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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没有声音的,外面的人是谁?”等了好一会儿的小女孩似乎有些着急,又开口问道。
“……”
“怎么了,优优?是谁啊?”正在简昊焱思索着要怎么说,一把温柔的声音渐渐靠近门口。
“妈咪,好奇怪噢,明明有人按响了门铃,可问了又没有声音,会不会……是坏人呐?”优优警惕性颇高的说道。
么怎持我保系持系。简昊焱听着门内母女的对话,他的蹙起眉,额际布满黑线,这个小丫头,居然这么说他,他长了一张坏人的脸吗?
“呵呵,优优,外面的人不回答,也许是没有听到。你可以看看门镜啊!”季乔引导着说道。
“噢,对了。”她兴致颇高的搬来凳子,站上去透过门镜向外面看。
简昊焱在外面清楚的听到小丫头在里面做什么,浓眉锁得更深,脸色也更阴沉。
“哎呀……”当优优看清外面的人时,她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优优?”季乔也吓了一跳。
优优从凳子上爬下来,一把打开房门,指着外面的人说道:“你……简泽熙的爹地?你怎么会来我家?”说完葡萄似的大眼睛还往他身后看了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听到女儿的话,季乔的心突地一跳,赶忙看向门口,果然是那个霸道又无理的男人,他表情严肃,薄唇紧紧地抿着,两人视线相遇的一瞬间,季乔狠狠地抽了口气,“你……”
简昊焱低头看了优优一眼,不等季乔开口,便不客气的一步跨进了房间,低沉地说道:“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呃?帮忙?季乔诧异的看着他,她没听错吧?这个一向不可一世的男人,对别人从来都是命令和必须服从,她很难想像,居然可以从他的口中听到帮忙两个字,她真是怕自己一时恍惚听错了。
“我能不能……和你单独谈?”简昊焱又看了优优一眼,意图明了。
“呃——优优,乖,你回房间里玩。妈咪和……叔叔有事要谈。”
“噢,好吧!”优优抬起头,有些不解的看了看简昊焱,听话的抱着玩具小熊回了自己的房间。
季乔转身去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指着沙发说道:“有什么事,请坐下说吧!”虽然这个男人无比可恶,但这是在她的家里,当着女儿的面,她必须保持着最起码礼节。
简昊焱走过去,刚一坐下,便从袋子里拿出围巾,“这个……请你帮忙修补一下。”
季乔当然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织的围巾,她接过,当看到围巾被撕坏的地方,她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你……做了什么?”
“你管的太多了,这只是我和我儿子之间事情!”简昊焱黑着脸,直接拒绝了季乔的询问。
季乔皱起眉头,她实在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有求于人,却不肯露出好脸色,脾气阴晴不定的令人难以捉摸。
她一把将围巾塞回他手里,“既然如此,简先生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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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她的爸爸究竟是谁
“你站住……”简昊焱蹭的站了起来,大手一把抓住季乔的胳膊。
季乔转过身,平静地问道:“简先生来我家,难道不是有求于我的吗?如果不是,那么你可以离开了。”
“你……”简昊焱深锁的眉峰更紧的蹙起,脸色也更加的阴郁,一对冰冷而深邃的眸子仿佛有簇簇火焰燃起,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季乔,你不修补这条围巾会后悔的。”
“后悔?为什么?就因为这是我送给泽熙的礼物?”季乔冷冷地一笑,“简昊焱,其实你不用说我也知道,这条围巾一定是你弄坏的,我很清楚你是一个多么暴虐而又喜怒无常的人,我真为泽熙有你这样一个父亲而感到悲哀。”
“女人,你说什么?”简昊焱的情绪已达到了盛怒的边缘。
“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她扯了扯嘴角,“我知道泽熙一定会很难过,但是,因为你……我不会修补它。”
“你……”简昊焱加大力道,攥紧了季乔的手腕,一阵刺痛让她的额头渗出了薄薄的汗,她甚至听到了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但她却不肯屈服于他,嘴角牵着微笑,嘲讽似的看着他。
“季乔,你知不知道泽熙是……”简昊焱深吸了一口气,到嘴边的话他终究没有说出来,他当然不能告诉她,泽熙就是她日思夜想,苦寻了六年的亲生儿子。他的妻子是司琪,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和司琪以及父亲,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他也永远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对于泽熙来说,他的母亲只能是司琪,而对于他来说,却不打算对季乔放手,他不会允许他的女人被别人染指。
“是什么?”季乔看着他的眼睛,她没有漏掉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某种情绪,连声追问着。
“是……”
“是什么?说不出来了?”季乔不屑地笑道:“我来替你说好了。我不清楚你太太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知道她以什么样的方式去爱泽熙,但我知道,泽熙是个缺少爱和关怀的孩子,请问身为爹地的你,在他身上付出了多少呢?呵,你大概只知道赚钱了,我不明白了,难道他不是你亲生儿子吗?”
“你……”简昊焱没有想到,季乔这样大胆,不仅连他数落,就连司琪也连着一起了。他怎么能够允许呢?
