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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两道熟悉的嘲笑声突地在她後方响起。
她一愣,本想回头,却连转头也不行,不久,便看到白媒婆跟乌媒婆眉开眼笑的跟着王爷及那些小妾们一起走到她面前。
“啧啧,动不了?!你的遭遇可比几年前的我们还惨。”
“是啊,至少我们还能走出去,你却成了雕像。”
两个媒婆你一言我一句,笑得好开心,走这一趟还真对,当然,也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儿知道媒婆这行业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两个幸灾乐祸的老媒婆!”她瞪了她们一眼,“我还没投降呢,”她看向频频摇头的王爷,“你会武功吧,王爷,请帮我解个穴,我再去找小贝勒谈谈。”
“这——”傅达迟疑着,儿子脾气倔强,对她又如此的不友善,她还要去谈?
“打铁要趁热,我再多说一些,他会心动的。”
他看着一脸积极的俏红娘,扪心自问,他对她的确有很大的期待,尤其是她都能让那一票他搞不定的娘子军闭嘴了,光这一点,他就对她刮目相看。
“好。”他上前很快的解了她的穴道,“就让你再试试。”毕竟傅家的香火还是要靠儿子。
恢复自由的童清凉看着贼兮兮的两个媒婆,再看看那些以嘲弄目光瞄她的多名小妾,目光又回到王爷身上,“我想这种婚姻大事也算是隐私事儿,就请王爷等人都回大厅吧!”
“我想还是甭吧,我担心你待会儿又要王爷解救呢。”白媒婆马上泼她冷水。
“就是。”乌媒婆也讪笑附和。
她受不了的瞪她们一眼,“我不会那么惨的,倒是你们,我在办事时不想见到你们这两张唱衰的脸。”
两人脸色一变,“你你你……敬老尊贤这四个字你懂不懂?”
“敬“鬼”神而远之,我懂。”她煞有其事的朝她们膜拜後,这才晃进万虚堂里,让两媒婆是好气又……好笑?!
两人连忙收起脸上的笑意,却也纳闷,她们怎么会觉得这娃儿好笑?
但说是要走,一群人实在太好奇她要谈什么?因而,大夥儿全躲在外头,还很有默契的蹲下,贴靠着窗户偷看。
屋内的傅汉东一见童清凉又走进来,表情没有太大的意外,他耳朵没聋,外面的吵声又是一个比一个大。
只是小红娘的胆子不小,不仅走近他,还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朝他打量,而他当然也没有错失爹亲及一些姨字辈、甚至那两个不敢再帮他牵红线的白、乌媒婆全无声无息的栘到窗边探头探脑,看来他们对她的期望颇高。
黑眸闪过一道嘲讽,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贝勒爷,你是不是就是人家说的寡人有疾啊?”
冷不防地,童清凉没头没脑的进出这话,害他猛地被呛着了,一边咳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她。
而在窗外的几人更是瞠目结舌,虽然……虽然他们也曾想过他可能有这方面难以启齿的问题,但谁敢问?没想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娃儿竟然……
“你是不是想死?!”
傅汉东被一口茶呛得俊脸涨红,一双深邃黑眸布满怒火。
“当然不是,只是我看上看下也看不出你哪里有问题,所以,这问题自然就出在看不到的地方啦。”
这什么话?!他怒不可遏的起身,这才突地意识到她有多娇小,个头居然只到他胸口而已,而那张精致脱俗的小脸不见惧意,倒有一抹动人的调皮。
头一次,他居然语塞。
见他不语,童清凉变得一脸认真,“其实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床上那件事,尤其是你们这时代的姑娘,性教育方面——算了,这你听不懂的,总之,我先前凑合过好几对,她们都挺怕洞房的,所以,你要是不行也没关系,我也可以找那些害怕那事儿的姑娘,你说这不是刚刚好——”
“你给我闭嘴!”他火大的怒声咆哮,一个小姑娘居然当他的面说他不行!
