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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复杂呢?只是喜欢,不是就已经够了吗?”
欢颜听了这话,只觉得控制不住眼泪就落了下来,只是喜欢,就真的够了吗?
孩子的世界里,顶多有闹别扭了,我不和你玩,不生气了继续拉着手笑笑闹闹,可是大人的世界呢?有的是背叛,有的是伤害,她精疲力尽了,向来不是一个善于争取的人,努力一次,两次,已经耗尽了她几乎所有的力气,背叛,像是她这一辈子最害怕,最胆战心惊的事情,宋家明一次,申综昊一次,她已经彻底的受够了。
“妈妈,你喜欢爸……叔叔吗?”暖暖又好奇的开始询问,她其实还是蛮喜欢那个叔叔的,要是有个这样的爸爸,也不错呀。
“喜欢,如果不喜欢,怎么会生下暖暖呢?”欢颜摸摸女儿的脸,咧出苦涩的笑意。当初确实是死心塌地的爱着他,从来没有想过离开,或者放弃。
“妈妈,要是以后爸爸惹你生气了,你还会喜欢他吗?”
“不会了……”欢颜轻轻摇摇头,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爱一个人,一心一意的爱着一个人,是多么的累,多么的痛苦,暖暖,妈妈希望你嫁给一个喜欢你多过你喜欢的男人,女人只有收获专一的爱情,才会永远美丽。
“为什么呢?妈妈要是不喜欢爸爸,那不是就要离婚了吗?”
暖暖有些担忧的看着妈妈,如果再离婚,她又要变成没有爸爸的小孩了。
欢颜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好又抱住了她,迟疑许久,她才幽幽的开了口:“暖暖,如果以后见不到爸爸,你会难过吗?”
暖暖一下子咬住了嘴唇,她瞪大眼睛看着妈妈,怯怯的开口;“妈妈,可不可以不要再带着暖暖逃走……”
“许欢颜,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你又想带着女儿离开我,你想带着女儿去哪里?你想把我们一家人拆散,你心里才满意是不是?”
卧室的门忽然就被撞开,他似乎是一夜未睡,一身的酒气,就这样闯进来扑在她的身边,揪住她的衣领使劲的摇晃。
暖暖吓坏了,看着欢颜被摇晃的头发蓬乱,脸色发白,不由得就爬过去去推申综昊:“叔叔,不要欺负妈妈,妈妈会哭的……”
“暖暖你乖,让爸爸和妈妈说会儿话,你先下楼去吃早餐好不好?”
申综昊踉跄的松开欢颜的手,抱着女儿直接走到卧室的外面,将她放下来,狠狠心,将房间门砰然一声锁上,他转过身,一双眸子已然变的通红,他看着她,带着恨,带着浓烈的爱,带着说不清楚的失望和痛苦。
“暖暖只穿着睡衣,会着凉的……”欢颜不想和他说话,不想和他这样面对面,她下床,不顾自己身上睡袍凌乱,从身边走过去就要打开卧室的门。
“你告诉我。”他却是毫不怜惜的将她的手腕攥住,然后向怀中一带,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胸前:“为了几句胡言乱语,为了几句别人恶意的嘲讽,故意的羞辱,你就要离开我,你要带着我的女儿离开我?”
“是不是我一个人的分量,还比不过几句难听的话?”
“是不是我爱你,我只爱你都已经不够?许欢颜,你究竟想要怎样,把我逼疯,还是逼死?”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他,你知道我向来要的都不多,我只想要一个专一的不带欺骗的心,只想要一个不大却是温馨的家,我不是二十出头的年龄,大不了一切从头来过,我已经老了,老的不敢爱也不敢恨,只想缩在自己建造的不甚牢固的壳中。
ps:啦啦啦,下两张缓解一下紧张情绪吧……
正文 追不到的女人
我不是二十出头的年龄,大不了一切从头来过,我已经老了,老的不敢爱也不敢恨,只想缩在自己建造的不甚牢固的壳中。
她的沉默,却是让他越发的濒临崩溃,按住她肩膀的手力道大的吓人,他恨不得将她一点一点的掐碎,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吞进肚中,恨不得,他可以不爱她,从来都没有爱过她。
“你若是敢带着暖暖离开,许欢颜,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你身边任何一个你所在意的人。”
他忽然松开手,将她从眼前推开,转身拉开卧室的门出去,门外站着他小小的女儿,脸上还挂着泪珠儿,她高高仰头看着他,不敢吭声。
颈申综昊蹲下来,将她小小的身子一下子紧紧的搂在怀中:“宝贝儿,不要离开我,你和妈妈,都不可以离开我。”
暖暖有些不知所错,他看起来又像是第一次见到那时候一样,一身臭臭,表情好可怕。
暖暖低了头,待他快要下楼去的时候,她忽然蹬蹬蹬跑过去,在后面抱住了申综昊的腿:“爸爸……”
蒴申综昊的身子僵在那里,这是她回来这么久,第一次开口叫他爸爸。
“你叫我什么?”他转过身,酒意似乎都散去,紧紧的盯着那个不安的小人儿。
“爸爸,暖暖以后都叫你爸爸,可是爸爸你不要像今天这样凶妈妈好不好?妈妈昨晚哭了好久,好伤心,爸爸以后不要再欺负妈妈好不好?”
