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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这个时刻,是多么的温存,两人坐在这偌大养心殿,在这里品茶聊天。在安怡右眼皮跳动一下的时候,猛然间放下了手中的杯碟质问道:“皇上,之前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在屋中等候皇上,皇上就会让我见到王爷吗?为何我现在还没有见到王爷?还有我屋中的那件血衣是什么意思?”
安怡之所以这么问,她只是感觉刘懿杰离她的距离很近很近,只是她看不见罢了。两个真心相爱,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心理感应的。在安怡体会到这些,也顾不上面前的男子有着怎样的身份,起身观察着养心殿的四周。
这一次她很相信自觉,感觉刘懿杰就在某个隐秘的地方注视她,那种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却看不到,心里的感受无法说出,鼻子酸酸的,想要再一次流泪。她多么想大声的呼喊刘懿杰的名字,只是她估计到了这里是皇宫,是养心殿,不敢这么放肆罢了。
皇上见她四处张望的样子,猜想已经感受到了。起身看了看她着急的容颜,低声道:“怎么,你就这急切的想要看到他,就连茶都不品了。”看似一句逗笑的话语,但皇上的心却泛起了涟漪,胸口有丝丝痛楚。
听到声音,安怡转身对上了皇上的眸子,又看了眼桌上的茶,苦笑道:“我来这宫中本来就是来找贞亲王的,并不是在这里品茶聊天的,只是皇上您一直在刁难民女罢了。皇上说只要我在屋中等候,便可看到贞亲王,可是直到现在我依旧没有看到。”
闻听此言,皇上是大吃一惊,敢这么对他说话的女子,安怡还是第一个,只是皇上并没有生气,反而装出严肃的表情,开起了玩笑:“大胆民女安怡,这里岂是放肆的地方,居然敢对朕这般说话,你就不怕朕杀你的头,诛你九族吗?”变冷的面孔,在哪里有板有眼的说着。
只是这一切并未吓到安怡,而是接着说了下去:“回皇上的话,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民女罢了,皇宫里的规矩我自然不懂。只是皇上说过的话,一言九鼎。如果皇上想要杀民女的头,民女无话可说,可就算民女去死,也要见贞亲王一面。”
安怡看着皇上,脸上表现出了决绝的面孔。虽然她的胆子是小,这不假,可依现在的情况来看,皇上说会让她见贞亲王一面,可是到没有,这已经表明,贞亲王或许几经离开人世了。那么既然是这样,她活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
“好,你以为朕传你来养心殿只是品茶的吗?”用手里的扇子,抬起了安怡的下颚,见她美丽的眼眸紧闭,樱唇紧抿,皇上微微叹了口气:“你随朕来。”
听得此言,安怡慢慢睁开了眼睛,她以为在皇上抬起她下颚的时候,会打她,或者会羞辱她。而皇上只是心平气和的说了一句随我来,虽然她不明白皇上这句随我来的意思是什么,但她敢保证,她马上就可以见到刘懿杰了。
跟在皇上身后,安怡是小心翼翼的走着,就连心跳都快要停止。她的心为谁敞开,又为谁开闭?怀着一颗激动的心,安怡紧随皇上身上,她想着待会见到刘懿杰的时候要说些什么?
她不知道刘懿杰是否还会在乎她,他已经把自己休了,是否还会念及此情,让自己再回王爷府?刘懿杰是否还可以像以前那样保护她,是否还以为依旧疼爱她?
在皇上带她来到一个放下黄色幔帘的塌时,安怡心猛烈的跳动了几下。
这种感觉越加强烈,仿佛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般。正要上前撩开幔帘的时候,皇上伸手挡住了她的动作,看着她眼里泛着泪水,蹙眉道:“你想见到的人就在里面,只是你们的时间并不长,希望你能够把握好时间,朕就不说什么了,朕在外面等你。”
等不及皇上走,安怡已经迫不及待上前要掀起黄色幔帘,当手放在幔帘的时候,手轻轻的颤抖着,仿佛这幔帘后面的景物会让她欢喜又会让她伤心,总之在掀幔帘的时候,手本能的抖动着。
掀起幔帘的一角,隐约可见的血迹让安怡的心着实揪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抽动着,樱唇紧咬。随着她掀起的幔帘,榻上的凉被几乎被血染红。深紫色的被子遮住了刘懿杰的整个身体,但在她掀开被子的时候,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只有残留下的血迹。
“啊!啊!怎么会这样?”安怡捂着嘴,失声尖叫,这和她在屋中看到的那件血衣是成正比的,那件衣服她也敢保证,那件衣服就是刘懿杰的。
皇上才刚走几步,就被安怡突然传来的尖叫声停住了脚步,微微蹙眉,说了句:“他身上的伤,只不过是朕给他的小小教训罢了,只是他身体太过薄弱,承受不起而已,安怡莫须这么惊慌。”皇上还以为是安怡因看到贞亲王的摸样被吓到,丝毫没有发现贞亲王早已离开这里。
126。第二卷 朱华照影 情断赤璋…第一百二十六章 王爷失踪
从安怡掀开皇上幔帘的时候,始终没有看到刘懿杰的身影,只有榻上的斑斑血迹和留下的体温告诉她,这里曾经确实有人躺过。泪水从眼眶中夺眶而出,安怡伤心的哭了,这榻上的体温安怡是可以闻出来的。
每一个人身上,都是会有一种气息,特别是刘懿杰身上,他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香草味,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闻到。安怡刚才就是闻到这个味道,才感觉到刘懿杰离她的距离并不是很遥远,只是这一切,他们终究还是没有相见。
心摔的粉粹,支离破碎,回想着刘懿杰曾经在她身上索取的时候,是那么爱她,可是现在呢,想要见他一面,都是这么的困难。难道在他心里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吗?当初为了寻找安怡的身影,不幸在榻上躺了四个半月,甚至在梦中穿越,难道这些他都已真的不在乎了吗?
