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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跟那女的说了什么,只见那女的双目圆睁,紧紧的攥住了医生,
“大夫,你是不是骗我呢?”
医生安抚她几句,轻推掉她的手,朝这边走来。
路过三人的时候,也没忘记顺带狠白几人一眼。
胖子登时恼了,“操!你他妈瞪谁呢?”
蛋蛋伸手一拽,“闭嘴。”
小梦目瞪口呆,“蛋蛋哥…咋办啊…”
女人坐在地上放声大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在地上踢腾着哭的撕心裂肺。
三个人都有点傻眼,毕竟这群人玩归玩,从来没出过人命啊。
小梦脸都吓白了,“哥…咋办啊。。我撞死人了…”
蛋蛋清了清嗓子,“你不是说你爸…”
小梦简直要哭出来,“我爸知道非揍死我…”
“你都二十多了,你爸也四十多了,揍不死啊,快打电话吧。。”
胖子正要张口说话,结果远远的看见一个人过来。
高个长腿,戴个墨镜,鬼鬼祟祟的。
“陶合,这儿!”
陶合四下里张望,几步赶上前,照着胖子肩膀就是一拳,“你他妈小点声。”
接着又看一眼后头嚎哭的女人,“怎么回事?”
小梦跟见着救星一样,上来就往陶合怀里扑,“哥,我整出人命来了。。”
陶合一躲,小梦直接扑了个空。
蛋蛋摘掉陶合脸上的墨镜,“这大晚上的,医院没熟人,你戴这玩意也不怕撞墙?”
胖子正对着陶合,朝那边哭叫的女人努努嘴,“小梦开车把一个骑三轮车的给撞了,好像是买菜的小贩,男的撞死了,这不女的在这哭呢么。”
陶合一皱眉,抬手就戳小梦恼门儿,“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小梦眼眶都红了,“哥,我对面有个傻逼开大灯,太晃眼了,我真是啥都看不见…”
陶合问他,“你违章了么?”
小梦吸吸鼻子,“我冲黄灯来着,不算违章吧…”
陶合照着他脑袋来一下子,“你他妈就差那一分钟!”
小梦捂着脑袋当时就哭了,“哥,咋办啊,救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啊。。”
胖子一脸鄙视,“点儿事,没经事的窝囊样。。”
话音刚落,刚才还在地上躺着打滚的女人忽然冲上来,照着胖子就是一顿狠捶,捡起地上卖剩下的大葱抽的胖子浑身土腥儿直飞。
一边抽一边喊,“还我老公,噫…噫。。还我老公,噫…噫。。”
胖子给抽蒙圈了,“你认错人了!”
后又捂着脑袋,“操!你装什么初音啊!”
那女人哭的晕头转向,耳朵好像也不太好使,就逮住胖子一个人可劲的甩葱。
趁着那边动手,陶合问了问蛋蛋事情原由。
原来是小梦刚换个新车,正在新鲜劲儿上,结果车还没挂牌上险就出了这事,虽说他爸是政府局机关的二把手,虽说官不大可也不太小,而且人在高层凡事就都小心,生怕给哪个记者逮着了大作文章影响仕途,连小梦买个跑车都偷偷摸摸的,谁成想买车那事还没想好怎么搪塞过去,紧接着就又出了这事,小梦人胆小,自小在温室里长大也没遇过事,现在就直接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陶合打小就爱当老大,为人也比较爱结交,身边朋友也多,这不几个人第一时间就想起来陶合,看他能怎么办。
陶合气的直翻眼睛,“你们几个都没脑子么?这事还能怎么办?不是早说了赔钱么,趁着事情还没闹大赶紧陪,多陪点。”
蛋蛋盯着他,“会判刑么,用不用找找人啥的…”
陶合稍作沉吟,“我来的时候咨询了一个公安局的哥们,他说小梦这情况还不至于,眼前是赶紧安慰家属情绪,多给人陪点钱把事态控制住,要不然就他这身份,他爸也跟着倒霉。”
蛋蛋听了后,赶忙跟胖子小梦都通了气,上去赔礼道歉要求私了。
折腾半个晚上最后给了那女的一大笔钱才算平事。
后来四个人跑去酒店歇着的时候,小梦还心有余悸,“没事吧,就这么完了?”
