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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七、八次,但那并不表示她每个月只伺候他的欲望七、八次。
丁之华是个很会善用地点及时间的人,她去找丁顗洁时,他老婆若不在,他一定先带她到客房或到书房打一炮才让她去找丁顗洁。他很聪明,不在他的主卧室做爱,是怕留了什么毛发或香味让王敬欣起疑。
除此之外,他也会留在学校的文学社团教室,以打稿或校编文章为由留到半夜,然后再call她到那里,跟他做爱。
平均算下来,他一个月跟她做爱有二十多次,对一个五十岁的男人来说,他的欲望还真的很旺盛。
不过,她也很愿意跟他做,因为她将对丁顗洁的欲火全发泄在他身上,所以丁文华对她的热情不灭,也在于她毫不保留的淫欲表现。
而刚从学校下课开车来到西华饭店地下停车场的丁之华,则抱了几本书下了车,搭上电梯,按了六楼。
像他这样常常见报的名人,有时难免会在饭店里碰到一些熟朋友,因此,他总会以灵感来了,先租个房间埋首写稿为借口,说什么回到家就该将时间留给妻女的话,来打发那些好奇的友人。
当然,他的这番说词往往为他赢来更多好丈夫、好父亲的赞叹声。
思绪间,他上到六楼,很开心的看到走廊上空无一人。他加快步伐,到了拐弯处的房间,按了门铃,没多久,仅着浴袍的袁倩开了门,他快步的进入房间,将门反锁。
可这一幕全看在六楼另一边长廊的黑新眼底,为了调查丁之华,他这个退休的黑帮老大可是暂时将公司放给夏尹蓝、杜小眉、秦芷晴三个业务员,反正她们各有各的任务,有需要他时,她们这些娘子军也会主动找他帮忙的。
这段时间跟踪丁之华,可证明他宝刀未老,他的手上可握有不少丁之华这个在文学界颇负盛名的老教授,如何在学校教室、自宅及饭店,跟自己女儿的闺中密友翻云覆雨的激情照片。
而今天再次跟踪丁之华,确定他固定在每星期的三、四过来这儿跟袁倩做爱后,他就可以将手上的资料交给南杰,好让他拿这些照片、找对时间来这儿抓他另筑公馆的小辫子,逼丁之华点头,他这个爱将就可以结束苦守多年的恋情,跟丁顗洁完成婚姻大事了。
思绪间,黑新带着愉悦的微笑,转身离开了饭店。
饭店房间内,丁之华看到袁倩就像只发情的公牛,扔掉了书本,一把扯掉袁倩身上的浴袍,将她推倒在地毯上。
而袁倩的热情也像烈火般炽烈,她脱下他的衬衫、扯掉他的皮带,拉下长裤,很快的就将他剥个精光。
气喘吁吁的丁之华用力的搓揉她浑圆的乳房,亲吻她的红唇,袁倩也大声的喘息,双手在他的胯间来回抚慰。
这样狂野的激情一直到他将这两天的存货,倒入她的体内才结束。
激情过后,两人平躺在床上,丁之华看着袁倩身上仍泛着情欲红光的胴体,胯下又动了一下。
这个跟自己年纪相差二十六岁的小女生,他似乎永远要不够她,她的热情跟家里那个躺在床上像条死鱼的老婆,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做完了,你不回去?”袁倩在他身上发泄完对丁顗洁无法满足的情欲后,自然希望他走人了。
“我知道,再待十分钟我就回家,不过──”他坐起身将枕头塞在背后,“大后天,妳就到我家去住三天。”
她点点头,“丁伯母跟顗洁要去澎湖,你这个大老爷想在家里享受我?”其实她知道丁伯母根本就没有同行,她也想跟丁之华揭穿这个骗局,可是她不忍心丁顗洁失望伤心,只好将话咽入肚子里。
“在我身边多年,妳愈来愈懂我了。”
“那──我要在顗洁的房间里做,这三天,我都要睡在她的房里。”头一回在顗洁房里跟丁之华发生关系的wωw奇Qisuu書网那个感觉就好象她抱着顗洁,之后,她一直希望能在顗洁的房里做爱,但丁之华担心留下什么不好的证据,又担心顗洁完成画作回到房间,因此,一直不愿意答应她的要求。
闻言,丁之华果然摇摇头,“不好,我们在她的床上玩三天,床单跟被子肯定变形,我不赞成。”
“那就算了,我还是在饭店等你,你要我就过来这里找我。”
“为什么?妳在我家,我们可以玩一整天。”他可也跟学校请好三天假了。
“我不要。”
“妳为什么坚持要在顗洁的房间?家里还有好几间客房。”他不解的看着她。
她眉头一拧,连忙随便找个借口搪塞,“因为顗洁的房里全是南杰的画像。”
丁之华挺直了腰杆,一脸不悦,“别告诉我妳也喜欢他!”
