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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尊敬爵爷。”“他是我最崇拜的哥哥,从小我就希望自己长大能和他一样。”他对你可没有身为兄长的扶携气度。她在心里犯嘀咕,不过这种话不能说出口,否则就成了其心可诛的挑拨离间。
“能不能告诉我有关那位艾特子爵的事?”既然雷尔不说,她自有办法从别人口里套。
“你感兴趣?”“听过太多种版本的谣言,当然希望有机会听听正版的故事。女人嘛!都爱东家长西家短,有机会听听八卦故事没人会舍得放弃。”她替自己的好奇找藉口。
“你听过哪些版本?”
“有人说艾特子爵和爵爷是世仇,他想把妹妹嫁入梵亚格家以便刺杀爵爷,没料到事迹败露只好自杀身亡。也有人说艾特子爵的妹妹是女巫,在对爵爷施法时被发现了,因魔法被破让魔鬼拉入地狱中永不得超生。”不管是哪一种版本都是对爵爷有利的,因为在老百姓的眼中他早已超脱凡人之身,列位成仙!
“谣言真是很可怕的东西,可以把事实扭曲成这样。”他哈哈大笑,像听了一个世纪大笑话。
“那么未经扭曲前的事实是怎样的?”她锲而不舍地追问。
“大哥和艾特子爵的妹妹——莎拉,他们的婚事是父亲在去世前订下的,在婚前他们并没有见过面。但在结婚前夕,传言莎拉已经怀孕,大哥听了非常震怒,执意要退婚,可是艾特家坚持莎拉肚子里的孩子是大哥的,要他负担起责任。
就在他们彼此间僵持不下时,莎拉找上门来,要和大哥当面对质。我还记得那天下午天空灰灰暗暗,有山雨欲来的气势,大哥和莎拉在书房中谈不了多久,紧接着莎拉就坠楼了。“他的双眉间浮上一抹阴鸷,露出奸诡的表情。
“她死了吗?”
“对!她掉到花园里当场死亡,当时她颈椎折断、七孔流血,睁大眼睛不肯阖眼,就如艾薇那天形容的样子,直到艾特子爵来到堡内,对她保证会把害她的男人揪出来,莎拉才闭起眼睛安息。”他嘴边噙着恶毒的笑容,但背对着他的欢儿一无所知。
“结果呢?”“没有结果,虽然艾特子爵一再坚持是大哥推他妹妹下楼,可是根本找不到证据。”
“当时她已经要和爵爷举行婚礼了,如果她怀的真是梵亚格的继承人,爵爷没道理不认。”欢儿维护雷尔。
“艾特的说法是大哥喜新厌旧,想改变主意不和莎拉结婚。”
“他的说法不合理,如果真有一个‘新人’存在,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没有结婚,一直到最近才让王上促成婚事?”她很快地从中寻到疑问。
“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但是如果大哥是清白的,他没必要每年都付给艾特一大笔钱。我们和他早在莎拉死亡时就不再有关系了。”他推秋千的手顿了顿。
“莫非——爵爷有把柄握在他手中?”欢儿大胆假设。
“我不知道,其实以前大哥有过结婚念头,可是都被莎拉吓跑了。”
“等等,你说莎拉……”一个女鬼在干涉爵爷的婚事?太荒谬了!
“就像你那晚看到的,凡是大哥的相亲对象来堡里作客,莎拉就会现身吓走那些女孩,偶尔它也会不小心撞上几个年轻的仆人。所以,大哥才会拖到现在才结婚,没想到它还是找上艾薇。”
“那不是第一次了?”它是有计划在阻止?
“没错,这次大哥要艾薇住进客房,为预防万一就把她安排在我的隔壁,假设真有状况发生,我可以尽快赶到。”“这就是大家传言的‘梵亚格的诅咒’?”
