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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的小命还因此而交代了呢!
想起三年前的赌约,秦茗玥就一阵头疼,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nnd!如今还有没有人来解救她?怕是没有了,那老头子师傅才不会管她。
“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女人到底三年前做了什么?不但招惹了离歌,而且还招惹了玉清?”楚轻离坐下的千里雪花松狂奔了一阵,已经是百八十里地出去了,猛然的一勒缰绳停了下来,清冷的声音带着阴沉的味道,贴着秦茗玥的耳边沉声说道。
马猛然的停住,秦茗玥的小脸依旧是苦兮兮的,一双眉头皱的死死的,听见楚轻离的话,猛的翻了个白眼,恨声道:“我哪里知道怎么会认识了两个疯子!”
“疯子?”楚轻离一愣。
“就是疯子,和你一样,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想找点儿事儿。”秦茗玥的声音依旧是恨恨的,想起三年前一时兴起,登上了翠衡山,山上遇到了楚离歌,下山没多久,莫名其妙的和人打了一架,便被玉清给缠上了,幸好她聪明,来了个金蝉脱壳,摆脱了那家伙。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躲三年,没有特殊情况下,她是想着躲那个家伙一辈子的,可是如今却……都怪楚轻离这个混蛋。
“哼!一定是你这个女人先招惹了别人!”楚轻离微微向前探头,看着秦茗玥郁闷的小脸,脑中忽然想起那日在百花宴兰园,她亲吻冷倾怜,这女人当时是一点儿也不知羞耻,居然大白天的主动亲吻一个男人。
“是,是我先招惹了别人,就跟招惹你离小王爷一样,死皮赖脸,恬不知耻,那两人就是这么被我缠住的。”秦茗玥听着楚轻离的话,顿时一气,随即长长的音拉开,嘲讽的道。
也不知道是谁死皮赖脸,恬不知耻的缠着她,又是造谣,又是订婚,又是下聘礼,又是要圣旨……丫的!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如今还大言不惭的说她先招惹别人?
“你……”楚轻离听出了秦茗玥的话外音,面色顿时一黑,搂着秦茗玥腰的手死死的掐了一下,秦茗玥痛呼出声,只听楚轻离恨恨的道:“女人!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你的忍耐有极限?那别人的都是狗屁么?”秦茗玥一听这个就来气,到目前为止,最忍耐的是她不是?而且她刚才怎么就那么好心的救了这个混蛋一命呢!真是悔啊!
“不准再说脏话!”狗屁?楚轻离面色再次一黑,从这个女人的嘴里从来似乎就听不见好话。
“不说就不说,还磨蹭什么?快点儿走了!”秦茗玥不耐的拍拍身下的千里雪花松,可惜那死马没有主人的指示,依旧是慢悠悠的吃着路边的草,连鸟也不鸟她。
“死马!听见了没有,走了!”秦茗玥不但是用上了双手,连双脚也用上了,使劲的踹了踹千里雪花松的肚皮,可惜那大家伙就跟没听见似的。
“它从来就不让女人上它的身,你能骑它就不错了,想让它听你的就跟不能了。”楚轻离看着秦茗玥孩子气的举动,本来阴沉的面色暖了下来,还带了一丝的笑意道。
“不让女人上它的身?”秦茗玥皱眉,停住了手脚,看着身下吃草吃的很惬意的大马,真是一匹怪马,不过听说好马都是有怪癖的,就跟有本事儿的人一样,像那个玉清,就是一大堆的怪癖。
“嗯!”楚轻离点点头。
“我就不信它不听我的。”秦茗玥眼珠一转,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东西是禁得住诱惑的呢!就连和尚还想着下山顺带化缘的时候多看尼姑两眼呢!唐僧够无欲无求的吧?不是还有一样爱唠叨的毛病,要是悟空、八戒、沙僧不天天陪着他说话的话,成佛?成魔还差不多。动物也是如此,那死小黑,还不是为了她的桔花糕和悠然居的美食,一待她身边好几年,后来发现有比她的东西更好的,便跑到效忠王府就挪不动腿了?那这千里雪花松也是一样不是?
