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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一怔,却是气不出来,立刻飞快的开口说道:“那么我挂断了,你继续。”
她将电话从耳边挪过,正欲扣下去,却忽然听到那边传来惊雷一般的咆哮:“许欢颜!”
她一哆嗦,秀气的双眉紧拧起来,握着电话听筒的手发狠的就欲扣下去,他的声音却又乍然的响起:“许欢颜,你该死的挂断试试!”
那端咆哮发怒的男人像个孩子,欢颜呆愣的坐在床上,目光环视过空旷冷清的卧室,阳台上巨大的玻璃门没有关上,夜风将纱幔卷起,外面楼层上的灯光稀疏一片,已是深夜。
她忽然觉得极累,一直迁就又受制于一个这样喜怒无常的男人,她当真是身心俱疲。
“你还要做什么?”她将听筒远远举在耳边,懒怠的开口。
“你为什么不问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申综昊脱口而出,却又讶异的愣住,原来他心里是在等待着她在乎的询问吗?
“你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她丝毫不反驳,很乖巧的开口询问。
申综昊眼底的阴霾骤然的加深一层,他甩手将手机从耳边撤开,随即就摁断电话。
女孩已然从他身上躲开,瑟缩在沙发角落里不敢吭声,只睁大了双瞳望着他的神情,他似乎很生气,是电话那端那个声音轻轻柔柔的女人让他生气了吗?
许久,手机仍是一片宁静,他终究还是耐不住,气哼哼的回拨过去,那端的铃音一直在响,过来许久才被她接起来,他越发的生气,狠狠开口:“你做什么去了,这么久才接电话!”
“去睡觉了啊,都快要十二点了。”她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拢紧了身上的睡袍,刚跑去卧室里躺着,外间的电话就响起来,真烦人。
她竟然还可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被他挂了电话就跑去睡觉?难道他婚前跑出去鬼混,找别的女人都和她一点点关系都没有?既然答应和他结婚,为什么对自己准老公的所作所为冷眼旁观,根本不带一丝的情绪?
他快要抓狂了,可是他并没有发现自己为什么而抓狂,是自尊和骄傲受到了挑衅,还是觉得自己并不是战无不胜,具有摧枯拉朽神效的天神而愤懑?
正文 欢颜逃婚去也
她不该被他一时的温柔和落寞而打动,亦不该在他将婚讯传播天下的时候就不争气的屈服,她早该离开他,离开这个操控她身体和心灵的变态男人!
她蹭的一下子站起来,胸前剧烈的起伏起来,愤怒,羞辱,还有说不出来不是滋味的酸涩,让她抓起听筒使劲的扣了下去!
她长舒一口气,努力将心底最不该出现的酸涩掩去,不是明天才是婚礼吗?不是什么手续都没办吗?呵呵,他可以选择在结婚前一晚在外面鬼混找别的女人,她为什么不可以选择在婚礼前一晚干脆失踪?
欢颜一边想,一边就开始向卧室走去,她拉下浴袍,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简洁舒适的棉质运动衣,浅绿色的短袖棉T;同色系的七分马裤,很快就套好,欢颜只随便拿梳子将头发扎成了马尾,就跑到客厅里去检视自己的包包,,又翻出一个大袋子把自己的随身物品都收捡干净,才喘吁吁的跑到玄关那里换上自己的帆布鞋,正欲关上门的瞬间,她心里像是陡然想起了什么……
他出国前给她的那一张卡还没有还给他,还有那个拉环戒指。
欢颜垂下眼睑,拎着袋子的手无力的垂下去,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历历在目,只是一转眼,他们之间的鸿沟又一次拉开,将残存的一点点联系和不舍,心动和情愫都消磨的干净。
迟疑了许久,她终究还是跑回去卧室中,将她藏在抽屉角落里空的首饰盒里的拉环取出来,它安静的躺在那里,让她一下子想起那一晚上他将这一枚“戒指”套在她手指上的情景,矛盾的放了拿起,拿起又放下,她终究还是将那拉环攥在了掌心里,转过身跑出了公寓。
门关上的刹那,似乎正听到卧室里电话叮铃铃的响起来,欢颜直接奔进电梯,头也不回。
看着数字一格一格的跳下去,她头脑冷静下来却是想起申老爷子那天和她促膝长谈说过的话,只是现在,她还怎么厚着脸皮留下来呢,就算是她可以忍这一次,可是她就要为了一个老人的期盼将自己毕生的幸福都葬送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
只是想一想,她就觉得毛骨悚然,不说那个申综昊忘不了的苏莱,单单是他这一肚子的花花肠子,都让她吃不消!
“SHIT!”申综昊摔手将手机扣掉,那个死女人竟然敢挂断他的电话,然后干脆充耳不闻?
他火气旺盛,早把一边的女孩吓的呆住,衣衫不整的躲在他旁边不敢再过去,这究竟是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客人?竟然刚才两人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他又爬起来去看手机,看完手机就气的狂打电话然后满嘴飚脏话!
抓起一边的酒直接灌下去,却觉得胸腔深处的怒火犹在猎猎狂烧,他干脆站起来,将衬衫重新套上,衣裤整理好,大步的就向包厢外走去,他要回去好好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当真可以心安理得的睡觉!
“先,先生……”女孩有些惶恐,他虽然没要了她,可是她也陪了他这么久,他竟然想要一走了之?
申综昊脚步停住,却是头也不回的沙哑开口说道:“我把这间酒吧送给你。”
女孩愣住,嘴巴张的极大,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她却犹如在梦里一般,这人当真是,脑子没有问题吗?