“对!唉——不知道它要纠缠我们到何时?”欢儿心里的疑问逐渐扩大,可是当事人死了,想要揭开神秘面纱找出真相谈何容易。许许多多的谜团笼罩着城堡,在晴光朗朗的天空下,欢儿泛起一阵颤栗,彷佛那个冤魂正躲在某个角落,听他们谈论着它的过往。
不能想了,真的不能再想!她毛骨悚然,再想下去她大概会不顾一切,带着满身的鸡皮疙瘩躲回家里。她的勇敢只对人类有效,对冥界人士起不了作用。
“我吓到你了?真对不起。”他换上一张灿烂笑脸走到她面前,深感抱歉地拍拍脑门。
“不干你的事,是我过度好奇。”“要是担心鬼魂的事,你放心!我保证你绝对不会成为莎拉的目标。”“何以见得?我不是女人吗?”她鼓着腮帮子,斜睨着他。她全身上下努力加加减减,也能挖出几分姿色吧!
“因为她只对‘伯爵夫人’有兴趣。”他带了几分警告意味,但欢儿没听出来。
“幸好我们没有相同嗜好。”没有吗?不!她是没“资格”拥有这种嗜好。抖抖肩,抖去自卑,她奇书Qisuu网硬逼自己轻松些。“不过‘她’要想在我睡着后吓醒我,那可是件大工程。”
“你很嗜睡?”
“我跟梦婆婆的交情不错。”
“你真是个幽默的女孩。”
“多谢恭维。”他们的笑声像串串银铃徜徉在午后的宁静空间里。
二楼窗口,一双冷鸷的蓝眸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们俩,紧握的拳头筋骨纠结。“该死!”他怒不可遏地甩头旋身离去。
没多久,阿碌走到欢儿身边,弯着腰说:“席小姐,爵爷的伤口又在痛了,能不能请你上去看看。”她对凯尔无可奈何地一笑,拍拍裙子说:“下午茶时间结束!”
“和你聊天很愉快。”
“我一点都不觉得今天的话题愉快。”她反驳。
“下次我会找个轻松的好话题。”
“那——下次再聊了。”她摆摆手,跟随阿碌的脚步走入堡内。
敛起阳光笑脸,他阴森晦沉的眼光直直地望着欢儿的背影。你……最好不要……
第3章
阿碌刚关上房门,欢儿就被一股力量推压到墙边。
他的眼神凛冽阴寒,那双浓眉怒张,她被他目訾尽裂的凶残表情骇住,紧缩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是谁又招他惹他了?惹出他满腹怒焰。
躲到地中海去避暑,剩下的举动全是依照皮质层来发号司令。
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感到身下的娇躯猛然一震,他得意地微笑。大掌罩上她虽不算大却弧线优美的胸部,并解开阻挠他行进的蝴蝶结和小马甲,进而登堂入室握住那两个丰润的柔软。
他的指尖逗弄着敏感的峰顶,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彷若顽皮的孩童在嬉闹,硬要挑出美丽的花蕊为他绽放、挺立。
天……她根本无能招架这种陌生的快感,只好由着他把她的神经一波波推向世界顶端。
他的紧绷伴随着他的急促喘息,一寸寸高涨,她纤细的娇躯呼唤着他的原始情欲,唤醒了他的掠夺欲望,他要她,是的!他要定她了。
他的唇舌离开嘤咛小口,沿着细白颈项转战丰腴有弹性的胸前,他的口代替了调皮的手掌含住她的粉红花苞。温温热热的湿度,让她的意识不断不断涣散……她无法呼吸了……
“我浑身都不对!说!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他粗悍地摇着她软软的身子,摇落她一头飞瀑秀发,差点儿把她安装得不太牢固的骨架结摇散。
“要、要不要找医生?”她选择性地过滤掉第二个问题,挑出第一句话回应。
“你不就是我的专人看护?”他挑衅地看着她。
“不理你了!你神经有问题。”欢儿使了全身的劲去推他,却动不了他分毫。
毫无预警地,他的唇压了下来,霸道地占据她的唇、她的感觉。他灵活的舌尖在惊呼中钻入她的檀口,恣意汲取她的芳香津美。
“你在做……”她将他推离两秒钟,时间刚好够她喘足两口气和吐出三个字,接着他又欺了上来。
