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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惟一有性经验的那一夜。”邓世伟怕再挨她耳光,所以他控制着她的双手,将它们背到了她的身后。
“你怎么知道在那一夜之后,我都不曾再有性经验?”不喜欢他的占有欲、他的强势、他的子取予求,郝郁芹故意装出一副很开放、很大胆,什么都不在乎的豪放女模样,“说不定现在我都可以反过来教你了!”
“妳……”邓世伟勃然大怒。
“不行吗?”郝郁芹得意地问。
“好!”邓世伟换了个心情,他就不相信她已经可以当“老师”,他松开了她的手,一副还她自由,准备让她好好表现的神情,“就让我们来验收一下成果,看看妳现在有多“行”!”
“邓世伟……”郝郁芹的脚开始有些站不住,要不是她身后的那张办公桌,这会她已瘫软在地,“你疯了!我不想和你“玩”!”
“反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让我看看妳的“进步”啊!”邓世停开始去解她衬衫的钉子。
“不行!”郝郁芹抓着他的双手,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他,“你不行这么做!”
“为什么?”邓世伟仍然逗着她,“既然妳现在已经“经验丰富”,都可以反过来教我了,为什么我不能享受一下妳的成果?就算是妳还我那一次好了,我们就可以从此扯平,互不相欠!”
“你这是什么鬼话?”郝郁芹牢牢地捉着他那“蠢蠢欲动”的双手,“邓世伟,我不想再和你斗下去,我只希望你离开,别再来烦我……”
但是邓世伟非但没有照她的意思,反而反握住了她的双手,在自己的唇边摩擦着,这一刻他想要她的欲望已胜过全世界的任何东西。他已禁欲了好一段时间,都是为了这个女人,他要她,只有她可以抚平他的渴望、只有她可以浇熄他的欲火,“郝郁芹,我真的要你……”
“我不是机器,我并不要你!”郝郁芹说出违心之论。
“我可以让妳要我……”
“妳不能强道我!”
“这绝不是强迫……”邓世伟贴着她的身体厮磨着。
“不要啊!”郝郁芹尖着嗓子大叫,“如果你敢……敢“强迫”我,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女人的话……”邓世伟一脸的不屑,他继续顺着自己的冲动,但是当他听到自己耳际所传来的抽噎声时,他所有的热情都冷却了下来。
郝郁芹在哭,一开始还只是啜泣,无助的小声哭着,但是当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时,她却愈哭愈大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安全”了,在精神整个放松之后反而不知所措,反而愈是哭得不能自己。
拥着哭得泣不成声的郝郁芹,邓世伟来到了沙发上,他一向不是一个多温柔、多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但这一会,他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柔声地哄着她,他知道她根本没有经验,什么“招数”也没有学会。
“别哭了……”他哄着。
“我真的很希望你下到第二十层的地狱……”郝郁芹哽咽地说着。
“那我未免太孤单了。”邓世伟自嘲道。
“谁教你这么可恶!”郝郁芹仍不停地抽噎着。
“郝郁芹,从一开始我就是很真的在对妳,难道妳感受不到我对妳的怜惜吗?我一次又一次地找钉子碰,忍受妳给我的难堪……”
“这是你自己找的!”郝郁芹瞪着他,猛地站了起来,离开了他有力的双腿和怀抱,“是你纠缠我的!”
“我忘不了妳!妳就是要道我说出这句话吗?”
“邓世伟,以你过去的纪录,以你的名声、财富,你可以要到任何女人的!”
“但我眼前就要不到妳!”邓世伟也起身,这会他是浑身的怒火,“妳是这么的难以取悦,妳到底要什么?到底要我付出什么才能得到妳?”
“我说过我是“不卖”的!”
“我也提出过婚姻这代价,是妳……”
“我更不想嫁你!”
“为什么?”邓世伟激动的问,他就是想破了头也得不到答案。
“邓世伟,我曾经差点结成婚,但后来我发现我还是适合单身的生活,我不想再当处女,所以我给自己上了一课“性教育”,当然,是经由你的协助,我曾告诉过你,我要的就只是这些,而我都拥有了,我又何必再去试一次结婚那玩意儿,说不定逃婚的人可能会是我!”郝郁芹不厌其烦地说,希望他能听进去。
“所以,”邓世伟一副自己已被判出局的表情,“我们真的只能到此为止?”
“只能到此。”郝郁芹整了整衣服,拢了拢头发,“我会记住你这个人,但我们“缘尽于此”。”
“告诉我妳不会想再和许柏伦在一起。”邓世伟沉着声说。
“我不曾向你保证什么,因为以后的事没有人知道,现在我只想过以前的日子,没有男人,女人一样可以好好地遗日子,甚至适得更好,所以请你还我“宁静”,我真的受够了!”郝郁芹的眼睫毛这会还是湿的。
“好,我答应妳。”邓世伟也觉得自己受够了,他已经受够了她给他的“羞辱”、“打击”,他觉得自己已经快不像男人了。
“你……”郝郁芹又惊喜又……有些失落。
“我再也不会来烦妳了。”邓世伟说得决绝。
“谢谢你。”郝郁芹有些僵硬地说了一句。
“我会做到我的承诺。”邓世伟保证着。
“我相信你……”郝郁芹的表情刻板。
“这回是真的。”邓世伟感伤地看了她一眼。
郝郁芹耸耸肩,一副她正希望如此的表情,这会他最好快点走。否则她怕自己会哭出来。
邓世伟带着一脸好象这是他最后一次走到她面前的告别神情,凝视了她片刻,然后出其不意地托起了她的下巴,在她的两边脸颊各吻了下,没有欲念、没有侵略性,只是和她道再见。
而郝郁芹并没有注视着他离去,她咬着唇背对着他,看起来是无所谓、不在乎,但她却发现自己的心却隐隐作痛,好象有什么针在刺她、有什么刀在割她似的,她为什么会有这反应?
