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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东璃班级里的同学大部分是知晓我与他的关系的,只是也就只了解个皮毛。
所谓友谊跨班越级,倒也并非有意,人闲无事,特别是女生,聚在一起,就会聊八卦乱侃,你、我、他,能扯皮的都拉抓咂吧一下。
我与范东璃的关系,就慢慢传到财本班级,听者也只就知会,当滚动消息其中一条罢了。
却是不知道后来怎么着儿,就被加了点料,断章取义的翻起了点香艳浪儿,整成一中国禁忌版洛丽塔。
具体是什么人颠倒黑白,现在已经没人说得清楚了,不过也大概确定是哪个圈子传出来。
江佐她们,都是直截了当的人,她嘴里的所谓几个马叉虫,加腼腆正太为首的一帮贱男。
只是他们/她们不是刘秋,并非我所在意的朋友,这件事情也没翻起什么大风浪,照不成我的伤害。
再者狗咬了你一口,你难道还咬回去?
周末随范东璃去看瓷砖的花样,从地砖到墙砖。
其实就客厅卧室地上铺地砖,还是木地板,我考虑了很久。
范东璃随我喜好,后来确定客厅厨卫用地砖,卧室用地板。
木地板让人感觉亲和,地砖冷冰。
只是较而言,木地板又有裂痕,清洗打扫而言倒是比地砖麻烦。
范东璃说到时在客厅茶几下,铺一张大面积的毛毯,那样子就不会感觉冰冷了。
赤脚坐地上都会很暖和,我赞同的点点头。
这次来也见到了范东璃提过的设计师,他虽然现在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包工头了,但是这次装潢他很尽心,这一个星期都是本人跑前跑后的亲自监工,工地商店大热天的来回好几趟。
范东璃叫他董哥,他比范东璃大个几岁,我也随范东璃这么叫他,他了然的朝我友好打招呼。
瓷砖材料我和范东璃看好确定,他一直陪着我们帮忙比较价位,哪里可以省,哪家更价廉物美,他都一手包办了。
像选的地砖铺贴,卫生瓷价格,每平他都在原来优惠价上又硬让老板砍了两元。
这次装修倒真的要感谢他,很用心。
水电工还在拉管,范东璃拉我到卧室外的阳台,上次来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这个阳台比我现在住的那个还大些,是有些多角的。
从这里看出去刚好正对人工湖后的一片树林,阳光下,风景倒真的宜人,心情也变得舒畅。
范东璃拍拍我的头,“这里要不要安玻璃?”
“你觉得呢?”我问他的意见。
“不安,到时给你弄个吊椅,好不好?”
“再种些绿色植物?”我歪头冲他笑。
“随你。”
我回头看房间无人,然后凑过去很快的亲了他一下。
那天回到大学城已经深夜,我有些饿了,虽然平时不吃宵夜,偶尔尝次,倒也无事。
大多数店都关门了,车子在镇上转了一圈,也不想进饭店吃,后来就去超市转了几包泡面带回来。
明天周一上午是三四节的课,在九号楼上。离范东璃的住宿比较近,今晚我就不回我那儿,住他这里。
泡面还是放在锅里煮着吃比较入味,一共放了三包面,给范东璃大份。
他喜欢清淡,调料油就没有放。家里还有卤蛋,我拿了一个,俩人切半。
六月晚间并不热,开了窗通风,清凉的紧。
我捧着碗盘腿看电视,近午夜也没什么好的剧集,倒是有些综艺节目,最近关于相亲的节目貌似很火。
面很烫,我慢悠悠的搅挑着,不时瞟屏幕几眼。
范东璃拿筷子敲敲我的碗沿,“吃完再看。”
“吃不下了。”我歪头朝他吐吐舌头,还剩一大半,他的早已经吃完了。
他拍了拍我的头,叹了口气,接过我递给他的碗。
我舒服的蜷躺在他的腿上,把音量又开大了点,节目看进去了倒还真有点意思。
范东璃好像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仰起头看他,眨眨眼睛。
“那个男的蛮帅的啊。”他微笑的覆上我的额头。
我再瞅了眼电视,摇摇头,老实的说道,“没你帅。”
他笑出声来,把我拥抱起来,让我坐在他腿上,温柔的看着我,“那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什么?”
