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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的又闭上眼睛,司徒逸的意识慢慢模糊……
“娘,你回来了,爹刚刚有醒过来呢。”
是绮瑶?
“真的吗?讨厌,我晚了一步,这下他不知道又要睡多久了。”
是绮瑶。
“放心,快了,毕竟已经三年了嘛!”
绮瑶……
“娘,爹好像……在叫你?”姜小路的声音有些不确定。
“咦?”姜绮瑶凑上前,便对上了一双微张、有点失焦的眼。“逸?”
“绮瑶……”司徒逸喃喃低语,猛地一阵睡意袭上,他拚命抵抗。“不……睡……我不……睡……”
“没关系,逸,你安心的睡,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永远都在。”她温柔的低语。
喃喃的低唤着,像是在确定她的存在。“绮……瑶……”
“思,我在这里。”
“娘,我看你还是陪着爹好了,午膳我去准备就可以了。”
姜绮瑶背脊突然起了一阵恶寒。小路要煮饭?
“不……行……”
姜绮瑶一楞。不是她说的,那么……
低下头,便见原本已经闭上的眼,这会儿又睁开了。
“逸?”姜绮瑶疑惑的喊,“你醒了吗?”
“小路……不……可以……进厨房……”司徒逸喃喃低语。
“爹?”姜小路兴奋的冲到床边。
“你不可以进厨房……”这次他的声音比较清醒一点,眼神也渐渐有了神彩,不再涣散。
“爹,你真的醒了?”
司徒逸在两人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有点迷惑的望着妻子,再望向儿子。
“绮瑶,你没事了?”他着急的问。
“嗯,我没事了,早八百年就没事了。”姜绮瑶笑着红了眼眶。
“我睡多久了?”司徒逸终于想起三手老童的说明。
姜小路代替哽咽的娘亲回答。“三年了,爹。”
司徒逸叹息,将妻子揽进怀里。“拜讬,娘子,我才刚醒,不要闹水灾嘛!”
姜小路望着娘和爹,决定让他们独处。
“我去煮饭了。”
“不行!”两人同时喊。
“为什么?’他实在搞不懂。
“因为……”姜绮瑶犹豫了一下,向丈夫求救。
司徒逸接收到妻子的目光,徐缓的开口。
“因为,君子远庖厨。”
“爹,我可不可以不当君子?”姜小路没辙的叹气。
姜绮瑶转了转灵动的眸子,突然诡谲的一笑。
“可以,等你去醉阳山庄之后,娘准你不用再当君子了。”
司徒逸挑眉。“你答应让小路去醉阳山庄啊?”真意外。
“对啊!”姜绮瑶耸肩。原本还不太乐意的啦,不过现在却很期待了,不知道司徒烈那家伙吃到小路做的饭菜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呵呵呵……
“娘,你笑得……很邪恶耶!”
“呵呵,没有的事。”她挥了挥手。“小路,以后你喜欢做什么就尽情的去做,喜欢进厨房做菜,就餐餐都做,不用再拘束了,知道吗?”
“绮瑶……”司徒逸无奈的叹息。原来她是打算整烈啊!
“知道吗,小路。”姜绮瑶当作没听到丈夫的话。
虽然觉得有点古怪,不过姜小路还是点点头。
姜绮瑶笑得可乐了。“好乖。”
尾声
送儿子上了醉阳山庄派过来的马车之后,司徒逸牵着娇妻的手,漫步在彩霞满天的黄昏小径上,往他们的小屋慢慢走去。
“绮瑶,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有些疑惑的皱着眉头。
“没关系,慢慢你就会记起来了。”她甜甜的笑。
她现在好快乐,丈夫恢复健康了,小路去帮她整司徒烈,替她出口怨气,过两天阿爹和娘就会带着小琴回山上来,娘还会住上几天。
对了,逸还没见过小琴,看见她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因为他一直希望生的是女儿嘛!
