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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杨细憋气半天,无奈地作罢了。人家有人家嚣张的理由,谁叫来往的客商都冲着龚家的丝绸来呢!如果他家的生意也能影响锦城的繁荣,他做事也可以这样嚣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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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家族的族长罗林海毕竟和一般人不一样,听杨细说县衙改造,就多了一个心眼,散了后没急着回去,而是一个人慢慢地步行着往东城区走过来。
大凡风水格局,都有讲究。它的概念十分的复杂,涉及龙脉、明堂、穴位、河流、方向等,还有许多禁忌,对时间、方位、地点都有讲究,一座大门,方向不对,或者门的材质等等都能影响财运。
罗林海已经是风水大师级的人物,放眼锦城能和他抗衡的不会超过三个,当初龚家将商业中心转向西城区时他是不赞成的。无奈另外两个风水师急功近利,都看准了西城区的龙脉能让锦城的人快速富裕起来,说穿了也就是更有利于龚家的发展。龚家一搬迁,的确很快见到了成绩,可是罗林海却对自己的风水术很自信,认为龚家只是短利,就算富也不会过三代。而且其中还有变数,家族中人不能有贪念,否则富起来快,衰败得也很快。
这一点其他两个风水师也看出来了,善意地提醒龚家要多做善事,多积德。龚家上一代的族长是牢牢记住这一点的,赚了钱不但修庙筑路,还接济穷人。
只是做一次善事容易,长期坚持就难了,到了龚正海这一代,就变成了一种仪式,每年就象征性地捐点钱给大佛寺,再在街头布两次粥,当完成任务一样做完善事就行了。
龚家越来越富,风水师的忠告都被抛到了脑后,罗林海自然不会讨人厌地去提醒,修行在个人,个人有个人的造化,谁也不能挽救谁。
相比西城区,罗林海其实是很看好东城区的龙脉的,他和师傅都认为这是一条沉睡的龙,之所以没展现出它的实力实则是因为还没遇到开启的真命天子。
如果谁能唤醒这沉睡的龙脉,那么东城区的发展是无所能敌的,它会带领锦城的百姓飞出蜀地,走向全国甚至全世界……
作为一个大师级的风水师,罗林海早期学艺时就跟随师傅走遍了全国各地,最远那次如果不是师傅突然急病,他们早随南洋的商船漂洋过海了,可惜没成行就再也没机会出去。为此他觉得是自己一生的遗憾,只想培养好自己的接班人就再沿当年的路重圆自己年轻时的梦。
罗林海走南闯北,有远见也有胸襟,对龚家将西城区垄断是不以为然的,碍于自己领导了一个家族不能不随大流,就将一部分主要的产业迁往西城区,可是很多产业还是留在了东城区,没有像龚家一样全部卖完走人。
他有种预感,他们最终还是要回来的,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回来看看,一是对老屋有感情,二也借机查看一下风水格局有没有什么变化。
一路走来,到东城区天色就慢慢暗了下来,和西城区的繁华相比较,东城区就落魄了许多,街上人很少,脚下的路也应没人修而破破烂烂。
罗林海有些感慨,官府无能无钱修,龚家他们宁愿将银子投到自己的府邸也不愿拿出来修路,难道就由东城破败下去吗?
这其实是一种短视的行为啊!锦城是一个整体,它对外不可能分东城西城,东城破败对西城也没什么好处啊,风水被破坏,受损的都是锦城的百姓。没有百姓,哪来的锦城的繁华啊!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县衙附近,罗林海看到县衙里灯火通明,那些士兵竟然是连夜在赶工修缮,他站住了,远远看着县衙里的灯光陷入了沉思。
这县衙附近的土地其实是整个锦城风水最好的地方,当年秦在初建锦城时;屡建城墙屡倒,后来请了蜀地最神秘的土著巫师用龟壳祭祀和重选城墙址才获成功;锦城因此又称龟城。土著巫师参与了锦城的大局设计。吸取了北方城邑许多的风水理论;结合地理条件;顺江山之势才筑成现在的锦城风水之势。
县衙的风水隐含了灵叉在内,有压发避邪之用,机缘巧合的话还能改变天命。只是几任总督都不是有机缘的人,不但不能激发龙脉,还让龚家的迁移改变了风水。眼看锦城飞腾无望,罗林海也没了斗志,觉得锦城的人空守了宝山,也许又要等千年才能再缝有缘之人了。
看着看着,罗林海突然一惊,县衙里也不知道在烧什么,火光猛地从内院中窜起,一股烟雾伴随着火光冲天而上,那火势竟然宛若游龙腾天而上。
谁放的火?罗林海激动地看着那火光在空中散开,带了火光的雾气慢慢从县衙上空荡开,越来越广。有更多的东西投入了火中,火越来越大,火势却有所控制地不被蔓延开。
火光映红了县衙的半边天,惊得东城区的百姓很多都出来观看,有认识罗林海的人惊奇地发现这位一向不拘言笑,终年面无表情的风水大师竟然笑得跟傻子一样,嘴里还喃喃地念着什么烧得好……烧得妙的奇怪之词……
又起风波
楚轻狂来锦城一是因为萧从容,二是为了顾擎,相比自己的故乡江南,他不怎么喜欢锦城。就因为有自己喜欢的人在,而且看萧从容一副想把他们家园建好的样子,他才多用了点心在里面。
县衙里的事虽然有钱双指点很快就上手了,可是他却心不在此,一来因为这县衙形同虚设,就没多少事要做,二来比起调配人手,他更喜欢去操练精兵。只是顶了四皇子的名义,他不知道自己这‘病怏怏’的身子去训练兵士会不会惹人怀疑。
没事做,精力又旺盛,就把自己的人都调来锦城,准备和西城区那些家族抢生意了。他早年就经楚云安调教过,人又聪明,加上影子楼的人都是他亲自培养的,短短几天就摸清了西城区的生意路子。
还没准备下手,就发现了异常,楚云安的人——刘掌柜他们也进军锦城了。楚记在锦城没有分店,楚云安弄这一手无法让他不多想,这是要将势力浸入到他们地盘啊!还便于监视他们。
楚轻狂有些恼怒,想着怎么排挤他们,让他们在锦城站不住脚跟。萧从容知道这事后详细问了刘掌柜他们的动向,得知这些人在西城区买地后就笑道:“你由他们去闹吧!我们的根基在东城,等我们把东城建设好,西城那些地就不值钱了,到时他们想到东城还要看你的脸色行事呢!”