“我们订婚,好吗。”
范东璃用的是陈述句,我一时楞在那边,傻傻的盯着他看。
他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淡淡的笑着继续开口,“我们订婚。”
我没有说话,只是靠近他紧紧环上他的脖子,把脸埋入他的脖颈。
“谢谢……”我也不知道到底在谢什么,也许是谢他让我真正重生。
“你这是表示答应了,我这样认为。”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抬头向他微笑,用力点点头。
“那么,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他拍拍我的屁股,意有所指。
我用手挡住他的嘴唇,白了他一眼,“刚吃了东西。”
范东璃握住我的手,有些无奈的说道,“好,我们换个地方。”
“还没看完呢。”我指指电视节目,正高•;潮点。
“鄙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随大小姐看。”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后,直接抱着我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更得勤点,过了年,偶要出去玩鸟~会有个几天缓更,亲们要体谅偶哈=3=
再过个几章,就会有点小起伏鸟,嚒嚒~偶剧透无能,爬走找饭吃
第二十四章
暑假归来,正式点说我的身份已经转为范东璃的未婚妻。其实我们那边的说法:小定,倒与满族婚俗有些大同小异。
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双方的家长一起吃了顿饭,男方会下聘礼,这些聘金算是买家用。母亲收的不多,只是意思了一下。当知道范东璃已经买了房,在装修了,她对范东璃是极满意的。
两个月在家,她都会让我去范家小住,偶尔还会帮我们去新房监工,会和董哥提要求。像进门的门槛石一定要买红的啊,中国风俗〃开门红〃嘛,房间门的门槛石要用黑色的……
看小工涂料后,她还会检查阴阳角是不是90度角啊,拿着尺子量墙面是否平整,墙面有没有凸凹不平等等。
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心绪平和。还会拉我陪她逛街买衣服,甚至还好奇的把头发烫了大卷,活得倒越发显年轻了。
范家俩老对我一直是极好,只是小定一送,我就算是范家的准媳妇了,真正算是当做自家人对待,这是与以前有些差异的。
新居的装修,等墙漆,水电网等弄好,给房子放气,我们准备慢慢软装。
上个学期结束时,我就把镇上的房子退掉了。对于我接下来住在范东璃这儿,父母亲都默认,没有说什么。
倒是母亲隐晦的提醒我:现在还是学生,自己要注意点。
其实母亲倒不用担心,范东璃在这方面安全措施都是记得的。
初级会计职称的书籍我已经又详细的看了一遍,十月份报名,下一年的五月份开考,倒是有足够空余的时间再让我多做题温故。
古筝的级数已经跳8,那个老师私下和我说,让我不用在交钱给俱乐部。
我什么时候有空就去她那儿,她给我稍微点拨下即可,能省去好大一部分费用。
古曲虽然静心,不过我也会找好听偏古典的流行歌曲,让老师帮我配起来,自个儿弹着玩儿,范东璃也是喜欢听的。
他职称一上去,课程倒是减少了,晚间也不需要去上选修课,只是偶尔会有几堂的公开课。
有时我下课早,他还在授课,我就会偷偷从后门进入,默默坐在最后排。
他上的口语课,模式有些偏国外,一节课下来几乎每个人都点的到,或几人对话或发散性丢个主题,内容倒是与课本擦边。
他的一部分学生应该认识我,下课后,我在门口等范东璃,他们络绎出来,都会和我友善的点点头。
放假后,一般我要等好一会儿,每次他的周边总会围着几个女生唧唧喳喳,向他请教问题。
“范老师,现在有空了吗?”我看他,故意学刚才女生的话腔。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属于这位同学的。”他向我做了个绅士礼。
我看看左右,好笑的拍他,小声说道,“就你贫。”
他也不介意,提过我的书袋,自然的拉过我的手。
大三的课程更加空余,闲着无事,我就报了个瑜伽班,是在镇上的俱乐部。
报了课时,一个星期两个晚上,每次一个钟头。
第一次,是范东璃送我一起去的,他没说什么,倒是问了很多关于这个俱乐部的事情,我在一边暗自好笑,他是怕这家是黑店吗?
我虽然瘦,但是骨头硬,韧性不够。
上课开初,每次回来,都是腰酸背痛,趴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
劳烦范东璃帮我洗澡按摩,次数多了,他的技术倒愈发娴熟了。
只是他不答应我练瑜伽不吃晚饭,每次回来,他都会给我做夜宵。
我和他抱怨这样自己会胖的,他意有所指的说:软绵绵,这样抱起来才舒服。
有些意外的,我在俱乐部遇到童鸣昭。
擦肩而过,我本想当做不认识,他却是叫住了我。
我很礼貌的问了个好,就想结束谈话。本来急匆匆的人,倒换了一副攀谈的起范儿。
他说这个俱乐部是他的朋友开的,这话,倒不想作假。
我也不会自恋的认为,过了这么久,即使他对我还有好感,也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
奇)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书)外面下起了小雨,今晚范东璃有饭局,外面黄包车,的士,不好拦。
网)带上帽子,等了许久,一辆车停在了我身边。
“我送你,这回该不会还拒绝我吧,”他开玩笑似的表示友好,“我不是坏人。”
说自己不是坏人的人,往往是坏中极品。
“等会有人会来接我,谢谢你了。”我很礼貌的婉拒。
童鸣昭,以女性外貌协会的标准,算是A品。他的性格外向,活络,什么场子都能搅和。
上一世,我选择他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与我性格互补,撑场面的事情,能够全权交予他。
“又是男朋友?”他挑眉。
同一个动作,不同的人做出来,就是不同的味道。
与范东璃呆久了,看男性,总会拿他作比较。
往往总会从别人的对比中,更发现范东璃的好。
不知不觉,不断比较,累加堆积,我在他身上发现看到的都是优点了。
“不是,是老公。”我淡淡的答道。
我朝童鸣昭点点头,明显感觉他表情滞了下。
童鸣昭不是不知趣儿的人,我如此三番四次的暗里拒绝,他不会没有感觉。
我自个儿多想:一,童鸣昭误会我搞什么欲擒故纵的花招,吊他胃口。二,他认为我这个人自恋。三,他觉得我不知好歹。
那么,现今,无论他什么想法都好。
我明确表态,我是有家室的人,你离我远点。
在大厅里坐了会,再出门时,雨已经小了,毛毛雨,落在身上,倒不觉得冷。
走到半路,就接到范东璃的电话。
他那边并不吵,背景音是轻轻的英文蓝调。
“还在那边吗?”
“出来了,路上走呢。”我笑笑,忽然想起刚才是怎么回童鸣昭的。
老公,我抿嘴,嗯,蛮不错的。
“外面还有雨,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好嘛,范老师,范教授,我忽然想雨中漫步,穷浪漫一把,满意我的回答吗。”我微微撒娇。
“那我家的小朋友,有人当你的护花使者吗?”
“有……”我拖长声音。
他的声音饱含笑意,“看来,我要有危机意识了。”
我还未答话,就听到滴滴两声车响。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