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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这是你的诱惑计划吗?”
“是啊!第四号诱惑计划。”席爱得意洋洋地宣布。
康哲绪无奈地摇摇头,一面推着她出去一面想,看来小丫头是来真的,可她如果有一天发现她所做的诱惑计划都是多余时,会有何反应?
“到了!你自己进去吧!”打开车门,康哲绪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要席爱下车。
席爱坐在车里,探头望向车外那耸立的青铜门,“就是这里吗?”
你不知道看到萨瑟门就代表柏克莱到了吗?康哲绪看她一眼,只把话放在心里咕哝回应,以免小不点听到又缠着他不放。
“那是不是霍华德设计的萨瑟门?”她突发惊人之语地说。
康哲绪一楞,“你怎么知道?”
“我是读建筑的,如果连这点小常识都没有,那也未免太逊了!”席爱煞有其事地回答,一面转身拿起放在后座的大包包,“谢谢你!上帝会保佑你的!”
闻言,康哲绪瞪大眼睛,上帝保佑我?难道我要上战场吗?还是要去什么危险地带?这就是他七早八早送她牵上学的代价?
突然,席爱侧过身子,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小丫头竟然客套起来了?
“什么意思?”他满心怀疑地问。
“每天送我到柏克莱来上学,你不是大好人是什么?我喜欢你!”说完,她翩然转身就走。
“等等,我没说每天……”话还没说完,席爱已经走远,边走还边挥手,呕得他满肚子气无处发。
他何时说要天天送她来上学的?怎么她如此自动自发?可自已如果拒绝,恐怕连晚上睡觉的安宁都没有吧?席浩,你给我找了什么麻烦哪!他不由得又埋怨起老友来。
说这厢的席爱,蹦蹦跳跳地走进名闻遐迩的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贪婪地四外游走,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个女人正悄悄跟在她身后!
席爱先到期普罗广场浸染柏克莱的自由文化气息,再去参访有九十四公尺高的萨瑟塔,以及仿造希腊埃皮达鲁斯剧场建成的赫斯持希腊剧场,随后又跟着一群人走到大学街和电报街观光,等她回过神时,上课时间老早就过去了。
席爱以着跑百米的速度跑回校园里,但偌大的柏克莱岂是第一次来的她就可以弄清楚的?于是乎她迷路了!
“对不起,请问……”席爱慌慌张张想找人问路,可是大家跑的跑,赶时间的赶时间,根本没有人理她。
这时有人说:“我可以帮你吗?”
她有没有听错?居然在柏克莱听到自己熟悉的中文?席爱兴奋地转过身,“是你?”
来人是丁紫枫,只见她笑容满面,“我是丁紫枫,你是席爱,哲绪的小客人,对不对?”
“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司接了一笔柏克莱的生意,我代表公司来签约。你呢?”丁紫枫笑笑,友善地看着她。
“我来这儿念书,可是第一天就迷路了。”
“没关系,我带你去,我可以叫你小爱吗?”
“当然!”席爱有些戒慎地跟着丁紫枫走,不知为何,她并不想和这女人有太过深入的交往,是因为那个臭香蕉吗?
丁紫枫眼神锐利地研究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岁的小美人,老实说,她真的长得很吸引人,一头短发服帖俏丽,衬得她小小的瓜子脸很突出漂亮,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十分灵活有神;挺直小巧的鼻梁下是柔软诱人的红唇;皮肤报白、个子不高,但一双匀衬的美腿却显得很修长。今天,她穿了件贴身的长袖上衣,长度只到胸前下一点点,细细的小蛮腰大方地露在外面,腿上裹的是牛仔裤,看得丁紫枫倒抽一口气,老天,怎么会有人让这么一个喷火的小不点穿这样出门?
“小爱,你今天穿这样,哲绪放心让你出来吗?”她故意问。
“这可是他亲手为我穿上的,为什么不放心?”席爱很奇怪地看她,其实康哲绪不过帮她拉拉练罢了!
