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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停在人行道上,间或有认识的同学路过,打招呼的同时也好奇狄登克劳尔似乎与秋琳的儿子关系很好,更好奇他和秋琳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凭什么总跟着这个女人,他们曾经承认是男女朋友,可现在秋琳结婚了啊,
有了狄登的加入,毕业设计的进度加快了许多,两人的课题与移动集群有关,完全可以交给博士生做,
倒不是老师们有意刁难,他们只是为秋琳和狄登感到可惜,前者结婚生子,毕业之后不可能再继续深造,后者进入商界,沾上了金钱,将来也不可能安下心做学术,这次的论文,恐怕是他们最后一次全心尽力的研究,
一个月后,麻省理工迎来了毕业季,校园里随处可见举着相机拍照留念的毕业生,秋琳会再经历一次毕业典礼,穿上黑色的学士服,跟着同学们在大道上游行一圈,
今年的典礼与建校周年庆恰好重合,所以比较盛大,瓦莫坦,米修还有露娜到时候要来参加,这么重要的日子,诺南当然不可能错过,安斯和爱莎都会过来,杰森和尼奥被校方以杰出校友的名义邀请,
这么庞大的亲友团,秋琳依旧不满足,她希望乔恩也能来,可他的电话仍然是忙音,
诺南在电话里承诺典礼前一天就过来,秋琳知道他最近很忙,现在在法国,诺南的工作她一向不插手,所以不多问什么,双胞胎暂时由爱莎管,爱莎非常喜爱唯一的女孩海伦,喜滋滋的沉浸在好祖母的身份里,丝毫不抱怨为儿子和媳妇抚养孩子,
万事俱备,秋琳只用安心等待参加三天后的毕业典礼,结果一通电话扰乱了她的好心情,电话是克莉斯多打来的,秋琳对着陌生的号码诧异了好几秒,
婚礼结束,秋琳和克莉斯多便断了联系,只听切瑞说,克莉斯多和那个贵族子弟春风几度,还得了些昂贵的珠宝,接着分道扬镳,
别人‘潇洒’的生活态度,秋琳一笑了之,无权干涉,但她不明白克莉斯多找她做什么,
克莉斯多没有和秋琳寒暄多久,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突然问她,“你了解男人吗,”
莫名其妙的问题让秋琳愣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克莉斯多也没指望秋琳回答,自顾说,“我猜你一定不了解,你不用围着男人转,不用哄他们,……”
克莉斯多越说语气越怪异,秋琳忍不住打断她,疑惑的问她,“你想表达什么?”
“就算当了母亲,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天真,每个人都在保护你,”克莉斯多想起帕尼对她的叮嘱也许还是警告,自嘲的笑道,“知道吗,这个世上诱惑太多了,恰好男人都是色。情动物,一不留神魂就被勾走了,”
秋琳皱起眉头,她隐隐明白克莉斯多的意思,
“这几天我常常见到你的丈夫,在帕尼的办公室,在宴会上,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似乎压力很大,也是,要工作还要养孩子,新婚燕尔没几天享受,你的身体经常抱恙卧床,现在夫妻俩直接分居两地,哈,艾德琳,我想问问你,你是否太相信自己的丈夫了呢,”
克莉斯多的话直白到秋琳想忽视都不行,她深呼一口气,让自己先冷静,可握着手机的手指明显的收紧,
任何女人在得知丈夫出轨都不可能淡定,哪怕只是捕风捉影,
“如果我记得不错,诺南肯特今年才三十岁,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对男人来说,空虚的日子很难熬啊,特别是压力大的时候,最需要发泄口,”
秋琳艰涩的问,“你看到什么了,”
“你真的想知道?”目的快达成,克莉斯多突然后悔了,她承认自己见不得秋琳的幸福,她和帕尼在酒店发现诺南肯特搂着一个陌生裸露女人时,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克莉斯多想挂电话,可秋琳竟焦虑的催促她,
“快告诉我,”
“我想告诉你,男人都是这样的,没有例外,这种事对他们就是餐后甜点,算不了什么,诺南肯特绝对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偶尔犯错也可以原谅,”克莉斯多听不到秋琳的反应,她于心不忍的轻叹道,“你自己看吧,”
电话挂断,半分钟后三张照片传了过来,秋琳的拇指就在屏幕上划拨,始终不敢点开看,
夏伊从楼上下来,就看见秋琳不知所措的站着,脸发白,“妈妈,”他朝秋琳跑来,秋琳蹲下抱住他,她让她的眼睛覆在孩子的肩膀上,她怕自己掉眼泪,
秋琳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脆弱,不就是几张搂搂抱抱的照片吗,
心底不断有声音告诉她,诺南不是那种人,她应该相信他。
第十九章 秋琳的醋意
与其闷在心里疑神疑鬼,不如直接质问当事人,秋琳受不得委屈,所以她一个电话打给诺南,
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生气的夏伊安静的坐在旁边,
“还没睡吗,”诺南低柔的声音里的关心一如既往,“那边很晚了吧,”秋琳回美国这两个月,诺南几乎天天与她通电话,谈话的内容很平常,柴米油盐和孩子,
秋琳和诺南认识了十八年,对对方太了解,再激烈的感情也归于平淡,所以他们没有新婚夫妻那种黏稠的你侬我侬,
是不是就是因为这,诺南对自己厌倦了,秋琳自顾想着,她的手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皮肉的松弛,生了孩子的女人难道真的不值得爱了吗,
秋琳想起那个在晨光沐浴中完美的男性身体,她以为独属于自己,没想到当时玩笑的一句话竟成真了,
对于男女之间的性,大概由于在外生活久了,秋琳看得很开,否则她曾经不会劝诺南去找别的女人解决生理需求,
但她已经很久没有再产生过这种想法,特别是结婚以后,她明知诺南一直在压制欲望,也没开过口,
因为秋琳只要一想到诺南像对自己那样,触碰其他女人,心里涌出的不仅是酸涩还有浓浓的愤怒,仿佛自己最宝贵的被脏东西染指,
秋琳到现在还不明白她有多在乎诺南,丈夫即是所有物,是私有物。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半天得不到回应,诺南担忧的问。
秋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这些天你和帕尼在一起?”