楚轻狂郁闷地说:“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我是郁闷他们留在锦城,难道我就一辈子不能用本来面目正大光明地出现了吗?”
萧从容想想也是,顶了一张别人的面孔总是怪怪的,虽然在房中就他们两人时他都是用本来面目出现的,可是对别人来说世上就只有武铭钰了,楚轻狂已经彻底不见了,楚大公子郁闷是情有可原的。
“慢慢来吧,我会想一个方法让你正大光明地出现的!”萧从容只能这样安慰他。
楚公子委屈地抱着她,耳鬓撕磨一番可怜兮兮地说:“我好委屈啊,你明明是我的娘子,我却要顶着别人的面孔和你恩爱……我多想用本来的面孔和你公开出现,让世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你明白我的心情吗?”
“我懂的!”萧从容才是最委屈的人,现在和他扮的‘武铭钰’多一份亲热,他日‘改嫁’给楚轻狂就要多担一份负心人的罪名,一想到这种复杂的关系她就头疼,已经不知道是该生疏还是该恩爱了。
无法解决就不去想,萧从容拉了楚轻狂去视察他们的田地。
葛安办事能力很强,把东城城外附近的土地或买或租弄了上千亩过来,萧从容让姜曛从中挑了一块靠城的土地建造军营,中间平了一大块地做校场,不但能跑马,还能练兵。
她画了很多原来做特警时练体能的简单器械让张清去做,还专门制定了一套适合这些士兵的训练方法让姜曛照着去做,姜曛开始很怀疑她的方法是否适用,等萧从容撒谎说这是萧老侯爷以前训练兵士的方法,姜曛才没有任何怀疑地坚决执行。
弄得萧从容很无语,这现代的训练方法一定要冠在老侯爷的名下才能让人信任吗?她发誓等自己会走了,一定亲自去教姜曛的士兵擒拿方法,冠上萧从容首创,看姜曛他们服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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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四个后院在萧从容的设计下改动了一下,她和楚轻狂占了最里面的院子。清波顾嫂巧莲她们一个院子,顾擎自己一个院子,侍奉他的都是几个心腹,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他和楚轻狂的互换。
姜曛他们驻扎在军营里面,离城也不算太远,萧从容挑了这块地也是基于这个考虑,五大家族都漠视他们的到来,他们却不能不防,选了这里出事也来得及照应,最大的好处是附近的田地都是他们的,军队在这里也好照顾田地。
以农养兵,这是萧从容先提出来的,为此她先召了以姜曛为首的十个将领来开会。
首先她将锦城县衙的现状全部给他们讲了一遍,又让袁鸣将自己和‘武铭钰’的全部财产给大家做了汇报,最后袁鸣又算出三千精兵和四皇子带来的人每天的银两开支。
这一算惊得众将领包括姜曛都睁大了眼,就算四皇子把全部财产拿出来,这些银子仅仅够他们所有人生活三个月,三个月后众人怎么办,喝西北风吗?
萧从容看到众人开始伤脑筋了,就把自己以农养兵的计划说了出来。有几个将领表示理解,毕竟来蜀地就是要靠自己,指望朝廷拨银子是不现实的。
有几个将领则不以为然,他们算是四皇子的亲兵,任务就是保护四皇子,不是来耕田种地的,如果四皇子连他们都养不起,那还不如趁早散伙,各奔东西。
他们散伙这话自然不是明明白白说出来的,萧从容从他们隐晦的话中揣摩出这层意思,这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也不奇怪。当即让楚轻狂表态,愿意留的欢迎留下,不愿意留的上到将领下到士兵都可以到袁鸣处领遣散费或推荐书,推荐他们去投奔其他军营。
这事闹了两天就解决了,走了陶立为首的四百多人,他们是看县衙破败,感觉跟着四皇子没前途就打了退堂鼓。
其他大部分人都留下了,这有大部分功劳要归功姜曛,他指着周围数千亩土地对士兵说:“这些土地都是我们的,我们有手有脚,难道还怕饿死吗?萧王妃和四殿下把自己的家底都拿了出来,难道我们还看不到他们的诚意吗?跟着这样愿意和我们同甘共苦的主子,谁敢说我们没有前途呢?”
这些士兵很多都是实在人,都是家里吃不饱才来当兵的,看这数千亩肥沃的土地就人心鼓舞,庄稼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只要勤劳何愁吃不饱呢!
前途是当官将领的奋斗目标,不是他们这些小兵的,小兵们要求不高,吃饱再能有点俸禄留给家人就都满足了。
萧从容被这些士兵朴实的愿望感动了,又让姜曛推出了一个政策,这些士兵的家人,不管是谁愿意来锦城安家的,每户都送盘缠送田地。
锦城土地荒芜太多,要有所建树就要人丁旺盛,萧从容这是鼓励大家在锦城安家扎根,根都在这里了,何愁士兵们不把锦城当做自己的家园好好建设啊!
这一政策极受士兵们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