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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爸爸好像很恐怖耶!
“其实我最怕的是我妈不煮饭给我吃。”她长长一叹。
“哈哈哈哈……”同学们因她夸张的表情而哈哈大笑。
“我是说真的,我妈煮的食物最好吃了,她不煮给我吃我会很烦恼的。”夏实皱着眉头。“每次我做了让我妈不高兴的事,她就不给我吃饭,叫我自己去煮泡面。”想她从小到大因为和隔壁的臭男生打架,吃了不少难吃的泡面。
“哈哈哈………”同学们的笑声更夸张了。
夏实真是个傻大姊,讲起话来就是让人不自禁想笑,和她相处非常轻松。
“对了,夏实,你在哪里补习啊?”突然有同学好奇的问。“怎么不跟我们去同一家补习班呢?由我们介绍学费可以比较便宜,还可以互相照应。”
“呃……”她顿了顿,突然间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我有家教啦!”
“家教!”同学们又是一阵惊呼。
“有钱人,家教很贵耶!”
“一对一教学哦?那不就都不能偷懒,夏实,你受得了啊?”
“对啊,都不能偷懒,上课就像打仗一样,分心还会被槌耶!而且我程度这么差,如果不一对一教学,很难跟得上进度的啦—,”她脑筋转得飞快,马上想出藉口来搪塞。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也好啦,依你的个性,如果跟我们同一个补习班无法静下心来念书的,找家教也好,比较不会分心。”
“对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夏实配合的点点头。
李勋当她家教的事要是让同学们知道了,她不被问得无力招架才有鬼。
李勋在学校也算是个名人,他成绩优秀却很怪,在他的伪装之下,他是个不注重打扮,成天只会盯着书本的书呆子,对现实生活的反应是零,只对书本有兴趣,是个标准的乖乖牌,所以不会有人对他的私生活感兴趣,因为他的外表给人太大的错觉,直觉他是个生活无趣的人。
其实,大家都错了,他的生活比任何人都精彩万分,一下是帮派争执,一下子是打斗,而最近又为了她被黑虎帮盯上这件事,他得花许多心思去保护她。
“老师来了!快坐好。”有同学眼尖的看到班导师远远走来,马上告诉同学,全班立刻安静了下来。
夏实不禁松了口气,幸好老师来得正是时候、让她得以逃过同学们的追问。
坐在位子上,她摊开书本,本想假装很认真的看书,她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她脑子里浮现的净是近来与李勋相处的情形——自从两人交往得到她母亲的认可,李勋更是光明正大的进驻她家,下了课送她回家还会赖着不肯走。
为了避开同校学生,李勋通常会先到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等她和他会合,再送她回家。
记得他头一次穿着制服踏进她家,爸妈都认不出他就是他们熟识的俊俏男生,直瞪着他们两人交握的双手。
她光是想到那一幕,就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们一定以为她脚踏两条船,哈,而且还找了一个和李勋完全不同类型的男生当出轨对象,妈妈好像想开口骂她,却欲言又止的阖上了嘴。
直到李勋当面拿下鼻梁上的厚重眼镜,夫妻俩才看清拙男的长相。
“李勋!怎么是你?”季雪惊呼出声,指着他,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夏妈妈好。”他有礼的微笑。
“你那什么鬼样子?”夏凡皱着眉,粗声质问。
“没什么,一点小伪装而已,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四两拨千金的回答。
“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夏凡逮到机会,极尽刻薄的说:“不会是因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你玩过的女人到学校找你麻烦吧?”
“老爸!”夏实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你怎么老是这样说话?”
“那不然他干么装神弄鬼的啊?”夏凡理直气壮的回答。
“老爸,你不懂啦!”
“对对对,我不懂。”见女儿直维护着李勋,夏凡被女儿胳臂向外弯的态度气死了,遂转移话题,“还不快去换衣服?要开始上课了。”
“好啦、好啦。”夏实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向道场换装。
“你也去。”夏凡朝李勋瞄了一眼。
“我!”李勋指指自己。“夏叔叔是在说我吗?”
“不是你是谁?快去给我换道服!”
“请问,我换道服要干么?”他很有求知欲的不耻下问。
“练习啊!要干么?”夏凡口气不佳地说。
“噢,我懂了。”李勋恍然大悟的露齿一笑。
原来是要他一起参加练习,早说嘛,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不配合呢?
他查过资料,夏凡不轻易收徒,不是所有想来学习剑道的学员他都愿意收,除了看对方的资质、实力外,他最强调的就是要有强烈的企图心,没有企图心的学生他绝对不收。
许多人求也求不到的机会,他这么轻易的就得到了,如果他还拒绝,那么他李勋就是天下第一大猪头了。
照着前些天夏实教他的方式,一一穿上道服和道裙,连配件也都照着流程穿上,最后以头巾包覆住头发,然后抱着面具走出更衣室。
一踏进道场,他立刻被那庄严的气氛给震慑住,只见五十名学员纷纷跪坐在榻榻米上,每个人都抬头挺胸,姿势端正,四周安静得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顺着大夥注视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场中央站着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而夏凡则在场外担任裁判的工作。
“开始!”夏凡一声令下,双方立刻进入战备状态,身着白色剑道服的一方脚步快且稳,喝斥一声,竹剑以惊人的速度正面痛击黑色道服的一方。
“面!”夏凡喊道,表示白方的攻击成功。
缠斗的两人马上被夏凡分开,但那股杀气却像是要凌迟对方似的,熊熊燃烧着。
李勋也感觉到那战斗中才会发出的杀气,只有身经百战的老手,才会有这种令人敬畏的气势。
“喝—”这次换黑方攻击,他打算出奇不意地攻下白方的手部,却没想到白方硬是挡下这波攻势,甚至反将他逼退至场边。
“喝啊—”黑方杀出重围,举起剑冲向白方。
白方不为所动,连一点害怕或迟疑都没有,看准黑方防备落空的地方,举起竹刀轻轻的往腰侧袭击。
“胴!结束。”对决结束,黑白两方互相行礼,退场。
直到身穿白色道服的高瘦身影在场边坐了下来,脱下面具,李勋这才看出,原来那身着白色道服的高手,是夏实!