“啊!”司徒逸突然大喊。
“怎么了?”她吓了一跳。
“你的肚子不见了!”他终于想起来了。
“嗄?”她楞了楞,旋即失笑。原来他说忘了重要的事,就是这件事啊!“你放心,过两天她就会回来了。”
“你是说你的肚子?”他呆呆的反问。
“噗!哈哈!”她噗哧一笑,“对啦,我的肚子过两天就会回来了啦!”
“这样啊……”司徒逸傻傻地望着她的肚子,搔搔头。
呵呵……真是和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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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脠!的一切都是这家伙搞的,早在得知他请不动鬼帮时,我就料到他会亲自出马,只是没想到他会先回邢州进行破坏,再转往越州找你。”
“是你!”宇文阳怒瞪他。“为什么?一直以来,你处处找我麻烦,如今还做出这种事,我到底和你有何仇怨,让你如此恨之入骨?”
“风沁梅!”风靖云朝他低吼。
“风沁梅?”他蹙眉的问:“谁是风沁梅?她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宇文阳,不要告诉我,你不记得她,是你害死了她的!”
“我根本不认识一个叫风沁梅的人!”
“风沁梅,两年前上吊自杀的姑娘,他的堂妹。”柳寒天突然说。
风靖云指控道:“没错!要不是你,沁梅不会寻短,所以是你害死了她,我只不过是替她报仇,何错之有?”
“你找错人了,风靖云,我说过,我根本不认识你的堂妹!”宇文阳冷声的回答。
“狡辩!沁梅那么爱你,你却伤了她的心。她是我的宝贝,却让你弃如敝屦,我怎能不恨、怎能不怨?”他狂吼着。“我要你比我痛苦,我要你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痛!”
他布满恨意的眼射向赵迎波,让她受惊的退了一步。
宇文阳立即揽住她。“别怕,他已经不能对你怎样了。”想到他竟然打算杀害迎波,就令人再也同情不了他!
“所以当赵姑娘一起到邢州来时,你也只好跟过来伺机而动,是吗?”柳寒天冷笑。“只可惜,你的行动早已在我的掌握之中,我料到你会跟着回来,早就布好一切等着你了!不管风沁梅为什么自杀,你害得灵儿目前依然昏迷不醒这条罪,就足够让我对你千刀万剐!”
他揪起早已被废了武功的风靖云往外走。
“寒天……”
“不要为他求情,想想即将被抄家的宇文家和赵家吧!毕竟赵家一门也已经属于宇文家的九族之内了!”说完,他便扯着人离去。
“我实在想不起来,那个风沁梅到底是谁?”宇文阳无奈的说。“这不是装傻推卸责任,我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相信你。”赵迎波抚着他的脸道。
“这一、两年来,我拒绝过很多桩婚事,但不知道风沁梅是不是其中一个,然而就算这样,也没有必要自戕啊!唉,不管如何,祸端由我而起,连累了你们,我真的很抱歉。”他充满歉意的说。
她摇了摇头,突然一笑。“不一定。”
“咦?娘子有好办法了?”
“也许……”赵迎波沉吟,思索着她的想法的可行度。
“娘子?”宇文阳焦急的盯着她。
“相公,我在想,既然我们已经成亲了,也就等于两家的结合,而宇文家的瓷窑在期限内不可能修复是事实,那么何不用咱们才刚研究成功的秘色青瓷作为两家合作所烧造的新瓷呈上去呢?这种理由应该能够取信皇上,对吧!”
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她。“娘子,你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那的确是我们两个一起研究烧造出来的啊!不过没有白瓷,我担心公公他们不会答应。”
“放心好了,能逃过一劫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他们不敢有意见的。”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
“谢谢你,娘子,能娶到你,是相公三生修来的福气。”宇文阳温柔的吻着她的唇,无限柔情蜜意。
“不客气,相公。”赵迎波大大方方的接受他的感谢和赞美。
两人温柔缝缀,好不甜蜜……“三少爷!三少爷!”一声声呼喊,紧接着冲过来一个仆人,瞧见了儿童不宜的画面,红着脸低着头,不敢多瞧一眼。
宇文阳无奈的一叹,离开亲亲娘子的唇,微恼的望向坏事的仆人。
“什么事?”
