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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自己没出息,在酷刑下都没流泪的人,竟然倒在了糖衣炮弹下,她就这点出息吗?
可是她再坚强也是女人好吧!女人就不允许为感动流一把泪吗?
为自己一时的脆弱辩解着,吃了包子,刚藏好了银票和碎银,就听见院外周泽叫:“容妹子,给你送棉被铺盖来了,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周大哥,你进来吧!”
萧从容杵了拐杖出来迎接,看到周泽抱了铺盖在前面走着,他后面不远处竟然跟着武铭元,还随身带了两个丫鬟。
那两个丫鬟一个提着食盒,一个背了个大包袱,不知道装了什么,很沉的样子!
那丫鬟虽然装出一副很艰难的样子,脚下却走得很轻松。
萧从容瞥了一眼,心下一凛,这丫鬟武功不错,她真的是丫鬟吗?武铭元带她来做什么呢?
悄悄地细看那丫鬟,已经在东张西望了,那扫探似的目光让萧从容觉得不安,武铭元如果借口为照顾她把丫鬟留下,她拒绝得了吗?
有她在,楚轻狂再来,会有危险吧!
*****
怕什么,还真来什么!
周泽走近,看到她望着自己的身后,不由好奇地回头,一看见武铭元和那两个丫鬟,他就怔住了。呆了一下,冲进去把铺盖放好就冲出来,萧从容伸手拦住了他,说:“周大哥,你去帮我铺床吧,我累了,铺好了我就想睡了!”
周泽不甘地看看她,萧从容手上一用力,他只好转身又走了进去。
“三殿下,你不是请洪将军去喝酒吗?怎么三殿下府上竟然有把客人扔下,主人自己跑了的规矩吗?”
萧从容斜靠在门上,摆明了不想让武铭元进去。
武铭元也不恼,抖了抖身上的雪,微笑道:“蓉蓉,你今天才回萧家,这里什么都没有,我让人给你送点吃的用的!刚要出门,刘公公传父皇的口谕,说你腿脚不便,赏你两个宫女做丫鬟侍候你!这不,我怕别人交代的不清楚,就亲自给你带过来了。”
他轻轻咳一声,那两个丫鬟就上前跪下,一起施礼:“奴婢翠竹,向兰奉皇上之命侍奉三小姐,给三小姐请安了!”
萧从容不看她们,对武铭元冷冷地说:“我不需要丫鬟,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人你带回去吧!”
武铭元笑了:“蓉蓉,你又任性了!父皇的赏赐那可是天大的恩典,怎么可以说不要呢!你一个女孩子,腿脚又不便,不要丫鬟难道要男人照顾你吗?这传出去,外面不知情的人不知道又该说你什么了,难道你还想让萧家因为你名声受损吗?”
萧从容冷笑:“萧家人都死光了,又有谁能听到呢!我不怕别人说,人你带走!皇恩太浩荡了,从容受不起!”
武铭元眉头下意识就皱了起来,转头扫了一眼铺好床出来站在一旁的周泽,眼珠一转,阴森森地笑道:“蓉蓉是喜欢周兄弟侍候了?周兄弟,你就传这两个宫女两招,让她们把蓉蓉侍候得更好吧!姨丈还在本王那喝酒呢,本王就不奉陪了,人交给你管着,侍候得不好本王可是唯你们是问哦!”
说完他也不管周泽和萧从容同意不同意,莽袖一甩,大步走了出去。
萧从容和周泽面面相窥,两人还没想出什么办法,那叫翠竹的丫鬟就膝行几步,一把抓住萧从容的裙裾,哭道:“求三小姐慈悲为怀,留下我们吧!你要是不要我们,回去我们一定会被活活打死的!”
慈悲为怀?萧从容看她梨花带雨的脸,就想起了春香昔日信誓旦旦的话:“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那是什么姐妹啊!她危难的时候她在哪里呢?
萧从容唇角噙了不屑的冷笑,转眼看那会武功的向兰,却见那女人也正冷冷地看着她,两人在空中的视线相撞,萧从容觉得那目光很熟悉……似透过镜子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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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兰有点瘦,长得还算秀丽,脸色有些苍白,面带病容似的。她的头发也有些枯黄,绑了两个发髻,个子比翠竹高点。
她没像翠竹一样膝行过来哀求萧从容,她就跪在原地……屋外的雪地上,跪姿直直的,似乎是被迫下跪,并不是自愿的。
她的眼睛撞上了萧从容的,也没躲闪,就是这样看着她,不出声也不哀求,似乎生死都无所谓……
就是这样的淡然让萧从容对她的敌意稍减了,这样一个会武功的人,屈身给她做奴是逼不得已的吧!她也有她的自尊,何苦为难她呢,就算收留她是养条毒蛇在身边,她也做不出折辱她的事。
低头看了看翠竹,小丫头脸小小的,看样子才十一二岁,眉青目朗,倒也生了副老实相,萧从容想了想,淡淡地说道:“你们要留就留下吧,萧府空房间很多,你们随便挑间住下吧!我喜欢静,不叫你们别来打扰我!”
“是,三小姐,那我们就住那间,可以吧?”向兰开口,声音有些低沉,随手指的就是萧从容隔壁的房间。
萧从容意外地看看她,她挑得果然是最便于监视她的房间,只要她屋里有个什么响动,她一定第一时间就能听到。
心下就非常不高兴,她讨厌这样被监视的感觉,脸上却故作不知地蹙眉道:“那间房子我从来不准人住,我睡觉不喜欢听见人吵,你们住那间吧!”
她随手指了院子门旁那间,说完就不再理她们,转身对周泽说:“周大哥,你给她们安排一下,我站不住了,我去休息!”
