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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听到秋琳的话,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看了电脑屏幕一眼,她看到了上十个男女围坐在一张会议桌前,各个西装笔挺,端正严肃,而秋琳还在吩咐着什么,相当果断坚决,佣人惊诧这位艾德琳小姐果然如传闻中说的那样,是一个与诺南少爷不相上下的强势女人,佣人又想起新闻里描述的秋琳有色的私生活,极为花心的女人,她伺候了她好几天,怎么感觉不像呢,今天诺南一众朋友,不管表面上的还是有深交的一齐都来看望他,各种贵公子就在外面会客厅里聚着,有说有笑,没有多少为诺南担心的意思,毕竟他的伤情摆在那里,谁真感伤的落泪便太假了,“不是说诺南那位厉害的女友也来了吗,怎么没看见她,”男人的嗓门有些大,当初诺南和艾德琳订婚草率,诺南的朋友们除了帕尼和裴西,再没有其他人认识她,更不提了解她,现在秋琳名气越来越大,勾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心,想见她一面,突然一句话,硬是本在工作的秋琳停了下来,连一旁的佣人也不由瞅着她,“诺南不就头破了个洞,手骨折了,你以为多严重的伤,那个女人可是了不得的女强人,难不成天天腻在诺南身边,难道你认为她是普通女人,”
在普通这个词上,说话的男人刻意加重了些,接着是几个男人的笑声,听着就不怀好意,“是啊,诺南那顶绿帽子哟,绿油油的,恐怕他只是她众多男友之一,”
“怎么越说,我越觉得诺南可怜,女朋友会玩还公开的玩,现在又出了车祸,小伤小痛也了不得了,”
……
又是一阵笑声,
这几个人应该离这面墙很近,对话被秋琳听得一清二楚,“会议暂时结束,”秋琳蓦的站起来,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本,吓了佣人一跳,佣人有些惧怕秋琳此时的神情,她叫了声,“艾德琳小姐,”
“我没事,”秋琳转身看着她,突然问,“很多人嘲笑诺南,对吗,”
佣人一愣,迫于秋琳的气势,她不敢撒谎,犹豫了许久才说,“是,是的,因为您在中国的新闻,其他人认为诺南少爷……”
“算了,不用说了,”
外面的谈话声又响起,后面的内容秋琳猜也猜得到,原来她让诺南成了笑柄,难怪诺南那么生气,可是他什么也没告诉她,还原谅了她,“你们说诺南这次车祸是不是就是受了女友的刺激,才想不开,……”
男人话讲了一半,身后的门突然从里被打开,硬是让他收回了后半句话,吃惊的望着站在门口的女人,不止是他,整个小会客厅陡然静了下来,很诡异,“没有人告诉过你背后讲人闲话要小声点儿吗,”秋琳盯着他,瞧他,和诺南相似的年纪,肚子都挺了起来,吃的太好了吧,还有这几个,衣着讲究,油光满面,举止也有风度,堪称人模狗样,这就是诺南所谓的贵族朋友,
“你,你,”挺肚男人指着秋琳硬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还不是因为心虚了,“我会玩,你们是不是都亲眼看到了,描述得绘声绘色,情节还很丰富,”秋琳扫了一眼周围几个男人,她神色相当冷漠,没有把这群人放在眼里,而且言语里的讥诮完全毫不给诺南的朋友面子,这些人大多从小就认识了诺南,但他们几乎都没有正式与秋琳打过照面,此刻便是第一次,而秋琳给他们留下的深刻印象,真是难以忘记,“敢做还不敢让人说,”有人亦咄咄不让,“果真出身平民家庭,教养品性如此之差,”
这话重了,尤其在诺南肯特的地盘上,对象还是他的女友,有些识体的人皱眉担心,还有些人只当看热闹,“对,你比较高贵,”秋琳抬眼,只瞥了那人一眼,淡漠无所谓的肯定了他的话,却比出口争执更气人,秋琳无视周遭的视线,返身欲走回房间,又停下,冷不丁的说,“作为高贵的贵族,你们太吵,”