“是的,他正在规划一片市政公共绿地。想购买我们家族农场的一些花朵种苗,”法国哪里都不缺鲜花,找诺南合作,无非照顾朋友的人情,
“有很多宴会饭局?”秋琳故作漫不经心的问,
“当然,”诺南奇怪秋琳的问题。她明知他们这种人几乎天天都要与宴会打交道,秋琳在的时候,诺南每晚还会按时回来和她一起用餐,她一离开,诺南就三天两头的不着家了。
“是不是还有漂亮性感的女郎,”秋琳好像赌气似的,说话的口气很冲,
诺南一怔,他听出了秋琳的怒气,有人对她说了什么吗,
任何人都讨厌背后打小报告的人,不过这次克莉斯多做的并没有错,她自认为是在破坏小夫妻的感情。其实何尝不是提醒秋琳当心,
诺南什么也没解释,只认真的问秋琳,“你相信我吗,”
秋琳垂下眼没有吭声,克莉斯多发给她的照片还在她的手机里。照片上,诺南搂着只着片缕的女人的腰,女人的手正暧昧的贴在他的小腹上,秋琳不是纯情少女,女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她一眼便知,
秋琳长久的沉默对诺南是一种煎熬,
打破这一切的是夏伊,“妈妈,我想睡觉了,”小男孩从沙发上站起来,嘴上叫着妈妈,眼睛却看着秋琳手里的手机,
秋琳放下手机,直接按了挂机键,连一句再见都没有对诺南说,“好,我马上去给你铺床,”
“我想跟你一起睡,”
夏伊提出的要求,秋琳自然满足他,
怀抱着夏伊,这一觉秋琳睡得很不踏实,她脑子里乱成麻,也许就是因为夏伊,她居然想到亚瑟文,想到他强暴自己的那些不堪的经过,随即诺南和女郎相拥的画面又在她脑海里浮现,秋琳无力分析她为什么会把毫无联系的两件事扯在一起,她敌不过困意睡着了,
第二天,秋琳还在睡梦里,门铃被人按得很响,
夏伊动作快,掀开毯子就往门口跑,适应学校里的生活,孩子知道会来找秋琳的无非是几个老头,还有那些和狄登克劳尔一样厉害的叔叔,
所以夏伊直接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男人,夏伊的脸飞速由晴转阴,甩门就要再关上,
不过诺南的速度更快,他轻易的撑开门,大步走进来,而且差点把儿子带倒,夏伊回身就朝诺南背后跑,抓住他的衣摆,又踢又嚷,“大坏蛋,滚出去,”
诺南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没有休息,神经已经很脆弱,经不起孩子的叫嚷,况且他急着见秋琳,
诺南拽着夏伊的小胳膊,把他往一旁推,冷声道,“记住你的身份,”夏伊生活在这个家,姓肯特,如果没有诺南的庇护,他一文不值,
诺南终于对夏伊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不喜欢这个儿子,即使他在秋琳面前保证爱护他,
诺南不是圣人,他有他的喜好,他试着爱过夏伊,但换来的是孩子横眉冷对以及语言上的针对,
那么他凭什么还要强迫自己接受夏伊,
接替了安斯的班,诺南考虑事情变得更功利,秋琳为他又生下两个孩子,继承人一定是海伦和蓝德中的一个,但绝对不可能是夏伊,
真正冷漠的诺南不比亚瑟文好多少,夏伊的眼睛倏的湿润了一片,
这一幕在秋琳眼中,无疑是诺南在训斥夏伊,她快步走过去,夏伊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秋琳叹了一口气抱住他,“先上楼,我和你爸爸有话要说,”
没想到夏伊突的推开秋琳,大叫道,“我的爸爸不是他,”说完孩子就往楼上跑,
“又是这样,我就知道是这样,”诺南冷笑,孩子根深蒂固的思想根本改变不了,
“够了,”秋琳冲诺南提高了声音,“如果不是你先对夏伊发脾气,他不会反逆,我和夏伊在这里过得很好,你一来把一切都毁了,”
秋琳忍受不了心中的怒火,连带着气愤诺南对待夏伊的态度一起发泄出来,而这也让诺南想起自己赶来的目的,他绝不能与秋琳争吵,
所以诺南立马变了脸,老实认错,“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不要再生气了,”他说着顺势搂住秋琳,殊不知这个动作让秋琳想起那张照片,
“别碰我,”秋琳用力甩开诺南的手,诺南清楚的看见她眼里的厌恶,“你还是不相信我,”
“你敢说你没有搂过其他女人,”秋琳怒目而视,眼睛瞪得很大,
诺南望着她,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妒妇,诺南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勾,不过他极力维持正经模样,这个时候笑场,秋琳恐怕要和他闹离婚,
“我发誓那是逢场作戏,”诺南猜到秋琳在纠结什么,而他更想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逢场作戏?那女人的手都要伸到你胯下了,”秋琳的话太直白露骨,就好像她在现场亲眼看到,
诺南真的头疼,他不知该怎么解释,一帮男士的宴会,谈论的主题除了事业,往往就是女人,而且还不能合法的那一位,最好是美味可人的野花,
那天大家起哄独身而来的诺南,被妻子严管到连女伴都不敢带,酒宴主人也是诺南的朋友,为他打抱不平,便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