“我是认真的,反正,在这儿我什么也不会做,当媒婆是很意外,但也挺上手的,只是有些条件、隐疾或残缺一定要在事先说清楚,这样才——”
“你要我再点了你的哑穴?!”他咬牙进射。
“那也没关系,只是你得先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隐疾?”她也很坚持。
窗外的人听到这几句话後,几乎都为她的愚昧捏了把冷汗。
她眼瞎了?没看见傅汉东杀气腾腾的目光?!他可以二十又六没有娶妻,还不是因为他那双冷眼一射,什么王爷、大娘、二娘……谁也不敢吭上一声!
他死瞪着她,猛吸一口气後,咬牙切齿的道:“你再不给我闭嘴——”
“我可以闭嘴,但前提是请你快点给我答案。”
说来还是他的错?!他气炸心肺,霍然转身就要回房,但童清凉却不怕死的上前挡住他的路,还双手环胸的瞪着他。
“可不可以请你合作一点,让我把事情做完,把问题问完,我就不当个讨厌鬼走人,好不好?”
看来他要不给个答案,这个倔强的女人是不会放弃的。
他臭着一张俊脸回答,“我不想娶妻。”光看家里几个女人争宠时的乌烟瘴气,他对女人就没好感。
“不娶?“不孝有三,无後为大”,你就勉强娶几个,播种几次,让她们大肚子不就没你的事了?”她说得好干脆。
不过外面的女人们可全听得吓傻了眼。这娃儿说话怎么如此口无遮拦、百无禁忌。
虽然她们从没想过跟男人洞房的事可以以“播种”来形容。
“童清凉,你——你知不知道你很——”傅汉东怒视着她,女子的矜持、羞怯在她身上竞寻不到丝毫。
“你很不干脆耶!”她也一副很受不了他的表情,“你长得这么俊,家世好,武功盖世,要讨个老婆应该不困难嘛,虽然平心而论,一个好姑娘家嫁到你家是挺受苦受累的……”
傅汉东灼灼的目光已见怒涛汹涌。
“所以,我真的觉得,是不是该认真思考一下,找个目瞎耳聋的姑娘会比较适合你?”童清凉还煞有其事、一脸认真的思考着。
“你——再——说——一——次!”他的下颚肌肉危险的扭曲,一字一字的从齿缝间进出来。
偏偏小红娘长得不高,眼睛只与他的胸口平行,没见到那张俊脸已经气得扭曲变形,还自顾自的道:“我是心地好,王爷那么风流,给你讨了那么多的娘,又生了那么多的姊姊,光想就好难伺候,因此要是找个看不见、听不到的姑娘,她在这儿就能好好生活,一旦她能好好生活,也就能好好的伺候你。”这是有相关性的。
“你的意思是贝勒爷我只能配一个目瞎耳聋的女子?”
“也不是这么说,如果你够强势、有能力保护你的妻子不受外面那几张嘴欺凌,成为她的支柱,那当然可以有另外的选择,”她想了想,又煞有其事的摇头,“不过,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想我还是得摸着良心建议你——”
“找个目瞎耳聋的姑娘!”他眸中的冰寒又增加一层。
窗外已传来阵阵倒抽凉气声,没想到童清凉又点头附和。
此时,丫鬟们全上前扶住快要晕厥的众夫人,只有王爷的眸中出现一抹兴致勃勃的光芒,独子个性沉默,这还是头一回看到他跟一个姑娘家说得这么多,还吼得这么起劲。
思走至此,却见儿子气冲冲的走来开门,他们几人闪躲不及,只得尴尬的看着脸色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儿子。
“这就是你们找来的好红娘,她刚刚说的话,你们全听见了?!”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她们当然听见了,也看见他的脸色有多难看了,所以她们更觉得童清凉就是那个目瞎耳聋的姑娘,因为傅汉东吼她、冷冷瞪她,她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咦,怎么你们全没走?”
