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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妳也这么讲!如果老师一直不让妳出来呢?”
她沉吟了一会儿,你再忍一下,如果真的都不行的话,到时候我再想个干脆一点的办法解决这整个状况。”舒纯雁慢吞吞地说。
“妳行吗?”
“喂、喂,你很芭乐喔!”舒纯雁抗议。“这样明目张胆的看不起我吗?”
“不是看不起妳,是妳原本就不行。”
舒纯雁立刻哼给他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会好好期待的。”
“是喔﹗我还想问你呢!”舒纯雁说着坐正了。“说,你有没有给我又跑去哪里爬爬走?”
“没有,我现在除了上学、吃饭、买东西之外,我都不出门了。”
“真的?”
“夏的。”
“好,相信你!”
他们大概都不会聊过一个钟头,不是怕手机费吓死人,而是顾虑到翌日还要上课,不能太晚睡。
然后,到了星期六晚上……
“为什么我不能出去?”
舒纯雁和邓心翠在饭桌上对峙着。
“因为妳的成绩还不够理想到可以悠哉悠哉地出去玩的地步。”
“上个星期妳也这么说,”舒纯雁狠狠地扒了口饭。“可是妳的理想标准呢?每科小考都一百分吗?作梦!请不要拿连你们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来要求我,否则我有权拒绝接受!”
邓心翠也狠狠地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放心,我只要求妳每科都考全校最高分,这样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舒纯雁不敢相信地放下碗。“谁做得到啊?”
邓心翠立刻拿筷子指指舒汉同,后者直皱眉。
“妳爸爸!”
“是吗?”舒纯雁的双眉蓦地狠狠的挑高了。“那妈妈妳呢?大哥呢?二哥呢?你们都做到了吗?”
邓心翠窒了窒。“呃……”
舒纯雁立刻现买现学,有样学样地学邓心翠拿筷子指住她。“哈!妳自己也做不到,居然好意思要求我这么做?﹗”紧接着,筷子移个方向转到舒家老大、老二那边。“大哥、二哥考联考时,为什么妳就不要求他们那么做?妳偏心吗?”
偏心?﹗
哦!不,这个大帽子压下来可是会压死人的!
“呃……呃……”邓心翠有点狼狈地用眼神向老公求救,不料,舒汉同却一副“不关我事”地摇摇头。“那……那全班最高分总可以了吗?”
“全班最高分?”舒纯雁冷笑,随即转向舒家老大、老二。“大哥、二哥,当初你们要考联考时,妈有那样要求你们吗?”
舒家老大迟疑了下,然后摇摇头。
“没有,妈只要求我们尽力而为。”
舒家老二对着脸色发黑的邓心翠苦笑。“是啊!妈只要求我们尽力而为。”这不能怪他们,是爸妈教他们不可以说谎的不是吗?
“OK!那我就尽力而为。”语毕,舒纯雁就好象大事底定般地拿起碗来继续吃饭。“我明天早上九点就要出门喔!”
“不准!”邓心翠一听,马上就脱口否决了。
舒纯雁又放下碗。“为什么?”
“因为……因为……”邓心翠攒眉苦思,骤然啊了一声。“对了,至少模拟考妳要给我考三百五十分以上,对吧,老大、老二?”
舒家老大、老二不约而同的点头。
“好,就考三百五十分以上,爸,你也听到了喔!”舒纯雁立刻拉来不情愿的舒汉同作证人。“到时候妈要是再敢用任何理由阻止我出去让自己轻松一下,就算妳是我妈,我也要跟妳翻脸!”
四月中第一次模拟考,舒纯雁考了三百六十四分,更令人惊讶的是,方拓考了三百八十八分。
B计画Gameover!
“我那时候一直以为他是作弊的呢!”王志杰很不甘心地说。“居然考得比我还要高分!”
“你才作弊呢!”舒纯雁立刻替老公打抱不平。“人家拓是很会抓重点,所以念起来很顺,而你呢?哼!只不过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白痴一个,你怎么跟他比呀!告诉你,你考得上大学是你那年考运太好了,要不然你考得上才怪!”
“喂!妳这样说未免太毒了吧?”王志杰抗议。“我也是有用功过的耶!”
舒纯雁不居地哼了哼。“用屁股用功的吧?”
“头脑、头脑!”王志杰很认真地指着自己的脑袋。“告诉妳,我的屁股IQ只有一百,可是我头脑IQ至少也有一八0喔……我猜!”
哄堂大笑声是大家给他的评语。
“真……真的很白痴耶他!”简微玉都笑出眼泪来了。
“IQ一八0?”舒纯雁也笑倒在方拓身上了,方拓很难得的也在大笑,小甜甜虽然听不太懂,但还是很乖巧的跟着大家一起笑。“我看是阿达嘛空固力吧!”
“蛋白质!”
“没救了你!”
“你还是用你的屁股吧,”
好半天后,大家才慢慢停下笑声!卢有幸才又继续说下去。
“其实,王志杰一般来说还不算太蠢啦,不过后来他所做的事还真的是很白痴呢……”
第四章
从来不念书,分数总是在及格边缘掠过的人突然说要考大学,不是在异想天开,就是对自己很有把握,方拓就是属于后者。
虽然当他开始认真念书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要从高一的课程从头来过,不过,这些还难不倒他,顶多多花点时间而已,连上补习班都没那个必要,因为他很了解自己的能力到哪里,就算不能考上多好的大学,随便捞一家总还是有的。
再加上邓心翠严禁舒纯雁晚上出门,所以,下学期一开始,他都是一放学就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里念书。虽然佣人们都感到很奇怪,不过也没人敢去问他,反正只要他在家时不要找佣人的麻烦就好了。
“少爷,”佣人敲着门叫道。“老爷请您到书房去一下。”
方拓把视线从书本移到手表上瞥了一下。
八点多,爷爷又打算“修理”哪个白痴了吗?
