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朔一点也不避讳承认,“没错,我就是因他而吃味了一整天。”
这个什么都不爱就只爱财的男人,会因她而吃闷醋?适意听来就觉得不可思议,一双明媚的大眼里写满了不相信这三字。
东方朔低首看着她那质疑的眼神,在发觉她好像根本就不相信他这难得的肺腑之言后,他直接捧起她的小脸,将积压已久的妒意全都倾入她的唇里。
暖融融的吻中,适意尝到了某种不曾出现在他吻里的掠夺感,以及一丝丝的担忧、一些些的焦虑,他的拥抱也变得较往常更有力,更不让她有退缩闪避的余地,直诱惑着她沉入他需索的吻里,带领她踏进这个心思深沉百转,她一直无法碰触到的男人心底,她这才发砚,在他那蒙上了一层面纱的心底,是多么的空旷,多么的需要有人来为他填满。
或许在他的表相下,他也只是一个高处不胜寒,因而彻底孤寂的人,他之所以对许多事物都那么专注地追求,那么爱以强抢之式来得到,会不会就因他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所以才那么地渴望拥有?
东方朔在她的唇边喘着气,“现在信了吗?你觉得味道酸不酸?”他都吻得那么清楚了,她不可能又是没有感觉吧?
浓浊交错的气息中,她朦胧地忆起他那总像是玩笑,又像是真心的话语,这些日子来,他总在她的耳边说着他抢定她了,那强烈的归属语气,其实在她的心底是不无震汤的,她很想对他问个仔细,却又开不了口,只能在他像是此时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情感的吻中,慢慢地在他的吻中采寻、去求证。对她而言,他是丛光芒强烈的火源,强烈地吸引着她去靠近,去分享他的光芒,但就不知他所谓的抢,是怎么个抢法,而他想得到的,究竟又是哪些……
若是立场易地而论的话,她若要抢下这个男人,她会比他更贪心,她想得到的,是他的所有而不是这么一些,她会要得更多。
“酸透了。”适意没再闪躲他的问题,凝视着他的眼眸,朝他释出一抹满意的微笑。
他差点就沉溺在她的笑靥中无法自拔,恋恋地抚着她的面颊,忍不住想要独占住这朵因他而这么美丽的笑颜。
“你要记住,能够这般对你的,只有我。”他嗓调低哑地在她的耳边叮咛,“离他远一点,别又让我看到你们卿卿我我的模样。”
“我哪有?”适意没好气的拍着他那老是转得太快的脑袋,“是你自个儿胡思乱想的,我可从没说过我对靳哥哥有意思。”他就是用脑太多了,所以才会做出过多的联想。
“答应我,不要和他太亲近,我不想让自己老是因他而闷在心头发酸。”东方朔依然紧拥着她不放,还是想要得到她确切的保证。
她无奈地看着他的眼眸,“你想我有办法违抗你这师父的命令吗?”
“那就好。”他心满意足地揉着她的发,“夜深了,你回去睡吧,今晚我去探他功夫底细的事,就你知、我知,千万别说出去。”
适意沉醉的思绪,在他的这句话一说完后,突然飘走得老远,反而被某些他平日所教导的东西缓缓取而代之。她伸手拍拍两颊试着振作起精神来,而后转首对他笑得很甜蜜。
东方朔觉得她的表情有点古怪,“适意?”她的双眼怎么变得那么闪亮?
她笑眯眯地向他伸出手,意有所指地将掌心停留在空中等待着。
“这是什么意思?”他直盯着她那白中又带点红嫩的掌心。
“遮口费。”
东方朔的理性瞬间全都回笼,“你想趁火打劫?”
“正是。”平日受他的教导太多了,她怎么可以辜负他而不学以致用呢?
“你……”要命,没想到她居然也会对他来这招。
适意洋洋洒洒地把他说过的话,一字不漏地全都奉还给他。
“自家人也要明算帐,别以为我拜了师就会优侍你。”她又不客气地再朝他勾勾手指,“快把银两掏出来,总计是一百两纹银,烦请现下付讫,恕不赊欠。”
糟糕,这是不是叫青出于蓝?