众人眼中的白目红娘俏盈盈的走出来,却发现侧福晋们个个脸色发白,身後的丫鬟们急着端茶来给她们喝,一边还不忘振风,而白、乌媒婆早已一脸虚脱的搀扶着彼此,她不解的问:“你们怎么了?”
两媒婆连话都说不出来,真的是长江後浪推前浪,青出於蓝更胜於蓝。
童清凉再看向怒气腾腾的傅汉东,然後看看努力憋住笑意的王爷,“呃,王爷,你在这儿也好,贝勒爷的条件是先天失调,後天又不足,各部份都得加强,所以,我想请你先付个银两,请我当他的夫子——”
“夫子?!你是眼瞎?还是脑袋坏了?!你教他什么?你是什么东西……”
众夫人眼中完美的儿于被娃儿这么说,立即生龙活虎的指着她的鼻子批评。
傅汉东只是冷冷的瞪着她,却也好奇她那异於常人的熊心豹于胆,是否能抵挡得住这群中年娘子军的尖酸狂批……
“咳咳!”童清凉先清清喉咙後,突地大吼一声,“安静!”
众女先是一愣,又莫名其妙的安静了。
她开心一笑,“我当然不是教他四书五经,也不是教他飞檐走壁,就教他一些礼貌、仪态,如何赢得美人心、抱得美人归那一类的嘛。”
“这你行?”白、乌媒婆嗤之以鼻,瞧她那副纯纯的样子,她懂?
“行,我是女生嘛,每个女生都喜欢男人温柔多情,哪像小王爷,浑身硬邦邦的——”
“噗!”一些才接过茶水喝的夫人一连又喷出几道水箭,难以置信的瞪着她,“你——你——”怎么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说起这话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傅汉东这辈子二十六年来就数今天最生气,他咬牙迸射,“我受够了!”他施展轻功,带着一肚子怒火纵身飞掠到马厩,策马离开王府。
童清凉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也不觉得说错了什么,她一耸肩,转身笑看也微笑看着她的王爷,“你怎么说?王爷。”
“行,我就请你这个女夫子。”
傅达话一出口,立即引来众多夫人怒言挞伐,只见童清凉又吼了一声,“安静!”
众夫人全又闷闷的住了口,傅达低头窃笑,若可以,他也想向这名女夫子学学这一记吼声,只可惜明日他就要陪皇上微服出巡,王府里的精彩事儿他就无缘参与了,不过对他而言,图个耳根清静还是比较吸引他。
夕阳西下,傅汉东才策马回府,但随即发现府里的气氛透着抹古怪。
小厮丫鬟见到他,全慌张的行礼闪人,整座亭园更是空荡荡的,不见往常父亲的小妾们各占亭台乘凉用膳的情景。
“贝勒爷,今晚,王爷跟多位侧福晋前往杜亲王府用膳,所以只准备您的晚膳,也将晚膳送至万虚堂了。”
他点点头,却也敏锐的注意到涂总管那略显不安的眼神。
不知为何,他脑海中立即浮现童清凉那张脱俗绝丽又略带调皮的面容,他有预感今晚的诡异气氛绝对与她有关。
果不其然,一过中庭的林立假山,就见她俏盈盈的站立在万虚堂前,一双熠熠发亮的黑眸正笑咪咪的看着他。
“谁准你在这里的?”他以一副她很碍眼的嫌恶表情看着她。
“我在这里很久了,从你骑马外出後,我只出去一趟就又回来了。”
“滚!”
“滚?尊师重道一下吧,我现在可是你的老师呢!”
他懒得理她,大步就往屋里去,但一进屋又乍然止步,黑眸一眯,冷冷的看着这一桌坐了五、六名穿着肚兜、外衬红色薄衣、环肥燕瘦的姑娘。
童清凉也踱了进来,满意的看着这一室春色,“我想过了,要上课前,要先确定你的“性向”,这美人环绕,若是正常男人就不会拒绝。”
她朝她们眨眨眼,几个百花院的姑娘立即娇滴滴的贴身黏向他,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