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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慎端着咖啡进来,顺着她的视线瞟了一眼那个化妆匣子,高大的身子与她擦肩而过,声音淡定:“是我拿出来的。这个挺漂亮的,放着不用当摆设也好。”
湛明澜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一时间没说话。
“至少也是你大哥的心意。”他放下咖啡杯,松开领口,像是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别可惜了。”
湛明澜的手一顿,耳畔轰的一声,随即放下了毛巾,转身走向他,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你还在怪我刚才在车里说错话了?”
“没有。”他否认,声线微生硬。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许故意曲解我。”她继续戳他的手臂,“也不许小心眼。”
她软言软语的,让他的情绪瞬间不一样了,刚才胸口不舒服的一团逐渐散开,他转过身来,伸手拢了拢她的头发,反问:“敢问你从哪里误会我在小心眼?”
湛明澜伸手点了他的眉头,鼻子,脸颊,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自己去照照镜子,整张脸都写着呢。”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墨瞳对准她,警示性的笑道:“我没有资格小心眼吗?嗯,嗯?”未等她回答,他干净利落地攫住了她柔软的唇。
牙齿和牙齿磕碰,湛明澜一阵痛,眯了眯眼睛,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眸,那又深又厉,藏在底部的火苗一点点冒出来。她主动地伸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他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横在她膝弯下,将她抱起来,走向大床。
他将她压在下面,手挪到她的腰间,缓缓解开了她的腰带。
白玉一般的身体充满诱惑,每一寸都等待覆盖在上头的人来采撷。
他低头,微微粗糙的两指夹住她胸口的那颗颤颤的娇美,沉声,再次反问:“我没有这个资格吗,封太太?”
一股又痒又奇怪的感觉从尾椎升腾,那感觉太强烈,强烈到让人无措和恐惧,不知该怎么办。
“没有吗?”他低头,言语上步步紧逼,两指一个巧劲,那颗娇美立刻绽放出血色,电击般的战栗从胸口迅速爆炸开来。
逼得她彻底缴械投降。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好像,大概,似乎,应该。
霸王的朋友……
应该,似乎,大概,好像,据说。
会做一个梦……
据说,好像,大概,似乎,应该。
会梦到……
应该,似乎,大概,好像,据说。
是……
华筠会在你耳畔娇唱一百遍《敬禹OPPA是我的Style~》
卡了,肥札果然是逢啥就卡的人… … 真不是故意的……俺明天迎难而上,嗯,而上,上。
咦,谁的皮鞋在踩我的大饼脸?谁的烟蒂砸到我的鼻孔?
某某,你真的太急了!
被PIA飞到北极……
☆、chapter47
慢条斯理地轻捻拨玩她的玉峰;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细腻的肌肤,所到之处,迅疾泛上一层淡淡的玫瑰色。
湛明澜分明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升腾起一股难受的异样。
他低下头;微启唇,含住了她胸口的那颗,细细地品尝。冷齿触及密布的神经;有一阵被电击的错觉从尾椎升腾起来;她不由地颤了颤,吸了口气,垂眸看他;慢慢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感受到她的回应,压低了身体,双手从她身后托住她柔软的腰,将她的身体拱起,送向自己,便于埋首在她胸口,尽情地享受她的甜美。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墨色的瞳孔满是汹涌之意,手臂松开她,去解自己衣服的扣子,褪去长裤,湛明澜就躺在床上,看着他精壮结实的身体寸寸呈现在她眼前,耳廓起了一层血色,耳膜鼓鼓直响。
因为第一次经历,难免恐惧。
他看出了她的忐忑,双手撑着床,在她上方,低声说:“放轻松点。”说完,腾出一只手关掉了其中两盏壁灯,只剩一盏嫩黄色的,光线没有刚才那般炽亮了。他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腰下探去:“摸他一下。”
湛明澜红着脸照做,小声问道:“不戴套子?”
“你第一次,带套子会痛死你的。”他说,“放心,我不会洒在里面的。”
湛明澜的脸又红了一点。
“害怕?”
“有点。”她诚实地说。
他不说话,宽厚的手掌探向她的腿间,摸到那个即将承受他的地方,张开五指,完全包裹,缓缓地转,揉,捻,技巧十足,惹得她发出支离破碎的难耐之声,身体直接起了反应,完全地摊开在他的手心中,一片潮湿的情动。
他笑了一下,收回湿漉漉的手,迅速抬起她的双腿,欺上去,慢慢抵入。
她在他身下完全地绽放开来。
胸膛和胸膛紧密相贴,大腿和她小腿寸寸相磨,腰间连接的妖娆,室内的温度陡升。他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墨色的瞳孔始终不离她的眼眸,他一手扶住她的臀,疯狂放肆地连撞了十几下,她咬着唇,承受他带给她的类似天崩地裂的感觉,按住他背脊的手指狠狠掐下去。
他鬓角的汗沿着优美的弧线下滑,消融在她的胸口,他肌肤里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充盈在她鼻尖。
火热滚烫的东西像是楔子钉在她里面,十足的张扬肆意,他不给她半点放松,扶着她的腰臀,低头含住她唇,又蹭着她的乳儿,硕大的地方一次次发出极乐的攻势,她忍不住,发出支离破碎的难耐声,伴着他的粗声,夹着着水声,落在静谧的夜里,十分火热。
“澜澜。”他低声,手沿着她的背脊摩挲,“你完完全全的是我一个的,只有我,”他顿了顿,又动了动腰,及至她的深处,让她整个身子瞬间痉挛了一下,彻底飞上爱的巅峰,他的声音沉重而笃定,“只有我,可以这样做。”
一阵剧烈的快感爆炸开来,他后背的肌肉紧绷如生铁,蹙起眉头,以自己强大的克制力,飞速退出了,伴随喉头的低吼,淋漓尽致地撒在了她的腿间。
她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软下来,合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后背热热的,垂眼一看,他的长臂正轻轻搭在她的腰上,两人共盖一床被子,室内温度适宜,从脚丫到肩膀都是暖暖的。
“那里还痛吗?”他在她背后问道。
她转了个身,进入他的怀抱,挪了挪腿,点头:“嗯。”
“刚才我帮你涂过药了。”他拢了拢她的头发,低声温柔道,“那里的确,被我弄得有些红肿。”
“你帮我擦药了?”她反问。
“嗯。”
有些局促,但转念一想,人都是他的了,夫妻之间本就没什么可忌讳的,她有什么可害羞的?
