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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拿着杯子,将吸管吸得呼噜呼噜响,她问道:“还想再喝什么吗?”
“嗯,海尼根绿茶。”他想了想,说出这个答案。这是他最近注意到的饮料,很好奇啤酒加绿茶会是什么味道?
“不可以。”想起她请他去心怡姐的店里喝酒那晚,他多喝了几杯调酒,不小心喝醉后,就胡乱大喊什么他煞到她、他要追她的话,还追着她满场跑,嚷着要亲她的神经病行为,她马上拉下脸来拒绝。
“为什么?”席火觉得莫名其妙。
“我是看人卖的。”她冷冷说道。
他该不会忘了那晚在夜店发生的事了吧?她的心里突然觉得一阵不舒服。
“看人卖?喔,我已经满十八岁了,也不会酒后驾车,还有,我会付钱。如何?”这样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卖他?
“不卖就是不卖。”褚茉很酷地摇摇头。
“喂!上道一点好不好?你是开店卖饮料的,又不是烟酒勒戒所!”他的脸也拉下来了。
“不卖。你喝醉后会发酒疯。”
“那有?”
“哪没有?上回在心怡姐的店里发酒疯的事,你忘了?”
“在心怡姐的店里?我根本没醉啊!”他号称千杯不醉的耶!
“还说!你忘了你一直说要追我,还作势要吻我……”说到后面,她一张小脸忍不住红了。
“我真的没醉,那晚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啦!”他举手发誓。
“原来你是借酒装疯?!”她恍然大悟,指责地瞪着他。
“才不是借酒装疯咧!那时店里有好多男人在偷看你,我一时忍不住,才吼出来给他们听,警告那些人不准跟我抢啦!”席火气急败坏地抓头。
她一听,愣了一下,接着小脸胀得更红,除了两只白嫩嫩的耳朵变得血红外,就连细白的颈子,还有衣领下的锁骨,都染成了粉红色。
他瞧着她,眼神忽地变暗,想象力飞速飙转,无法克制地想着她的脸羞红成这样,那被遮盖在衣服底下的肌肤,是否也一样变成了如此诱人的红色,就像是香甜蛋糕上的糖渍樱桃……
“你……你怎么这么霸道……”她对他的话感到又气又恼,不知道该说什么,完全不晓得他脑子里的遐想。
这时,有个男子靠近奶茶铺,两人极有默契地安静下来,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男子。
男子被他们两人带着杀气的眼神一望,脚步犹豫了一下。
“呃……我想……点饮料。”
褚茉深吸几口气后,才挤出和善的生意人表情。“您好,请问要点什么?”
虽然被席火气饱了,但生意不能不做,不然没人光顾她的铺子就代表没收入,西北风是喝不饱的。
没想到这位客人一开口,刚好就是点了一杯“海尼根绿茶”。
“好的,请等一下。”褚茉挤出难得的笑容,转身迅速调制饮料。
席火一听,气呼呼地瞪着男子,一整个的迁怒。
这是哪来的不识相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不好点,偏偏点了杯害他们吵架的“海尼根绿茶”!
等饮料的男子觉得度秒如年,几次偷瞄了下席火不爽的脸,好不容易等到饮料做好了,男子丢了钱就跑。
“他是见鬼了喔?跑得这么快做什么?”席火皱眉地看着男子的背影一下子就跑得好远,化成一颗小黑点。
褚茉默默地瞪着不知道自己就是吓跑她客人的凶手,完全说不出话来。
“喂,冰山!明明就有海尼根,为什么就不肯做给我?”
“谁是冰山?不要乱叫。你喝酒会借酒装疯,我不要卖你。”
“老子什么时候借酒装疯了?老子酒品好,所有人都知道的!”席火哇哇叫,完全的睁眼说瞎话。
“什么老子不老子的?你又不是我爸,叫什么老子?”褚茉对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靠!那只是口头禅罢了,你挑老子……挑我的语病做什么?”