当她再回头时,已不见邓世伟的身影了。
真的结束了吗?他真的已彻彻底底地走出她的生命?
郝郁芹突然觉得好孤单,这是她要的,而他也给了她,但她的心却没有真正的平静下来,反而更加地翻腾……※※※
邓世伟的转变不要说是马立群,所有“邓氏集团”的员工都看得出来,他已过了暴怒期,接下来的是漠不关心、冰冰冷冷。所有必须和他接触的主管,每天都彷佛像是在走钢索般,深怕自己一个不得龙心,就会被打人到悬崖谷底。
马立群可以说是最清楚,也最了解整个状况的人,他看了报纸,也知道邓世伟的反应,更看到了他夺门而出的怒发冲冠样,但接下来的事他就没有把握了,不明白这会剧情是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只见邓世伟正在收拾自己的办公桌,一副他要放长假出远门的表情,马立群小心地在一旁伺候着,可也不敢胡乱地问东问西。
“这阵子公司就交给你了。”邓世伟吩咐着,一副他短时问内不曾往台北的表情。
“总裁,你打算上哪?我是说……”马立群正经八百地问,“如果公司有重要的事“我不是已经把公司交给你了吗?”
“但总要知道一下你的去处……”
“欧洲。”邓世伟点了根烟,淡漠地说。
“欧洲那么大,那么多个国家……”
“我不确定我会在哪个国家停留,到时我会现情况和你联络。”抽着烟,邓世伟漠然地说。
冒着被开除的危险,马立群把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我是不是还要积极地游说郝郁芹来替我们“邓氏集团”拍广告?”他怕自己会被邓世伟丢出窗外,但他还是拚了。
邓世伟没有吭声,但是他看马立群的眼神足以令所以恶鬼狂魔都自叹弗如,更都要纷纷走避,马立群没有被他扔下楼,倒是邓世伟手中那只抽了一半的可怜的香烟,被弹出了二十几层楼高外。
“总裁……”马立群开始后悔自己的多嘴。
“随便你。”邓世伟收敛目光冷冷地说。
“随便我?”这出乎意料的回答差点令马立群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想拍就拍,不想拍咱们就另请高明,这点小事你还要问我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邓世伟给马立群一顿“排头”吃。
“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马立群已大概知道情况有多恶劣,“我会缓一缓。”
“你自己去决定怎么做。”
“可有个预定的归期?”马立群这是为公司问的。
“不知道。”
“看来你是真的受够了。”马立群明知没有自己的事,如果他精明、干练、会看人脸色,这会他就该出去办他自己的事,不要再火上加油,但偏偏他是那么关心邓世伟和郝郁芹,所以他有些我死地说了。
“立群……”
“其实天底下的女人这么多,你又何必看她脸色、受她的气,丢堂堂“邓氏集团”总裁的脸。”马立群说着反话,给邓世伟面子。
“立群,我现在的心情……”
“其实你看开了也好,就我和她的接触看来,她只是一个外表冷艳、成熟,但内心极其单纯、固执、任性的女人,她不够世故、不够开放,玩不来成人世界的“游戏”,你早晚会对她失去兴趣。”马立群挤眉弄眼的说,字字都挑上邓世伟的痛处。
“我知道她不同,但我就是喜欢她的这份“不同”……”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邓世伟狠瞪马立群一眼。
“那你又何必逃到欧洲?”
“留在这里只会闹更大的笑话:”
“男追女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有什么笑话好闹?”马立群热心去解邓世伟的心结。
“如果她怀了孕,有了我的小孩,我还可以和她耗下去,可以有借口和她纠缠不清,但偏偏她没有中奖,她还是她,只是失去了一层处女膜,而我却赔上了我的……”
邓世伟没有说出“心”这个字。
“妳不怕你这一走,那个导演……”
“我认栽了!”
“总裁,这不像是你平日的作风,你一向是……”马立群不敢用“不择手段”这四个字来形容,“贯彻到底的!”
“但我已给她我的承诺。”邓世伟一脸的心痛。
“什么承诺?”马立群问。
“不再去烦她!”邓世伟眼神黯淡地说。
“这种根本不算……”
“立群,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完全不顾男性的自尊和面子,而且就像妳刚说的,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主动向我招手,想技人我怀抱的更是不胜枚举,我何必和自己过不去,郝郁芹有的,别的女人不是没有,她没什么好自抬身价的,我已经放弃了。”邓世伟说得潇洒。
“真的想通了?哪怕她真的和那个导演又走在一起?”马立群试探的问。
“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知道我那第一任未婚妻金媚媚最近拍了一部很大胆的三级片吗?”邓世伟话题一变,扯到了另一个女人。
“妳是说那部“爱你一千夜”……”
“她三点都露了,和我印象中的……”
“总裁,妳不会想再和她搅和在一起吧?她的眼中只有新台币,她要的也只是钱!”
“那才好办,我最多的就是钱,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而且我给得起,我喜欢一切在我掌控下的感觉。”
“失策啊!”马立群绝不赞同,“如果你再和金媚媚混在一起,那你将损失的不只是钱,还有你的形象、你的“未来”,当郝郁芹知道你又回头去找你声名狼藉的首任未婚妻时,她会作何感想?”
“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