丁紫枫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喔?他不怕被人冠上诱拐未成少女的罪名?”
席爱边走边甩动包包,以一副你好无聊的表情说:“我今年二十四岁,下个月就满二十五岁,可以当哲绪的情妇了。”
情妇?这下丁紫枫再也做不出任何镇定的表情,哲绪喜欢这种刁钻又任性的小女人?是因为她,所以他才久久不接受自己吗?不会的,自己和他相处也有二、三年时间,而这丫头才出现几天。
“紫枫姐姐,谢谢你!我走了!”席爱甜甜笑着说,她这声“姊姊”可把丁紫枫喊老了四、五岁。
“是这样吗?那……希望有空时可以再见。”丁紫枫心不在焉地说,转身就想离开。
“紫枫姊姊!”
“你可不可以陪我到处走走?”席爱一反冷淡,耍赖地黏住她。
“你得上课啊!”
“我知道,我是说下课后,你可不可以带我到处走走?”
丁紫枫眼中光芒一闪而逝,这小丫头又安什么鬼心眼,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再说自己也可以探问一下她和哲绪到底有什么关系,以及她来美国的目的。
“当然,你想去哪里?”
“卡斯楚区!”席爱好整以暇地睨着她,一脸的挑衅。
果然,丁紫枫听丁差点当场呛到,卡斯楚区?有没有搞错?金山可以玩的地方很多,为什么她会挑那里?难道她是……
“你为什么想去那里?”
“因为不论我怎么求哲绪,他都不肯带我去,他说卡斯楚区是两男或是两女去的地方,他一个男人不要带着一个女人去。”
丁紫枫频频点头,因为卡斯楚区是全世界最出名、最具包容、也是最多元化的同性恋区,一男一女去那里是有点奇怪,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一些好奇的观光客就会这么去呢!
“你可以带我去吗?我们两个女生去那里总可以了吧?”席爱一脸的期待。
“好,既然你这么好奇,那我就带你去卡斯楚区开开眼界,不过这可得牺牲哲绪就是了!”
“为什么?”
丁紫枫笑笑,“因为他说今天晚上要请我吃饭,我既然和你约好,当然就不能陪他!”
席爱感激地上前吻吻她的脸颊,“谢谢你,紫枫姊姊,改天我请你和哲绪一起吃饭,替你们制造机会。”
席爱蹦蹦跳跳地走了,徒留丁紫枫一人傻傻地站在原地,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何上一秒钟还待她如仇敌,下一秒又亲如姊妹?她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席爱高高兴兴地挽着丁紫枫的手在卡斯楚区的街上走着,与其说两人像情侣,还不如说像姊妹,因为席爱活像个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天真得很,张大眼睛,好奇又兴奋地盯着她所看到的一切。
“紫枫姊姊,你看,那个人为什么把手帕系在包包上呢?”
“这代表他是个同性恋。”
席爱恍然大悟地点头,又指向另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男人问:“他穿得好酷,是摇滚歌手吗?”印象中好像只有唱摇滚乐或重金属的歌手才会穿这种酷酷的黑皮衣。
丁紫枫哑然失笑,“那是男同性恋者间的不成文制服,别把他们想得太复杂。”
“那这个呢?这是什么?”席爱指着一栋建筑物前所悬挂的一面六色旗,分别是红、橙、黄、绿、青、紫六个颜色。
“这是一九七八年,由基伯贝克设计的,只要挂上这旗子,就代表在这地方同性恋和异性恋是平等的。”丁紫枫又指着一些标志解释给席爱听,“你看那个倒三角形,如果是粉红色,就代表男同性恋;黑色,就代表女同性恋,我们就选择这家有条纹红心的酒吧进去好了!”
“条纹红心也是同性恋的代表标志吗?”席爱边走边问。
丁紫枫点头,她们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点了泰国菜吃。
“小爱,你到美国来做什么?念书吗?”
