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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你如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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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说,“我没擦香水。”
  “不是那种人造香,是很自然很好闻的,类似沉香的味道。”湛明澜说着又嗅了嗅他的领口,“我喜欢这味道。”
  因为这样抱着不舒服,封慎索性脱下工整的西服外套和牛皮鞋,利落地上了床,和她并排并地躺着,盖同一张被子。病怏怏的她依偎在他怀里,像个孩子似的伸手环住他的腰,脚丫子抵在他的长腿上,脑袋贴在他熨帖得一丝不苟的深色衬衣上,鼻尖萦绕着他的味道,心彻底静下去,闭上了眼睛,困意蔓延,她很快打起了轻鼾。
  睡了近两个小时才醒,醒来就看见他完美的下颏曲线,以及下巴周围的淡青色,他似乎若有所思地看着天花板,听到怀里的动静才低下头,环住她腰上的手收紧,黑而亮的眼睛落在她红红的脸上,她眨了眨眼睛,他轻声道,醒了?她点头,他又问,睡得还舒服吗,她又点头,说好舒服,他低笑,然后压下去,亲了她一下。

☆、chapter45

  湛明澜大婚的那日;言敬禹确定不出席。就在前几日;他以大哥的身份送上了一份贺礼,然后飞去硅谷谈项目,直到大婚的前一晚,他特地打电话给殷虹,说因为事务比较繁琐;需要在这里多呆一天,来不及回来参加明澜的婚礼;非常抱歉,殷虹听了后淡淡道,没事,你忙你的。
  对此;湛博俊冷笑:“算他还有点自知之明。他要是厚着脸皮过来;我第一个站起来撵他。他算什么身份?作为大哥,他恩断义绝,作为男人,他卑劣无耻,我现在忍着他,不过当他是我们湛家请的职业经理人,要我瞧得起他,门都没有。”
  殷虹蹙眉,用筷子敲了敲碗:“行了,今天是你姐的大喜日子,别一脸戾气的。”
  “妈,你总是维护他,说到底,你就是没自信,觉得现在的启铭没了他就不能运转了是吧?所以将他当成什么似的供着。”湛博俊喝了口牛奶,将黄油涂抹在掰开的面包上,“我理解你,也不怪你,但我向你保证,我们对他忍让的日子不是没有尽头的,只要给我多一两年的时间,我不信自己超越不了他。”
  殷虹打断他:“博俊,你非要在今天捡这些不开心的说吗?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等会你姐下来后,你不许再提半点了。还有,多一点笑容,别绷着一张脸。”
  湛博俊咬了口面包,点了点头,闷声说知道了。
  其实湛明澜很早就醒了,准确的说,她昨晚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总觉得神经有些紧绷,无法彻底放松,清晨五点多,她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的坠灯,心想,以后睁开眼睛就看不到这盏灯了,她要离开这房间,住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像是一个少女时代的终结,虽然她早不是少女了,但就是存在这样的错觉。
  她洗漱完毕后下了楼,殷虹看到她的瞬间,就笑着起身,朗声道:“澜澜,今天状态很好啊,脸色不错。”
  “是吗?”湛明澜摸了摸脸,“我昨晚都没睡好,刚才照了照镜子,有黑眼圈。”
  “没事,我看完全没问题,你要是担心的话,待会再贴个面膜就成了。”
  湛博俊笑道:“姐,你走了后,房间腾出来公用吧,以后我和朋友开派对就在你那里搭烤肉架子,摆一地的啤酒。”
  湛明澜抬臂就往他后脑勺拍:“少打这个主意,没事不许进我房间,以后我还要回来住呢。”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再回娘家的道理?”湛博俊反诘,“你如果动不动就回来,姐夫会不高兴的。”
