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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错,还是她根本就不了解这世界?萧从容只觉得心灰意冷,前途犹如外面的黑夜一样黯然无光!
向兰……楚轻狂……他们真想在一起的话,她就成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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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她不娶
楚轻狂迷迷糊糊的,身上一会热得似在烘炉里烧烤,一会又冷得似被冰雪冻住了血液,两种极端的折腾让他全身无力,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费了好大的劲才睁开了眼睛。
床前一个倦容满面的脸落在了他视线中,让他意外地叫道:“师兄,怎么是你!”
沙哑的声音落在对方耳中,让施予忍不住扬起了唇,讽刺道:“翩翩狂公子,怎么几日不见就变成丧家犬啊!要不是我赶得及时,你早落在官府手中了!”
“是你救了我?”楚轻狂蹙眉,看看帐顶屋子,赫然是顾擎的王府啊!
他挣扎着坐起来,头一阵晕眩,他捧了头四处看,不见顾擎,语气就有些不善:“顾擎呢?”
他不知道顾擎和施予是奉楚云安的命令救他,还是自发的,有些警觉。
肩胛骨上的伤很痛,心也很痛,想起之前顾擎带萧从容走的样子,还有被楚云安射的这一箭,他有种全世界都背叛了他的嫉恨。这让他对顾擎生出了些敌意,连带一向关系很好的三师兄施予也没有幸免地被波及了!
施予哪里知道他的心事,打了个哈欠说:“今天不是三皇子被册封为太子吗,他去参加仪式了!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没什么大问题的话我去睡一觉,晚点还要参加顾擎的婚礼呢,哎,那萧三小姐你见过吗?长得美不美?”
楚轻狂的脸色就变了:“他们今天成亲?”
“对啊!你睡糊涂了,竟然不知道?”施予说到这事似乎想起了什么,抓住楚轻狂低声道:“你知道是谁伤的你吗?”
楚轻狂冷笑,反问道:“京城里能伤我的有几人?”
施予矛盾地抓抓头,疑惑地问:“看样子你是知道的,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吗?顾擎什么都不说,弄得我现在都是糊糊涂涂的!一直想不通怎么我没走多久,你们就闹成这样!”
“想不通就别想!”楚轻狂挣扎着起身,裸着上半身找自己的衣服,等看见桌上扔着的衣服血迹斑斑时他蹙起了眉。
施予絮絮叨叨地在后面说:“你不知道当时吓了我一跳,救了你连面都不敢露,就一直藏在钟楼里,看官兵到处搜查你,我是又怕又急啊!幸好顾擎找到了我们,才把你接来他府上……啊,你这是要做什么?”
楚轻狂找了一套顾擎的衣服换上,边系带子边冷冷地说:“离开这里!他想杀我,一定也在到处找我……我不能连累你们!”
施予气急败坏地拦住他,叫道:“现在说连累什么的还有意思吗?外面到处是搜查你的士兵,我估计你连城门都走不到就会被抓住!顾擎说这里很安全,府上的人都被他换过了,留下的都是信得过的,只要你小心一点,师父绝对想不到你躲在这!”
楚轻狂突然一把抓住施予,狂叫道:“顾擎要娶的三小姐是我的女人,难道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娶她?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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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俊脸扭曲、神情狰狞,话也没说完,一把推开施予就要往外走。
施予赶紧拉住他,叫道:“你疯了,你伤还没好,师叔他们奉师父的命也在到处找你,你一出去就别想活了!”
“那就让我死,不就皆大欢喜吗?谁也不用为难!”楚轻狂有些赌气地挣扎,扯动了伤口让他痛得脸色发白,冷汗都溢了出来。
施予很想给他一巴掌,又舍不得,这可是众人都疼爱的小师弟,从小就是可爱的小孩,长得粉雕玉琢,还聪明伶俐。管事后对众人都出手大方,很讲义气,施予没少得他帮忙,所以那晚看到他有事,才不畏楚云安的惩罚也要救他。
他是真的把楚轻狂当自己兄弟,此时见他偏执一念,打又打不得,只好一气点了他的穴位扔到床上说:“我不管你和顾擎闹什么闹,反正你是我救的,我就有权利管你的生死。你先给我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想怎么闹都可以,我不会再管你!”
楚轻狂动不了,气急:“师兄,你别让我恨你,快放开我,我……”
施予索性抬手点了他的哑穴,还一脸抱歉地说:“你别说了,我怕我心软放你走害了你……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守了你两天了,你也安静一下让我睡一会吧!”
他索性将楚轻狂往里推了推,自己也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气得楚轻狂只有冲屋顶翻白眼的能力了。
耳边是施予的呼噜声,他试着冲开穴道,努力了几次都冲不开,只好放弃了。呆呆地看着屋顶,慢慢冷静下来,思考和萧从容的事,有些沮丧地发现一切都成定局,他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不想放弃萧从容,就只有做回四皇子才能娶她……可是现在楚云安对他起了杀心,他就算肯回去,楚云安也容不了他了!
怎么办呢?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顾擎娶走萧从容,他不敢想象失去她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只知道她现在是自己理智的阀门,拥有她,他可以袖手天下……失去她,那江湖上一场腥风血雨是免不了了……什么楚云安,什么武二帝,都会成为他泄愤的牺牲品……
楚轻狂胡思乱想着,由偏激到冷静,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时间慢慢流逝着,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热闹,他再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顾擎终于回来了,脚步声在外面停住,有些疲惫的声音说道:“去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楚轻狂的心狂跳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顾擎将那些声音关在了门外,走了进来。
他一步步走过来,看见他醒着也没露出惊讶的表情,走到床头,和他对视着,半天才问:“你想好了吗?”
