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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准备到加拿大去“终老”,连公司整个都交给他来负责。
“怪谁?没有人逼她结婚,更没有人道她要嫁许柏伦,这次若不是她死求活求,我才不再当她的伴娘,实在很搞笑啊!”柯希妍莫可奈何。:。,“我也不想再劝邓世伟,他想去加拿大就去吧!而且最绝的是——他机票就订在郝郁芹婚礼当天的早上。”
“我真的很同情他。”那天在自己家里见过邓世伟一次,柯希妍对他的感觉很好,所以对郝郁芹的决定,她真有说不出的气结和惋惜,而且郝郁芹根本就不爱许柏伦,这点她百分之百地肯定。
“惟一认真的一次,竟然被人甩了……”马上让不是在说风凉话,而是感慨。
“这两个人……”说着,柯希妍突然一脸痛苦状。
“哪裹痛?”马立群着急地问。
“我的头……”柯希妍额冒冷汗、口齿不清地说。
马立群立刻叫来了医生和护士,然后是一连串脑部的检查,包括脑波测验和计算机断层,这一切检查都是马立群陪着她,陪着她一起熬过,这感觉令马立群整个人久久不能自己。
黄怡敏也是被出租车撞的,但是因为她被撞得很严重,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做什么检查,只能简单地做个急救手续,但急救无效,她就在他的怀中过世,然而今天的柯希妍却还有机会观察、检查,这其中的幸与不幸,实在令人无法服气。
回到了病房,柯希妍显得有些虚弱、有些疲惫,她真不想让他看到她这模样,“马立群,你可以回去了,我不需要人照顾。”
“不!我要留下来,我要陪到妳出院为止!”马立群在剎那间作了决定。
柯希妍一脸意外,她知道马立群不想和她有再更进一步的牵扯,他不要再爱、不要再有感情的羁绊,他的心早就随着他死去的未婚妻一起葬悼了,她甚至知道他在躲她、逃避她上次向他提出的挑战,可是这会……“你刚刚是不是也该检查一下?”她揶揄着他,“我以为你是迫不及待地想走的。”
“妳就这么讨厌我在这里?”
“不是,我怕妳是在委屈你自己。”
“但我不是。”马立群替她把被子盖好。
“为什么?马立群,为什么呢?”柯希妍的目光温柔,她询问着他,“你怕我突然死掉?”
“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马立群咒骂了一声,“柯希妍,这一点都不幽默。”
“我不是黄怡敏啦!”
“我当然知道妳不是,我只是……”马立群声音中的颤抖泄漏了他心中的秘密,“请妳以后走路小心、过马路小心、事事都小心,好吗?”
“但是生死的事……”
“柯希妍!”马立群突然大吼了一声,“我早就决定不再涉及男女情事,但如果妳硬要道着我扯进来,那至少请你保重妳自己,让我有个可以“谈”恋爱的对象好吗?我无法再忍受死亡了!”
“马立群……”有他的这些话,柯希妍已经是死而无憾,她真要感谢那个出租车司机,真的要很感谢!
“希妍,但这会我还无法向妳承诺些什么或是保证些什么,我只能给妳一个我会试着让“活着”的女人走进我心中这样的保证,妳愿意赌一睹、试试看,给我一点点时间吗?”马立群要求着她。
“我早就和你睹了!”柯希妍流露喜悦的声音。
“我真的无法预知结果,我可能会误了妳……”
“我不在乎结果,我只要“曾经拥有”。”
“妳可能会失望!”
“失不失望让我自己来决定、来领受。”
马立群很久、很久没有握过女人的手了,但此时他牵起了柯希妍的双手,充满希望地看着她,或许这是黄怡敏在冥冥之中所做的安排、或许是老天同情他的痴心,总之,他决定试着再爱一次。
※※※
同一个教堂、同样的好日子、同样的新郎和新娘,甚至是同一个牧师和同一批的宾客,但是整个教堂里就是弥漫着和上回一样很诡异的气氛,一种山而欲来风满楼,随时一触即发的“恐怖”气氛。
在教堂的新娘休息室里,郝郁芹来回地跋涉着,由她母亲传来最可靠的消息,新郎已等在圣坛前,所以这回绝对不会有等不到新郎的尴尬场而,为了守着新郎,郝郁芹的母亲又急急地离开。
“郁芹,妳别走来走去了。”虽然柯希妍的头早就不疼了,但她实在看不惯郝郁芹这会这一副三心两意的表情。
“怎么办?”郝郁芹嘴中直叨念着,“怎么办……”
“换妳逃婚一次好了。”柯希妍建议。
“希妍!”郝郁芹抗议着,但她口中仍念念有词,“到底是几点的飞机啊?”
“妳说什么飞机?”柯希妍故意没有听清楚地又问了一次,“妳在扯些什么?”
