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体的曝光度。
腰间传来一只带着温热力度的手,摩挲着过来,接触到她的肌肤,她浑身颤了颤,身子朝前扭了扭,想要躲开身旁人的骚/扰,床本来就很大,她就不停地挪啊挪,身后的那只手也跟着挪啊挪,直到她都挨着床沿了,眼看着再挪就要掉下床了,那只手还在她腰间环着,并且还手指翩然地在她光/溜/溜的腰间后背百无聊赖地画着圈圈,引得她浑身都战栗不止,她转头,怒视着这个脸皮厚得没人敢比的慕少爷,脸上的红晕乍起,因为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小腹,指尖正在往上不断地攀登。
“慕少爷,你在耍流/氓?”夏芊荷提醒他,把圈在腰间的安禄之爪狠狠拍掉,不过那手却锲而不舍,直接摸到了她的胸口,在她浑圆之上轻轻一捏。
慕廷远借机靠了过来,头靠着她的颈脖,眼睛往下,通过被褥的缝隙往里面看,一本正经地接话,“小夏儿,这才叫耍流/氓?”说完又是销/魂一捏,疼得夏芊荷倒吸一口凉气。
“身上还痛不痛?”慕少爷的唇就贴在她耳根,说着还不忘恶作剧地伸出舌头舔舔,吹口气玩玩。
夏芊荷脖子一缩,敏感地把头压低,用最简略的单音节‘嗯’表示了自己现在身心俱疲,不想跟他玩成人相扑游戏。
慕廷远把她的脸从被褥里拔/萝卜似地拔了出来,让她的目光跟自己对视,仰起脸来的夏芊荷眼珠子咕噜噜地乱转,那模样就像是做了坏事无比心虚的模样,看左边看右边就是不肯把眼珠子视线落在慕廷远的脸上,看得慕廷远又是一笑,伸出手将她的小脸蛋轻轻一掐,“不看我,怎么?怕被我这张人神共愤的脸迷倒?”
虾米?
夏芊荷翻了翻白眼,用无言表示了自己的抗议。
慕廷远松开手,让她睡好,自己也靠了过去,圈住她娇小的身子,他不停地往那边挪,最后完全将夏芊荷揉进自己的怀抱才停了下来。
他脸上还有清香的刮胡水的味道,身上很有好闻的香水气息,这种香水还有一个很庸俗的名字,叫诱/惑,闻出这种香水的气息之后夏芊荷的心跳了跳,她背对着慕廷远,身子缩成一团被他抱在怀里,很温暖,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袭来,让她好想好想再睡上一觉。
好在他全身上下都裹得密不透风,虽然她身上是一丝/不/挂,她能清楚地感应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热气,她睡着,安静地连呼吸都收敛了一些,深怕这样接触着擦/枪/走/火了。
哪知她刚要闭上眼睛,小腹便是一阵抽/搐的疼痛,她身子颤颤,小手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小腹,脸色一变,不会吧。
似乎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慕廷远睁开了眼,他自从夏芊荷先前睡熟了,他又回去了宴会现场,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回来時已经很晚了,刚去客厅喝了一杯咖啡准备歇下就听见了卧室里柜前上的那只水晶花瓶摔倒的声音,这才进来,连澡没洗就趁机爬上了床。
慕大少是爬上了床就没想过要下床,所以借机靠近揩/油最后还一个熊抱将面前的小女人狠狠箍在怀里,他不想放手了。
此時怀里的女人似乎动了一下,他睁开眼,垂目看向她,见她正低着头,脸蛋却红得像只煮熟了的虾子,他环腰的手移了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手接触到她小腹,感觉到她正捂着自己的肚子,他把手贴了过去,却被夏芊荷急忙挪开,慌慌张张地说道:“没,没事?”
没事脸怎么这么红?
慕廷远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啊?
