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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摸遍全身后告诉她,“没带吧。”
真销毁的“吧”字啊。
维拉拧她耳朵,“江洛要来。”
回回点点头,“我看见了啊。”
维拉四处张望,“哪呢?”
回回指了指对面的曲奕,“阿朱你什么时候长了个鸡眼,他就在你对面啊。”
曲奕一直在听他们说话呢,当即表示收到了侮辱,对着回回就吼了过去——“老子叫曲奕!”
顾容与难得开怀大笑,维拉看见他笑了,对回回宽容了许多,好声好气地跟她解释之前说过无数便的事情——“江洛就是那个给你送本本,每个星期还会给你发好多短信的那个啊。”
回回想了想,恍然大悟——“就是之前一直骚扰我然后被我屏蔽掉的那个?”
“对,就是我。”
维拉和回回都被吓了一大跳,后面站了一个脸色跟黑无常一样的江洛。他还提着东西,风尘仆仆的,像是刚从机场赶过来的样子。
顾容与见到江洛,有些吃惊,“阿洛,你怎么回来了?”
“临时决定回来的,谁也没告诉。”
维拉喊服务员在她和回回中间加了一个凳子,江洛坐了下来,依旧铁青着脸。
曲奕一贯跟江洛不对盘,见状便讽刺了——“不好好读你的牛津,跑回来干什么。”
江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然后扭过头来对回回说,“我研究生回Q大读。”
众人无语,只听说过念了Q大的去牛津,却鲜少听说念了牛津再回来读Q大的。
回回夹着菜往嘴里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维拉看着江洛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觉得有必要提点一下回回,“回回,你要跟阿洛是校友了啊。”
江洛挑眉,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希望这厮上道些。
“噢,校友,你吃菜啊。”说着给他夹了个鸡腿,不过途中可能看这鸡腿成色不错,舍不得了,又转到了自己碗里,给他换了样青菜。
一瞬间,大家都在憋笑,只有曲奕一个人很不给面子地大声笑了出来。
江洛筷子往桌上一拍,一把扯过回回就走了出去。
回回被他提在手里,脸色茫然,手中还抓了个鸡腿。
闹了这么一出,气氛好了许多。
小六问她,“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维拉看了一眼顾容与,然后答道,“先当几年兵吧,之后出来当一个军官吧。”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维拉愣了愣,“还没有这个打算呢,未来还那么长。”
小六不赞同地摇摇头,“既然认定了对方就早点定下来吧,老拖着也不好。仔细哪天你男人就被什么妹子拐走了。”
维拉不满,“你该让他担心我,我行情可好了。”
小六敲她头了,“女人总要为自己打算的。”
“过几年再说吧,我今年才二十呢。刚到法定年龄,说结婚太早了。”
维拉苦笑,还有一个理由,他一直怕我当寡妇呢,怎么会那么容易就会同我结婚。
江洛把回回送回来之后就走了,说是飞了十几个小时,累得不行,先去宾馆休息了。
维拉扯过回回,问道,“江洛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回回歪头想,“问我是不是真的保上Q大,还夸我了。”
“夸你什么了?”
“夸我长得好看,霸气外露什么的。”
维拉愕然,“夸你霸气?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原话是什么?”
“原话是……”回回恍然大悟状,拍大腿,“我明白了,他问我有没有上Q大,还这么夸我,原来……”回回边说边点头。
“原来什么呀。”维拉眨眼,八卦了。
“原来他是想让我一统Q大!”
那种感觉,好像放屁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屎迸出来了。
维拉突然很想咬人,一把扯过回回,弹她内衣带。
……结果她没扣稳,一秒变格格了。
维拉咬手指,回回捂脸。
然后维拉环视一周,看到倒下的大家,淡定地扯回回衣服,“你悄悄扣上,他们都醉得差不多了。”
“……”
维拉这次和顾容与甄选的部队并不是一般的部队,学校并没有公布名单,只是私底下通知了,属于国家机密,大家都背过保密守则,并没有多问。
舍友们都抱着她拼命地哭,如同在跟一个即将上战场、不知归期的老兵。
后来大家都喝得很醉很醉了,顾容与也醉了,他拥着维拉说一些清醒时永远不会说的话。
他说他很开心。
他说他很担心。
维拉搂着他的头,一句一句地用心听着,然后再微笑地回答他。
像一个妻子安静地听着丈夫一天的遭遇,慢慢抚平他的伤痕。
她在渐渐地实现着她给他的誓言。
从没有因为阴霾而放弃的誓言。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能够接受这章的隐晦与跳跃╭(╯3╰)╮mua
78 你的爱情很美
维拉给子慕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去集训的事,子慕沉默了好久,才说,“好好照顾自己,待会儿帮你给爷爷上一炷香。”
“好,家里麻烦你好好照顾了。”
“我会的。”子慕叹了口气,“其实你不必那么辛苦,容与哥去了军营,你可以申请随军的。”
“我不想在他后面跑,我想跟他并肩。”维拉依旧在坚持着说,“既然选择了会让对方担忧的职业,那么携手奋战是最好不过的了。”
挂了电话,她继续给爸爸妈妈打。苏志国在维拉上军校的时候就不甚同意,这次更甚,怪她不同家里商量,自作主张。
向彤倒是很支持,她年轻了时候就为了苏志国做过同样的考量,她能明白。
她对维拉说,“你的爱情很美,携手并肩,这是很多女孩子都有的情怀,可是知易行难。你做到了,我很为你高兴。既然决定追随他了,那就心无旁骛的去吧,和上次选择上军校一样,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向彤对苏志国说,“明知道拗不过孩子的,干嘛每次都反对?”
