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燕飞?”孟风遥还以为他听错了,这丫头喜欢的人竟然是燕飞?可……可他们不是从小到大都看彼此不顺眼的么?两家镖局连在一起就是是非多,除了生意上相对,两个镖局的人也都是冤家,这其中就数辰儿跟燕飞最甚,两个人都是火一样的性子,又从来不肯认输,自从两人各自继承了镖局之后更是斗的无法无天了师父; 。
没想到他几年未归,他们之间不仅化干戈为玉帛了,还对彼此有情了,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呢!这丫头只来了一日,可对云挽卿却格外的热情,他还以为她对云挽卿动了什么心思正担心呢,看来是他想多了。
孟风遥震惊的反应早已在意料之中,可慕容凉辰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好了!你就不用再编排我了,感情这种事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月老将我的红线牵给了燕飞那个冤家!”
“傻丫头,那是缘分。”孟风遥轻笑,伸手轻轻揉了揉慕容凉辰的发顶,“燕飞那个人虽然嘴巴有点坏,但心不坏,是一个正直勇敢的人,我们一起长大我还算比较了解他,的确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辰儿,你找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很高兴。”
慕容凉辰最受不了孟风遥这样的温柔了,若对话再继续下去,这家伙肯定会问她什么时候成亲的!思及此,拿开脑袋的手便站起身来,“好了,别说这种煽情的话了!药也煎的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快点给小娃娃送去罢!”
孟风遥知道慕容凉辰在不好意思也不戳穿,见药真的煎好了,便熄了火将药倒进了碗里,“好了,我们上去罢。”
“上去?”慕容凉辰愕然的指了指楼上,见孟风遥点头不禁满头黑线,“居然就在这里不早说!”
学堂
兰息染向往常一样走进学堂内,下意识的朝窗边的座位看了一眼,却只看到赵泠沧一人,那座位上空无一人,心中不禁一怔,难道那小家伙又迟到了?是酒没醒么?
“先生早安。”众学子起身行礼。
“早安,都坐下罢。”兰息染扬手,将书本放到了讲台上。
赵泠沧并没有坐下,拱手道,“先生,云挽卿发烧了今日可能不能来上课了师父; 。”
什么!兰息染翻书的动作一僵,蓦地抬眸,“发烧?他生病了?”
他昨日落水了,难道是因为落水?这个小笨蛋果然不会照顾自己,身体素质如此之差,只落水便发烧了。看来,他以后要好好地监督监督他锻炼身体了。
“是的,先生。”赵泠沧微微颔首,低垂的眸中一片幽暗,那一瞬间的反应,兰先生似乎很关心云挽卿,只是出于对学生的关心么?
兰息染闻声一怔回过神来,“好,本席知道了,下面开始上课罢。”
房门被轻轻推开,十三一怔,当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时眸色沉了下去,起身望向身后果然看到了昨夜那个女子,不管是与不是他都不能露出一点儿异样,“孟先生。”
这个女子究竟是谁?与孟风遥又是什么关系?究竟是不是六年前那个女子?六年前那个女子是一名镖师,好像是叫平安镖局?
孟风遥微微颔首致意,“药已经煎好了,喂云同学喝下去睡一觉就会没事了。”语毕,这才恍然的介绍道,“对了,这位是我妹妹慕容凉辰,你们昨晚应该已经见过了,只是没来得及打招呼。凉辰,这是十三,是云同学的随身护卫。”
慕容凉辰收回打量的视线,拱手施礼,“十三……公子?不知该如何称呼才对,我的话叫我的名字凉辰就好。”
昨晚夜色太暗或许看不大清楚,但现在她却没有看错,这张脸的确是一模一样,只是这气质……虽有相似却千差万别,完全没有寐血身上的杀气,难道是经过六年的时间改变了?她真的分不清了。
“慕容姑娘。”十三拱手回礼,“慕容姑娘不必客气,叫在下十三便可师父; 。”
慕容凉辰……糟糕,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但她审视的眼神不是假的,他必须要小心些。
谈话的暂时停顿,孟风遥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药凉的差不多了,该给云同学喂药了。”
十三闻言一怔走了过去,接过了孟风遥手中的药碗,“还是让我来罢。”
孟风遥顿了顿松了手。
见十三走到床边扶起了云挽卿,孟风遥与,慕容凉辰相视一眼走了过去。
身子被扶起来,云挽卿软软的靠在十三怀里,鼻息间嗅到一股苦涩味不禁凝眉,渐渐醒了过来,“十……十三?”
“我在这儿。”十三眸色一亮,搅着汤药,声音低柔的轻哄着,“把药喝下去就会好了,来,张嘴。”
“啊?”云挽卿茫然的眨眨眼,视线终于清晰,一眼便看到眼前黑乎乎的汤碗,散发出刺鼻的苦涩味道,顿时反应过来,伸手推开了那靠近的汤勺,“我不要喝!”
一旁的慕容凉辰见状,好笑的挑眉,“小娃娃你这个样子还真的像一个小孩子,生病了当然要吃药了,难道还要我去给你准备几块糖不成?”
听到声音,云挽卿吓了一跳,扬眸望去这才看到一旁站着的孟风遥与慕容凉辰,“你……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我……”四处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画眠楼,而是在孟风遥的房间!不会罢?她什么来的?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昨晚她为了生病,所以就特意没盖被子,而且还将冰凉的花瓶抱在怀里,没想到竟然真的生病了!不够她是想感冒而不是发烧啊?发了个烧,她连自己怎么离开的画眠楼都不知道,是十三带她来的么?那个冰块应该……没发现什么罢?