  湛明澜作势再打他。
  殷虹笑声朗朗,说道:“行了,澜澜,我会看好你的屋子,不会让博俊乱来的,你说的也有道理,以后有回来住的时候。”
  “为什么还要回来住啊?她都嫁出去了。”湛博俊挑眉。
  “怀孕的时候啊,那会我可要亲自照顾她的。”殷虹自然道。
  湛明澜不置可否地一笑。
  湛博俊又咬了口面包,话锋一转,催道:“那赶紧的吧,弄个小外甥玩玩。”
  “没大没小的。”湛明澜嗔他。
  到了八点多,倪好好和四五个小姐妹扛着大包小包上门,她们是名副其实的伴娘团,今天任务重大,得一路陪着湛明澜。
  封慎来接湛明澜的时候被伴娘团好好刁难了一番,最后还是湛明澜没按捺住,直接提着婚纱开门,提声道:“行了,你们差不多就得了啊,别总欺负他。”
  说话的时候,她对上了封慎的脸,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封慎今天很帅,帅得有些梦幻,有些距离,总之和平常不太一样。他穿了一身法兰绒质地的枪驳领西服,玉树临风地站在□个伴郎中间,个头是最高的,存在感也最强,抬臂轻拉领口的时候,那颗钻石袖口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光,映得他的眼眸特别亮,他看见她的瞬间,轻轻放下了手,对她笑了一下,叫了一声澜澜。
  宽肩窄腰,肩到脚的线条笔挺成一条锋利的直线,修剪得短而整齐的鬓角,浓眉,直鼻,漂亮的唇线,干净利落,无一不透出精致和贵气。
  他上前两步,伸手拉过了她的手,低头说:“很漂亮。”
  拉近了距离,他嘴角的弧度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她一个晃神,定了心神,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胸膛:“你也不差啊。”
  他的笑容缓缓加深,手滑下她的手腕,与她五指相扣:“可以出发了,封太太。”
  拿着厚厚红包,贪得无厌的伴娘团立刻说:“怎么那么轻松就让他过关了?两百个俯卧撑都没做呢~”
  “我替他做。”莫侠立刻脱下西服,拽下绷得很紧的领结,活动了一下关节,摇头说道,“两百个是吗?小case,我的腰力好着呢。”
  “这种事怎么能代替呢?”
  莫侠笑道:“怎么不能啊?我这个伴郎是万能的,除去洞房花烛外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代上。”他说着将自己的衣服随手丢给倪好好,“这位大姑娘,劳烦帮忙拿一下。”
  倪好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很不情愿地接过了他的衣服。
  婚宴办得很低调,这是湛明澜的提议,封慎尊重她的意见,将邀请的宾客范围缩小了一圈,最后来的有封家的各类远方亲戚,和封慎在生意上有密切往来的大客户,商政军界的要人,其中有几位分量很重,陪同而来的是一警卫排。场面富贵大气,也不失精致。
  封家的远方亲戚或从国外飞来,或从香港澳门飞来,难得齐聚一堂,目光刷刷地停在湛明澜身上,幸好他们礼仪风度都很好,不是八卦碎嘴之流,也不会表现出让湛明澜招架不住的热情。
  湛明澜在起初有些紧张,慢慢地,身心适应这个环境,跟着封慎一一敬酒。
  先敬的自然是长辈,双方长辈坐在主桌。封慎奶奶穿了一身旗袍,显得很优雅,眼带盈盈笑意地看着他们,湛明澜小心翼翼地端茶给她老人家,她接过后淡淡地抿了一口,然后拿出早准备好的红包给孙媳妇。
  湛明澜接过后很乖巧地说:“谢谢奶奶。”
  接着是向次桌敬酒,虽然宾客是经过精简的,但放眼望去,还是看不到尽头似的,全是人。
  封慎面对这些自然是游刃有余,他的眼神,笑容,身体姿态都从容得体。
  只是累到了踩着高跟鞋,穿着掐腰礼服的湛明澜,半圈不到,湛明澜已经有些热了,跟在她后面的倪好好一边提着她的裙子,一边递给她纸巾。
