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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兰,我不能白拿你的解药,你开个价吧!这样我才会心安!”想了想,楚轻狂折中说道。
向兰就笑了,有些俏皮地说:“楚公子以前为了给三小姐求治断腿的药开价十万两黄金,不知道这药在楚公子眼中值多少啊?
楚轻狂就认真想了想道:“我去苗疆一趟来回至少要一个月,有这时间我可以赚很多银子了,现在公务又忙,一时也脱不了身,你帮我求回解药省了我许多事。我的毒和三小姐不能比,因为我的命没她的珍贵……那就算一半吧!你的药如果真解了我的毒,我给你五万两黄金……”
向兰微笑:“五万两黄金也不少了……就是有件事……楚公子现在能拿出五万两黄金吗?”
她可是听说楚轻狂为了萧从容,不但大建宅院,还倒贴银子修塔,给萧从容银子发军饷……影子楼虽然赚钱,向兰估计楚轻狂的老底都差不多被萧从容掏空了,这才有这话。
“折现……一时是不可能!”楚轻狂没有丝毫的愧疚之色,拿出了商人的本色,算给向兰听:“我帮你们三善道接生意,等你们赚够了五万两黄金,我们两不相欠,这样行了吧?”
“那就这样吧!”向兰的本意就是想靠近他,现在听他愿意帮三善道,就放下了心。督促楚轻狂说:“你吃药吧!我还要看效果呢!别等会出了什么差错又怪我!”
楚轻狂见她执着,也没想其他,就吃了药。药丸入口微凉,那幽香遇热更浓了,满口异香,令人神志清晰。楚轻狂在口中停留了半天,没有任何烧灼的感觉,才敢咽了下去。
向兰在旁似乎才想起来似地说:“楚公子,听师傅说这药是用莴胄炼成的,他们苗疆这么多年来就练出了五颗……呵呵,所以说你用五万两黄金能买到也不算吃亏啊!”
楚轻狂差点被她这话呛死,愕然地指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向兰装作很无辜地看着他,问道:“楚公子,你也知道这莴胄是什么东西吗?我以前不知道,是苗栗师傅说了我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等宝物啊!你说这样的宝物如果不能解你的毒,估计世上也没什么能解你的毒了!”
楚轻狂汗颜,这个情不知不觉欠大了。莴胄他知道,是灵芝的一种,传说当一个处女死后,将她的棺木埋葬在有灵气的坟地,尸体不会腐烂。而经过千年这尸体仍如初葬时,她的棺木入口处会生出一支灵芝,即莴胄,传言是尸体口中喷出的灵气长成的,有缘得到的人拿来炼丹炼药,可除无数种奇毒……
楚轻狂不知道自己运气好还是运气差,这千年难遇的宝物竟然被自己撞上了,而让他遗憾的是这宝物竟然是向兰给他的……
“苗栗怎么那么大方,轻易就把这药丸给了你!”
楚轻狂被异香熏得格外清醒,突然就想到了这问题。莴胄炼制的药苗疆一共才有五颗,那证明这药真的很难炼制,苗栗怎么就允许向兰拿给他呢?
向兰神秘地一笑说:“以后你就知道了!楚公子,现在你还是闭眼先运功将药力在体内循环一下吧,你放心,我守着你。”
楚轻狂盯了她一眼,满腹的狐疑一时也顾不上问,药丸在胃中化开,那温暖的感觉开始蔓延,他借助这股力量驱散着沉淀在体内的毒素,暖流所到之处,就如一把小扇,干干净净地驱散了那些毒素,让楚轻狂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不由放松精神,继续沉迷在驱毒的效果中。
他们进来时就特意挑了角落处,向兰给了小二一锭银子,让小二上了茶水就别来打扰,此时没有她的呼唤,也没人进来。
楚轻狂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水不断下流,都快把衣服浸湿了,等练完功,睁眼,一身白衣已经变成墨色的,都被他体内排出的毒素染黑了。
“喝点水吧!”向兰体贴地给他倒了水,递上自己的帕子,温柔地笑言:“擦擦额上的汗,我想帮你,又怕惊动了你!”
楚轻狂没接她的帕子,抬手袖在额头上擦了擦,才对向兰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会帮你们三善道做事的,以前你就知道我的原则,太过分的事别指望我破例……至于感情,对不起,就算你给我用了世间最珍贵的药物,我也无法给你回应,这是底线,你该知道的!”
楚轻狂唤小二进来,让他去拿了纸笔来,写下一张欠条,欠向兰五万两黄金的买药费,等笔墨干了递给向兰说:“明天你到县衙来,我手上刚好有些事让你们去做,不过不是杀人,你们三善道帮我做事就该改改以前的风格,这样大家才能合作愉快。”
“这个你放心,我的人都会听我的话的……”
向兰有些矛盾地看着欠条,迟疑地问:“楚公子,有件事我想问你,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处理?”
“什么事?”楚轻狂此刻只想回去沐浴换衣服,这身黑衣虽然是自己的体液弄的,可是喜欢干净的他还是觉得不舒服。
“如果有人想害你,比如在酒中下了药,你只是换了杯子,结果这人害人终害己……如果这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觉得是你的错吗?”向兰一副虚心讨教的样子。
“不会!”楚轻狂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他咎由自取!”
“那你会觉得这人可恨吗?”向兰追问。
“不会,换了我也会这样做的!”楚轻狂回答的很诚实,换了他的确会这样做,以牙还牙,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向兰这样问的原因,如果知道,不知道他还能答得这么利索吗?