“哦,是小姐醒了,大夫说小姐脱离险境了。”
“太好了,相公!”赵迎波高兴的说。
字文阳松口气,眼眶微红。
“嗯,是啊,真是太好了。”
尾声
太皇太后大寿,对于两家呈上之贡瓷喜爱得不得了,皇上下了一道旨意,此秘色青瓷从今以后只为贡奉之物,不得为臣庶之用。
秘色青瓷自此被宠于庙堂之上,受到世人的青睐。
宇文阳得到爹娘的同意,定居於越州,每半年会携妻带儿回邢州小住几日。过年期间,则在众人的起哄之下,他变成初二回“娘家”。
今日,大年初二,宇文阳又带着妻儿回到邢州,对于每次一见面,就得争辩一次青瓷优还是白瓷佳的场面,早已经见怪不怪。反正他的亲亲娘子口舌凌厉,他那大哥、二哥是占不了便宜的。
“咱们邢州的白瓷绝对比青瓷更胜一筹!”
“哈!听你胡说,不要说略胜一筹,连平起平坐都不可能!”赵迎波傲然的回应。
“谁说的,咱们邢瓷质地类银,你如何能比?”
“如果说你们邢瓷质地类银,那我们越瓷就像玉,邢瓷当然不如越瓷啊!”
“这……”银确实不如玉,可恶!“那我们邢瓷如雪。”
“邢瓷如雪?呵呵,咱们越瓷像冰,还是胜你们一筹!”她得意的说。“再说,人们喝的饼茶,茶须烤炙研碎后,再经煎煮而成,这种茶的茶汤呈淡红色。一日一茶汤倾入瓷具后,汤色就会因瓷色的不同而起变化。邢瓷白,易使汤现红色,越瓷青,能使汤现绿色,所谓青则益茶,你们说,邢瓷是不是不如越瓷啊?”
“爹,娘快要把大伯和二伯气死了,这样人家就拿下到红包了。”稚嫩的童音悠悠响起。
“放心,你娘会有分寸的,她一定会等到馨儿收到红包之后,才气死大伯和二伯。”宇文阳悠闲的和爹娘在一旁喝茶,用着皇上下旨只为贡奉之物的青瓷茶具。
“三弟!你这个嫁出去的儿子就是泼出去的水,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宇文光恼怒的说。
“是,三弟喝茶,闭嘴。”他笑了笑,乖乖的说。“来,爹,再喝一杯,这是会稽有名的日铸茶,也是贡茶喔。”
“日铸茶?我也要喝!”宇文光和宇文详闻言,立即凑上前去,完全忘了继续争辩。
“别急,大哥,二哥,我为你们各准备了一斤,你们可以各自带回房去。”赵迎波笑着坐在宇文阳身旁,抱过女儿搂在胸前。
“呵呵,还是弟妹懂事!”两兄弟笑了笑,也不枉他们没有陪妻儿回娘家,留在家里等三弟“回门”了。
“大伯,二伯,新年恭喜发大财,大大红包拿过来。”赵馨儿伸出白嫩嫩的小手,笑盈盈的望着宇文光和宇文详。
“唷,今年改词儿了,以前只是恭喜发财红包拿来,今年还规定要大大的红包呢!”宇文光失笑。
“对啊,馨儿长大了,红包当然也要长大啊!”她理所当然的说。“还有喔,娘说馨儿要帮弟弟讨红包!”
“咦?弟弟?”
宇文家众人全都讶异的望向赵迎波,包括宇文阳在内。
“娘子?你有了吗?”
他高兴的问。
赵迎波微笑的点头。
“太好了!”
他高兴的抱起她。
“这次,我会帮你生个宇文小子。”她轻吻他一下,允诺的说。
“宇文姑娘也可以。”
宇文阳哈哈笑着。
喜气洋洋!
“爹,娘,我们回来了——”
一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