  湛明澜接过纸巾,趁封慎和一个首长谈笑的时候,迅速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薄汗。
  再看一看封慎,意外发现他的鬓角也有点湿意,便自然地伸手过去,帮他擦了擦。
  他侧头,眼神微怔,随即浅浅的笑意从眼底破土而出。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默契的亲昵,真是羡煞旁人。
  敬酒到下一桌,凌家的大公子凌腾正翘着腿坐在位置上,悠悠地抿酒,认真地打量湛明澜,等到封慎拉着湛明澜过去,他立刻起身笑道:“封慎,你不厚道啊,将这么美的新娘子藏着掖着那么久,放任其他小姑娘对你芳心暗许,最后才残忍地逼迫她们接受真相,那心都碎成片了,你说你这样的行为该不该罚上一杯?”他说着拿过面前的洋酒,给封慎满上,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一口气喝完。
  封慎倒也大方,听出凌腾暗指的是自己妹妹凌小筑的事情,知道他这会儿是特地来为难自己的,却不和他计较,慢慢地喝下了这杯烈酒。
  凌腾鼓掌叫了声爽快,然后将视线移到湛明澜脸上,笑意不减:“新娘你也得罚一杯,理由是垄断了黄金资源。”
  未等湛明澜反应过来,一杯满满的,快晃出来的烈酒就递到了她面前。
  湛明澜笑了笑,正伸出手去接,封慎修长如玉石的手斜了过来,按住了杯口,泰然道:“这酒太烈了,她哪里受得了这个?”也不给凌腾讨价还价的机会,就直接从湛明澜手中拿过酒杯,放到唇边,“我替我太太喝。”
  封慎又饮下一杯烈酒,湛明澜有些担忧地看他,伸手轻抚他的后背。
  凌腾又看了一眼湛明澜,笑容虚浮在表面,在他看来,这位湛大小姐,没有哪点是特别超过自己妹妹凌小筑的,能成为封慎名正言顺的女人,想必是赢在心机和手段上。想到从前单纯开朗,无忧无虑的凌小筑被拒婚后日渐沉默寡言,他的笑容收拢,看着湛明澜的目光不由地变得凛冽,慢慢地轻哼了一声。
  湛明澜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敌意,自动选择了忽略。
  封慎倒是不将他的置气放在心上,反手挽住湛明澜的腰,让她贴近自己,自然地护住。
  他的掌心很烫,按在她的后腰,热度源源地传递过来。
  奇怪的是刚才的燥热反而不那么明显,她慢慢安心下来。
  *
  就在这家s市唯一的七星级酒店门口,一辆保时捷悄然停下。
  言敬禹摇下车窗,手肘撑在车窗棱上,冷冷地看着这灯火辉煌的酒店,周围的繁华和他寒烈的墨瞳形成鲜明对比。
  不知为何,他提早结束了在硅谷的事务,马不停蹄地飞回来,下了飞机开车直接到这里,停车的刹那,整颗心沉了下去。
  片刻后,将窗摇上,伸手打开小抽屉,拿出那个有些旧了的丝绒盒子。
  取出那年在机场专柜买的戒指。
  曾经有那么的刹那,他也想给她承诺,让她名正言顺地成为自己的妻子。
  但只是一个刹那,一时的冲动,一次肾上腺素的激增,恢复理智后,他还是那个冷静,精明,目标明确的言敬禹,对婚姻没有向往,也厌倦这种将双方捆绑在一起的契约形式的男人。
  对他而言,很多事情远比感情重要。爱情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美丽,价值有限,他一直很清楚,所以对此淡漠。更何况是婚姻,婚姻需要长久的付出和经营,他不能保证自己能做到,也不认为婚姻可以带给他所谓的安定和满足。
  喜欢猎奇,喜欢刺激,喜欢心动的感觉,那些刹那的美好他从不抗拒,但若要涉及责任,承诺和永恒,他会退开,会敬畏,也会抗拒。
  何况对象是湛明澜,她不可能永远是十八岁的小女孩,迷迷糊糊地对他笑,对他保持梦幻,随着年龄增长,她会逐渐成熟,清醒,去跟他要那些他给不了的东西,她骨子里就不是一个软软的小女孩,不可能永远乖顺地禁锢在他手心。
  她终不会跟在他身后,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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