席爱摇头,一脸惹人怜爱的表情,“不是,我来钓金龟婿的。”
金龟婿?以席家的财力,还需要钓金龟婿吗?“谁是你的金龟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席爱卖关子似的回答。
她指的哲绪吗?丁紫枫忍着心中的疑问继续说:“小爱,你和哲绪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会住他家?”
“他啊,他是我哥哥的好朋友,也是我看上、准备要追的金龟婿。”席爱嘴巴里塞满又酸又辣的泰国菜。手还不停揽动盘子里那红红的辣椒水,仿佛非把自己辣昏不可。
听她这么说,丁紫枫差点就刚吞入口的菜全吐出来,倒追男人?她知道有不少女人喜欢康哲绪,倒追的也有好几打,但这么明目张胆说出来的,她还是第一个。
“你喜欢他?”
“是啊!他人很好,虽然有点凶、有点色,可是很孝顺母亲又很照顾朋友。”
有点色?老天,向来只有女人吃他豆腐、恨不得剥光他衣服的康哲绪会很色?
“你……可以说他是怎么个色法?”丁紫枫有点怀疑。
“他……”席爱一脸天真无邪,嘴里又咬又吞了好几口酸辣沙拉,很神气故意地说,“他脱光衣服睡觉,还抱我坐在他腿上,告诉你喔,他接吻技巧很棒的,相信到了床上也一样。”
脱光衣服睡觉?还抱她、吻她?怎么自己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未主动吻过自己,更别提抱了,因此当然也不知道他是脱光衣服睡觉的。
“他……他还跟你说了什么?”丁紫枫不知道自己脸上写满“嫉妒”二宇,她只道头很昏,胸口很闷、全身血液都在逆流。
“他说如果我不上楼睡觉,他就会在厨房和我做爱到天亮。”席爱加油添醋、夸张地说着,脸上尽是满足的恶作剧。
“对不起,我去补个妆。”
丁紫枫跌跌撞撞地离开席爱走往盥洗室的方向,她完全没有看到席爱脸上浮现的笑意,哼!想和我抢臭香蕉?门儿都没有,我席爱看上的男人,绝对不准其他女人来抢!
席爱洋洋得意地想着,心满意足地吃着泰国莱,真棒,为什么今晚如此美丽呢?有美酒、有音乐,还有她最喜欢的加了辣辣的莱和汤,连沙拉都是辣的耶!想当然耳,这一定是她点的,因为那丁紫枫几乎没怎么吃到东’西哪!
席爱几乎是拼了命地吃,完全没想到丁紫枫已久久不见人影,可能是受创太深,无颜见人吧?
突然,有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宝贝,一个人吗?”
席爱猛回头,一个年约四十岁、穿着皮衣皮裤、头发烫得卷卷的女子站在她身旁,手里端着一杯酒,“我请你喝一杯?”
“不,谢谢,我不会喝酒。”
“这样吗?”女子说着,自顾自的坐下来,“你是第一次吧?”
“什么?什么第一次?”
“第一次到这地方,享受自由的气息?”
席爱尴尬地笑着,该死,那丁紫枫该不会一去不返,把自己丢在这儿吧?
“你喜欢吃辣?”女子看着席爱狼虎咽地吃着。
席爱还是但笑不答。
女子又接着说:“我知道有一家墨西哥菜很够味,我请客?”
“不,不必了,我有朋友,我在等朋友来。”“朋友?你的朋友是个高高瘦瘦、留着长发的东方女子?”
“是啊?你认识她?”
“不认识,但我看见她和一个男人走了,别等她,我可以陪你,你长得好可爱,我第一次遇见像你这么可爱的东方人呢!”女子说着,手便要伸了过来。
席爱宛如被电到似的跳起来,拿起椅子上的皮包冲往柜台,“买单,我要买单。”她手拿信用卡,心跳如打雷,紧张得直想夺门而出。
“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