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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穿云箭”已经隔着那堵墙感觉到;这个“小毛贼”跑出了不近的距离;气息也越来越弱;显然跑的距离不近了。嗯;腿力还算个不错的;不愧是干梁上君子这一行的;“穿云箭”心想。
但是;一个小毛贼就是跑的再快;能逃得脱他这个成名已久的高手的追拿?“穿云箭”甚至已经打定了主意;一旦把这个小毛贼给抓住;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顿。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甚至要把这小毛贼关进狼狗笼子;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久负盛名的高手;总有点不容别人挑衅分毫的自傲。
一边想着;“穿云箭”已经来到了墙下;一跃而上单手扳住了墙头;“嗖”的一下翻身跳出了墙外。老当益壮不减当年;姿势体态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只不过刚刚翻身跃到外头;老头儿就悲剧了。
第1081章 菊花残和蛋蛋的忧伤
就在穿云箭刚刚跃过墙头;尚未落地的时候;就看到了墙角下一团身影。〃;
当然这是易军;但却让穿云箭吓得浑身一颤;再没了刚才的那种大师风范。因为他没有想到;易军怎么又去而复返了。
原来;易军刚才确实装作离开了;但又转身悄悄潜伏了回来;给了穿云箭一个措手不及。他要想刻意隐蔽气息;而且又隔着一堵墙;那么穿云箭想要觉他的去而复返;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易军回来之后;手中却拿了一根棍子;悄悄的躲在了墙角下。
现在;穿云箭自墙头翻身而落;敲就在易军的上方。而定眼一看;易军正举着根木棍子;似乎要做什么!
可是;穿云箭刚才太牛逼了;甚至根本没有观察外面的情况;就直接翻身跳了出来。现在知道自己大意了;却已经来不及变换动作;因为他已经在空中失去了借力点;最多只能稍微扭动一下。
而此时的易军;已经把棍子高高的举了起来;嘴里面却假装吃惊:“擦;跳这么高、这么快;厉害……”
这货装作很吃惊;甚至惊慌失措的把棍子随意的往上一捅。他始终把自己装作一个小毛贼;只不过误打误撞的捅了穿云箭一下。但是;易军捅出去的棍子;真能是“随意”的?
于是;这跟棍子准确捣在了穿云箭的屁股正中央;狠狠的!
易军的手劲;加上穿云箭身体落下的冲势;这一棍子的力道可谓惊人。i
“啊……”饶是穿云箭的强大实力;却也挡不住菊花被如此的猛捅。松散飘逸的练功服裤子被木棍顶着;估计已经塞进去了一部分。
火辣辣的疼;嚎叫撕心裂肺。
而易军则假装大惊;拔了棍子转身就要跑;仿佛真就是一个受到惊吓的小毛贼。
屁股上的疼痛太让人焦心了;老头子一手捂着屁股;一只手颤悠悠的指着易军;怒道:“小毛贼;给我站住!”
易军才不站住呢;而是以一种比正常人稍微快一点点的度;似乎奋力往外跑。跑的同时;还不忘再骂一句“怎么没捅死这老不死的!”
穿云箭大恼;一手捂着屁股;拼了命的向前追。只不过由于屁股上疼的太厉害;所以他的步法有点散乱;度也不是太快。不过;大师高人的风范还是要继续装一点的;只听到穿云箭在背后怒道:“留下吧!”