随即大门又被关上,
众人半响才回过神来,
这真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女孩?他们所有人居然都被她无视到底,还说不出一句话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气场,不过之后外面真的安静了很多,
没过多久,诺南推门而入,
“外面没人了?”秋琳看了看时间,还早,“我说我的头疼,难道他们还不走么,”诺南左手还不能动,头上还裹着一层绷带,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你都听到了,”秋琳站起来想要扶他,却被诺南反手搂住了腰,他挨近她,“我还没到断胳臂断腿的地步,”
诺南身上药水的味道很浓,但秋琳并不反感这个味道,“对比这些人,裴西和帕尼看起来顺眼多了,”
“怎么,你又看上了他们?”诺南虽然是在开玩笑,但他也快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毕竟裴西的心思,诺南明白,
他发生车祸,裴西工作都顾不上,出来第一个电话竟是打给秋琳的,诺南可以把这当成好朋友的关心,但显然不仅仅于此,诺南和父母一样原本并不想让秋琳这么快知道他的受伤,“你在说什么,”秋琳轻蹙眉,诺南的玩笑很怪,她随即想到恐怕又是男人醋意的蔓延,双手覆在诺南右手上,低声说,“他们都说你绿了帽子,但是世上有资格被我‘戴绿帽子’的男人,仅仅只有你一个,”
话虽然不好听,对秋琳来说,却算得上变相的表白,诺南眉角舒展开,拉着秋琳坐在沙发上,轻笑道,“既然如此,你没有一点表示吗,”
诺南的暗示让秋琳略微局促了些,不过她还是贴近诺南,轻轻咬着他的嘴唇,也许因为受伤的原因,诺南的唇有些干浅,但很快恢复了原本的色泽甚至更加鲜艳,而诺南的呼吸也深了,“知道吗,你很会勾引男人,”秋琳的下巴被诺南捏住抬起,她不得不看着诺南的眼睛,幽暗的,不等秋琳反应,她的嘴就被诺南堵住,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接过吻,而这一次险些让秋琳窒息,铺天盖地的来袭,诺南似乎真的要吸**身体里所有的氧气,幸好有人敲响了门,“少爷,马卡醒了,”
诺南总算总开了秋琳,她捂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空气,“我马上就过去,”诺南说完看向秋琳,“你要一起来吗,”
马卡是车祸发生时,诺南的司机,才来肯特家不到三个月,与诺南的轻伤相反,他重度昏迷,直到今天才醒,秋琳看到马卡时,他躺在病床上,任有医生对他做各项检查,眼神有些茫然,接着她看到诺南走近他,说,“你和耶伊曼有什么关系。”
第一百章
诺南原来的专属司机瑞克,为肯特家族服务了二十多年,从年轻的小伙子到中年男人,今年年初终于拿着一笔不菲的解职费,离开了肯特家族,秋琳原本还以为受伤的司机是瑞克,
她打量着这个叫马丁的男人,棕发棕眼,端正长相,中规中矩,才刚刚清醒,看起来有些虚弱,听到诺南的话,也没有反应,只愣愣的望着他,似乎很疑惑,但秋琳没有漏听方才诺南的问题,他说耶伊曼,难道这个男人是耶伊曼家族的人,
那么诺南的车祸,……
只凭诺南的一句话,秋琳联想了很多,她想起他阴沉的目光,想起他偏执的追随,想起他对她的誓不罢休,亚瑟文斯特要诺南死,
秋琳完全由不得自己,即使对这个可能的猜测让她的心隐隐作痛,而她对那个人仅有的童年回忆终于化成了寒冰,被冻结了起来,以他的性格,秋琳相信他绝对做得出来,也许他早就开始计划了,“他的头受了重创,可能不能理解您的话,”这时一旁的医生对诺南说,“口齿功能也出了问题,”
“哦,是吗,”诺南看着马丁笑了,“那我等他好些时候再来吧,”他说着弯下腰,用右手拍了拍马丁的肩膀,以关心的语气说,“好好养伤吧,”
