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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奇妙的绿宝石,”蒙克洛朝着吊灯举高宝石,灯光把祖母绿的石头照得通透,好像嫩树芽绿,绿中带点黄,又似乎带点蓝,宝石的正中间,却是墨暗的,不透光,仔细看就会发现,那里仿佛被一团雾霭充满,雾霭在缓缓的旋转弥散,
“这是什么,”蒙克洛疑惑,他看向秋琳,
秋琳自己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不懂鉴赏绿宝石,”
“奇怪了,怎么会有黑色的东西,难道是矿物杂质,不对啊,有杂质的宝石怎么可能被王室选中,”蒙克洛自言自语的说,
他又拿放大镜细致的看了一遍,可还是弄不明白,他想如果把宝石交给专门的鉴定机构鉴定,就能得到答案,但这是秋琳的私人物品,又价值连城,不应该暴露人前,
蒙克洛把宝石交还给秋琳,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能告诉你是怎么得到它的吗,”他忍不住还是问了秋琳宝石的来历,
“一位长辈赠予我的结婚礼物,”秋琳说,
蒙克洛了然,“那位长辈一定非常关爱你,”
秋琳不置可否,洛伦佐的确关爱她,他正等着她的肚子空出来,然后装进他希望的另一个,
蒙克洛还以为项链是哪个爱慕秋琳的男人送给她的,因为绿宝石是爱情的象征,是爱神维纳斯所喜爱的宝石,漂亮的绿色不正表示充满盎然生机的春天么,
而阿斯巴丽的森林,一直为王后所佩戴的饰品,国王希望它能够让自己的妻子永远记得他们之间美好的回忆,
“把它戴上吧,”蒙克洛对秋琳说,“这是最好的护身符,也许有驱鬼避邪的神奇力量也说不定,”
秋琳笑了,她倒从来不怕什么妖魔鬼怪,因为她自己就是鬼,
不过秋琳却听从了蒙克洛的建议,
当天晚上沐浴完毕,坐在梳妆台前,秋琳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绿宝石贴在她胸口的那一刻,璀璨的光华转瞬即逝,又恢复成幽幽的暗光,而正在镜子前梳头发的秋琳并未注意到,
一只修长的手从伸到她胸前,拿起了绿宝石,“这就是让蒙克洛如痴如醉的石头,”诺南俯身靠着秋琳后背,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左手环住她的脖子,男人的气息悉数喷到了秋琳的脸颊上,
“很漂亮的石头对吗,”秋琳说,
诺南两指扣着宝石,他的手指本来就漂亮,白皙,骨节分明,配上美丽的宝石,越发显得华丽,
诺南目光在宝石上转,最后转到了秋琳的脸上,“真的是你亲生父亲给你的么,”
秋琳怔住,诺南为什么会这样问,就好像在怀疑着什么,
“是的,”她垂下了眼睫,
诺南放下了宝石,可手直接伸进她睡衣的领口,握住她的胸乳,唇也吻上她的,秋琳闭上眼,迎合他,
所以她没有看见诺南眼底的沉怒,
亚瑟文的油画,终究激怒了他。
第四章 王子与王妃
第四章 王子与王妃
秋琳恐怕是最后一个得知亚瑟文表哥大婚消息的人,而她当时的反应可以称得上震惊,
王子结婚对她来说没有特别之处,但那位让无数女人羡慕准王妃的身份,着实令秋琳无法相信,
拉贝拉不是那么坚定的喜欢亚瑟文吗,秋琳犹记得她对自己的声讨,为什么会变成希梅瓦尔的未婚妻,
秋琳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一脸笑容的准王妃出神,恨不得想透过这张照片看透拉贝拉的思想,
她不知道同一时刻,幸福的准王妃也在发呆,她望向窗外灯火通明的宫殿,焦距不知道定在哪个地方,
“在想亚瑟?”