她伸手缓缓地擦过他的胸膛,轻声道:“刚才没尽兴吧?”
他握住她在自己胸膛处游曳的手:“的确没尽兴,不过很满足。”
“真的?”
“嗯。”他把玩着她修长有韧性的手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垂眸看她,“现在对着我,还会紧张吗?”
她摇头。
“那就好。”他贴近了她一些,鼻尖擦过她的鼻尖,缓缓道,“澜澜,我希望你对我更随性一点,或者任性一点也行,不要怕我,不要刻意讨好我,也不要逢迎我。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
“嗯。”她点头,然后贴过去主动亲了一下他的唇。
此时此刻,房间里还残留刚才欢爱过的味道,彼此肌肤相贴,距离再近不过,被窝下,双脚缠在一起,她真正的意识到,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相伴,生子,有一个圆满的家庭,过一辈子。
突然想起喜欢的一句话,依偎在他怀里,才感受到这是最美的山河岁月。
这也是他们最美的岁月静好。
*
蜜月去的是ferradura岛,这个十四英亩的小岛地理位置绝佳,可以观赏地中海的美景,私密性又好。
封慎和湛明澜住的是岛上的白色庄园,这个庄园的庄主是封慎的一个外籍友人,他买下了这个岛屿的三分之二,打造了豪华的度假庄园,只供部分旅人进来消费,游玩。
金色的沙滩,蔚蓝色的地中海,层层叠叠的蓝钟花,这里简直是天堂。
在外籍友人热情周到的招待下,两人度过了愉悦闲适的假期。
住的是观景房,打开窗户就可以看见蔚蓝的海洋,房间里设备齐全,海鲜,烤肉和水果一应俱全。
出海钓鱼,骑自行车,冲浪,帆伞运动,湛明澜玩得很开心。
玩帆伞的时候,两人从空中缓缓而下,俯瞰岛屿上的各种建筑,火柴盒大小的车子,湛明澜幸福到了极点,封慎扶住她,微笑地给她解释这岛的布局和景点。
“你不是第一次玩这个?”她问他。
“我以前玩过几次。”他解释,“有段时间很迷极限运动,极限单车,极限越野,攀岩,探洞,空中冲浪都玩过。”
“蹦极呢?”
“玩过。”
“蹦极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
“很爽。”他笑说,“下去的时候脑子有瞬间的空白,血液会冲流到脑门,耳膜会感受到风的冲击力,然后全身像是被万根羽毛刷刷地瘙痒,非常舒服。”
“下次带我试试看。”
“可以,我们可以尝试双人蹦极。”
落地,解开安全装备,湛明澜有些头晕,踉跄了一下,封慎及时扶住了她,笑着拍了拍她的背,穿着肥大T恤的外籍友人,露出洁白的牙齿,举着相机对着他们咔嚓一下,定格了这对夫妻瞬间的亲密。
晚上,封慎租了一辆自行车,载着湛明澜环岛骑车。
夜风很凉,她的花裙子外套了一件他的外套,坐在后座,手扶着他的腰,脚尖擦过地,看着漂亮的海岛夜景,嗅着空气里花果鲜花的甜味,说不出的惬意自在。
这些年,她很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刻,进入启铭后她从销售部门做起,一路过来,工作压力很大,为了不让其他人说闲话,证明自己是有价值的,她付出的努力是旁人的双倍,自然也就没有多余的时间享受悠闲的生活。
像现在这样的“挥霍时间”是前两年想都想不到的。
骑了两个多小时,回到了原点,两人手拉手漫步在沙滩上。
“你看今晚的月亮,圆得和一个大饼一样。”湛明澜指了指天上的圆月,她从没见过这么圆的月亮,还那么柔亮,映在蓝色的海里,清凌凌的一片如绸的月光,令人心醉。
“想起小时候总挂在嘴边的诗,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封慎说,“以前只觉得诗美,意境美,现在真正感受到了画面美。”
“我很喜欢圆圆的月亮,给人一种圆满幸福的感觉。”她说,“小时候我最喜欢过的就是中秋节,虽然爸妈很忙,但每到中秋节都会回来和我们一块过,大家就坐在院子里,喝点桂花酒,吃蟹和月饼。”
“和家人在一起赏月的确是很幸福。”他说。
湛明澜突然想起已故的父亲,神色不禁黯然下去。
“想爸爸了?”他问。
“嗯。”
“回去后,我们一块去墓园。”封慎说,“我要敬酒给他。”
“好。”她点头。
“坐一会。”他停步,拉着她坐在沙滩上。
并排并坐在沙滩上,面对蔚蓝的海洋,月光凉凉的映在两人的脸上,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银色的瓶子,打开后,一阵酒味窜进来,喝了一口递给她:“你也喝一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