说完她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了门躺到了床上。
周泽对两个丫鬟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是皇上派来的还是三殿下派来的,都给我好好侍候着三小姐,要是敢欺负她,别怪我不客气!”
翠竹答应着,向兰却没声音,萧从容想着她的样子就应该是冷冷地回视着周泽,一脸的漠然。
不知道为什么,萧从容突然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向兰要是能为自己所用,该多好啊!
她有武功,又是武铭元派来的,一定享有某些特权,要是能收服她做自己的人,她不就等于多了个得力的助手吗?
想着自己就笑了,怎么可能啊!古人愚忠的思想害人,做奴婢的就认为忠于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武铭元敢把她们派来,一定是自持她们对自己忠心,她怎么可能轻易就让她们反呢?
不过……为什么不试试呢?她们说不定是被胁迫的,除非真有奴性,否则有谁愿意生来就做奴婢呢?
萧从容眯了眼,将自己的目标就定在了向兰身上,她喜欢挑战困难,在她看来,征服了向兰,那丫鬟翠竹就不在话下了。
*****
第二天吃早饭时,翠竹进来请萧从容,说洪将军让她出去一起吃。
萧从容从来萧府就没去过膳房用过饭,以前都是春香她们给她端了来,一直到被赶出去前都是这样,膳房在哪她都不知道。
想着自己现在是萧家唯一血脉,也算唯一的主人吧!不能招呼住在这里的客人,反过来要客人招呼她,心下愧疚,出来就悄悄揣了张银票,看到周泽就悄悄地塞给了他。
周泽开始不知道她塞给自己的是什么,打开一看,吓了一跳,轻声叫道:“容妹子,你哪来这么多银子?”
萧从容淡淡一笑,说:“放心吧,很干净的,是我的救命恩人给我的!我腿脚不便,就麻烦周大哥了,看看府上需要添置些什么就添置吧!不够我还有呢!别让人知道就行了!”
周泽将银票塞还她,不高兴地说:“银子我有,这是你恩人给你的生活费,你留着自己用!以后还有长长的日子,省着点花,别大手大脚了!一出手就是一千两,你当人家开钱庄啊,怎么经得起你这样挥霍!”
萧从容被骂得脸红,她并不是乱花楚轻狂的钱,而是觉得这么多人在此,每天的花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周泽肯帮她跑进跑出就够好了,哪能还让他破费呢!
周泽见她低了头,放缓了口气说:“你别担心了,银子洪叔已经给我了五百两,他说不够让我找他要。他这么多人借住你这,他出也是应该的,你一个女孩子能用得了多少!不说这些,就说洪叔他以前是老侯爷带出来的,你们萧家都没人了,他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你信不信,你敢当了他的面说要给他钱,小心他骂得你狗头喷血!”
萧从容一想还真会这样,那些血性的汉子,哪会在乎这些小事,真要和他们认真,倒是侮辱他们了。萧从容就没再提钱的事,走进去和洪坤一起吃饭。
饭桌上除了洪坤,周泽,几个将领之外,还有两个十岁左右的少年,睁了两双乌黑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萧从容的拐杖,那目光让萧从容想起那被下毒杀死的周勤,当时也是这样好奇地看着她的轮椅,还说要坐了玩,他们不会也想玩她的拐杖吧?
还好,洪坤招了招手,让她过去他身边坐下。
萧从容就不客气地走了过去,跟来的向兰给她拉开椅子,等她坐下就想将她的拐杖收走,萧从容握了放在自己腿上,淡淡地说:“不用拿走,我自己保管方便些!”
向兰就没出声地站到了她身后,萧从容回头,看见她还在,就说:“你和翠竹也下去吃饭吧,我好了会叫你们的!”
向兰面无表情地说:“侍候小姐是我的责任,等小姐吃完了我再去不迟!”
萧从容蹙眉,实在不喜欢她寸不离身的跟随,可是当了这么多将领的面,又不好呵斥她,只好由她了。
*****
两个少年是洪坤的孙儿,一个叫洪斌,一个叫洪城,虽然好奇,估计洪坤管得很严,都不敢开口问,低了头匆匆吃完饭就跑了。
饭桌上洪坤没说什么,招呼着大家吃饱喝足,等将领们离开,下人收了碗筷换上茶盅时,洪坤才开口说:“容儿,萧家就你一人了,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萧从容早猜到他会这么问,当下就说:“洪伯伯,萧家就剩我一人了,这若大的萧府我自己一人住很浪费,容儿想卖了这萧府,离开京城,择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安养余生……洪伯伯觉得可好?”
洪坤皱眉:“离开京城伯伯赞成,可是找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住,伯伯就不赞成了,你一个人,又不方便,没人照顾怎么行!”
“我能照顾自己的!”萧从容坚定地说:“伯伯请相信容儿吧,我不是逞能,伯伯还要在京城呆一段日子,容儿会向你证明这一点!”
“好好,就算伯伯相信你能照顾自己,可是你一个人,伯伯始终不放心。边关太艰苦,伯伯不忍心带你去受苦!这样吧,反正女孩子家总是要嫁人的,等伯伯为你寻一门好亲事,看你有个好归宿伯伯才会放心。”
洪坤看看向兰,冲周泽使了个眼色,周泽就过去说:“向兰,你跟我来,我给你们小姐买了个轮椅,你去帮我抬进来!”
向兰面无表情地说:“我要照顾小姐,这些事你让翠竹去做就行!”
周泽生气地说:“她又瘦又小,怎么搬得动!”
向兰眉毛都不抬,说:“那是她的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