“你看,你连酒都还没喝到,就开始鬼叫发疯了!”她没好气地冷冷瞪他。
“我才没有鬼叫发疯!我就是要点海尼根绿茶!”他抓狂了。
“不给!”她也铁了心。
“去他的担担面!”他气得忍不住怒骂。
“担担面?这里没卖。”
“你、你、你……厚。,”
他一吼,原本要来买饮料的小男孩顿时愣在原地,惊吓地看了他一眼,褚茉还来不及招呼他,他双脚一抖,害怕得转头就跑。
褚茉先是看着小男孩的背影,又转回来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幼稚小孩。
看到上门的生意被他吓跑了,席火马上熄火,有些心虚地瞅着她。
“我……我有修饰,没有直接讲三字经。”席火涨红脸,嘴硬地强辩道,心里却恼得想把不受控制的舌头给割掉。
“哼,如果我的店倒了,我要你负责赔偿我二十倍的金额!什么门神?根本就是衰神!就算找碴讨债的人不敢来,但连其它上门的客人也都被你的坏人脸吓得跑光光了,我要怎么做生意?”褚茉忿忿地拿起抹布,用力地擦拭着柜台出气,嘴里不停地碎碎念。
“这哪能全怪我?你自己的冰山脸也吓退不少客人好不好?”席火不甘示弱地反唇相稽。
“你……你……不理你了!”褚茉瞪了他好一会儿,似乎气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忿忿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在她转过头之前,他好像瞄到她的双眼似乎在那一瞬间泛红。
……马的,她该不会被他弄哭了吧?
席火眉头皱起来,愣愣地站了好一会儿后,才气呼呼地坐下来,戴上耳机,大力地乱敲键盘。
席火跟人吵架对吼是家常便饭,而且还常常是他赢。
但跟褚茉吵,看到她又气、又怒、又像快哭的小脸,他的胸口就一阵阵的闷,就算吵赢了,也浑身难过得像被剥掉一层皮似的。
真是去他的香蕉拔辣!
跟她吵架的感觉,实在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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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火哥,要不是知道你很好,我差点要以为你失恋得快死掉了呢!你怎么有溯法把这首失恋的歌写得这么传种?光是听旋律,就悲得快让人掉泪了!”小武听完最新完成的新歌DEMO带后,崇拜万分地说道。
席火一脸烦躁地站在落地窗外的阳台上抽烟,心不在焉地望着阳台外,好像没听到小武对他的称赞。
“对了,今天还要去冰山西施的店里吗?”
小武神经大条地问道,完全不知道老板正在烦恼的根源,就是冰山西施。
“不去了!被人嫌是衰神,阻挡人家的生意,还去干么?”席火恼火地将烟往手边的烟灰缸里狠狠拧熄。
喔喔,火哥今天很火喔!小武马上噤口不敢再出声。
安静了一下,小武想起公事,还是很尽责地开口提醒他。“那……那‘华盛唱片公司’要的歌曲DEMO,今天可以给他们了吗?”