“我……”郝郁芹马上闭嘴。
“十一点三十分。”柯希妍突然又冒出了一句。
郝郁芹马上看表,现在是九点四十五兮,只要她马上赶去机场、只要她丢下这一切,那她……“还来得及!”柯希妍又丢下了一句话。
“希妍,妳这算是什么朋友?居然鼓励我……”郝郁芹不敢说自己心动极了,她的心一直“怦怦怦”地猛跳着,脑中有个邪恶的声音叫她要溜。
“我可什么都没有鼓励妳。”
“但外面那么多的来宾、记者,许柏伦他……”
“随妳。”柯希妍淡然地说,一副事不闻己的表情。
“我……”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郝郁芹和柯希妍都以为是要来催她们出去的,但是当门一开,看见出现在她们面前的人是金媚媚时,她们都吓了一大跳。
而金媚媚直接就走到了郝郁芹的面前,她端详着郝郁芹,一副想把郝郁芹看透的表情,就是这个女人令邓世伟变了个人,就是这个女人让邓世伟坠入情网,首次尝到什么叫“爱情”。
“我是金媚媚,有几句话想要和妳说。”金媚媚懒洋洋、嗲声地道。
一对不起,仪式要开始了,我……”
对于郝郁芹的拒绝,金媚媚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甚至不理会柯希妍愤怒、敌意的目光,她拉着郝郁芹坐下,好象她们两个是久别重逢的好朋友似的。没有一点生疏、距离感,“郝郁芹,妳不能嫁给外面的那个男人。”
“我也是这么说!”柯希妍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有附和金媚媚的一天,但金媚媚这建议真是很棒。
“希妍……”
“邓世伟爱妳,他真的是从来不曾爱过任何一个女人,只有妳!”金媚媚又说。
“妳告诉我这个……”郝郁芹怀着戒心。
“如果不是我的破坏,今天可能就没有这场闹剧,我看得出来,妳并不是真的爱外面那个新郎,所以就算是妳做件好事好了,放了他吧!”金媚媚朝郝郁芹眨了眨眼睛,“就算他“遗弃”过妳,妳也不必拿自己的一生来惩罚他,划不来!”
“说得正合我心!”柯希妍突然觉得金媚媚不再那么讨人厌了,“嫁许柏伦会是个悲剧!”
“和邓世伟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引诱过他、挑逗过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但是你们相信吗?他连碰都不曾碰我一下……”金媚媚沮丧地说。
“真的?”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不只是没有碰过我,连其它再妖、再艳、再美、再狂野的女人,他也都只是冷冷地看着、瞧着,好象已是修练多年的和尚般,完全的不为所动,完全的视若无睹!”金媚媚连连叹气。
“不会吧?”柯希妍替郝郁芹问。
“事实如此!”金媚媚加重语气。
“他真的这么爱我郁芹?”柯希妍问。
“郝郁芹,我了解邓世伟,曾经当过这男人的未婚妻,现在请妳相信我一次,妳这生不可能再找到一个比他还爱妳的丈夫了……金媚媚眼眶一红。
“妳……”郝郁芹一时语塞。
“我是没有这个福气,但是妳不同,妳是把这份福气往门外推,傻啊!”金媚媚又说。
“郁芹,听到了没?”
“希妍……”
“郝郁芹,一个女人嫁一次是刚好,嫁两次就是逼不得已,上一次妳没有嫁成就是天意,是上天的安排,这次妳别再执迷不悟,相信我,不要错到底,他一定还在等妳,我相信他一定在等妳!”金媚媚这回是好心天使。
“郁芹,去吧!外面的烂摊子我会替妳收!”柯希妍催着她,“快走!我怕高速公路上塞车。”
“但我这身……”郝郁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纱橙服。
“别管了!这是我的车钥匙。”金媚媚很慷慨地捐出自己的车,算是她的一点小小补偿。
“我真的该溜?”郝郁芹吐吐舌头。
“溜吧!”金媚媚和柯希妍有志一同地说。
当穿著白纱礼服的郝郁芹。狼狈地出现在机场的出境室时,她马上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这“所有人”当中就自然包括了邓世伟。
邓世伟一直迟迟不肯走进出境室办手续,他一直抱着希望、一直在等,而皇天果然不负苦心人,终于是让他给等到了。
气喘吁吁的郝郁芹走到了邓世伟的面前,此刻他脸上忧郁、沉痛、万念俱灰般的阴影已除,取而代之的是潇洒、放松、得意、幸福的感觉,他看着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新娘,扯着嘴角一笑,“妳是不是跑错地方了?”
“我逃婚了。”郝郁芹喘着气说。
“这样太不道德了,”邓世伟数落着她,望进了她的眼眸深处,“妳也干这种事?”
“没办法,”郝郁芹对他笑着,也仰头注视着他的眼睛,“迫于事实嘛!”
“迫于什么事实?”邓世伟笑容未减地问。
“我不爱那个新郎,所以只好逃婚了。”郝郁芹也笑道。
“原来如此!”邓世伟一直笑着。
“那你呢?你怎么不上飞机?”郝郁芹看了下机场的计算机显示板,“已经在催人登机了。”
“我五分钟前就把机票撕了,本来是想赶回去“抢婚”把新娘带走,但没料到……“我这不是来了嘛!”郝郁芹笑着投入他的怀抱。
当邓世伟和郝郁芹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时。四周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那掌声持续了好久,而这两个当事人早已浑然忘我,忘了四周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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