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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了。
他咬住牙,只是想不明白,当初那样清高桀骜满腹才华的她,为什么会像是他遇到过的那许多女人一样,变的粗俗而又下作。
下药,他忽然低低的冷笑了几声,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他不是没有遇到过,只是,他早已不是曾经的申综昊,而面前那个女人,也不是他所喜欢的那个。
胡乱收拾了一下,穿了家居服拉开浴室的门,他一眼看到苏莱坐在狼藉的客厅里,仍是不着寸缕的样子。
他缓缓下楼,只觉得之前因为她跳楼致残而所有的那些愧疚和心疼,荡然无存。
“你想要怎么处置我?”苏莱高扬起脸,只冷冷质问,她不哭,不闹,平静的吓人。
她的问话,让他微微一愣,却再也不想改变自己的初衷。
“苏莱,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我只有一个条件,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一字一句开口,坚决的听不出一点点回旋的余地。
“听起来,很诱人,很不错,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苏莱缓缓站起来,她甚至优雅的拾起一边的睡衣,慢慢的穿好后,微微笑着望住了他。
ps:阿昊表现还是不错的,加点分吧~~~~~可怜的耗子~~~~你幸好守住了,要不然红袖的女人就要撕吃了你了~~~~~
正文 让他崩溃的秘密
苏莱缓缓站起来,她甚至优雅的拾起一边的睡衣,慢慢的穿好后,微微笑着望住了他。
“没必要了,苏莱,不管你现在是柔弱,还是哭闹哀求,或者是恨我入骨,我都不会再在意。”
她的骄傲好像是回来了,可是他却已经开始疲惫,面前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时,脸上的面具戴的太多,柔弱是她,无理取闹是她,乖巧是她,隐忍是她,还有现在骄傲冰冷还是她,可是不管哪个她,都不再是他所要真心对待的那个她了。
“我都知道。”苏莱点点头,向前一步,看他立刻后退一步躲开,她却是扬起一抹笑:“可以告诉我,我要是拿了你的钱走了,你是不是要去找许欢颜?”
申综昊眸子微微一眯,似乎有痛楚光芒闪现而出,他别过脸,摸出一支烟点起,狠狠抽了一口之后,却仍是觉得心口空洞洞的痛,再没有人,会告诉他,不要抽那么多的烟了……
“你想去找她回来,是吗?”苏莱冷笑,我要是告诉你,她还怀了你的孩子,现在那孩子恐怕都会叫爸爸了,你会不会发疯呢?
可是我不说,我就是不告诉你,我要让你遗憾一辈子,申综昊。
申综昊点点头;“苏莱,我不想骗你,我想找她回来,这个念头,冷却过,埋藏过,却从来没有打消过。”
“阿昊,看在我们爱过一场的份上,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
她长叹一口气,盘腿坐在沙发上,也摸了一支烟点起来,烟雾在夜色中是幽蓝的色泽,两人站在黑暗中对峙,却看不到对方的脸。
“苏莱……没用的……”他以为她又要提起过往曾经,不由得烦躁的皱眉打断。
“是许欢颜的事。”苏莱自嘲的轻笑,娴熟的吞吐着烟雾,她斜睨他一眼:“阿昊,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欢颜不会让你找到她,就算是你神通广大找到了她,她也决不会回来的。”
看他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苏莱低低笑了一声,“你还记得我有一次告诉你,许欢颜跑去找我,给我钱让我离开你的事吗?”
申综昊略一思索,轻轻点点头。
“那一天她一直跟踪着我们,我们去哪里,她都去了哪里,我们做了什么,她都知道,甚至,你在公寓里第一次和我上床,她就在窗外的楼下……”
“你怎么知道这些?”申综昊越听眉心蹙的越紧,苏莱所说的那一幕一幕,竟然在他的脑海里清晰的放映了出来,他忽然想起,就是在那一晚,她说要签字,然后维安出事……
“这有何难呢?你刚刚从我床上离开,她就立刻出现在我的公寓中,我随便想一想就会知道她出现不是巧合,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她一整天都在跟踪你,我去那小区调了监控,确实是有辆出租车一直跟着你的车子……”
“别说了!”苏莱犹在滔滔不绝,申综昊却是立时哑声打断她的话,他怔然后退一步,在黑暗的空气里,似乎嗅到了一点点哀伤的气息。
她是用了多么大的勇气让自己死心,让自己答应离婚,让自己彻底的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这些事,是他切切实实做过的,不是无心之失。
这些事,不是一句对不起,不是解释清楚,就可以求得她的原谅。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残忍的伤害,无论他预备做什么,无论他怎么去忏悔,做了就是做了,他改变不了那些过往的伤害,也改变不了所带给她的所有痛苦。
找到她,就算是跪在地上,求她原谅,又如何?申综昊不由得低笑出声,他转身走出客厅,只觉得心里那个位置,彻底的空了……
之前还会存着希望,幻想,幻想着有天找到她,好好疼她,爱她,两个人在一起,天长地久的在一起,可是现在,他像是缩在壳中的蜗牛,再也没有探出头的勇气。
他终于切身的体会到,原本这个世上就是存在着许多的事情,不是你想去做,你想去挽回,就可以做到,就可以破镜重圆,有些时候,你连重新站在那个人面前,说一句对不起的勇气,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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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温婉的女声含着疼惜,缓缓在院落里响起,片刻后,就有水润的童声也跟着嘟哝起来:“饿饿饿,天晴肚子饿……”
