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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萧从容第二次说这话,楚轻狂忍不住笑了:“三小姐,这就是你的目的?做我的生意伙伴?”
他摇头,似乎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你知道什么是做生意吗?你知道什么最赚钱吗?你知道武氏第一富豪大家是谁家吗?你能想象他们家有多少财产吗?……你以为凭你画几张赝品就能发财吗?哈哈哈,三小姐,是你太天真还是我错误地看高了你?”
萧从容也不恼,冷静地看着他笑停了才慢慢地说:“楚公子,我以为这些天的观察已经让你有些了解我了,看来不是你看高我,而是我错误地看高了你!你的眼光和武铭元倒不相上下!”
一个把身边的狼看成小羊,一个有眼不识泰山……哼!她思付是不是去找那个武铭正,最起码他看上去还算正常!
这是莫大的讽刺了,楚轻狂自然不屑和武铭元一个等级,抗议地反驳:“三小姐,不能怪楚某这样想,你一个大门不出的大小姐突然说会做生意,是人都要奇怪的!”
萧从容自然也知道奇怪,可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比起和皇家牵扯的危险,自然是楚轻狂更安全些,就硬着头皮说:“行不行试了才知道,你相信我就给我个机会,否则等我成了你的劲敌,你别后悔就行!”
何乐不为
“你帮我赚钱,你想要什么呢?”
楚轻狂替她夹菜,温柔得似乎刚才不相信她的人不是他。
“我只要你帮我寻医治腿!”萧从容盯着他,看他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转过眼来却是波澜不惊。
“楚家店铺遍布各地,想找名医应该不难,你帮我治好腿,我帮你赚三年银子分文不取,三年后我们两不相欠,如何?”
楚轻狂看着她,眼睛里慢慢涌起一种奇怪的光芒,终于唇边还是带上了讽刺,不客气地说:“你的腿听说只有断骨续筋膏才能治好!这药据说世上只有一份,十万两黄金人家都不卖……三年时间你能帮我赚这么多金子吗?”
“我要做不到,就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绝不反悔!”萧从容斩钉截铁地说。
楚轻狂沉默了,漂亮的眸子盯着萧从容的脸,慢慢地滑到她的双腿上。萧从容莫名地觉得他似乎透过自己在看某人,她慢慢不安起来,似乎压错筹码,她将输得一塌糊涂……
“你知道……这药是千金难求的,我不敢答应你一定帮你弄到,这样……你还要做我的合作伙伴吗?”楚轻狂终于开口,声音里有丝疲累,似乎刚长途跋涉过!
“这个我也想到了!只要你尽力,找不到药我不会怪你的!我们合作三年,三年内我治好腿就分文不取,如果治不好,三年内我帮你赚的钱你分给我一年的,这要求不过分吧?”
拿了钱,也够她和春香他们找个好地方无忧无虑地过下半辈子了,她把这算成最坏的打算!
“你似乎把一切都算好了!”
楚轻狂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萧从容回以淡淡的一笑:“我一个弃妇,连家人都不要我,我还不为自己打算好,真要等死啊!”
“老侯爷不是为你求医了吗?你怎么……”楚轻狂突然眼皮一跳,药王到了闽南一带,萧老侯爷此时失踪,会不会是欲盖弥彰,怕带萧从容一起去目标太大,自己去寻药王了?
眼神一冷,看向萧从容的目光里却依然如故,只有桌下修长的手指纠结在一起才透露出他微微的烦躁。
“爷爷事忙,我不能总靠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吧!”萧从容没发现他的异样,径直说道:“楚公子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明日我进宫前给我答复,不行我才好另做打算!”
楚轻狂回过神,说:“其实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啊,比如做二殿下的王妃!他也会给你寻医的,做了他的王妃不用自己赚钱那么辛苦,如果他做了太子,你就是太子妃,还能让萧家人对你另眼相看,何乐而不为呢?”
萧从容放下筷,笑眯眯地看向楚轻狂,一语双关地说:“楚公子这样积极地把我推销出去,就不怕我将来成为你的敌人……”
楚轻狂面色有些变了,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萧从容却语气一转,笑道:“比起帮整个武氏赚钱,我更喜欢银子落到自己的口袋……是敌人还是伙伴,我等你的答复……”
背弃
看着载着萧从容马车的远去,楚轻狂收敛了脸上的笑,回过身轻轻咳了一声,花君子鬼魅般地出现,躬身道:“少主,有何吩咐!”
“给我备马,我要赶到闽南去!”他握了握拳,表情有些吓人。药王的断骨续筋膏他志在必得,万万不能让萧老侯爷夺去了!
“是,少主。”花君子自去备马,楚轻狂回楼上换了衣服,匆匆下来,交待了墨鱼一声就和花君子打马出城。
快到城门时,想起萧从容明天就要进宫赴宴,他勒住了马,有些心神不宁。
“是敌人还是伙伴,我等你的答复……”
想着萧从容说这话的随意,奇怪当时没有感觉的话此时想起怎么突然很有压力。
一个女流之辈的话,何必在意呢?他告诉着自己,马腹一夹,纵马狂奔起来。
奔驰的马不断掠过树影,他脑中也随着不断闪过萧从容的身影,那个在三王府中说敢爱敢恨敢失去的女子;那个坐在夕阳中唱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的黑衣少女;那个在他怀中会脸红的女人……
不同的萧从容交替着出现,让他挥马鞭的速度越来越慢,她进宫是鸿门宴二皇子已经暗示过他,他这样一走了之是要置她的生死于不顾吗?
你还没选择做她的伙伴,她的生死和你有什么关系!脑海里另一个声音为自己辩解着,却苍白无力。
当你在她跌落墙下接住她时,就证明你已经选择了她,你就这样背弃你的伙伴吗?