“教授,我也是个女人,像南杰那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不喜欢?”
“妳──”
“何况,如果能在满间都是南杰画像的房间里跟你做爱,那个感觉就像是有几十双男人的眼睛看着我,我敢跟你说,我的热情及你希望听到的吟哦呻吟声,绝对比刚刚还要炽烈、还要令你血脉偾张。”
丁之华终于笑了起来,“我知道有的女人希望一次有几个男人伺候,原来妳也是其中之一。”
袁倩不想辩驳,反正只要他不再在她为何要在顗洁的房里做爱的话题上打转就行了。
他邪淫一笑,翻身叠在她凹凸有致的裸体上,“那三天就让妳睡顗洁的房间,但是我要看到妳淫荡渴望我的模样。”
“当然!”
丁之华再次在她的身上逞情欲,但她的心已不在他身上了,再过两天,她就能躺在顗洁的床上了……
两天后,王敬欣和女儿到达松山机场后,便在南杰的安排下搭上飞往台东的飞机,她将在知本老爷酒店待上三天,再回到松山机场跟同时由澎湖回来的两人碰头,好和女儿一起返家。
在飞往澎湖的商务舱里,只有南杰跟丁顗洁两个客人,因为南杰将商务舱全包下来了。
丁顗洁脸上一直是笑盈盈的,这可是她跟南杰头一回单独出游,多年前,在南崇永夫妇在世时,他们两个家庭是常常相邀去玩的。
南杰凝睇着她愉悦的表情,心里也很开心,虽然黑新前辈在昨晚拜访他,交给他的那一叠资料所带来的震撼,到现在仍余波荡漾。
丁之华居然跟袁倩有染!
虽然黑新告诉他握有丁之华筑小公馆的把柄,绝对能逼他对他跟顗洁的婚事点头,可是他仍不免感慨,原来外界所认为品高德重的丁之华,居然是个名不副实、假道学的人!
要是顗洁一旦知道她的父母并不像外界给的好评一样,甚至各有恶习,她承受得了吗?
“南大哥,怎么了?你的眉头纠起来了。”丁顗洁放下手中的现榨果汁,伸出手轻抚他的眉宇。
他温柔的握住她的手,用自己温厚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暗暗决定,为了保有这张笑脸的单纯甜美,在迫丁之华夫妇点头答应他们的婚事后,他所知道的相关丑闻,将永远深埋心中。
看着他深情的盯着自己,她露出迷人一笑却又难掩羞涩,“你怎么了?”