昨夜在那个盗剑谱不成,就摸走他银袋的人身上吃了个暗亏后,非常不甘心的靳旋玑不但一整夜没合眼,还特意起了个大早在店内搜查一番,可是他快翻遍了整间黑店上下,就是找不到那个小偷。
让他更呕的是,这间黑店里的人,在知道他的银袋被偷了后,全都以一种看戏的眼神看着他,不但没人帮他寻找,还躲在一旁暗暗耻笑他,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要找到那个小偷的决心。
在店里晃过一圈后,找小偷找到后院去的靳旋玑,意外地发现那个可能是他亲亲弟弟的东方朔正和适意并肩坐在一块削萝卜,他马上将那个小偷带给他的呕气挥之脑后,满心满意地打算对东方朔下起功夫来。
他迅即走全东方朔的面前,朝他咧出了个过于热情的笑容。
“早啊,削萝卜吗?”与这个弟弟比起来,那个小偷一点也不重要,因为只要能把这个弟弟拐回家,就等于是拐了个金矿回家。
东方朔头也不抬地继续削萝卜,根本就无视于他。
“别这么冷淡嘛,我叫靳旋玑,有空聊聊吗?”靳旋玑不感到气馁,还规热地在他的身边坐下,也跟着他拿起萝卜削着。
“没空。”东方朔不领情地抢走他手上的萝卜,再度把他那张笑脸给推得远远的。
靳旋玑朝一旁的适意眨眨眼,“你也帮个忙啊。”她怎么净愣着,她应该帮着他认亲才是啊。
“抱歉,我帮不上忙。”适意无能为力的摇首,很识相地投靠在东方朔'奇+书+网'这一边,以免又招来他的醋劲。
“东方老板……”
“客倌。”在自立自强的靳旋玑又黏上来时,东方朔忽然笑意满面地拍拍他的肩头。
靳旋玑喜出望外地问:“你愿意跟我聊天了?”
“不是我,是他们。”他一手指向旁边那些躲在树林间的不速之客。
“谁?”靳旋玑根本就不认识那些要跟他聊天的陌生人。
“靳旋玑,交出旋门赋!”一声号令下,群雄奋起地窜出林子,亮着手上的刀剑朝靳旋玑奔来。
“还来?”靳旋玑直搔着发,“这玩意到底是有什么值得抢的?”昨晚有人想抢这本破烂剑谱就算了,今天怎么来的人更多了?
适意在东方朔拉着她闪至一边时,好心的对他讲解他那本剑谱那么炙手可热的原因。
“靳哥哥,那玩意值十万两黄金。”不只他们想抢,老实说,在昨晚听了东方朔的话后,就连她也很想得到那本剑谱。
“十万两黄金?!”靳旋玑张大了嘴,“你怎么不早说?”
“这里就留给他,咱们走。”根本就不想去沾得一身腥的东方朔,轻勾着适意的腰肢往店内撤退。
她略有犹疑,“可是那十万两黄金……”若是被那些外来客拿去了,那他们这些地主有多亏呀?
“你想抢?”东方朔突然发现她已经有成为天下第二黑的潜力了。
“你不想吗?”她反过头来指着他眼底跟她不相上下的精光。
他抚着下巴沉思,“嗯,我看我们得先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才行……”
靳旋玑在他们两个还在暗地里讨论他们的阴谋时,边打边对那些人大叫。
“喂,你们快别抢我了,先让我自己抢自己行不行?”这么值钱的束西,他当然要留着拿去换黄金!