那水佩呢?矛盾中水佩苍白的脸出现在脑海中,再拿不到药她就没命了!
是一个才认识不久,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女人重要?还是为了你,失去了全部家人性命,自己也站不起来的水佩重要?
脑海里一串问题问得楚轻狂脸色越来越差,摇摇头,勒住了马,后面的花君子也及时勒住了马,叫道:“少主,怎么啦?”
“你回去,明天去找萧三小姐,就说我自知能力有限,无法帮她觅到良药,怕耽误她的病情,让她另寻伙伴吧!”
“我回去,那你呢?”花君子不放心地问道。
“一路都是楚家的店铺,你担心什么!”楚轻狂微蹙俊眉,叮嘱道:“你婉转点劝劝三小姐,明日的宴会,想法别去了。如果她坚持进宫,你注意点,尽量保证她的安全!如果形势危急,我准许你动用听雨楼的力量……”
花君子一惊,随即放松气氛地嘻嘻笑道:“少主,这么隆重交待,是不是看上三小姐了?没问题,看在少主你难得动了凡心的份上,三小姐的安全我包了!”
楚轻狂本来想辩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如果这样误解能让花君子更尽心,就由他误会去吧!他是有点对不起萧从容,抢了她的药,就弥补一下吧!
两人分道扬镳,走了好远,楚轻狂才猛然想到,药又不是萧从容的,他何谈抢字,内疚也来得莫名其妙……
无间地狱
萧从容一早起来就被春香催促着沐浴,衣服是春香特意挑选来的,用了很多银子,春香说进宫不能太寒酸,不能丢萧家的脸。
这点萧从容倒赞成,皇后邀请她绝对不是因为她品貌出众,而是看在萧家的份上。她虽然不是萧家的人,也该维护萧家的形象。
她乖乖地让春香打扮,梳了个不是很繁琐却很大方的发型,衣服是月白色的,很华丽,袖口领口的丝绣也很精美。
对镜中一笑,很满意这个形象,春香是越来越知她的喜好了。
用过早膳,就有宫中的太监过来带她进宫,楚轻狂还没派人来回话,她心神不宁地让春香去给太监回话,说自己还没装扮好。
春香出去回话,她才转身,就见一条白影飘了过去,消失在屋檐下。匆忙一瞥,只看到那白影散乱的长发,还有乌黑的眼眶,白得像鬼的脸,鲜血淋淋的唇……
鬼?她看看外面的太阳光,冷冷一笑:“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啊,鬼竟然不怕太阳光了!”
“嘿嘿……哈哈……呜呜……”
她话才落音,屋里各个角落响起了怪叫声,鞭打声,惨叫声,各种怪叫互相回音,窗户全部被关上了,屋里一片黑暗,伴随着吓人的鬼叫,一时间这屋里似变成了无间地狱,寒风彻骨……
萧从容饶是心理素质过人,也被这些叫声弄得心神大乱,看不见让她蹙眉,咬牙怒喝:“楚轻狂,装神弄鬼不算什么本事,一个口技艺人都比你强,有什么话滚出来说吧!”
怪叫声戈然而止,没听见人声,萧从容侧耳倾听动静,寂静一片。转回头,眼前竟然有一小片光亮,光亮中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她,奇怪的是这眼睛的眉毛是长在眼睛下方……
她瞪着这双眼睛,这双眼睛也瞪着她,下一秒,她曲起手指,猛地戳了过去。
“啊啊啊……你怎么这么无赖!”那双眼睛猛地弹开,一个身影在半空翻了个身,落在了不远处。
光亮随着他移动,她看到一个有些偏瘦的青年不满地嘟着嘴,俊秀的脸上顽皮的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芒,歪了头继续盯着萧从容。
“你是谁?装神弄鬼想做什么?”萧从容不客气地问道。
“你是不是女人啊?是女人就应该尖叫啊!”青年冲她挤了挤眼睛,特没劲地耸耸肩:“浪费我的表演!”
“吓人表演?”萧从容讽刺道:“你们公子让你来传信,估计没给你表演的赏钱吧,要不要我额外打赏一下?”
“嘿嘿……你怎么知道我们公子没给赏钱啊?”花君子厚着脸皮问。
“因为……我认识的楚轻狂没你这么无聊!”萧从容送了他一对白眼,外面宫中的人已经在等着,他还浪费她的时间,不是讨骂是什么!
棋子
“我无聊!?”
花君子一副被打击的样子,眼前看上去甚至比他还小的女人说他无聊,一时有种恶向胆边生的愤怒,恨自己为什么昨天晚上不来,白天恐吓的效果大打折扣,要是晚上,她早被吓得屁滚尿流了吧!
“你不但无聊,还幼稚,没脑……省略五百字骂人的话,你自己去想吧!”萧从容撇了撇嘴:“你们公子让你带来什么话?”
花君子还没回答,春香就在外面叫道:“蓉蓉,五殿下亲自来接你进宫了!”
“让他们等下,我还没好!”萧从容蹙眉看向花君子,骂道:“你还不快说,浪费我的时间!”
花君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斗口的时候,就挑着重要的说:“我们公子临时有事出城了,让我给你带口信,今天的宴会能不去就别去了,有危险!”
“就这些?”萧从容狐疑地看看欲言又止的花君子,总感觉他还有话没说完。
“公子还说药他会想办法去弄,让你放心,其他的事等他回来再说!”
花君子说这话时心虚地避开了萧从容的眼睛,他不是故意擅自更改楚轻狂的话,而是和顾掌柜商量了一番,觉得这样说对楚轻狂最有利。
萧从容这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