陶合脸色铁青的瞟他一眼,“看你人品了。”
小梦又吓的脸色发白,不敢说话了。
蛋蛋看小梦脸色实在难看,就叫他回去歇着,别在这跟着熬夜,弄的好像他对面坐个鬼似的,阴的晃。
小梦也完全没心思跟这帮人在这胡扯,但又怕的不敢开车,最后还是胖子一边骂一边拉着他送他回家。
偌大的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下蛋蛋和陶合两个人。
蛋蛋跟陶合不说从小一起长大,可也基本上,俩人因为父辈的关系,上高中就认识,算到现在俩人已经玩儿了十多年,关系比胖子和小梦要靠上许多,他俩走了,蛋蛋说话也就没什么顾虑。
“怎么着,你这都回来半个月了,猫的还行吧?”
陶合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一条长腿搭着茶几,“提心吊胆啊。。。做梦都是老爷子带人过来逮我。。”
蛋蛋掏出盒烟,给陶合递一根过去,“你这么着不成啊,早晚也得给发现,我看你能躲几个月。”
陶合接过蛋蛋递上来的烟, “我这不想着带季姚上外省躲躲呢,到时候他想找也找不着。”
“哥哥,你这是要抛弃一切财产带着媳妇私奔么?”蛋蛋呛了口烟,“可你就这么直接把人带走了,你家里找不着就算了,人家家里找不找不得报警啊?”
陶合稍微一屈身,给烟点找了火,“他家是外地的,平时也不怎么联系。。”
“……。那。。他警队呢?”
“那边没问题,我托人给他办的病假,我认识一个朋友跟他们局长很关系很靠。”
蛋蛋呼出烟雾,“哥。。你实在太胡闹了,自己衣裳都没拿一件就这么偷着跑回来,回头还敢把这么个病人圈在起来…”
陶合沉默片刻,“没办法,我爷爷随时可能发现我回来了,到时候他肯定第一个就是去找季姚,他找季姚太方便了,直接去他单位一查就知道了。”
“那他现在也可以去公安局啊,”蛋蛋将烟头在烟灰缸摁死。
“现在去公安局只知道他请病假了,谁知道他在哪儿?”
蛋蛋漫不经心的把玩桌上的小物件,“对了,你把人关哪儿了,我还没去过呢。。”
陶合弹弹烟灰,“我在城郊买了一间小房子,刷的我姐的卡买的。”
“你姐知道你回来了?”
“不知道,”陶合摇摇头。“那卡是我姐上英国看我的时候偷着塞的,当初把我送国外时老头子怕我钱多了到处跑,钱就给的特别少,后来我姐知道了就特意过去给的,我一直没舍得用,就等着今天用呢。”
蛋蛋咂咂嘴,“真阔。”
陶合抬眼钉在他脸上,“滚。”
蛋蛋忽然想起来一样,“哎,对了,他怎么样,醒过来了么?”
陶合整个人立刻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醒过来了。”
蛋蛋咧开嘴笑,“行啊,你小子运气好啊,当时在医院找到人的时候,我就说等醒了在把人弄走,你这跟狗见了骨头似的非要把人弄自己家里,我还担心他成植物人了呢。。”
陶合苦着脸,“我真宁可他是植物人。”
“怎么回事?”
“神经病了,”陶合狠抽两口烟,“这小子现在直接不认我,还整天说他自己是鬼…。这两天正在家绝食呢。。”
蛋蛋目瞪口呆,“真的假的!”