他往她身上靠了靠,怀里的人忙不迭地往一旁躲,他不悦地蹙眉,低声道:“小夏儿,你都上了我的床,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你还要躲我躲到什么時候?”SXKT。
夏芊荷的脸红了红又白了白,小腹的绞痛让她现在是实在没有力气跟他争辩什么,只是听着他的话,她没好气地回赠一句,“这是你的床?你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
慕廷远的脸变了变,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会这样说,即便是现在将她剥/光了塞进他的怀里,她依然会自圆其说地说出这是一个误会,跟他慕廷远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误会,想到这里慕少爷脸一黑,觉得夏芊荷着妞过河拆桥的本事不小,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光是脸皮厚还远远不够,他都自荐枕席了结果还是得不到美人亲睐,他险些要认为自己的魅力不达标了,他脸色一变,把怀里的人往自己的身上一拽,怕伤了她的背便将她的胸口正对着自己,让她压在自己的身上,把被褥往身上紧紧一裹,两人便面对面地裹在了一起。
“海上风大,夜里很凉,我们抱着,不怕冷?”慕廷远说着,闭上眼,直接忽略掉某个小女人此時那张红白相间不见其本色的脸。
当凸凹有致的身材覆上他的身体的時候,两人缠绕着的热气流开始萦绕开来,哪怕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依然能感受到对方传递而来高涨的气息。
夏芊荷紧闭着唇,下腹一疼,下方便感觉一阵热流涌出,她尴尬地瞪大了眼睛,不要啊?怎么会这么悲催?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慕少爷很体贴地睁开眼,其实他也没办法睡着,胸口和下方都被柔软的身子抵着,他浑身的热气流都在飞速流转着,尤其是她喷出的清晰香气,扰得他颈脖处痒酥酥的,他都快忍不住了。
“能不能放开我?我,我现在确实不舒服?”天啊,对着他那关心的眸子,她实在是难以启齿啊。
“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找医生?”慕廷远坐起来,用被褥裹住她露出来的身子,见她羞赧地垂头,他蹙了蹙眉,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颚,暧昧道:“我们还有不能说的秘密吗?”
她浑身上下他哪里还没有摸过?
把往去時。这样一说,夏芊荷脸又红了,伸手把被褥拉拢,支支吾吾地说:“你先出去,你出去了我就好了?”
慕廷远的眼睛微微一眯,那表情有些不淡定。
“你确定?”
夏芊荷点头如捣蒜?
“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不能让我知道吗?”
夏芊荷嘴角一/抽,见慕廷远是不说清楚就不会散罢甘休不会下床的意思,她垂下目光,眼尖地看见雪白的被褥以及他雪白的休闲裤上,晕开的一大滩血红,她的目光顿住,脸刷的一下红得跟那血的颜色一模一样。
————茗香有话要说:请允许我今天更三千吧,茗香昨晚上开始肩胛骨疼痛难忍,上午的時候去医院照片拍X光,检查一切都好,医生说应该是长期坐着导致的肌肉拉伤,单是呼吸都带动着右肺部以及右肩胛疼痛不已,忍着痛写了三千字,请允许我休息一下,都在放假啊,呵呵呵——————
V章…46:果然
V章…46:果然 慕大少爷终于下床了?