马丁身体一僵,慢慢转过头,盯着诺南的眼睛,诺南却起身,对秋琳说,“我们走吧,让他休息,”
秋琳还在看马丁,迟疑他真的是亚瑟文派来的么,“走吧,走吧,”诺南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外走,“再待下去,我们就打扰他了,”
走回病房,秋琳握住诺南的手臂,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下的黑手,”她的语气有些急,诺南没有说话,
“你肯定心里有数了,”秋琳又问了他一次,诺南是肯特家族的继承人,从小就聪明善于心计,有多少手段和人脉,他又那么高傲,这次弄得如此狼狈,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对他的伤害,也许他早就胸有成竹了罢,
诺南注视着秋琳,良久才说,“是的,你想知道吗,”
秋琳却蓦的松开了他,垂下眼,走到病房另一端,窗帘大敞着,落下满地夕阳的辉光,这时,秋琳的声音听起来便有些飘忽了,“是亚瑟文斯特,”
而诺南以沉默回答了她,
“那你的叔叔…”秋琳不由自主的开了口,她承认如果是肯特家族内部的争夺,能让她心里更好受些,因为秋琳不希望诺南是因为她才险些有了生命危险,“塞丹的确对我虎视眈眈,但这次似乎我和父亲都错怪了他,”诺南模棱两可的话,却愈加坐定了亚瑟文的凶手之名,“怎么,你还在乎他,”诺南的呼吸突然近在耳边,“没有,我…”
诺南打断了她,“你只需要知道他一直都想杀我就够了,”
说罢他封上秋琳的嘴唇,堵住她所有的话,也迷乱了她的思想,就这样,秋琳轻易的听信了诺南的一面之词,仿佛为了验证秋琳最怕的,那天夜里,那个叫马丁的司机从医院失踪了,警察调出监视器,录像里他穿着病号服,身上还绑着绷带,不停四顾,显然是他自己离开的,并且神情行为诡怪,和耶伊曼家族一样的诡怪,
于是警方开始彻查马丁的来历,并且一天之后,车祸现场的勘验报告也出来了,“刹车片的电磁感应齿圈被人为掰弯,很显然这是一起蓄意的谋杀案,”警察局长亲自面见了安斯,把报告结果告诉他,“公路上的刹车痕迹也有问题,惯常情况下,遇到刹车失灵,而且还是在这种向左的弯道,正常有经验的司机都会向左打方向盘,但是车最后撞上了右护栏,”
“您家的司机应该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人发生危险时,难道最先想到的不是保护自己吗,”
警察局长的意思很明显,马卡有极大的犯罪嫌疑,而且他现在还失踪了,也可以说畏罪潜逃,那么马卡是怎么混进肯特家族的,
自从罗伯特两年前退休后,他们便没有再请新的管家,有完美的罗伯特在前,其他人难以符合诺南的要求,没有他看得上眼的,于是管家一职一直空缺,而人事调动权暂时落在家族里最闲的贝丝手里,“是我的错,”面对发怒的伯叔,贝丝低下了头,“那几天他总来找我,我心里很乱,”贝丝口中的他是指她的父亲塞丹,“当时瑞克刚走,诺南又需要司机,我只看了他的驾照与履历,”
“你没有检查他的护照,”安斯的语气很不客气,他把贝丝当成亲生女儿养了二十多年,到头来,塞丹才出现就让她心神不宁,果然还是血缘更重要么,
“他说他是英国人,”贝丝想为自己辩解,“他的驾照也是这么写的,”
“你看不出来驾照是假的吗,”
贝丝第一次被她叔叔怒吼,
她受够了,为什么诺南出了事,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奇怪,就好像她要谋害她的弟弟,现在安斯叔叔的语气又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在怀疑她,难道他以为她和塞丹窜通一气吗,贝丝很伤心,伤心到直接当着安斯当着许多佣人的面哭了出来,她已经三十四了,又因为性格很少有情绪波动,但是现在贝丝完全抑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