楚轻狂眨了眨眼,顾擎抬手解了他的哑穴,垂眼看睡的人事不省的施予,犹豫了一下抬手点了他的睡穴,
楚轻狂苦涩地一笑,沙哑着声音说:“让我再做一次四皇子……我做你一辈子的兄弟!”
顾擎淡淡地说:“这算承诺吗?我觉得没什么诱。惑力!”
楚轻狂笑:“如果我和容儿有孩子,拜你做义父……这也没诱。惑力吗?”
顾擎看看他,勉强点头:“这条件还行,看在我干儿子的份上,就成全你吧!只是……你行吗?要不我去帮你娶来,你负责拜堂就行!”
“滚……你去躲着吧,我就算剩一口气也要亲自去娶容儿,这可是我第一次做新郎,怎么能便宜你呢!”
楚轻狂有些遗憾:“这一次就这样吧!我发誓将来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再娶她一次的!”
“你先活着再说吧!”顾擎走到柜子前,捧了喜服过来放在桌上,才装作想起什么事似地补充了一句:“我们的父皇刚才让公公传了一句话,说要亲自来主婚……你小心点吧!”
楚轻狂就僵住了,那不是意味着他要向武二帝磕头了?这个他一辈子记恨的人就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和他见面吗?
“他不是病得起不来吗?怎么来凑这种热闹?”楚轻狂咬牙切齿地问道。
顾擎叹了口气说:“今天看上去精神还算不错,确立了太子人选,又将诸位皇子都放逐了,也算了结他的心事了吧!给你主婚是想着欠你的,这一去估计也见不到了,算是最后一面吧!你不愿见他,现在却不得不见……也许这就是天意!”
楚轻狂沉默了,起身自去梳洗,顾擎见他装扮好,才带着施予躲进了密室。楚轻狂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喜袍才打开了房门。
满院的红就映入了他的眼睛,让他一时恍惚,似才从山中来到人间,物是人非,竟找不到融进这喜气中的入口。
傻傻地站着,直到一个宫中的嬷嬷过来拉他,笑道:“四殿下这一身喜袍穿上,真是气宇不凡,英俊潇洒啊!来来,快披了红绸出发吧,别误了吉时!”
宫女捧了喜绸过来,一群人手忙脚乱地给他披戴好,触碰到他的伤口他也强忍着,一直到被侍卫扶上了马,簇拥着向萧府而去,楚轻狂才慢慢找回了理智。
真的可以娶萧从容了……呵呵,虽然顶了四皇子的名声,可是毕竟是自己娶了她,将要和她拜堂的也是他,日后容儿就算知道了,要生气也由她吧,反正这辈子他是非她不娶的……
成亲
“蓉妹子,准备好了吗?四殿下已经出发了,一会你就该上花轿了!”
戚泽又亲自过来催促,萧从容笑了笑,在巧燕恨恨的目光下亲自将凤冠带在了头上,揽镜一照,里面的人皮肤白皙,在红色的映衬下更显得肤如凝脂,美得让人惊艳。
虽然嫁的不是喜欢的人,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嫁人,萧从容想心如止水也是万万做不到的。矛盾地看着镜里的自己,想的却是楚轻狂……这样对他会不会太任性了些?
众人都说她负了他,真是这样吗?她有些迷茫,她所坚持的理由在这些人眼中根本是无理取闹,谁能了解她所要的只是尊严和尊重呢!
不要怜悯,施舍、同情,她只是想要一种平等的理解,一种即使她再也站不起来,也会将她看成正常人的宽容!
楚轻狂太强势了,他那种近乎补偿的照顾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不想做他的附属品,所能做的就是等在家中接受他的照顾……这是一种认识上的差异,无法妥协就只有放弃了!
就算她负他吧!她低叹了口气,任由清波给她盖上了喜帕。
“蓉妹,我扶你吧!”这个才认的干姐姐清波不知道前因后果,一早就给她梳头净脸,真的像一家人一样热情,让萧从容因为巧燕和向兰冷却下的心又有了点温度。
扶上她的手时想的是自己真像打不死的小强,为什么就无法对人性死心呢,屡屡被伤,却屡屡对人怀着希望……是孤独的太久,还是害怕一个人,人家给点热度,就想靠近就想投桃报李还给人家热情……
怕她行动不便,轿子贴心地抬到了院门前,萧从容心情复杂地坐了上去,就被一路抬了出去。
唢呐鞭炮响起,外面的热闹,里面的冷清,似乎事不关己……萧从容失笑,就这样嫁了,前尘往事做了个句号,从此她的穿越人生又掀开了新的一页,这次,等在前面的是什么呢?
噪杂声中似乎听到了武铭昊的声音,一句“我来送送她!”让萧从容对他生出了怜悯之心,这算是对原来的萧从蓉最痴心的一个人吧!
他的喜欢没错,只是命运弄人,她已经不是他喜欢的那人!如果是,说不定会因为他的痴心嫁给他!
正想着,轿子停了,喜娘在轿外叫道:“新郎官给新娘子系红绸……新娘子伸手……”
萧从容不知所措,一双手摊在了膝盖上,从帕子下看到一双手伸进了帘门,抓住了她的手给她系上了红绸。
那手有些冰冷,摸到她手上时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只是仅仅一瞬,那双手缩了回去,帘门掉了下来。
“起轿……”公式化的声音一落,轿子重新稳稳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