这样的话语并不妥当,「我不是想用金钱买通菩萨,我只是想……只是想和你一起侍奉菩萨,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那么现在……」院子已经开始变得喧闹,是孩子放课后开始出来玩耍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慕云吗?有你在的话,我相信他也会很快原谅瑞琪夫人的。」
「好。」紧紧地握著雨莲的手,慕天向著因刚见到多年未见的母亲,而面露困顿的弟弟走去,他的怀中还揣著一包种子,那是离开济阳前王大娘给他送来的花种。
而相信再过不多久,尉迟山庄在他们一起的努力之下,就会恢復当年的生机勃勃。
番外
她没有想到过自己还会有披上火红嫁衣的这一天。
尽管她跟慕天说过,他们早已有夫妻之实,不必在乎这些繁文缚节,但是他依然坚持要有一个郑重其事的仪式,这不仅是给她一个交代,也是给已故的长辈们一个交代。
「雨莲。」门「吱呀」的开了。
远处喧嚣依旧,几乎全镇的人都来参加了他们的喜宴,但显然新郎已经提前离席,「你怎么还没休息?」
慕天心疼地看著一身隆重喜服的女子,她正襟危坐,头上还盖著红帕、带著凤冠,她虽是新嫁娘,但腹中已有了他的骨肉,这一天穿著这繁重的一身行头,真是够她辛苦的了。
「自然是在等你。」想到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雨莲不禁娇羞地垂下了头,「洞房花烛夜,哪有新娘子自己先睡的道理。」
慕天坐到她的身旁,为她揭去喜帕,「我是怕你太过劳累。」
雨莲摇摇头,凤冠的珠帘叮噹作响,「我一点都不累。」
除了进门拜堂的时候,她整个过程几乎都是坐著,更别提之前的这些个时日里,男人恨不得要她天天躺在床上养著,连想为自己绣条喜帕他都怕她辛劳。
「看来宝宝今天也有乖乖的。」慕天伸手为她除去凤冠端起桌上的酒杯,因为怀孕不宜饮酒,所以他让喜婆准备的是糖水,「来,娘子,我敬你一杯。」
她为他拨开了头顶的乌云,让阳光重新照耀进了他的生活。
「相公,我也敬你。」
他是是她一生唯一的守望,若不曾有他生活亦将失去色彩。
正因经歷过风雨,他们的未来才不会再次迷惘。
他们双臂交缠,喝下了对方酒杯中的蜜汁,又马上迫不及的地想要与对方分享自己口中的甘甜。
「雨莲……」顺著自雨莲唇角淌落的糖汁,慕天的唇一路来到她纤细的脖颈,然后是衣襟下精緻的锁骨和隆起的丰盈,敞开的红色衣襟让半露的酥胸更加雪白晶莹,早在进门时早已甦醒的慾望此时昂然勃发,但是,「可以吗?会不会伤到宝宝?」
隔著单薄的肚兜,他轻轻揉捏著两团绵乳,原本柔软的乳蕊在他手掌的摩擦间逐渐变硬了,「大夫说可……可以!」
那两点敏感牵出丝丝酥麻,一把无名之火正在她的体内攗动,烧得那羞人的腿心也彷彿化开般,淌出点点湿意。
「真的?」那刮蹭著掌心的搔痒,也已撩拨得他几乎难以自制,但如若会有危险他宁愿用其他方法满足雨莲一人。
「大夫说三月就可以了,只要别太激……呜!」雨莲下意识地扭动著身躯,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动作足以令男人发狂。
慕天低吼一声俯下身吻住她的红唇,双掌间的动作也更加孟浪,「轻一点。」
「我会小心的,我发誓。」俊脸埋进丰盈之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扯下肚兜将一枚乳蕊含入嘴中,细细舔弄,重重啜吮。
「慕天!」当调皮的手指拨开花瓣之时,雨莲依然有些害怕。
「嘘!别怕。」他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自己被下药的那一夜,「别怕,这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花唇终于慢慢松开,当长指采入后马上将其紧紧吸附,用温热的蜜液滋润著他,「已经好湿了呢。」
「别说!」雨莲抬手摀住了他的嘴,久违听闻的羞人话语让她如同少女般无措。
慕天低笑,这些年来刻意禁慾的生活,也让他差点忘了自己应有的热情,「羞什么?我只会对你说这种话,也只有我会对你说这些。」
「慕天。」雨莲意乱情迷地望著他深情的黑眸,他们已经蹉跎了那么多的岁月,怎么能继续有所保留呢?
纤臂绕过他的脖颈,雨莲主动献出红唇,娇臀更是不由自主的微微抬起,隔著布料迎合著他的慾望。
一边恋恋不捨地亲吻著两片嫣红,慕天一边飞快地褪去两人的衣衫,一个施力将她抱坐在在自己腿上,「我要你,雨莲……现在……永远!」
「你来。」雨莲乖顺地将脸庞埋于他的颈窝,感受著那火一般的肉刃一寸寸地埋进自己体内,「我等著你……我一直都等著你。」
等待与他重逢,等待与他结为夫妻。
喜悦的泪悄然滴落,打在他的肩头,渗入他的肌肤。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再也不会!」
那柔软的花穴是那样的紧窒娇嫩,却又可以完全包容下他的粗硕硬挺,就好像她的这个人总能包容他的所有。
「慕天,快……快一点!」那温柔的抽送无法满足雨莲因怀孕而变得敏威的身体,她扭摆著雪臀渴望更加深入的快意。
「我知道,我知道。」大手按住她的臀,预防太激烈的动作会伤到腹中的孩子,「让我来……」
窄臀向上微抬,挤入炙热的花径深处。
「天!你比以前更紧了……」紧得他尚未完全进入就差点要缴械投降。
「慕天……求你……我想要!」她殷殷哀求,花穴更是不住蠕动,慕天咬牙克服住扬鞭驰骋的冲动,深入但缓慢地抽送几次,见她没有异样才加快速度。
他总是缓慢地后撤,在快滑出穴口的时候又猛然进入,用更快的速度惹得她更尖细的嘤咛。
「雨莲……雨莲!」彷彿世间只剩下了这两个字,他一遍又一遍呼唤著爱人的名字,享受著每一次进出的销魂蚀骨。
在女人的娇媚细吟和男人的低声咆哮间,两人终于同时攀上了慾望的顶峰。
「我有样东西给你。」搂著爱人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慕天突然想起了什么翻身在床头的衣间翻找。
「什么?」落入胸间的冰凉触威让雨莲微微一颤,低头一看竟然是她当初变卖掉的玉珮「这玉珮怎么会在你这里!」
「其实……」慕天将当日自己在凤凰镇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