“等一等,我再修一下,你晚一点帮我送过去。”席火转身进来,拉上落地窗,走进工作室里的录音间。
“喔。”小武跟着他到录音间,帮忙录歌。
这间位于大楼的工作室,坪数不算太大,价位也不太贵,但席火投资在工作室上头的钞票可不少。一大堆专业又高级的音乐器材,和一间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的顶级录音间,甚至因为以工作室为家,而在工作室后头隔出了一小间舒适的卧室。除了专业器材外,再加上隔音装潢,林林总总,花掉了他不少积蓄,比整间工作室的房价,还要高出好几倍不止。
也因为砸下不少钱,所以他亲手打造的录音间在业界十分有名,不少歌手在他的录音间试唱过后,就向唱片公司指定要在他的录音间录歌。
不过,他愿不愿意出借录音室,就要看他老子当天心情爽不爽了。
其实席火刚打造好工作室时,曾经十分大方地将录音间出借使用,但是到他工作室的人,不乏当红歌星,因此经常出现大批人马进进出出大场面。
大批人马进出也就算了,人马中心簇拥的那个人,十个中有十一个绝对是遮头盖脸、躲躲藏藏的,活像是怕被人看到脸的通缉犯,而且只要有人好奇地盯着看,就会有像是保镖的人一脸凶样地站到前面去瞪人,阵仗颇为吓人,让整栋大楼的人惶惶不安。
因为如此,他的工作室常有警察登门查看,说是有民众报警,指证他的地方经常聚集黑道分子,怀疑他这里实际上是什么帮派堂口。
后来,席火被警察拜访得很烦,干脆明令那些红到不行、又怕被老百姓在电视以外的地方看到的明星们,派人来拿歌就好。
如果要来他的工作室取歌或录音,也可以,就等他心情好时点头。
但是,就算他答应借了,来录音的那天,最好也给他低调一点,身边最多只能带两个人。
直到大阵仗进出的诡异人马少了,大楼里的风波才逐渐乎息,只是他身上的“黑道大哥”标签,到现在都还洗不掉就是了。
席火站在录音间里,突然觉得他写出来的歌,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当场修了几个音,又改了几句歌词,重唱一遍后,又停下来修修改改,没想到却越改越糟,气得他将铅笔往地上甩。
坐在控制台前,小武透过玻璃,张口结舌地看着录音室里反常暴走的人。
以前他老觉得席火的创作能力就像神一样,但今天胡乱改歌的他,实在称不上神级,浑身充满暴戾之气,比较像是一只欲求不满的神兽……
“火哥,你真的要继续改下去吗?你的歌改得活像在鬼打墙啊……”一首好好的歌,被他改得惨不忍睹的,连小武都快要听不下去了,头一次见到席火写歌写得这么不顺心。
“妈的,我知道!”席火的大嗓门从耳机传来,吓得小武赶紧拉掉耳机,委屈地揉揉被吼疼的双耳。
席火闭了闭跟,强自压下心中无法疏散的郁气,明白此时完全不是碰歌的好时机,干脆走出录音间,脱掉已经汗湿的花衬衫,露出强健的裸胸,躺到落地窗边的躺椅上晒太阳。
跟在他后头的小武见状,吞了吞口水,害羞地将视线转开。
虽然他的性向正常,但看到男人梦寐以求的身材时,还是会忍不住羡慕,顺便加点嫉妒。
老天实在很不公平,给了席火惊人的创作天赋了,为什么还要让他有一副连男人都想流口水的好体魄?
不过,席火的性感胸膛,似乎不是对每个人都吃得开。
冰山西施就曾说过,要席火剃了胸毛再追她……
“噗”的一声,小武突然笑出来。
“笑什么?傻蛋!”席火听见了,转过头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没!”小武马上低下头,努力掩住笑。
过了一会儿,席火突然又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进录音间。
“要开始录了吗?”
“刚才你听的那首DEMO带,我想再录一次。”
“那首失恋得像快死掉的歌?”
“对。”席火简短的说。
一向了解席火在创作上龟毛求好的习惯,小武二话不说,马上配合准备。过了一会儿,当席火唱完后,小武也听得泪眼汪汪。
“火哥……”哽咽。
“什么事?”苦闷地问。
“你、你是不是被冰山西施甩了?”
“……去你妈的。”
“难怪……唱得好悲情喔……呜呜……火哥,你不要想不开,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没想到火哥这么纯情!拭泪、拭泪~~
接下来,整间工作室里,水果、羚羊和担担面瞬间满天乱炸,活生生地将踩到地雷的白目小武给轰了出去。
褚茉心不在焉地擦着桌子。
擦到一向被席火霸道地占据住、今天却空荡荡的桌子时,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