向兰满意地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楚公子,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该来的来了
楚轻狂将影子楼的生意让了一些给向兰他们的人做,卫涛对倒没意见,反正现在跟楚轻狂做正事都人手不够,他唯一担心的是向兰和三善道的人会不会就此抢了他们的生意。
楚轻狂笑他杞人忧天,说:“三善道现在和沈天斌闹翻了,他们那么多人闲着都逗留在蜀地,我怕他们惹是生非,找点事让他们做做别给我捣乱也算帮自己的忙吧!就算抢了我们的生意也没关系,我想壮大影子楼的时候,你信不信我照样可以抢回来?”
“信……”卫涛哪能不知道这人聪明呢,还可恶地自大得有理。
过多的话楚轻狂也无法细说,他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能有这样一群好身手的人帮他,又何乐不为呢!
只是由此和向兰打交道的时间就多了,原来打算只让卫涛和她接触的念头明显办不到,很多事情,还必须自己亲自交待。
还好向兰办事能力也很强,几件事交待下去都帮他办得妥妥当当,倒让楚轻狂对她刮目相看了,觉得除了不能对她的感情给予回应外,做朋友也不错。
要不是向兰纠缠他的事卫涛也很清楚,楚轻狂很想成全他们两个,只是有这一层关系觉得别扭就没撮合他们。无心插柳却意外地发现了另一个手下彭伟喜欢向兰,每次向兰一来,彭伟都要殷勤地招待。
楚轻狂看在眼中,不动声色地就让彭伟多亲近照顾向兰,指望向兰感动,将放在自己身上的心收回去,从而成就一段姻缘。
就在两人自觉关系转好时,该来的还是来了。
水佩蓬头垢面地出现在楚轻狂面前时,差点让楚轻狂没认出她来,一身衣服脏得惨不忍睹,还破破烂烂,勉强能遮住身体。
她拦在县衙门口,目光呆滞,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我要找楚轻狂,他是我狂哥哥,他就在县衙!”
她一身蛮力,看门的被她打倒了几个,要不是卫涛出来办事看到,喝住了手下,她早被众手下打倒了。
卫涛也不认识她,是听她翻来覆去念楚轻狂的名字,有些奇怪才去叫楚轻狂来认人的。楚轻狂一听声音就呆住了,再看面前这疯子似的女人,才认出是水佩。
“水佩?”楚轻狂难以相信,冲上前拔开她额前的发丝,看到那张昔日可爱的脸上全是泥污,还紫一块青一块,他顿时心痛地吼道:“你怎么弄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狂哥哥……”水佩眼睛落在他身上,看了半天就叫出这么一句,跟着双眼一闭,晕了。
楚轻狂抱着她冲进县衙后面的宅院里,让卫涛赶紧去找几个丫鬟来,顺便再请个大夫。
等人来的空隙,楚轻狂让人打了水来,亲自给水佩洗脸……仅仅就是洗脸,他还分得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当初帮萧从容沐浴是因为诚实地面对了自己心中的喜欢,那一瞬间已经把萧从容看做是自己的女人才做的。
洗了脸,露出了那张已经不复娇嫩的脸,楚轻狂心痛得更厉害,这张脸上布满了擦伤划伤,他根本无法想象水佩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一路上吃了多少苦。
“傻丫头……”他看着她消瘦了很多的脸,心中愧疚,她一定是来找他的吧!
等请来的丫鬟给水佩洗干净后,卫涛请来的大夫就进去看水佩了。
楚轻狂站在一边,看着水佩依然紧闭的眼,担心地问大夫:“我妹妹怎么了?”
那大夫瞪了楚轻狂一眼,让卫涛去找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进来,然后把楚轻狂等人都撵了出去。
楚轻狂焦虑地在前厅不停地踱步,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他不敢往那方面想,可是大夫的行为让他不能不往那方面想。想着想着他的怒气一波波上来了,谁?哪个畜生对水佩做了这种事,如果被他知道,看他不把他千刀万剐才是。他的妹妹,他疼爱都还来不及,怎么允许别人这样侮辱她啊!
楚轻狂正想着,那大夫走了进来,对他拱了拱手说:“楚将军,令妹被贼人侮辱,身上的伤都是外伤,不清楚是贼人所伤还是她自己跌倒所至,等她醒来楚将军再细问吧!她晕倒是虚弱所致,我开了两服镇静补虚药,先吃了再说吧!另外,她情绪不稳,楚将军注意点,别刺激到她。”
“嗯……好……”楚轻狂心情复杂地送走大夫,才回来就听宅院里一片撕心裂肺的哭声,伴着水佩凄切的哀嚎:“狂哥哥,你在哪?我要我狂哥哥!”
楚轻狂赶紧冲了进去,站在门口只见屋里一片狼藉,被褥靠枕丢的满地都是,水佩蜷在床头,边哭边指着那些丫鬟骂:“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想欺负我,都滚开……否则我让我狂哥哥杀了你们……把你们统统都杀光!”
丫鬟们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口,谁也不敢近前,看到楚轻狂来,都如释重负的样子,一个年纪大点的丫鬟上来禀告:“楚将军,她一醒来就嚷着我们要害她……我们真的没对她做什么啊!”
“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外面等吧!”楚轻狂走了进去,水佩一看见他就嚷着扑过来,叫道:“狂哥哥,你总算来了,他们都要害我啊……”
她才走两步,扑通就跪在了地上,楚轻狂吓得赶紧上前抱起她,叫道:“小心点啊!别摔到腿了!”
“不是啊……”水佩推开他,自己又下地走两步,又摔倒了,她恐惧地大叫:“狂哥哥,我不会走了……我站不起来了!”
“不会的,你太紧张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楚轻狂不由分说将她抱回床上放下,命令道:“好好呆着,休息一下,你再敢乱动,以后我都不会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