“是的,”拉贝拉转身,看着走近自己的男人,
他高大强健,有与亚瑟相似的轮廓,可少了美丽的线条,比亚瑟要文粗犷的多,“在未婚夫面前想其他男人,还有胆量承认?”希梅瓦尔笑起来,
“他是我的初恋,”
“我知道,你现在爱我的是我,”希梅尔瓦没有嫉妒,在拉贝拉面前,他非常有自信,
不像诺南,得到了秋琳,却依然计较亚瑟文的存在,
“亚瑟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拉贝拉还是有私心,她希望能有机会再见一次亚瑟文,
六年前,亚瑟文发狂的那一幕,她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那双忧郁美丽的眼睛变成腥红的颜色,艾德琳无助的像破碎的玩偶,麻木空洞的任亚瑟文对她施暴,
拉贝拉是唯一的目击者,她目睹了所有的过程,
这让她再也不能以平常心对待亚瑟文,在艾德琳凄惨的叫声里,拉贝拉跑出了城堡,
后来她再也没见过亚瑟文,
她为自己那无疾而终的初恋祭奠过,她后怕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疯子,一个可以把心爱女人**致死的疯子,
亚瑟文太可怕了,他足以让原本喜欢他的拉贝拉胆怯,
这个时候,希梅瓦尔适时的出现了,他安抚她,劝慰她,他是真正的王子,无论身份还是外在,
拉贝拉动心了,在亚瑟文的打击之后,她发现原来身边还有这么好的男人,
可是在即将结婚这些天里,拉贝拉总不由自主的想起亚瑟文,她发现她在愧疚,在心虚,在后悔,
她不该骗他,
如果不是她告诉亚瑟文,艾德琳有意抛弃他,亚瑟文也不会恨成那样,
“姑母不可能允许他进来,”希梅瓦尔说,“亚瑟现在是罪犯,他被伦敦警方通缉了,”
“什么,”拉贝拉吃了一惊,
重面子的诺南不会让自己成为外界的笑柄,他与亚瑟文之间的纠纷,被他以权力和关系一直压制着,
远在西班牙待嫁的拉贝拉当然不知道,
“亚瑟。。。他也太冲动了,”希梅尔瓦对这个表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是真的同情他,也想替姑母补偿亚瑟文所吃的苦,但好心着实办了坏事,
“诺南肯特是伪君子,他的心眼小的你难以想象,现在他终于娶到了艾德琳,怎么可能不报复曾经让他颜面尽失的亚瑟,。。。”
希梅瓦尔把亚瑟文制造诺南车祸的事告诉了拉贝拉,
到了这个时候,拉贝拉还为亚瑟文担心,女人对初恋总是执着的,“你们家族不保他吗,他也是王子啊,”
亚瑟文斯特的名字六年前就登上了王族的族刻,西西莱娅不想再亏待他,
“这其中牵扯得很复杂,并不是我们无情,”希梅瓦尔说,“等再过一段时间,哪怕亚瑟被判了五十年,我们也一定有办法让他出来,”但愿那时,诺南肯特的火气能消一些,
毕竟姑母的家务事,希梅尔瓦不能太插手,亚瑟文刚被逮捕的时候,西西莱娅指望科菲勒保释他,科菲勒又听从他姐姐的命令,到最后双方都无动于衷,亚瑟文的存在总是如此尴尬,
听了希梅瓦尔的保证,拉贝拉这才放下心,她说,“我希望他能与艾德琳和好,”
“我想应该不可能,艾德琳已经是诺南肯特的妻子,”
“我明白,”拉贝拉的声音变低了些,“如果不是我,艾德琳本来可以是亚瑟的妻子,你不知道曾经亚瑟和艾德琳有多亲密,他们住在同一个房间,出门都形影不离,”
“如果不是你,亚瑟早已死在非洲,虽然我不赞成你当年撒谎的行为,但人都是自私的,你不过为了自己,。。。”
