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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家生佛看来;易军这种没脑子的后辈不见也罢;缺乏价值。
对于佛爷的指示;徐伟元向来不敢质疑。挂了电话之后;转身对易军笑道:“告诉易先生一个好消息;佛爷对您刚才那件事网开一面。呵呵;兄弟我一直在担心啊;现在心里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易军笑了笑:“佛爷果然有容人容事的雅范;当然也多谢徐总的美言。”
无论怎么说;易军在这里是给星河会所的主人添麻烦了。如今星河的主人不介意了;自己多少要说两句客气话。
徐伟元笑着说不客气;但又说:“不过;敲有个极为紧要的客人来了;似乎事情非常紧急;佛爷抽不出时间来。所以佛爷请您移步到旁边的副楼;那里有您要见的向总。事出突然;希望易先生别介意。”
易军一怔:万家生佛的约见取消了?而他是什么变态脑袋;心思一转就了然于胸:恐怕因为在大厅打人这件事;让万家生佛感觉不悦了。虽然这万家生佛没有揪住自己不放;但是恐怕也没心情认识自己了。
这件事能平稳过去;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易军笑着说了句“不敢”;随即转身;大步走向湘竹泪所在的副楼。
背后的徐伟元看了看;心中暗自惋惜。现在他明白了;佛爷之所以说易军是贵客;恐怕是带着招揽栽培的意思。但是现在;老爷子的主意变了。在徐伟元看来;易军是错失了一次绝对的良机啊!一个年轻后辈若能得到佛爷的亲手栽培;甚至哪怕只是给一点小小的照顾;都足以让他少奋斗好几年!但是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易军失之交臂。
摇了摇头;徐伟元转身返回白静初他们所在的前楼大厅。在这座大厅里面;所有的客人都在好好的等着。甚至其他楼里面听到了风声的客人;也都纷纷赶了过来;准备看一看究竟。
当然;白静初和君维州这两个当事人等得更加迫切;已经到了心焦的地步。
环视了现场的所有客人;君维州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君维州的身上;笑了笑说:“佛爷说了;易军先生在这里动武实在不该;下不为例!君大少;今天这事情对不住了。不过君大少在我们这小店里出了事;我们愿意免费送你一个月的八折优惠——所有的服务项目;也算是一点心意;还望理解。”
下不为例!
对于君维州所谓的“补偿”;其实都是虚的。别说是打八折;哪怕是一折还是贵得离谱儿。说这些;纯粹就是一个借口托词。
而所有人也都被那句“下不为例”所震撼;不知道佛爷为什么对易军这么格外开恩。唯独白静初深深的出了口气;可算是心安了呀!
“为什么他坏了规矩;一句‘下不为例’就过去了?不给个理由;我们怎么服气!”君维州觉得太窝囊了;窝囊至极!
第155章 脱!
下不为例;如何服人?
为了这个;万家生佛本人也想好了相应的解释——纯属胡诌;并且让徐伟元公布出来。
于是徐伟元看了看一脸窝囊气的君维州;冷笑道:“佛爷说了;易军的先辈早年间对佛爷有恩。佛爷是个念旧感恩的长者;这次不准备和易军一般见识。”
意思很明白:假如你们对佛爷曾经有恩;那么即便是犯了事;佛爷也会网开一面。
但问题在于;谁能对万家生佛施恩?向来都是万家生佛周济众人;哪有别人帮衬他的?
所以;这句话简直就是个空话。相反;这个解释还显示出万家生佛的知恩图报、重情重义;而且关爱恩人的后人子弟。
只不过徐伟元把这个理由说出来之后;全场震惊了。原来这个易军;和佛爷竟然还有这么密切的关系!不得不说;所有人都再次对易军刮目相看;易军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也再次拔高。因为在各个城市里混的;假如能得到佛爷的一点帮扶;其势力会大大的扩展。
君维州如遭雷击;怯生生不敢说话。最终在众人讥诮的眼光之中;灰溜溜离开了星河会所。这一次真的丢人了;而且以后连报复易军都成了问题。假如对佛爷的恩人后辈出手;天知道佛爷会怎么做?!