苏志国拿起报纸,“不想她吃苦,想给她最好的。”可孩子偏偏不要。
可是在孩子的认知里,偏偏最好的跟他认知的最苦等同。
维拉想了想,再给顾家的奶奶妈妈打了电话,她们心疼她,刚挂了电话就打电话数落顾容与,让他好好待人家。
维拉不记得再哪里看到过一幅画,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背着一个更小的娃娃的,上面的题字——尽管你不一定记得,但你最熟悉的背,除了娘的,那一定是姐姐的。而顾家,这是作为姐姐的存在。
如果有那么一天,大家真正当了一家人,任何过往,她都愿意抽丝剥茧地说给他们听。
那么请他们能不能不要再担心了呢?
翌日,顾容与来找维拉。
第一次,他站在了她的宿舍楼下等她。
小六在窗帘后边边探脑袋边指挥,“老四你让老八磨蹭点,这男人千年等一回啊,不磨磨他我看不过去。”
这厢维拉又拿下一个四姐夹她头上的发卡,苦着脸说,“四姐,你看我现在,黑得跟个男人似的,你给我夹个粉红色的,会被笑死的啊。”
四姐瞪她,“谁敢笑你,谁敢!”
回回捂嘴笑,“我啊。”
四姐伸手打她,“你不算,你那审美,你每次都恨不得把巧克力夹头上去了——话说,你这巧克力谁送的啊。是不是昨天把你带走的那个?”
顿时,一众暧昧地眼光盯着回回。
回回坦荡极了,点头,“就是他。”
维拉趁着众人的目光不在她这了,松了口气,悄悄地把头上的发卡拿了下来,“我先下去了,他等了好久了。”
众人恨铁不成钢,“就知道你舍不得。”转身,继续调戏回回。
维拉下去的时候,顾容与还安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楼梯口,只为等待她的到来。
他比四年前黑了,结实了,却更有魅力了。这样的一个人,加上温润的气质,居然也无比的和谐。
路过的女孩子会不时回过头来看他,他的神情不得意也不恼,嘴上挂了淡淡的微笑,这样的微笑在看到维拉下来的时候骤然放大。
我们分别了好多好多天,那些日子由消沉到振作。终于可以自豪地告诉他,你不在的日子里,我也很爱自己。
好像曾经觉得无法完成的事情正一件一件地实现着。维拉似乎还带着青春特有的任性,固执地走着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虽然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终究无愧于心。
明天的欢悦心情随时可以预知。
太阳温暖地洒在身上,他穿着格子衬衫打马而来,像维拉无数次梦到过的那样。
站在这里,立地成佛。
久到维拉眼眶都红了,顾容与才微笑着慢慢张开了双臂,把飞扑过来的女孩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宿舍的人在窗帘后看着,最后还是小六忍不住了,转过身去抹泪。
来往地人都笑着看着他们,时不时说上几句悄悄话,再轻轻笑上几声,可羡慕可羡慕。
他们过了最特别的一天,或者在他们眼中就最特别的。
他们去了H大,像很多很多的大学情侣那样,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牵手去小树林。
我更愿意把这四年称之为异地恋,这份爱情太宽容与坚定,虽然忘记了牵手,但心却没有离开。她一个人支撑着两个理想,岁月终不忍待她太薄。
他们去上了计算机系的课,还是顾容与要求的,他说至少让我知道这四年你大概都学了些什么。
他们到教室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上了十分钟的课了。维拉牵着容与坐到了最后一排,笑眯眯地听老师讲课,可书桌下的手却紧紧地牵着。教授对这对情侣不大待见,迟到就算了,还黏黏糊糊的。
教授向来对大学里的情侣并没什么好感,觉得都是空虚闹的,刚开始给班里的同学上课时也总刁难坐一起的男女。久而久之,大家也摸出了规律,无论平时再怎么黏糊,上这课的时候就得泾渭分明。
教授本以为男女的风气已经得到了解决,现在居然又有人明目张胆腻歪,眯眼,存了心想要刁难他们俩,问了好几个问题大家都没有反应。撸了袖子,说我要开始点名了,大手一挥把维拉叫了起来。
在教授的认知里,自古祸国殃民的都是女人,意思就是旁边那个乖巧的男孩子不好好地听课都是你丫害的。
维拉站起来的时候有些尴尬,因为她这张脸,她的关注度很高,并不想出风头。果然回头看的同学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跟旁边的同学窃窃私语。
看着横眉竖眼的古板教授,维拉无奈地回答了他的问题。虽然用的教材不一样,但内容大体一致,维拉虽然心思都在训练上,但是功课也没敢落下,问题对答如流。
教授来了兴趣,问题往深了问,这个问题恰巧是回回的毕业论文探讨的问题,维拉看过她的毕业论文,差点没给她跪下来山呼万岁。
这部惊世之作唬人一流,最后教授都走下来急切地问她细节上的问题。
维拉抱歉地说这不是她的原创,而是她朋友写的毕业论文,她们是隔壁的G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