安怡吃愣愣的坐在圆凳上,已没有任何心思在干别的事情了,只是一未的流着眼泪。她现在无依无靠,在这宫中又没有任何可以帮助她的人,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从遗梦宫回来的时候,她以为见到刘懿杰后,或许刘懿杰会将她再次带回王府,可是今日看来这些梦都已破碎。
身体本能的轻颤,眼泪吧嗒吧嗒留着,丝毫没有想要止住泪水的念头。皇上见此情景,也是大吃一惊,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可能不见呢?再说了,他明明记得,当时把贞亲王抱到养心殿的时候,他的呼吸几乎都没有了,怎么可能从这里出去呢?
皇上也怕一时惊动安怡,也没敢问侍卫这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见过贞亲王从这里出去?看着满脸泪水的安怡,皇上的心碎了,怀住她的细腰,轻声安慰:“安怡,既然他要这么做,你何必去留这么多泪呢?既然他已狠心将你抛弃,你为何要流泪,你认为这么做值得吗?”
安怡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上了皇上的眸子,这个看起来面上和善,但他内心的威严与阴险这是谁都无法知道的。平时在她面前和蔼可亲,可亲可近,完全没有距离感的皇上,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暴君罢了,若不是……刘懿杰也不会这样。
安怡动了动身子,挣脱皇上的魔掌,施礼道:“皇上,民女怎么做是民女自己的事情,只是还请皇上注重,小小民女蒙城不起皇上对我的关照。”在刚才皇上手放在她纤细的腰上时,她已经预料到了危险。
或许这样说会得罪他,不过安怡心想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死,这有什么难得,她跟本就不在乎这些了。看看偌大的养心殿,安怡慢慢推出了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而是坐在桌前,手托下颚,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上轻摇额头,跟着她一起来到了桌前,看着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皇上心中就有一股怒气,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逃都逃不掉,随机冷下的面孔,冷声道:“安怡朕告诉你,你不要不拾抬举,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放聪明点。朕一次次的在容忍你这么口出狂言,只不过是看在贞亲王的面子上罢了。如今你却这么不懂规矩。”
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皇上一副孤雁孤傲的模样,安怡同样没好气:“是,我是不懂规矩这没有错,我也说过,我只不过是小小民女,一介草民罢了,并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哪里懂得宫中的规矩。既然王爷已离我远去,我想我也不必再呆在这里了。反正这皇宫并非是我想来的地方,还请皇上能够让民女出宫,过上清贫的日子。”
安怡现在已经感觉到了深深的疲惫,虽然不知道皇上让她进宫的意思是什么?但这些已经无所谓了。她只想找一处安静隐蔽的生活,平平凡凡的过日后的生活就好了,离开这世界的红尘,离开世界的纷争,自己为生。
“什么,哈哈,你想让朕能够让你出宫吗?”皇上仰头轻笑几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那朕今日就来告诉你,朕选你进宫是为了什么!朕是想让你当朕身边的妃子,永远侍奉在朕的身边,你可能出宫吗?”
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硬是逼着安怡的嘴角抽动了几下,皇上刚才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啊,伤的她不仅体无完肤,就连自尊都没有了。难道身为皇上,就要这么做吗?莫非刘懿杰也是因为这件事,而要刻意离开她吗?
还说什么永远侍奉在朕身边,这简直就是狗屁,她凭什么要怎么做,她并非是古代的妓女,并不是谁想要她都可以,嘴角很抽几下,咬牙切齿道:“皇上我想您没有权利这么做,再怎么说您都要尊重我的意见不是吗?难道在你们古代就没有一点律法吗?难道皇上您说什么,百姓都要照办吗?”
“古代,你说什么古代。”安怡后面怎么说的,皇上倒是没有听太真切,不然早就发飙了,只是在听到古代的时候,皇上蹙气了眉头,他怎么会不明白安怡口里的意思呢!抓住她的手腕,再一次质问:“你说来看看,这个古代是什么玩意,为什么朕从来没有听过。在这里,朕就是律法,难道你不明白吗?”
哼,闻听此言,安怡瞪了一眼皇上,另一只手扳着手腕,想要挣脱出来,只是奈何皇上的力气,太过强硬,便放弃了挣扎:“皇上民女这么和你说吧,不管怎样我是不会留在宫里的,还请皇上能够成全民女。”本想着是要跪在地上的,只是奈何皇上拉着她的手,硬是把要跪在地上的安怡,揪了起来。
“哦,是吗?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离开皇宫,过清贫的生活吗?”得到安怡真诚的点着头,皇上笑了:“那要是你这么说来的话,可能朕会让你伤心了,既然你已经成为了朕的妃子,岂有离开皇宫的道理。纵然是那些不受宠的妃子,也要呆在冷宫独守空闺。”
皇上一字一字说的清清楚楚,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安怡听来,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那句既然你已经成为了朕的妃子,岂有离开皇宫的道理时,她懵了。眨眼看看皇上,随着皇上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和松开的手腕,安怡渐渐跌坐在了凳子上。
眼神没有任何焦距,傻乎乎的回忆着皇上话里的意思,手摸上小腹,想要记起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首先联想到的就是,她在屋中为什么会好端端的睡着,而现在皇上又说,她成了他的妃子。
这些所有奇怪的画面联想在一起,和皇上看她的眼神,有时候是那么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