他那大保镖试探着问:“大少;咱们派出来的这些人手;还留下吗?”
“留个鸟!老辈子的恩情都扯出来了;再在这地方对易军动手;那不是找抽啊!”君维州怒道;不过这话证明这货也不是个死傻子。“密切关注易军的动向;寻找机会再说。”
于是;君维州带着几十个人风尘吸张的杀过来;结果只能灰头土脸地撤回去。
……
而此时的易军;已经缓步来到了星河会所的副楼前。
这也是一座民族古典风格的楼;起地三层;但是占地面积很大。只不过二层面积略小;三层更小一些。上面两层的窗子前;都垂挂着迎风而动的珠帘。就在三楼正中间窗子的珠帘后;易军一抬头就瞥见了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
一袭古典风的淡青色旗袍;似乎在微凉的秋风中婀娜。这只是错觉;实际上这人一动不动;只是站在窗前向下凝视。任风起风落;顽强而固执——就是这种怪怪的感觉。
只不过从这女子的身上;易军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幽怨。遥遥对视;隔着珠帘无法看真切。但易军觉得有点头皮麻;心道这妞儿恐怕要飙。
自失的一笑;迈步到了副楼厅门前。门口有两个黑衣男子伫立;甚至挤开了星河会所原本的安保人员——由此可见是何等的强势。
“请带我去见你们总裁。”易军笑道。
一个黑衣男子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大步前行;一言不。这两个把门儿的家伙身手肯定不错;走路的步子都不一般。而沿着木楼梯折行向上;每一层楼梯口都有人把守。只不过到了三楼楼梯口的时候;是两个面无表情的秀丽女子。一直到了会见的房间前;才多了两个乖巧点的女孩子。这两个就不是纯粹的保镖了;或许还带有侍女的味道。当然说好听点;就是女秘书。
真是个大排场。五辆豪车;六个保镖;两个秘书;这样的出行派头儿真不一般。
而这两个女秘书;易军是见过的。当初在佛山脚下的琴湖之畔;就是这两个女秘书陪着湘竹泪渡过了一个令她恨欲狂的漫漫长夜。
“易先生请。”左边的女秘书微笑着打开了房门;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待易军走进去之后;又将房门小心翼翼的关起。
易军停下了脚步;凝视这个一身洁白旗袍的女子背影。旗袍的做工极其考究;上绣有一支淡黑色的竹子;苏城大师级的刺绣功夫;如今已经不多见。一袭秀松散的盘起;一米六九的身材窈窕婀娜。旗袍的袖子是短款;露出了两条嫩藕般的前臂。两只手自然的垂落;每只削葱般的玉指之前;十根指甲修剪得很短;洁净如玉。
“不会就这么让哥盯着屁股看下去吧。”易军嘿嘿一乐。
真特妈大煞风景c似一幅令人沉醉入迷的淡墨山水画;被一下子泼上了一盆洗脚水。
湘竹泪淡淡转过了身;并未因为易军这粗俗的调笑而动了情绪。微微的蹙眉;凝视的样子让易军有点不自在。这妞儿是个偏执狂;固执的很。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看;能把易军盯得浑身不自在。
不过这张脸真是美到了极致;而且是不带一丝烟尘、不带一丝俗气的美。唯一的一点破相;是白皙脖颈下一枚豆粒大小的暗红色胎记;恰在领口儿正中。说是破相;偏偏又平白多出了一分另类的神韵。
如果她真是一支湘竹;那么这粒胎记恰恰像是一滴妃子泪。
刚要再说句话;湘竹泪反倒是开口了。“一直以为你死了……其实还不如死了的好;这世道上就少了个祸害。”
“祸害命最长嘛。”易军咧嘴笑道;“不过一见面就咒哥死;也太绝情了吧。”
“绝情;难道你是个有情的?”湘竹泪淡然冷笑;“既然那夜没死;为什么不去见我?为什么后来不跟我联系?假如找出一个重伤无法前去的借口来糊弄我;我会一刀劈了你。”
“其实;当时还真的受伤了。”
湘竹泪美目一横:“要是受伤没办法动身;你又怎么知道‘琉璃火、未央天’?恐怕是已经偷偷潜伏到了琴湖边;明明看到我在等你;而你却没有上船找我吧。”
“当时形势有点紧;怕给你带去麻烦。”易军笑了笑;“哥要是浑身滴血的跑到你那船上;恐怕会给你引过去一群狼。”
“还真受伤了?”湘竹泪有点不信。
“对方不地道;用枪了;崩在了咱胳膊上。”易军咧着嘴说;“哥啥时候骗过你。”
湘竹泪优雅的抱着双臂;摇了摇头:“可我觉得;你一直以来都没有一句真话。脱衣服!”