暖暖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不想离开这里,不想和爸爸分开,也不想再转去陌生的学校,一个人都不认识,更不想见不到贤宁哥哥。
“暖暖,你记住,爸爸最爱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你妈妈,一个就是你。”
他站起来,将女儿从怀里松开,“去,去守着妈妈,爸爸一会儿就回来。”
“爸爸,你不会再丢下暖暖和妈妈对不对?”暖暖有些不放心的追了两步,趴在栏杆上望着楼下那个颀长的身影。
“当然不会,所以现在最可爱的暖暖就要回房间去帮爸爸守着妈妈好不好?”申综昊给她一抹微笑,就转过身大步的走出了客厅。
暖暖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转过身一扭一扭的跑回房间里,欢颜像是木雕一样坐在那里,看到女儿进来,她嘴唇蠕动了几下,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却在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大作,突兀的在卧室里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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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扬,你死哪里去了,申少现在在包厢里等我们,有急事,你小子要是在泡妞,就给我先撂下!”
陈二一个电话打过去时,秦少扬正在丽恩酒店的大厅里吹着冷气,漫不经心的看着报纸,一双狐狸一般魅惑的眸子却是时不时的扫向前台那里。
“一个小时后,我再过去,他妈的现在别来***扰我。”秦少扬扣掉电话,冲一边的侍者招招手;“给洛佩仪小姐送一杯蓝山过去,就说小爷我请她喝一杯。”
“是,秦先生,您稍等。”侍者立刻恭谨的过去,不一会儿,服务台后,那一个穿着中规中矩套装,头发亦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年轻女人就抬起头向秦少扬的方向望了过来,她有一双很是漂亮的眼睛,不大却是雾蒙蒙的,看着人的时候犹如雨后的湖面,柔弱而又妩媚。
秦少扬端起咖啡,唇角一扬,翘着二郎腿懒懒的坐在沙发上冲佩仪点了点头。
洛佩仪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又低头熟练的敲着电脑开始工作,那个男人真是奇怪极了,她在新加坡的时候,他就时不时的跑来酒店里坐着,她调回中国这边上班,却又阴魂不散的撞上了他,更恐怖的是,好几次下班的时候,甚至还看到他跟踪着她。
洛佩仪将咖啡推到一边,给身边的服务员小张笑着说道:“喏,刚煮好的蓝山,请你喝。”
“佩仪姐,那可是别人特意煮给你的,我可不敢喝。”小张笑着开了口,洛佩仪不由得又抬头向秦少扬的方向看了过去,那里却已经没有人了,像是刚才根本不曾有人坐在那里似的。
她心里微微的触动了一下,刚欲和小张说什么,手机却是响了起来,洛佩仪慌忙拿出来一看,那个熟悉的号码让她的心口不由得一阵狂跳,借口上卫生间,洛佩仪拿了手机就冲进无人的走廊里:“喂。”
“佩仪,蓝山好喝吗?”那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的磁性,洛佩仪只觉得嗓子里似乎干渴了一下,她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是,是你?”
“我的手下刚才从大厅里路过,看到有人给你献殷勤。”那边的男声含着低低的笑意,洞察一切的话语让洛佩仪微微的变的紧张起来:“我,我没有喝。”
“你不用解释,佩仪。”男人又轻轻喊她的名字:“我们这样聊了多久了?”
“十一个月。”洛佩仪回答完毕,才发现自己竟然答的这样快,她不由得低了头,手指甲在白色的墙壁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心里像是小猫抓着一样不安,烦躁。
“我们见面好不好?”男人的话虽是询问,却带着丝毫不让人拒绝的霸道,洛佩仪心如擂鼓一般,怔怔了许久,才踟蹰的说着:“我订好了下周的火车票,要去B城看我妈妈。”
“真好,我恰好下周去B城出差,我去接你。”男人声音依旧冷冽而又温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洛佩仪怔怔的收了手机,呼吸微微的变的紊乱不堪,她一抬眼就看到刚才大厅里坐着的那个男人在温暖的阳光下一身黑衣走的气势非凡,没来由的,她的心,乱了两拍。
正文 发誓要定她
她一抬眼就看到刚才大厅里坐着的那个男人在温暖的阳光下一身黑衣走的气势非凡,没来由的,她的心,乱了两拍。
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一个中午突如其来的电话,从那一天开始,洛佩仪就不间断的收到他的电话,有时一天一个,有时两个,有时候睡的很沉的午夜里,会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不说话,只是有浅浅的呼吸在她的耳边。
许久许久之后,佩仪才知道,他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了他,只是她自认是个普通的女人,有过一次失败的恋爱,在结婚前夕变成孤家寡人,所以从那以后她的生活就是苦行僧一般无趣,看书,喝茶,买书,买茶,整整一大间书房里,堆满了中外各种各样的小说,从杜拉斯到张爱玲,从萧红到莫泊桑,她曾经以为,她这一辈子干脆就嫁给书好了,可是她遇到了他。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人说话时懒洋洋的语调,谈吐优雅却又时不时的蹦出几句脏话,那个人嚣张的不可一世,说她必然是他的女人,却又会在很突兀之间在电话另一端说:“佩仪,佩仪,给我说说话,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颈她一直都是把心锁的很死很死的,任这个陌生男人怎样努力的去敲去撞,她都稳如泰山,实实在在的手边的爱情都会飞走,更何况那一根电话线穿起来的虚无缥缈的缘分。
可是,变了,真真实实的一次改变是在又一次如期而至的电话中。
“哎,好久以前谁拍一个广告,海飞丝还是什么,我一哥们儿的女朋友愣是被那人一双所谓的电眼勾走了魂儿,天天逼着我那哥们儿给她放电,对了,你知道那个明星是谁吗?”
蒴“梁朝伟啊。”佩仪一下子就高兴起来,她最喜欢梁朝伟,这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从此以后好似是什么渐渐的改变了,她开始盼着那电话响起来,开始在接电话的时候,幻想他的模样,眉眼之间都含着笑意。
坐在火车上,身边是极少的行李,给妈妈带了一些A城的特产,她一路都在神游,想到快要见到他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