“交出剑谱!”一名被靳旋玑击退的汉子,在发现旁边还有东方朔他们两人时,不客气地也把他们算在内。
很忙碌的东方朔不疾不徐地伸出一掌,以两指夹住劈来的剑尖,还在跟适意讨论一旦剑谱到手后,他们该怎么分赃才分得平。
“我七你三。”他认为到时下手的人是他,所以照理他是该分多一点。
“五五分帐。”她却认为在靳旋玑面前当两面人的人是她,她才不能少了她的血汗钱。
“你们不是跟靳旋玑一伙的?”被制住的大汉,边努力拔着被夹住的剑,边听他们的讨论愈听愈觉得不对劲。
“我们跟你是同一路的!”东方朔一拳将他打飞得老远,也跟着加入混战中。
数名打不过靳旋玑也敌不过东方朔的大汉,发觉适意就只是站在角落处动也不动,于是又改把目标转向她,打算先擒了她好来威胁这两个男人。
东方朔眼角余光一瞥见有人朝适意靠近后,随即借用了一人身上的长剑,在急于赶去救适意时不知不觉地用了看家本领,以玉皇顶剑式一口气地撂倒所有想接近适意的人,并且转了转剑尖,分别将他们怀里、袖中以及腰际的银袋,一一挑飞至适意的怀中。
适意怔怔地棒着满怀的银袋,你怎么又拿人家的钱?“他怎么打着打着就犯了老毛病?
“擅入我的地盘,还想打我徒弟的主意,我当然要跟他们收钱。”开什么玩笑?他这家黑店哪是他们说来就来的地方。
“也对,等一下记得分我几袋。”适意听了也觉得颇有道理,又忙着帮他把怀里的银袋收好。
靳旋玑霍然停下了手中的剑,瞪大了眼直望着东方朔那熟悉的身手。
“玉皇顶剑式?”夜半的那个小偷,原来就是他?他的弟弟就是那个武术天才?
在东方朔一人尽退来者,随手扔了手中的长剑走向适意时,冷不防地,却有人自暗地朝东方朔疾射出暗器偷袭。
靳旋玑紧张地大喊:“东方朔!”
在暗器飞来的声响中,东方朔一手将也在波及范围的适意压进怀里,千钧一发地闪过几枚后,张目冷瞪着射至墙面上的锋利细刀。
“发生了什么事?”被他紧抱得喘不过气来的适意,不舒服地在他怀中挣扎着。
他淡淡低哼,“某个讨厌鬼来了。”
“你受伤了!”缕缕血丝自他的臂上淌下,适意花容失色地挽着他的手臂,好不心疼地为他止血。
东方朔低首吻吻她的唇,不以为意地想擦去臂上的鲜血,“没事,小伤口,舔舔就平行。”
靳旋玑却激动地在他们身后嚷着:“不要动,千万别浪费了!”
“咦?”他们两人一块皱着眉回过头来。
一见东方朔受了伤,靳旋玑就急急忙忙跑去厨房里要了一只花碗,用花碗小心地盛着水来到他们的面前,谨慎地取下东方朔的一滴血液置在水中,然后他也用剑尖在指上割了一道小伤口,把自己的血液也滴进水里。
东方朔抬高了眼眉,“你在做什么?”
“滴血认亲呀。”他很天才地向他们解释,“俗话不是说血浓于水吗?我正好可以藉这机会认一认你是不是我兄弟。”
适意直翻着白眼,“呆子,就算你们是兄弟,他身上另一半的血源也和你的不同,你们的血能凑巧相融的机会根本就是微乎其微,这法子根本就行不通。”
“可是,说不定……”他还是很想试一试这种古老的方法。
“不可能有说不定这事的,谁会倒楣得和你是兄弟?”东方朔不屑地瞥他一眼,迈开了脚步就要离开。
“话别说得太早喔。”靳旋玑漾满兴奋的笑声,马上把他的脚步给拖回来。
适意呆然无语地看着清水中的两滴血液,在浮汤的水中缓缓地飘游、慢慢地融和为一滴,最后凝结为一滴完全相融的血液浮在水面。
她掩着唇低喃,“瞎猫还真的会撞上死耗子……”
“东方弟弟!”靳旋玑快乐地捧着花碗直要东方朔也看一看。
束方朔泼了他一盆冷水,“如果滴血认亲这法子都可以取信,那路上随便一个麻子,或是阿狗阿猫都可以和你做兄弟了。”
靳旋玑的笑意忽地停顿在脸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颈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