说着;穿云箭鼓起了全身所有的力道;忍住剧痛向前猛然一跃。这一跃就是六七米;真像是一支穿入云霄的箭矢;度极快。
穿云箭不觉得易军是什么高手;顶多算是一个稍微练过两天三脚猫功夫的练家子。因为从易军的神态和跑动的姿势、度;就能看出这一点。只不过穿云箭不知道;假如易军这个缠死鬼的家伙想装什么;一般人都别想看出什么来。
前面的易军已经清晰的感觉到;背后的穿云箭已经如苍鹰扑食一般;飞扑了下来。而且以易军的能力;能够判断出穿云箭的动作其实已经有了点变形。被猛捅了菊花的人;都不可能保持巅峰状态。
易军不能爆出强大的实力;因为他不想暴露自己。要是他正面击倒了穿云箭这样一个大师巅峰、甚至可能是泰斗级的高手;那么第二天就有人猜测到可能是易军干的。因为放眼整个都;年纪轻轻且有这份实力;而且又和陈家过不去的;能有几个?目标太明显。
所以;易军这才假装是误打误撞的捅了穿云箭的菊花。现在感觉到背后穿云箭扑杀了过来;易军只能继续“误打误撞”。
“呃……”正在奔跑之中的易军假装一个紧张;脚下猛然一滑;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身体不算灵敏的一个就地翻身;似乎要马上站起来继续跑。可是一转身;就看到穿云箭已经正面扑杀了下来;仿佛自天而将。
易军假作惊讶的一声怪叫:“鬼啊!”
是的;正常人确实不可能像穿云箭跳的这么高;扑杀的这么凶悍。易军仿佛极度吃惊;手中的棍子漫无目的地随便一捅;惊慌失措。
可是这一捅;更加的要命了。眼看着棍子头儿向上一杵;竟然“不小心”杵在了穿云箭的裆部!
嗷……穿云箭一声痛呼;这次的痛苦甚至更过了上一次。
菊花残;蛋蛋伤。
蛋蛋的忧伤。
穿云箭一辈子自傲;哪受过这样的无耻打击。屁股上的疼痛尚未消失;结果胯下就来了一次更加凶残的二次打击。
易军当然就地翻滚了出去;事实上现在距离穿云箭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假如穿云箭乐于去追;貌似一把就能把易军给抓住了。可是;他哪有力气和心情啊!
易军看到这势头已经差不多了;而且陈家大院里面已经传出了呼号声;似乎不少人都已经随着穿云箭的吼叫;而拼命向这边聚集过来。
火候儿到了;易军转过身去微微的笑了笑;加紧跑开;蹿入了黑暗之中。
而不到一分钟;一群陈家保镖——无论是表面上的还是潜伏着的——纷纷跑了过来。看到穿云箭痛苦的蹲在地上;一个个目瞪口呆。因为大家都是陈家的核心保镖;知道穿云箭老爷子的厉害。怎么;难道这样一个大高手;也栽了?
此时的穿云箭;已经痛的站不起来了。像女人撒尿一样蹲在地上;两只膝盖还紧紧的并拢着;浑身仿佛有点轻颤。脸上痛苦的表情;远甚于女人的痛经。
更加诡异的是;穿云箭的两只手摆放的位置很诡异。一开始的时候;他两手插在自己的裆部;后来蛋蛋的忧伤稍微缓解一点点;菊花的凋残之痛再度泛起。于是;右手捂着蛋蛋;左手抚摸菊花;说不尽的姿态诡异。
“老爷子;这……怎么了?”一个保镖头目瞠目结舌的问。
“该死的毛……毛贼!”穿云箭话都不连贯了;但依旧只觉得易军是一个小毛贼。不过;这小毛贼的运气不错;竟然黑了他这样一个高手。
第1082章 潜入陈家
假如不这么自傲;不这么牛掰烘烘;或许穿云箭还不至于这么悲剧。i
如今他痛苦的蹲在地上;两手抓、两手都不敢硬;当着一群后辈的面又不好意思去揉;只能咬牙切齿的说:“抓;派几个人去;把那小毛贼给我抓住;抽筋拔骨!”
还抽筋拔骨呢;人家易军早就跑了;因为属于易军的任务已经完成!
就在易军这边搞出大动静;以至于陈家高手都被吸引到这边的时候;那边的萧战雄趁机动了!