“但是我却让本该在一起的两人成了仇人,。。。”拉贝拉说着忽然抓住希梅瓦尔的手,“我要去告诉艾德琳真相,”
希梅瓦尔皱眉,“至少要等婚礼完成之后,”
三天之后,这场盛世婚礼,在万众瞩目中举行,秋琳和夏伊一起在电视上看了全程的直播,
夏伊当摄像镜头给新人以及重要宾客特写镜头时,夏伊认出了屏幕上的裴西,西西莱娅和希梅瓦尔,
秋琳问他,“你怎么称呼他们,”‘他们’是指除裴西以外的两个,
夏伊却摇头,“不知道,我没有和他们讲过话,我不喜欢他们,”
若夏伊不是亚瑟文的亲生儿子,亚瑟文的母亲与表哥凭什么与他亲近,哦,也许夏伊的高傲有了由来,
他的身边每一个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们习惯睥睨,习惯命令,于是耳濡目染了孩子,
“他们是谁,”夏伊反过来问秋琳,
秋琳如实告诉他,“亚瑟文斯特的母亲和表哥,”
夏伊却蹙眉,“为什么我没有看到爸爸,”
秋琳听惯了夏伊的‘爸爸’,不再去纠正什么,她的说教,孩子也不肯听,
“他们大概不希望亚瑟文斯特出现,”
“为什么,”夏伊又问为什么,孩子总有无穷无尽的疑惑,而对夏伊,只要与亚瑟文有关,他便尤为急迫,
但他的问题,秋琳没有回答,她不能让夏伊再继续接触人性里最冷漠的那一面,
秋琳并没有忽略亚瑟文就是一直在这样的冷漠中长大,才变得那样偏激,父亲不爱也罢了,可他的母亲又是好的么,
秋琳看着电视上,向民众挥手示意的王子殿下,
流着相似的血液,希梅瓦尔和亚瑟文斯特就是王子与乞丐的现实版,
秋琳不由抱紧了身边的夏伊,她不会重蹈西西莱娅的覆辙,她一定要做一位称职合格的母亲,
十月二十九日,天空有阴霾,湿气很重,要下雨了,
伦敦老贝利刑事法庭封闭开庭审理了一件极为特殊的刑事案件,首先双方当事人均是高等贵族,其次牵扯了两个国家,而且当事人均未到场,
亚瑟文斯特耶伊曼最后以蓄意谋杀罪被判处二十年拘禁,只要他在英国露面,警方就会即可逮捕他,并且他们还向西班牙提出了引渡申请,
诺南在专门的房间与裴西一起听完宣判才离开法院,为了感谢裴西的帮助,心情极好的他,请裴西共进晚餐,当然是在外面高档的餐厅里,
他所做的一切全部瞒着秋琳进行,
“如果她知道了。。。,”裴西想说什么,诺南阻止了他,
“她不会知道,她心里只有我,”诺南说话的神情是得意的,他并不是在向裴西炫耀,他的得意只不过在虏获女人芳心后的成就感,“她现在的生活围着我以及我与她的孩子转,。。。”
听着诺南的描述,裴西不懂婚姻真的能彻底改变一个女人么,裴西觉得诺南说的是一位合格的贵族夫人,就像他的母亲与诺南的母亲那样,“你希望她以后都变成这样吗,”
“如果可以的话,”诺南说,“我希望她放弃事业,”
裴西明白诺南的心思,男人都是如此,诺南忍受不了女人强过自己,“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她的性格不会服软,”
“但是她现在很听我的话,”诺南抿了一口红酒,微笑,“我有些明白你以前说过的话,”
“什么话?”裴西对诺南说的话成千上万,
“男人征服女人,从肉体到心,最后让女人臣服于自己,”诺南勾起嘴唇,笑得颇有意味,
“你是指枕边风?”裴西笑起来,“诺南,你比狐狸还狡猾,比狼还阴险,”
“我可以把这当成夸奖么,”诺南又举杯示意,
裴西亦举杯,“祝你心想事成,”
两个要强的人在一起,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