“哦?那你试试!看它听你的不?你能让它走不?”楚轻离看着秦茗玥研究身下宝马的样子,也忍不住的提起了兴趣来,似笑非笑的道。
“好!我也想看看你的马到底听我的不?”秦茗玥点点头,心里在想着主意,半晌拍拍大马的脑袋,询问道:“你除了吃草,是不是还喜欢吃香豆?”
记得曾今在哪看过一本书上说,有一种豆子,放在那满处飘香,只要让马闻住,便即使撑死,也会有多些吃多些的,这千里雪花松既然是马,也不例外吧?
秦茗玥说完看着大马的反应,可惜那家伙依然吃草,跟没听见似的。楚轻离撇撇嘴,不屑的道:“它哪里会跟你这个女人一样,就知道吃。”
不知道吃?也就是说美食诱惑不了它了。秦茗玥眼珠一转,扫见身下的马鞍,只不过是一哥普普通通的马鞍,便立即开口道:“只要你听我的话,快些回去,我立即的给你打造一个黄金马鞍,怎么样?”
千里雪花松依然吃着草,纹丝不动,楚轻离再次的撇撇嘴:“还以为它跟你那宝剑一样啊?那可是死物。”
不是说好马配好鞍的么?怎么不管用?她那把宝刻全身上下都金光闪闪的,拿出去砍那些竹子,多威风!看来金钱这招也不管用了。
如今可就剩下最后一招了,秦茗玥咬了咬牙,伸手拍着大马的脑袋:“你要是听我的话,立即的赶回去,我给你找一个母马做娘子。”
大马的眼珠子立时的咕噜转了一下,楚轻离顿时一脸黑线,秦茗玥再接再厉,继续道:“听说神医谷莲花公子的坐骑白龙玉,那可是一匹千里挑一的好母马,与你正好的配一对,怎么样……啊……”
秦茗玥的话音未落,千里雪花松已经四蹄扬起,在楚轻离一脸黑线和秦茗玥的惊呼声中,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哈哈哈哈……果然是美人比较重要!”秦茗玥惊呼过后,在马上大笑了起来,笑的张扬,笑的清脆,笑的清风吹起发丝,衣衫飘袂,一张小脸几乎笑变型了。
“你这女人……”楚轻离一脸黑线过后,有此哭笑不得,这女人居然大言不惭的说给它找郝莲的白龙玉?看着坐在他的身前,笑的放肆的女人,连忙的搂紧了她的身子,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道:“坐好了,再笑摔下去,我可不管你死活!”
“不管就不管呗!谁用你管!”秦茗玥回头笑看了楚轻离一眼,这些天都没这么开心过,一张小脸笑的像花一样,没有发觉此时的自己多么小儿女之态。
楚轻离看着秦茗玥的笑,神色一怔,搂着秦茗玥的身子,感觉那温柔绵软的身躯,泛着幽幽的冷梅香,心里顿时的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看着坐在自己身前的人儿,目光也温柔了下来。
千里雪花松驮着二人,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来到了京都城,看着京都城的城门,秦茗玥这个感慨啊!丫的!还是宝马快啊!要是那老牛车,怕是到如今,也就走了那么几十里地。
很想大声呼叫一声,我回来了!但砸吧砸吧嘴,秦茗玥还是住了口,骑马快是快,也有一样不好,那就是屁股疼,刚缓和过来的屁股,怕是磨破了。
一直不停,楚轻离直接进了城门,向着效忠王府奔去,穿街而过,千里雪花松的速度慢了不少,一别两日,京都城还是那般的热闹,繁华如往昔。
三三两两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偶尔或大声或小声的谈论着什么,一会儿是七皇子,一会儿是当今圣上,一会儿是赵蔷小姐,还有什么太子,左相府,效忠王府之类的……中间似乎还有她秦茗玥和楚轻离的大名。
秦茗玥听着听着秀眉不自觉的蹙起,这京都城又有什么新鲜事儿了?记得每次有新鲜事儿的时候,都是这般。就跟上次在右相府赵蔷的生辰,她出手打了楚离歌一样。
“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么?”楚轻离也隐隐约约的听了个大概,一双俊眸幽深,在秦茗玥身后轻声问,声音意味不明。
“不想!送我回左相府。”秦茗玥扫了一眼那些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人,毫不犹豫的道。
“今日乏了,明日一早再回吧!让你的奶妈和丫鬟也一起陪你回去待嫁。”楚轻离打马不停,直接的向效忠王府行去,清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茗玥点了点头,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她也乏了。明早再回去也一样。这楚轻离哪根筋又抽了?不拿那二人做人质了?还是看清了什么?