“坏丫头!”欢颜扑哧一笑,作势就要打过去在小屁股上,天晴身子一扭,爬下板凳,歪在欢颜的怀里,蹭着她的肚子:“妈妈,暖暖要吃奶奶……”
正文 暖暖找爸爸
“妈妈,妈妈……”天晴忽然转过脸,瘪了小嘴指着门外大声的哭了起来……
欢颜心里一紧,慌忙起身几步走过去,天晴已经吓的小脸惨白,只抓了欢颜的腿躲在她身后哇哇的大哭,是黄昏的如血残阳,照在那人惨白的脸上,深蓝色的工作服布满了灰渍,而更加触目惊心的却是他胸前的一大片血渍。
曾亚熙躺在简陋担架上,听到暖暖哭声的时候,他艰难的支起身子,唇边仍是一贯温和笑意,那一双如同点墨的黑瞳,只望着那哭泣的小孩子和那倚在门边的欢颜。
“暖暖,叔叔给你买的冰激凌……”亚熙手上还带着尘土,却是从口袋里小心掏出一盒未免被他的手弄脏而装在塑料袋里的冰激凌,他高高举起来,伸手递到暖暖的面前,那冰激凌似乎融化了大半,淌着乳白色的眼泪。
暖暖抽噎着止住哭声,只咬了自己的手指腮边挂着泪珠儿望住亚熙,她哽的抽噎了几声,却是背着小手不接,瘪着嘴巴哭到:“叔叔流了好多血,暖暖不吃冰激凌了……”
“亚熙……”欢颜轻喃,看那些工人将他放下,又扶了他站稳,她才缓过劲来,觉得胸口似乎被震麻了一般,慌乱不堪。
“你,你这是怎么了?”欢颜放开暖暖,只走近他面前,看着他胸前淋漓的血渍,只吓的一张脸转瞬惨白,哆嗦着手指许久才缓缓的抚了上去,那血渍还未干,湿湿黏黏的一片。
“今天下午快收工的时候,曾岩也不知道怎么就吐……”
“不碍事的!”亚熙忽然开口,微微一笑打断了身后那个工友的话语,他看他一眼,将手里的冰激凌塞到暖暖的手中,又亲了她一口,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是我今天下午和别人打赌呢,说可以背往常的两倍东西,结果麻袋才刚放上去,我就被压的扛不住吐了一口血,这会儿反倒是没事了,小石,下次再打赌可不要找我了!”
曾亚熙轻松的笑起来,抬手拍了拍那个被他打断话语的工友。
“额,嗯,嗯,是啊,我可不敢和你打赌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弟妹和孩子怎么办啊!”
被他喊作小石的人似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忙接了他的话茬开口,余下的几个人也善意的哄笑起来,目光落在欢颜清秀的脸上,也似乎含了羡慕和担忧。
气氛好像好转了许多,亚熙和欢颜给几个工友倒了水点了烟又一个个送走后,两人才走回院子上楼,将暖暖安置在电视前看动画,欢颜一声不响的拉了亚熙走去一边的卧室。
他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又喝了点水,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吐血?亚熙,你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欢颜敛了眉,开始严肃的询问。
曾亚熙吃惊的看她一眼,被她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了:“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身体不舒服?你要知道暖暖和你不知道感冒了多少次,我照顾你们都没有被传染!”
他扬一扬眉,得意的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结实的肌肉。
他故意装作健美先生的样子,确实让欢颜的面部肌肉稍微的松弛了一下,可是她却还是担忧,虽然她对于医学什么都不懂,可是她也知道吐血不会是一件小事!
“亚熙,你要听我的,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做一下检查,要不然我不放心。”
看他又要开口拒绝,欢颜却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亚熙,我和暖暖只有你这一个依靠,我不要你出事……”
“好,那我听你的。”看她要哭的神情,曾亚熙无奈的点一点头,反手握紧了她的手。
“嗯,那么明天你也不要再去工地,换一份工作好了,我早就说了,建筑工怎么会是你做的活?”
欢颜心底似乎稍稍的安稳了一些,暖暖长大了,可以去幼稚园了,而她也可以出去找工作,而静留下的那一笔钱,就当做暖暖上学的费用不动,她和亚熙再坚持下去,总会在这个城市给他们一家人安一个家的。
隔日就逼了亚熙去辞工,欢颜亲自押着他去了医院做了一次全面检查,果然,他只不过是太过劳累,加上营养不够而身体有些吃不消,只要吃一段时间中药调理,再好好休息就可以完全恢复健康了。
欢颜离了医院就直奔超市,鸡鸭鱼肉买了一堆,变着法的给他煲汤,不过是在家闲了几天,亚熙就开始嚷嚷着欢颜将他喂成了大胖子,魅力锐减。
“多给暖暖喝一些鱼汤,不要只顾我。”亚熙刚一开口,欢颜就抬眼瞪了回去:“暖暖自小喝母乳长大,又不挑食,不知道比同龄孩子健康多少聪明多少,关键要补的人是你!”
正文 婚讯
看她小小的身影走到门口,欢颜只觉得一阵心酸,“暖暖……”
“妈妈,你是后悔打我了吗?”暖暖停住步子,转过小胖身子,骨碌碌的大眼睛委屈的盯住欢颜。
“傻丫头。”亚熙忽然站起身,走过去将她抱住,捏一捏她的小鼻子:“傻丫头,你妈妈这么爱你,全天下再找不到第二个,你可要记好,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离开妈妈,你要是走了,你妈妈会一直哭,哭到眼睛都看不到……”
那温柔的语言在小小的饭厅中一点点的响起来,欢颜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亚熙说的对,暖暖若是从她眼前消失,她一定会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