她将脱下的面具放在脚边,并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擦脸上的汗。
“夏实还是那么厉害。”一旁的学员怕怕地道。“连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每天夏实都得充当父亲的助教,除了练剑外,还得跟学员们较量,当做他们的实力测验。
今天上课的班级是大学班,许多大学的剑道社,或是剑道同好皆会一同前来上课,甚至有些学员曾在各大比赛中夺得大奖,但只有少部份的人能与夏实比试。
“我看也只有夏实不怕夏老师了。”
“唉!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挑战白鬼啊?”
“下辈子吧你。”
“下一组!”夏凡吼道,严肃的表情让人敬惧。
被安排在第二组的学员来到场中央,行礼之后,在夏凡的命令下开始对决。
李勋的目光却早已被夏实吸引了过去,只见她小手探上头,轻轻的扯下头巾,刚刚那场的对决她冷静的表现让人不禁激赏。
明明看见的是她最厉害的一面,也明知道她跟一般娇柔的女生不一样,可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她很美呢?
“今天帮大家介绍新成员。”在第二组比划结束后,夏凡指向李勋,沉声道:“李勋,他是新手,从今天起和夏实一样,将会成为你们的对决的对象,或许你们现在要打赢他很容易,但他学习的速度非常快,等到你们打不过他的时候,就是你们皮痒的时候了。”
哟,想不到老爸这么看好李勋耶!这时才发现他也穿上道服,来到了剑道场的夏实,听到父亲对他的评语,感到高兴之馀,也有些担心。
李勋适合学剑道吗?他能忍受得了老爸变态的练习方式吗?
每天下课前,学员做完一百个伏地挺身才准下课。
她是女生,做伏地挺身不方便,於是折衷让她做两奇Qisuu。сom书百个仰卧起坐就可以先下课闪人。
而平常上课前则必须先挥刀五百次才准踏进道场。
不过,看李勋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她像是白担心了,只是他从来没有参与过正式的训练,他能吗?
不会在比赛时使小人步数吧?打架向来没有章法,但剑道可是要靠经验的累积和不间断的练习,才有可能练出成绩来的。
李勋走到夏实身旁坐下,自信的模样让人看不出来他是个新手。
“你很强。”他的实力比起她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不得不承认她是高手。
“那当然。”她骄傲的抬起下巴。
“我不会输你的。”他向她下挑战书。
“我等着,师弟。”她对他露齿一笑。
想追过她?呵!至少得先练个五年再说。
从那天开始,李勋每天都参与剑道的练习,每天他都会被经验老道的学员们打得落花流水,连夏实也不曾在对决中对他放水,这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他现在除了保护夏实的安全外,还拚了命的学习剑道,立志最晚在一年以内打败夏凡所有的学生。
但要打败夏实,恐怕还得等个三、五年。
所以他现在跑夏家跑得很勤,但他跑那么勤的原因除了偷学夏凡和夏实的招数外,另一个重点,就是季雪的厨艺。
他已经很习惯在放学后直接杀到夏家,换上剑道服后开始被操,操练完、洗完澡,吃了季雪烹调的晚餐后,再开始教夏实功课。
而还有另一个重点就是季雪所准备的消夜了。
“夏妈妈煮的菜最好吃了。”李勋谄媚地道,也不忘与夏实争抢饭桌上的菜肴。
“那是我的!小人。”夏实鼓着腮帮子,不甘心最后一块糖醋排骨被他夹走,可恶!
“不然分你一半。”李勋把咬了一口的糖醋排骨放她碗里。
原本他以为她会嫌恶的把他吃过的排骨丢还给他,想不到,她竟然一口塞进嘴里。
“谢谢你帮我把骨头咬掉。”
“什么?你吃了!”他瞪大眼睛。“给我吐出来。”
“不要。”这种抢菜的戏码不时上演,看得季雪又好气、又好笑。
丈夫和女儿的食量本来就惊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发育中的大男生,季雪自然在晚餐时多做了一些菜,让他们三个人吃个饱饱的。
李勋就像她的儿子一样,她一点也不觉得女儿的男朋友来家里吃饭有什么不好,至少,他们不会因为家人反对而在私下乱搞什么的,这样她这个当母亲的也比较放心。
而夏凡原本对李勋的敌意到后来也渐渐麻痹的接受了,有时候李勋因为有事情耽搁晚一点到夏家报到,他还会觉得很奇怪,频频追问女儿他人呢?
夏实觉得自己还满幸运的,才十六岁就交了男朋友,而且妈妈也没有反对,想必这跟心态有关。
如果她躲躲藏藏,背着他们交男朋友,她相信妈妈一定会很生气,大大方方的公开交往,反而让他们放心。
虽然他们年纪轻,但也懂什么叫爱与被爱。
至少她和李勋在一起时很开心,只是有时候他会很狡猾,偷袭她。
偷袭的地点不限,放学回家的路上、上学途中、在校门口分手前、进家门前、她送他离开她家时……
他老是出奇不意的偷吻她,有时候她躲得过,还会往后一跳笑嘻嘻的让他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