她秦茗玥真要想要做的事儿,别人阻拦不了,就凭着那一股冲动劲,她就可以给天搅翻了,不单是西楚囯的天,这天下的天也不过尔尔,她不想要做的事儿,别人永远也威胁不了,是真的威胁不了,楚轻离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她,她能忍,那是因为没有冲破她的底线。
或者可以说,那也当做她的锻炼了!忍!老头子师博说过,忍字头上一把刀,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者,实乃大忍。可是这万般都忍了下来,她到如今也还是不知道,到底她的忍会到什么时候。
还有半个月就大婚,身后贴着的火热的身子,她一直淡漠的无视着,似乎先前的重伤未愈,再加上被玉清打了两掌,楚轻离绝对是已然内伤。
但并没有听见他吭一声,而且是一骑就是小半日的路程,楚轻离是铁打的么?自然不是,那就是说明他更能忍,只有对待自己残忍的人,才会对别人更残忍。
想起那日楚轻离挥手粉碎了那张古琴,心里一定是在滴血的吧?越是面上面无表情,他的心里一定是在流血,若不如此,从冷倾怜的眸子里她也看不到那心疼。
楚轻离,这个人,秦茗玥轻轻偏头,余光瞥见身后是一张惨白无血色的俊颜,但依然是紧紧的揽着她的身子坐在马上,似乎是整整一路都是如此,就像那日第一次她坐上千里雪花松的时候一样,嘴上虽然一直的说着摔死你我不管,可他终是根本就没有给她会摔死的机会不是?
有一丝心疼,心里划过一丝异样,随即在看见效忠王府那个大牌匾的时候,那一丝心疼和异样瞬间的消失了个无影无踪。这个混蛋喜欢自虐,她又是何苦为着他心疼?
飞身下马,楚轻离揽着秦茗玥轻轻的落在了地上,门口的侍卫一见楚轻离回来了,连忙的走上前接过马缰绳,躬身道:“主子!小王妃!”
“嗯!”楚轻离点点头,秦茗玥看着王府的大门,怎么也迈不动脚步。
侍卫牵着马离去,那马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看着秦茗玥,不走。
“放心吧!答应的你的事儿,绝不食言。”秦茗玥拍了拍那马屁股,很爽快的道。
那马果然很听话的由侍卫牵着向前走去,楚轻离惨白的俊颜,嘴角抽了抽,千里雪花松通人性,郝莲那一匹马,这马早就惦记上了,亏这个女人说到它心里去了。
秦茗玥看了楚轻离一眼,便抬步向王府内走去,楚轻离轻轻的抬步跟上,脚步有些沉重,呼吸微微的粗,这要是常人很难发觉,不过秦茗玥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那是重伤的缘故。
但依然没有回头,秦茗玥小脸淡漠的向前走着,想起那日自己一个人淡漠的离开这效忠王府,也就是几日的时间,在大婚前又回来了一次,楚轻离似乎总是有办法让她进这王府,或者说这效忠王府,和她还真是有解不开的缘分。
“公子!”一身总管衣衫的青竹迎着楚轻离和秦茗玥急急的走了过来,看着楚轻离躬身唤了一声,又转头对着秦茗玥躬身道:“给小王妃见礼!”
“青竹?”泰茗明一愣,打量着青竹身上的衣服,不再是侍卫服,而是……像是陈伯应该穿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