他的唇辗转在她双瓣上舔弄吮舐,贪得无厌地霸据着她的气息。
一接触到她的唇,他就完了,理智跟他说拜拜,意识私自离家出走,大脑他热烈的体温濡染上她的,急跃的心跳占领她的思潮,莫名的悸动侵蚀了她的所有知觉……任由他的动作引领她的感觉去攀登情欲世界。
他温柔细腻的手探入她的底裤,在未经人事的私处撩拨出一阵阵燥热……
他的唇在她胸前洒下一串细吻,勾起她的颤栗也诱出她节节高涨的欲火……
原本运作得还算良好的循环系统,陡然间错误百出,全身的血液集中在大脑中枢,剩下的四肢靠着为数稀少的血红素支撑着,于是手脚在得不到充分养分之下,变得酥麻麻、轻飘飘……好似要飞上云端。
终于,他寻到她无人造访过的幽谷,越过浓密蓊郁的林原,伸出一指探入她的体内……
他的动作触动了她的防御系统,欢儿并拢了双脚阻止他的进攻,但这举动反而将他更紧密地留在身体里面。
“不行!”她倏地瞪大眼睛。
“为什么不行?”他含糊不清地问,指尖再次寻访她柔软温润的密谷。
“放开我。”她纷乱地想阻止这一大堆“不对劲”。
“不放!你是我的。”惩罚似地,他轻轻啮咬她的乳尖。这个动作又将她的知觉驱散。
“嗯……这样……”
“很舒服?”他违背她的意愿,替她将句子接完整。
“不对……”
“不准否定!”他修长的手指捏揉着她花瓣间的小核,引出她淙淙水源……他灼烫的唇流连在她雪白颈项,留下他的气息和印记。
“可是……”
“没有可是。”他霸道地缄封住她的嘴巴,不准她再吐出任何反对声音。
熟练地解开她身上所有束缚,他把欢儿抱上大床,膜拜她的身体。
她紊乱地摇着头,承受不了这样的激情挑逗……好努力、好努力地想推开他,但他强壮的男性力量征服了她纤弱的身躯,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腹股间的热潮一波波袭向全身,不明白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究竟所为何来,她希冀着、盼望着有人能填补生命中的空虚,热源扩散到周身各处,即将把她燃烧、焚毁……
他在她甬道中再伸入一指,轻轻地在她窒碍难行的深谷中摇摆、旋转,感受她的紧绷……
他安抚地以吻上她的唇,和她分享彼此的甜蜜,直到她舒缓了肌肉,并迎身向他的灼热。
“你准备好了!”这不是徵询,而是下结论。
轻缓地分开她的双腿,他将自己摆入她两腿中间,有耐心地引导她夹住自己的腰,用他的男性特徵缓缓戳刺著她的私处,引诱她的欲潮奔腾,欢儿再也受不了了,弓起娇躯迎向他的勃然。
他满意于她为他狂乱的表现,嘉奖般地亲亲她的额头。一挺身,他穿过障碍把自己送入她体内,强制地与她结合成一体。疼痛拉回了理智。她到底在做什么?她竟在意乱情迷中允许他走入她的生命,允许他掠夺她的贞洁?
咚、咚……两颗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入枕头内,晕染出直径一公分的圆。
“很痛吗?乖——不要动,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会痛了。”他停止蠢蠢欲动的欲望,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彷佛她是他捧在掌心呵护的珍宝。
摇摇头,摇掉他带来的蛊惑,欢儿懊恼极了,怎么会?她怎么会……允许他已经够不应该了,她还接受他的安慰,乖乖地停止不动等待他口中的“一会儿”。
如果她的头脑还正常、智商还健在,她就该强迫他下床、强迫他离开,不管会不会痛,她都要动起来,忘记他带来的一切一切。
是不是当女孩蜕变成女人后就会变得愚昧白痴,或是他在掠夺她贞操之外,也一并将她的智商带走。是的!一定是这样!接着她又滑下四颗泪水,这四颗是为悲悼她遗失了一向自诩的“智慧”。
“还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