申综昊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怒冲冲的打通了祈震的电话,那端犹在睡的云里雾里一般,这边那人却像是半夜抽风一样阴测测的命令道:“你明天立刻把我所说的这一间酒吧买下来。”
“你说什么啊申少,什么酒吧?明天不是你结婚吗?”
“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哪那么多的废话!”申综昊直接报了酒吧的位置,就扣断了电话,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来的这间酒吧的名字叫什么!
欢颜走到小区外,站在路边一边等车一边思索到底去哪里,肯定要先去爸爸那里,将爸爸先接走,然后……
她手上根本没有多少钱,又不能让爸爸断掉理疗,沉吟许久,心底却是已经将闻静那里过滤掉,上一次和申综昊狭路相逢就是闻静的作用,虽然知道她的好心,只是现在她真的真的不想再让申综昊找到她。
只好去卡卡那里,欢颜打定主意,恰好的士过来,她慌忙拉开车门坐上去报出了爸爸疗养院的地址。
恰好她的车子驶走几分钟,一辆黑色的宾利就怒冲冲的开进了小区。
路行到一半,欢颜忽然想起现在已是大半夜,过去打扰爸爸实在是太无孝心了,更何况申综昊并不一定会半夜杀回来找她算账,还是明天起大早去疗养院接爸爸才是上策,想到这里,欢颜立刻叫住司机调转方向向卡卡工作的PUB方向开去。
打开公寓的门,申综昊敏锐的捕捉到了房间里的一丝异样。
室内拖鞋歪歪扭扭的停在玄关处,客厅里似乎少了一点什么,他簇黑的双眸锐利的环顾几百坪的房间,薄唇不由得上扬起来,很好,当真是好。
他没有换鞋,直接走进去,摸出烟点上,幽深的眸子掩映在烟雾后面神秘莫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推开卧室的门,果不其然床上放着随手脱下来的凌乱睡袍,再看衣柜,她少的可怜的几件衣服也跟着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继续找,走到外面客厅里,发现她的包包也不见了,还有那一摞课本。
最后,目光定格在桌案上一张黑色的卡上,若没记错,该是他出国之前给她留的那一张卡。
ps:继续更新,欢颜会不会被抓回来啊,明天就是婚礼了,小耗子会哭死的啊……丢脸啊啊啊啊啊啊,撒花庆祝他栽跟头!
正文 PUB遇骚扰
最后,目光定格在桌案上一张黑色的卡上,若没记错,该是他出国之前给她留的那一张卡。
申综昊默不作声的坐在沙发上,一口接一口闷闷的抽烟,他不在意别的,他此刻的怒气绝不是因为她私自逃走,绝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气成这般,就像是他娶她也不是因为他喜欢她一样,只不过是爷爷看上她,而他恰好,想要在那个高傲的苏莱面前,搬回一局。
倾身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上,他拍拍手,漫不经心的拿出了手机,他堂堂申少唯一继承人,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顺风顺水,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小小的女人?
“去安康疗养院查看一下一个叫许向景的在不在。”
“是,少爷。”电话那端传来恭谨的声音,他才挂断电话,接着站起来转过身,单手插在裤兜里,慵懒而又高傲的向门口走去,待到快要走到玄关那里的时候,申综昊忽然飞出一脚重重踹在一边的花瓶上,失控的暴躁大吼:“SHIT!该死的许欢颜,别让我抓到你!”
花瓶质量真好,先是滴溜溜的在地毯上转了几圈,才又撞在墙上变成碎片,一地可笑的伤痕,像是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突兀的可笑的怒气一般。
奇怪,你明明不喜欢别人,明明心心念念的都是一个苏莱,何苦来着要在乎她对你的态度呢?何苦来着要因为别人无视你的肆意寻欢就窝气成这样?
他想不明白,因为他压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个自大的嚣张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顽强的一粒草籽,早已在他让人胆颤心惊的心底悄悄的扎下了根。
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四处逛,抬腕看表,已然凌晨一点钟,她离开的时候也差不多是十二点多吧,大半夜的这个女人难道不怕被人劫财劫色吗!不过想来她这么穷酸谁劫她?长相这么差谁稀罕?
虽是这样想,却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爪子一会儿会儿的看手机。
手机倒真是响了,他立刻接起:“说。”
“少爷,安康疗养院那边一切正常,您找的那个人也在。”
申综昊眉心拧起,单手扶住方向盘,隐忍许久,却终究还是控制不住的低吼出声:“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把许欢颜找回来!”
“是,是少爷。”唯唯诺诺的声音让人心烦,申综昊啪的挂断电话又大通了祈震的电话:“祈震,许欢颜有没有和闻静联络?”
刚刚睡过去的祈震再一次被吵醒,气的直咬牙:“申少,大半夜的,欢颜好端端的怎么会和闻静联络?”
她没有去闻静那里?申综昊一下子咬紧牙关,脸色变的狰狞无比,“她还有什么关系好的朋友?”
祈震抓抓头,想了想说道:“只有卡卡了。”
“她在哪里!”电话那端的人几欲抓狂。
祈震默默唧唧的爬下床躲到外面客厅去,闻静快要被吵醒了,这女人要是被打断美梦,铁定要和他没完!
“好像是栖霞路上最大的那一间PUB驻唱吧?”祈震不甚明白的开口说道,有闻静这个大嘴巴在身边,她好姐妹的八卦早晚他祈震倒背如流!
啪的一声,那边的电话早已挂断,祈震愣愣看着手机嘴巴里嘟嘟哝哝;“搞什么,许欢颜难不成逃婚了?切,笑死人……”
栖霞路,最大的PUB!申综昊怒气冲冲将车开的像是火箭一般直奔栖霞路。她怎么还有酒吧驻唱歌手这样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