“真的,什么都不肯吃。。简直是要把自己饿死的阵势。。。。”
蛋蛋难以想象,“我操…季姚那样的人也有这一天啊。。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冷冰冰的那个样儿,哎,你还记得么,上学时咱们一起捅篓子,你我都急的跟驴一样,就他冷静,脑仁也好使,这咋还说疯就疯了。。。”
说起这个陶合也有点难受,他以前就特别喜欢季姚这一点,干什么都宁定缜密,可现在。。
蛋蛋说了半天才看陶合脸色不太好,就没继续说下去,“赶紧住院治疗啊。”
“我不会再把他送回医院的,”陶合盯着烟灰缸,“治神经病的感觉太操_蛋了,我不想让季姚遭那个罪。”
“你这是想起你之前的事了?你俩不一样,他是真有病,你那时候没有,”蛋蛋笑了,“虽然听说治神经病好像又电击又捆绑的,但是也不能不治吧。”
“我这不想着给他请个神经科专家去家里看看么,”陶合抬眼看他,“你家里不是跟这里的院长有关系么,回头给我介绍一个,要能出诊的。”
蛋蛋耸耸肩,“这个医院神经科水平一般,你得上中心医院,那里的心理医师很牛,不过出不出诊我就不知道了,回头我帮你打听行了。”
陶合低头看一眼表,“你可给我当件事办,别出门又忘了。”
“我哪敢啊,”蛋蛋打量着陶合,“看什么时间啊,要走啊。。”
陶合紧接着起身,“太晚了,我得回去。”
蛋蛋眼明手快的拉住陶合,“别啊,哥们好长时间不见你了,别急着走啊。。”
陶合抬手挥开蛋蛋,“哪儿好长时间不见了,上次借车不是还见面了吗。”
蛋蛋跟在陶合后头出门,“你不说我都忘了问,那个小跑开着咋样?不委屈吧…”
值夜的waiter制服笔挺,远远的看有客人过来,便殷勤的推开那扇红木雕花的厚重大门。
大厅的水晶灯已经调暗,喷泉却还开着,打扮成管家摸样的经理态度谦和,礼貌的上来鞠躬问好。
陶合边走边掏车钥匙,“委屈个蛋,就是太娘了点,我跟小梦不一样,我开什么都无所谓。”
蛋蛋赶几步走到陶合身边,“那我回头给你换个不娘的。”
俩人走出酒店,外头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弥了一层厚重的湿气,下雾了似的。
陶合上了车,忽然想起件事,面朝蛋蛋,“帮我打听个人。”
“谁啊?”
陶合微沉了眼,“姓段…叫什么来着。。”
蛋蛋站在外头等着他。
陶合绞尽脑汁想了好半天,这才灵光一闪,
“想起来了,叫段小瓶,你给我打听一下这人,妈的敢挖我墙角,我要弄死他。”
6、治疗
季姚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耳旁的声音低沉厚重,很兽_性的喘_息。
脸上又湿又粘,好像是有人在亲自己,
从下巴转到嘴唇,一遍一遍的亲吻。
黑暗里细微的叼啄轻柔甜蜜,可不多久就渐渐急_促粗鲁起来,连带着舌长驱直入,侵略性的蚕食掠夺。
胸腔的口气被抽走,口腔里满溢了一种淡薄的烟草味。
季姚睁开眼,盯着面前这个高大的黑影。
正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
掌心贴着身体游移,抚弄胸口的一粒凸起。
季姚蜷起腿。
身上人的动作一窒,停止了亲吻。
做贼心虚一样。
季姚从陶合身底下抽出一条腿,高高的架在他肩膀上,实际上也不是架,而是刚好抵在陶合的肩膀上,这就形成了一个很淫_荡的姿势,只要季姚侧过身,就成了一个不错的体位。
陶合的声音带着惊喜,“这么热情?”
季姚盯着他,深吸口气,腿上一用劲,就将身上的人直接从床上踹了下去。
陶合咚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怪叫。
季姚坐起来,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就在黑暗里找了半天衣服穿上。
陶合趴在地上呻吟,“…。你干什么…”
季姚起身问他,“你干什么?”
陶合痛的爬不起来,脸纠成一团,不知道是因为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