“没有,只是感觉我们好象在度蜜月。”他笑了起来,决定不让丁之华的事影响此次的度假心情。
她愣了一下,小脸儿随即涨红,吶吶的道:“我、我可没有准备跟你……那个哦。”
“我知道,要等到结婚的那一天,这是妳的坚持,我不会勉强妳的。”
她羞赧一笑,“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
“也不算,我在想这一趟从澎湖回来后,顺利的话,也许很快就能办我们的婚事了。”
“真的?”她眸中一亮。
他亲密的以额头抵住她的,笑道:“这一次,有妳妈的帮忙,我想我们的机会很大。”靠黑老的帮忙,丁之华不点头也不行了。
“嗯,只是我还是很好奇,妈咪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她对她的转变,真的很不解,妈咪最近对南杰好好。
“也许被我的诚意感动,也许傅庭伟的出现让她明白,她不要一个黑道女婿也不成了,而相较之下,我比傅庭伟要好。”他答得很流畅。
“嗯,肯定是这样的,因为妈咪是在傅庭伟突然来访的那一天,才帮你说话的。”
他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要不要睡一下?到达澎湖后,我再叫醒妳。”
“不要,每次搭飞机,你都拐我睡,我记得我七岁、十二岁还有十三岁搭机到美国、还有──”
“峇里岛,十三岁搭机到法国,妳在机上的时间大半都在睡觉。”
“是嘛,那都是你一直要我睡。”
“我想要妳好好休息──”
“到目的地就可以好好的玩了!”她俏皮的接下他的话,他们两人在她二十四年的岁月里,实在有多得数不完的交集及回忆。
南杰仰头发出大笑,忍不住再低头啄了她的樱唇一下,含情脉脉的凝睇着她。
她被看得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不已,身体也微微燥热起来,最近也不知怎的,她愈来愈能感觉到南杰的男性魅力,他的体味还会莫名其妙的搔痒着她的感官,为她引来男女之间的情欲渴望,而这让她手足无措。
“怎么了?”他察觉到她有些怪怪的。
“如果说我突然渴望你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好奇怪?”她脱口而出,但一出口就后悔了,整个人羞得埋在他怀中不肯抬头看他。
“傻瓜,那是正常的,就像我渴望妳一样,我们彼此相爱啊。”
“那──可是爸从小教育我绝对要洁身自爱,在婚前绝对不可以跟男生──”羞涩的她甚至说不出“做爱”两字。
南杰顺顺她的长发,“我明白妳的意思,顗洁,不过,妳不必羞于跟我谈这方面的事,我们是恋人啊。”
“嗯。”
他宠溺的执起她姣好的下颚,瞅着她仍然酡红的粉脸,“我们一直没有发生关系,是因为我尊重妳,但那并非代表我不渴望妳。”
“那、那你怎么办?袁倩曾说过男人有欲望时就会找女人的,那你──”
“我有欲望,但我不是野兽,我只想要我爱的女人,而我会一直等到妳愿意给我的那一天。”
丁顗洁好感动,她何其幸运能拥有这样的男人。
她再次窝入他的怀中,满足的笑了。
接近六月底的午后,阳光灿烂。
这样的好天气却没感染到一身清凉露壮背心及短裙的傅茵,只见她气冲冲的冲回家里,瞪了在一旁候着的朱新,火大的吼了一声,“不会去倒杯冰水过来?”
“是!”朱新连忙到厨房倒了杯冰开水给傅茵,唉,若非经济不景气,工作难找,早在傅老病逝后他就不想待了,尤其傅家兄妹各自从国外回来,这颐指气使的态度跟傅老的和善亲切一比,他这个老奴才还真是伤心呢。
思绪百转的朱新看她一口喝光了冰开水,却还一脸怒火,忍不住在心中嘀咕,八成是在哪里受了气回来,他还是到后头忙去,免得遭池鱼之殃。
“等一等,我哥呢?”看他放轻步伐往后走,傅茵再次怒吼。
“呃,少爷在楼上──”
“呼!我说老妹妳吃了辣椒了?火气那么大?”一身名牌西服的傅庭伟神清气爽的走了下来,俊脸上满是笑意。
“奇怪,你干么那么高兴?”
“先说妳吧,妳干么那么火大?”他走到她身边坐下。
“还不是南杰!”她撇撇嘴角,“我这阵子不管到他公司、白龙帮,还是他家,全吃了闭门羹,一些该死的白龙帮份子居然阻挡我,还说是南杰下令不让我接近。”
“那个男人还真是柳下惠。”
傅茵瞪他一眼,“我不希望他当柳下惠。”
“那就是妳不够吸引人,还有,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