夜色之中;一身夜行衣的萧战雄猛然翻过了墙头;轻飘飘的翻身入院。他查探出;所有的陈家好手都被易军给吸引走了。就在穿云箭痛吼的时候;大批的好手夺门而出;要么是翻墙而出;跑到穿云箭那边去看看情况。
于是;院子里面反倒出现了短时间的防御空虚。即便留下几个值守的;也肯定被易军和穿云箭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纷纷扭头观望。
所以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萧战雄嗖的一下蹿到了别墅主楼之下。沿着一开始就设定好的线路;飞檐走壁般潜入了房子内部。而这时候;整个大厅之中空空荡荡;并无一人。因为陈胤希暂时还没有回家;主人不在;谁还在这里。他老婆更是直接到楼上睡觉了;不过现在貌似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可能要下楼。萧战雄已经听得到;楼上有了女人的脚步声。
悄然摸到客厅旁的那个小房间;这是萧战雄预备好要躲避的地方。〃;而且;可能是长时间的躲避潜伏。蹑手蹑脚但是度奇快的来到了那个小门前;手里面掏出了一根铁丝——南伯望的本事;还真被萧战雄学了个七七八八。
其实老早的时候;萧战雄自己也懂不少开锁的法门儿。但是跟南伯望一交流;才知道果然是人外人、天外天;有些人真是天生的贼骨头。而由于萧战雄“基础扎实”;所以学起来也很快;掌握的相当熟练。
时间比较紧急;似乎楼上的女人随时可能下来。萧战雄把铁丝塞进了锁眼儿;轻轻的试探。哪怕时间再紧急;关键时候也不能乱了阵脚。越是紧张时分;反倒越是需要镇定冷静;这是一个合格侦查高手的基本素质。
楼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萧战雄知道时间紧张却丝毫不乱;手指捏着铁丝灵活的转动。终于;一声轻微的“啪”声;门开了!
萧战雄仿佛精灵一样一闪而入;随后轻轻的带上了那小房间的门。而这时候;敲楼上的女人走了下来。打开了顶灯;低声说了句什么;于是门外当即进来了两个人。萧战雄要是再晚进去十几秒钟;恐怕就和这些人面对面了。
显然;外头这个女人也被易军制造出的动静给打搅了。而且听那颐指气使的口气;应该就是陈胤希的老婆。在这个家族之中;除了主母;没谁可以这么说话。“外面出了什么事?胤希凌晨就回来;别出什么乱子。还有;一定要做好防备;听胤希他们说;最近并不是很太平。”
“夫人安心休息;外面来了个什么小偷;已经被赶走了。”一个人回复说。
陈胤希的老婆冷哼一声;似乎对于这些小偷小摸很不以为意:“恐怕是外来的流窜犯吧?竟然到咱们陈家偷东西;这不是昏了头吗?”
……
陈胤希的老婆终于回到二楼休息去了;而萧战雄也听得真切;知道陈胤希今天凌晨从国外回来;这跟叶家那个眼线提供的消息是一致的。那么;杨家家主杨雨亭明天也会来这里。到时候;应该是窃听的好时机。
杨雨亭是大人物;和陈胤希一个级别的豪门家主。假如他要急着拜访陈胤希;那么陈胤希即便有些疲惫;也不至于拒之门外的。
此时;萧战雄才仔细环顾了一下现场;看看这个小房间里的基本情况。
这间房间二十多平米;作为卧室都算是大的。只不过和外面那个奢华的大厅相比;就显得小了很多。看着里面的花梨木台案和文房四宝等物件;看得出是陈胤希写字读书的地方。当然在一些书柜里面;不排除存放着一些重要的文件的可能。或许;这也是陈胤希不允许别人擅自进入这个房间的主要原因。但是萧战雄找了一会儿之后;却没现什么重要的东西。
足足等了几个小时;这才听到外面重新有了动静。大约是凌晨三点多了;从国外带着一路风尘的陈胤希回到了家中。这是个精力充沛的家主;似乎满脑子转悠的都是家族的大事。回家已经这么晚了;但并未直接去休息;而是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交谈了一会儿。
“我走的这些天;都有那些重要事情等着要办?”陈胤希坐在客厅中央的沙上问;“还有哪型人;需要见一见的?另外;毕可为的下落找到了没有?”
那个管家模样的人说道:“没有联系上毕可为;我们一直怀疑有两种可能。一是死在了战场上;尸体和地府的那些家伙混在一起分不清。二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