“啊?”
“让我看看你那枪伤。”
“你还是不信啊!”易军揉了揉脑门儿苦笑。
“男人有几个是靠谱儿的?”湘竹泪的固执当然不一般;“脱!”
“你亲自给哥脱掉得了;谁叫你不信我。”
第156章 完美主义女人
让湘竹泪这种仙子般的女子给他脱衣服?易军这货几乎等于是耍赖了。
他胳膊上确实被崩了一枪;不算是假话。但被一个女子勒令脱衣服;这大爷们儿的尊严啊……
不过仅仅过了三秒钟;尊严也就可以不再考虑了。只见湘竹泪变戏法一样;柔嫩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支微型手枪!国内枪支管理极为严格;微型手枪更不多见。但是不要怀疑一个大型杀手组织的能力;要是连这点渠道都没有;还混什么杀手行当。
这种枪威力不大;但是在不到五米的距离内;依旧是致命的。
易军不信湘竹泪会杀自己;但他相信湘竹泪肯定有魄力给自己身上留点小小的记号。
果然;湘竹泪淡淡的说:“信不信我会在你另一只胳膊上;也留下一个枪眼儿?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两边对称其实更符合我的审美观。”
这……真是个固执女人。
易军笑眯眯的把灰黑色的休闲西服放在了一边儿;而后解开了衬衣。当一身精壮的上身肌肉展现出来的时候;连湘竹泪都有点小小的怔。倒三角形的力量型美感;没有丝毫臃肿的条形肌肉。
右肩的肩头;一处枪伤粗犷地暴露在湘竹泪的面前。这妞儿是个行家;走进看了看才点头说:“可惜以前没见过你的身体;不知道那一夜之前是不是就已经有了。”
易军摇了摇头:“疑神疑鬼。”
“那就暂时信了你。”湘竹泪早已收起了微型手枪;再度抱臂转身回到了窗前。她不敢多看易军几眼;生怕被这具充斥了雄性气息的雄浑躯体所吸引。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让她这个在昏暗圈子里奋争的女人显得尤为另类;但同时也让那种苦苦的压抑搞得痛不欲生。
假如琴湖畔的那夜他能赴约;或许在那盏迷离而微弱的小船灯火下;就已经在这种压抑中彻底解脱;至少极有可能。如果是那样;现在又将如何?但世事没有如果;而眼前的环境又不足以酝酿出让她脑袋一热的冲动。这种冲动;和氛围、心情以及时间有关。
身后的易军缓缓穿着衣服;湘竹泪则抱着双臂呢喃:“易军、易军;这个‘易’字;恐怕就是‘变易’、‘改变’的意思吧——改名换姓?不过;没你以前的名号听起来舒坦、霸气。”
易军笑了笑:“没有以前的名号;忘了。我这无父无母的也没地方烧香拜祖坟;原来的姓氏好像也是别人随便取的;改就改了。都只是个代号;反正我现在就叫易军;以后也是。”
“那么;那个萧战雄呢?”湘竹泪若有所思;“现在回想起资料上关于他的描述;不会是当初你那五虎之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