大手制着她的手腕,向前一拉,季乔站立不稳一下子就跌进他的怀里,他扣住她的腰,几步就将她带到了客厅旁边的另一个房间里,砰的一块带上门,接着便把她压在了门板上。
“简昊焱,你疯了吗?”季乔惊魂未定的喘息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业专說言小站說站。大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我警告你,不要批评我的妻子,你不配。”
“呵,何必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情圣的样子?你想证明什么?你很爱她?那就应该专一,背着她和别的女人上|床,甚至胁迫做你的情|妇,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尽管他眼中的风暴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但季乔却坦然而平静,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她没有必要怕他。相反是这对夫妻,倒是让她匪夷所思。
“闭嘴,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哈哈,季乔,永远不要用你所谓的聪明来挑战我的底线,明天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我得不到想要的,那么你父亲……”他挑了挑眉,不屑的说道:“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你这个卑鄙的人渣,只会用这样的手段欺负我!”季乔用力挣扎,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可这个动作却明显的惹恼了简昊焱,他的铁臂收紧力道,邪魅地笑,“你说对了,我偏要欺负你。”话音未落,他的薄唇覆下来,狠狠地吻住季乔……
“唔……”季乔大骇,不停的挣扎甚至踢打他,“别……唔……优优……在另一个房间。”
简昊焱猛地停下动作,冷凝的眸子寒霜尽染,仿佛也要把季乔冻成冰,“说,那个小丫头是谁的孩子?”
季乔怔了一下,但很快被他的这种口气惹怒了,一把挥开他的手,“优优自然是我的女儿,难道你的耳朵不好用吗?”
“少给我装蒜,我是问她的爸爸是谁?”
那个称呼如针一般的狠狠刺入季乔的心里,那是她心底不能碰触的伤口。有些伤口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可以慢慢复原,结疤,可她的伤口却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继续溃烂,血流不止。这个问题好似一个巨大的讽刺,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如今又在哪里,她又怎么可能回答他。
“简昊焱,你不觉得管得太宽了吗?不管是谁,只要不是你就好。”
“你……”他的双眼燃起怒火,如果是利剑,早已将季乔洞穿无数次,他紧攥着拳头,脸上的表情狰狞而恐怖,最后挥起来的一刹那还是砸落在墙壁上,接着他抓住她的肩膀猛地推向一边,拉开门,夺路而逃。
季乔踉跄着摔倒在地上,后背硌在桌子上腿上,她痛得闷哼一声,皱起了眉头。
“呜呜呜……妈咪……”突至的哭声让季乔一惊,赶忙忍痛爬起来,“优优,你……怎么出来了?”
“呜呜呜,简泽熙的爹地是大坏蛋,他欺负妈咪,呜呜呜……我再也不要理简泽熙了,他们家都是坏人……”优优哭得好伤心,豆大的泪珠滚下来,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看得季乔心疼不已。
“优优,没事,妈咪没事啊!”她把女儿小小的身躯抱进怀里,“宝贝,不哭啊!”
在季乔的安抚下,优优又抽泣了几声,“妈咪,等优优长大了,一定给你报仇。”
简昊焱如一阵风的从季乔的公寓走出来,坐上车子,他拨通了电话,沉声命令道:“Jhon;帮我查一个小女孩,大概五六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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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做你的女人
竖日,简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朱迪敲开门,轻轻地走了进来,将一沓资料放在了简昊焱的面前,“总裁,这是Jhon刚刚传真过来的。”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修长的手指继续飞快的敲击着键盘,并没有抬起头。
“呃——总裁……”
“还有事?”
上画河和化下河下。“露娜小姐打过很多次电话,她想……见您一面。”作为朱迪本人,她其实也非常厌恶露娜,她高傲且目中无人,仗着之前在简昊焱身边呆过一段时间,就以半个女主人的身份自居,恃宠而骄,整个简氏集团,不知道有多少讨厌她。但朱迪是简昊焱的秘书,为老板处理日常事务是她的职责,她不得不做。
手上的动作噶然而止,简昊焱抬头微微挑眉,“开张支票给她,另外……联系一下律师,把她与‘兰’之间的合同全部解除。”
“是,总裁,我这就去办。”这样的事情在朱迪的工作中不算陌生,简昊焱对待女人一向大方,但也一向无情。既然他有了这个决定,那么就不会改变,而露娜的演艺事业却很可能因此而大受影响。
简昊焱看着朱迪退出去,双眸闪过一丝寒冷的精芒,将目光缓缓的移到桌上那沓资料上,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打开,修长的手指翻动着雪白的纸页,眸子犀利地扫视着上面的文字,渐渐的,他的眼中涌起风暴,有着摄人夺魄的危险。帮优优落户的人是薛心霁,户籍上显示孩子只有五岁,简昊焱的大掌缓缓收起,将资料握成一团,指节因愤怒而青筋暴露。这样的调查结果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薄唇无声的上扬,勾出冷冽的弧度,眼神,阴鸷骇人,他很快拨通一个号码,低沉地说道:“赫,你现在可以联系警局的朋友了……”
“焱,你真打算这么做?”佐赫略显忧虑的问道。
“是,立刻就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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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乔从床上起来,本想好好地睡个午觉,可太多的事情让她辗转反侧,最后她索性坐了起来。今天是简昊焱给她期限的最后一天,父亲的事情悬而未解决,而她却始终拿不定主义,各种担忧和焦虑纠缠着她,心仿佛被捏在一只无形的手中,她觉得压抑、窒息到了极点。
究竟要不要答应简昊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