他暗忖着离开书桌,意兴阑珊地过去打开房门,佣人还在门口等他的回音,直到看见他出现后才放心离去,他则径自下楼走向爷爷的大书房。
“找我,爷爷?”
方拓边打着招呼,边反脚踢上门,然后到他的老位子……窗台上……坐下,一脚伸直垂下,一脚曲起搁在窗台上。
方佬放下文件,取下老花眼镜捏捏鼻梁。“你最近好象晚上都在家?”
探手从窗外的灌木丛里摘来一片树叶,“是啊!”方拓随口应道,然后把叶柄放在嘴里咬着。
“也没带女人回来?”
方拓耸耸肩。“我已经快二十岁了,过去那些幼稚的行为我已经没兴趣了。”
方佬点点头。“好,那么我会……”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以后再说。”他低声说完!便转而对著书房门口。
方拓无所谓地掏出香烟来点上,两只眼瞄着先后进入书房里来的两个男人,一中一少,中年人他常见到,年轻的就不认识了……咦?原来最后面还跟着一个女的,一个高贵美丽的女人,二十多不到三十,乍看之下很端庄,但再多看两眼,那女人居然跟他拋起媚眼来了。
方拓还她两颗卫生眼,而后转头不再理会那个骚包。在过去,若是有类似状况的话,这个女人当晚就会被他带上床了,可现在他只觉得厌恶极了!
如同以往一般,爷爷总是从年纪最大的先开刀,目的是为了加深年轻人的恐惧感。
方拓看得无聊,正准备要打个大呵欠,爷爷却突然转向他。
“阿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处理?”
“啊~~嘎?”一惊,方拓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吐了一半的废气也给噎回去了。
“什么?”打了一半的呵欠硬收回去是很痛苦的,本来也许只会打一个呵欠,现在可能要补上一百个才能弥补过来了。
“我说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处理这种状况?”方佬并没有生气,只是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次。
老实说,方拓并没有仔细去听他们叽哩呱啦的说了些什么,所以,一时之间实在搞不太清楚状况。但这种类似的情况他经历得太多了,只要知道个三成,大概就能猜到八、九成了。
所以,他赶忙回想那个满脸惶恐的中年人到底是担任什么工作的,负责什么事件,刚刚听到哪些关键词或句?然后将搜寻到的资料在脑海里迅速进行整理与分析,再归纳出可能的结论来。
整个过程费时不到十秒钟。
“啊﹗如果是我嘛……”他瞟一下中年人。“我会……”依据爷爷平时处理事情的习惯,他“草拟”出应该会符合爷爷心意的做法,并研判可能的后续情况。
“我记得爷爷说过,为你工作只能有一次犯小错的机会,而他犯的也只不过是一个无伤大局的小问题,因此,这样处理不但可以给他一个警惕,而且不会让爷爷说出口的话成为虚言。”
方佬依然没什么特别表情,也没有说明他认为方拓的处理方法是否妥当,而是直接对中年人说:“你听到了?”
中年人脸色一松一喜。“是,听到了!”
“好,那你可以走了。”
中年人忙千恩万谢地离去,而方拓也同样松了一大口气。
如果爷爷不同意他的做法时,通常会把那件事延后处理,直到他想出最符合爷爷的做法为止。以一般情况而言,只要够狠、够绝的做法就能博得爷爷的满意,但如果他一想不出来,或者狠不下心的话……喷喷,那他可惨了,肯定要连续一个月到书房来报到了!
其实对他来讲,这实在是很无聊的事,可他不得不多放点注意力在接下来的年轻人身上,否则,又不晓得要多浪费多少无谓的时间了。
“这个呢?你认为该如何处理?”
这回方拓就毫不犹豫地下了判决。“他要负全部责任!”
年轻人一听,顿时面色如土,看起来好象马上就要昏过去的模样。
“不必给他机会吗?”方佬试探着问。
“会犯下这种错误的人!不值得再给他一次机会!”方拓淡淡地道。
方佬颔首,接着又问:“那么苏议员那边呢?”
“苏议员那边?”方拓瞥一下方信宗故意放在桌上的照片。“让他弟弟去负责吧!我记得苏议员很喜欢搞男童这一套。”
“不,不要,我弟弟才十五岁而已呀!”年轻人惊惶地尖叫。“我去,让我去吧!我一定会说服苏议员的。”
方拓没理睬他,方佬也没理会他,只是叫人来把痛哭流涕的年轻人拉走了,最后只剩下那个骚包女人,她的脸色有点泛青,适才的虚伪做作早已溜得无影无踪了。
“那么这个女人呢?!”
“这个女人?”方拓注意到女人不断丢过来又是哀求又是承诺的眼神,不觉冷冷一哼。“简单,叫她去嫁给那个老头子不就行了?”只要稍微忍受一段时间,等那老头子完蛋大吉后,她就可以重得自由,外带一拖拉库的遗产了,这样她应该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吧?
“不!”女人却立刻恐怖地尖叫出来了。“他已经七十多岁了呀﹗而且……而且他还是个性变态,又喜欢凌虐女人,我才不要嫁给他!”
咦!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居然是个SM?那就……方拓犹豫了下。
“我听说那老头子还有另一项特殊嗜好,如果妳能设法……”
“阿拓!”
一听到爷爷森冷的声音,方拓就知道不妙了,果然……
“这件事待会儿再……”
“等等、等等!”方拓忙插进去。“爷爷,重来、重来!”
方佬哼了哼,瞧着他不说话了。
方拓暗叹。“那妳就去死吧!”
“死?﹗”女人倒抽了口气,脸色瞬间变得奇惨无比。“不,我才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