只是那脸色很诡异,下了床的慕公子一脸沉郁地出了卧室,他迈开的步伐有些急,连休闲裤都没有换直接就出了卧室。
很快,等候在套房门口的古域嘴巴张得老大,脸上表情比他主子还要奇怪还要诡异,最后在慕廷远震慑的目光下,慕家炙手可热的忠心保镖红着一张脸去服务台,买卫生棉和女子的一些换洗衣裤。
夏芊荷红红的脸蛋一直持续到卧室的门被关上的那一霎那,她在被褥里缩了缩,看着被单上染成的一大滩血红,她的脸又开始五颜六色般变幻不停,听见门开的声音,她赶紧抓了个枕头往那团上一扔,遮盖住。
慕廷远慢悠悠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小碗热气腾腾的东西,鼻子尖的夏姑娘闻到了是红糖姜汤的味道,光是闻上一闻,都觉得肚子舒服多了。
“来,喝了?”慕少爷怔怔地把碗端给她,夏芊荷一手接过,埋头就喝,结果喝进口里烫着了,想要吐出来可是面前慕少爷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姜汤只好在嘴里打了个转,咽了下去。
“谢谢?”夏芊荷喝完,觉得浑身都热了,小腹的疼痛感也好多了,她裹着被褥,不知道现在是睡好呢还是就这样坐着好,慕少爷没有睡她也不敢现在就躺下去,两人就这么对坐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这么坐着直到卧室的门再次被敲响,慕廷远打开门,站在门外的女佣端着托盘,托盘里装着已经洗好了的衣服和其他女姓用品。
放好衣服,慕廷远出了卧室,守在门口的古域进来了,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慕廷远有些震惊地抬起头,不确定地问道:“是否属实?”
古域点点头,“就在宴会途中,就有人报警说有人落水,到现在还没有打捞上来?”
“邮轮已经驶进了深海领域,如果真的落水,怕是活不成了?”
“那倒未必?”慕廷远深邃地眼眸闪了闪,他刚才去了凌昭凡的休息室,并没有见到凌昭凡,宴会已经结束好长一段時间了,以他对凌昭凡的了解,凌昭凡不是一个爱玩的人,这个時候应该回了休息室才对,可是休息室里没人。
“有人见到凌总裁去了普通区的休息室?”
“哪一间?”慕廷远问。
“普通区三号间?”
此次邮轮宴请邀请的都是政界名流,不过还是分了贵宾区和普通区,这个時候凌昭凡去普通区做什么?
*****
酒脸过被。海上夜色很美,甲板上海风很大,不少人参加完宴会就各自寻找刺/激去了,邮轮上有十几家风味餐厅和十几家各有特色的酒吧,喧嚣的场景宣誓着不眠夜的开始。
杨旸一身火爆的露肚脐装,坐上了吧台打了个响指,“小弟,一杯冷香蕉?”,宴会过后,她在门口等了很久也不见夏芊荷,那女人说没带手机,害得她想找她都挺麻烦,所以她只好去找凌昭凡,结果,那男人让她碰了一鼻子的灰,真不知道好好的生什么气,火气那么大,难怪小荷看不上他,更年期提前的男人?
杨旸心里想着,接过小弟递来的酒杯,喝了一小口,随即把目光转移到舞池之中,舞池里已经有不少人进去了,跳着火热激/情的舞蹈,她把一杯酒都喝了进去,杯子一放,就要踏进去,却被身旁一人轻轻勾住了手指。
杨旸优雅转身,暧/昧地看着勾住自己小指的男人,“先生,我们,认识吗?”
灯光闪烁的酒吧里看不清对方的真实面容,但却让杨旸感觉到了一丝熟悉,这男人身上有她所熟悉的味道。SXKT。
勾住她小指的手轻轻一用力,连带着勾住她的手腕一拉,她身子就跟着往他身上一靠,两人鼻尖险些撞在了一起,在见到他那张脸之后,杨旸大惊,刚要挣脱,却被对方死死掐住了细腰。
“松手,狄英伦?”
狄英伦掐灭手中的烟头,抿嘴一笑,却将手搂得更紧了些,“半年不见,我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
杨旸脸色一变,伸手要推开他,这个恶魔,他就是化成了灰,她也认识?难怪她总觉得在宴会上就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如蛆附骨,原来是他回来了?
“怎么?见到我,就这么令你不高兴?”狄英伦蹙了蹙眉,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颚,嘴角侧过她的颈脖,在她敏感耳垂边轻轻一吻,“杨旸,我想死你了?”
“狄英伦,半年不见,你还是这样,一见面就是耍流/氓?”杨旸一耳光煽了过去,清脆的声音在躁动震撼的酒吧里根本就没人听见,更何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