“果然是烧傻了么?这里是无名居师父; 。”慕容凉辰抱着长剑缓步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了下来,“好了,别愣了,赶紧一口气将药喝了!孟风遥别的本事没有,也只有这医术还能过得去了,喝了之后保管你药到病除!”
她才不要药到病除!云挽卿终于缓过神来了,转眸看了看身后的十三一眼,凝眉道,“药太苦了,我……我等下才喝。”
“药凉了会影响药效的,还是现在就喝罢。”孟风遥终于开口,这丫头醒来之后还是一眼也没看他,还在生气罢,原以为她忍不了几天的。
云挽卿闻言眸色一暗,袖中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好罢,我现在喝……不过,我有个条件。”
“条件?喝药居然还有条件?”慕容凉辰好笑的摇首,“还真是个孩子呢……”
“我本来就是孩子!”云挽卿蹙眉,见三人都盯着她,清了清喉咙道,“我喝药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看着,所你们都出去一下,我喝完了再叫你们进来。我知道我有点过分,可……可是你们在这儿我喝不下去,再说病人最大,你们能不能谅解一次?就一次?”
那苍白的小脸,可怜兮兮的表情,任谁能拒绝得了?
慕容凉辰先受不住了,用力的搓了搓手臂,疾步走了出去,“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可爱!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孟风遥见状默然,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也转身离去。
目送两人离去,云挽卿松了口气,“呼,总算走了……啊,十三!你也要出去!”
连湿衣服都不让她穿,何况是不吃药了,十三固执起来简直要人命啊!
十三闻言叹息一声,将手中的药碗放下,扶着云挽卿靠在了软枕上师父; 。
在云挽卿以为十三要出去的时候,十三却端起药碗朝窗边走去,直接将药从窗外直接倒了下去。
云挽卿愣住了,“十三你……”
他怎么知道她要干什么啊?难道真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成?蛔虫?呸!她怎么用这种**喻!可是他不是很抵触她这种类似于自残的行为么?怎么突然……
“就算我不倒你也倒的,还不如我直接动手。”十三将空空的药碗放到一旁的桌案上,她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他一直知道,昨晚阻止了一次引起了更糟糕的结果。如此还不如顺着她,如此,他还能在一旁看着点。
“嗯,还是十三最了解我了!”云挽卿满意的点点头,捏了捏眉心又躺了下去,“头还是有点晕,我先睡会儿,十三你过来。”
十三微微凝眉,缓步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了下来。
云挽卿伸手拉住了十三的手握住放在脸颊边,“等我睡着了再离开。”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手背上,十三不禁僵住了身子,看着那慢慢闭上眼睛的人避开了视线,“安心睡罢,我会一直在这里。”
“嗯。”云挽卿闻言唇角勾出一抹笑意,轻轻的应了声。
门外,孟风遥慕容凉辰看到如此情景没有再进去,转身朝楼下走去。
想到方才十三的眼神,慕容凉辰禁不住感叹,“我现在对之前的怀疑真是越来越怀疑了,孟风遥你注意到他的眼神没?真的很温柔呢,完全不是寐血的眼神!你说,我们还有必要继续试探么?”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不禁愕然,转头一看身旁的人怔怔的朝楼下走去,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师父; 。
“喂!孟风遥你这样很没有礼貌哎,亏你还是先生呢!”
肩上一沉,孟风遥一怔回过神来,“什么?”
对上那双茫然的墨眸,慕容凉辰无语之极,“算了!懒得跟你说了!我只要相信我的眼睛我的直觉就好了。”
“直觉么……”孟风遥轻念出声,眸中是无尽的茫然,他呢?也该相信自己的直觉么?即便十三真的是寐血,只要他对云挽卿是真心以对,没有任何目的不就行了么?而且云挽卿也很相信他,很依赖他不是么?他还有什么好质疑的呢?
早已告诉自己到此止步,可他却没有遵守承诺,一直在关心她的事,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云挽卿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十三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扬眸看了一眼,房门紧闭,整个人便又放松下来。
看着帐顶,这才反应过来她这是睡在孟风遥的床上,她曾经想要触碰的一切。
指尖掠过身下柔软的床榻,云挽卿唇角不禁勾出一抹苦笑,不属于她的强求也没有用,最重要的是她绝对不会去做破坏别人的人。
罢了,一切都到此为止罢。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云挽卿一怔也不知在想什么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是谁来了?
等等!可是她明明醒了,为什么要装睡?算了,装了就装了,索性就再多装一会儿罢。
孟风遥将房门推开,从花丛中缓步走了进来,走近了发现云挽卿依然睡着,心中竟然松了口气,缓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张纯净的睡颜上师父; 。
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呢?
迟迟没听到声音,云挽卿放在被子里的双手不由得握紧了,空气中花香涌动在空气里,加上她感冒了,根本无法辨别出气息,到底是谁来了?
反正不是十三,十三的脚步声不是那样的,那是谁?慕容凉辰?不可能罢?她不可能会这么安静的看着她,那就是……孟风遥么?
静静看了片刻,孟风遥一怔回过神来,伸手轻轻的贴上云挽卿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温度正常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已经退烧了。”
额头一暖,云挽卿一怔身子有些微微僵住,不要乱想云挽卿,他只是在看诊而已!不是已经决定放弃了么,还心跳个鬼啊!而且只不过是摸了下额头而已,她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