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简昊焱,你放开我。”季乔扭动着身躯,不肯就范。
“宝贝,如果你不乖,会后悔的。而且……你这辈子都休想逃开我。”他猛地一挺身,坚|硬的火|热埋入了她的身体,他将她满满地占据。
“啊……”因为没有足够的准备,那干涩的感觉让季乔觉得疼痛,身体仿佛被撕成了两半,她忍不住的大喊出声。
简昊焱抬起头,看着她因痛苦而紧锁的双眉,他的心口划过一抹微微的刺痛,但转瞬即逝后,他看着她泛起粉红的莹白身体,他的眼眸变得更加暗沉,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力冲撞起来。
季乔觉得自己的仿佛被钉在了一个架子上,身体悬空着,随着一股外力,她不断的飘摇,她死死地扣住身下的床单,想要控制身体的飘浮,可那种力量根本不是她所能抵御的,而且两人亲密接触的地方,她分明能够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迅速漫延,将她淹没。
简昊焱却仿佛并不满足,他搂着她大力地冲撞了一番之后,又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背对着她,再次进入她的身体,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又深又狠,季乔甚至听得到那身体摩擦所发出的令人羞愤的声音,她只觉得无比耻辱……
不知道,究竟被简昊焱纠缠了几个回合,当他抽身离开时,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彻底瘫软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她隐约的感觉到,简昊焱下床的时候,拉过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转身走进了浴室。
季乔闭着眼睛,当浴室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的泪水不可抑制的无声流下,她觉得好委屈,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简昊焱要如此的折磨她,如此的羞辱她,而她却又无法摆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这种无法倾诉,无法改变的状态,让她看不到光明,她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有摆脱他的一天,她的命运难道注定就该如此吗?
我们曾经做过什么
阮承天最终还是搬进了庄园,虽然简昊焱的态度很坚持,但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阻止,因为他的姑妈专程从国外打来电话,面对姑妈的请求,简昊焱实在难以拒绝。但他不允许他住进主楼,他最大的让步就是让他住进旁边一个独立的附楼里。
起初,司琪并不知道,直到阮承天的行李被搬到了庄园,她才知晓,对此她非常的意外。
为了向简昊焱问个清楚,司珙就守在门口,简昊焱一下车,她便迎了上去,“焱哥哥,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司琪?脸色这么难看!”简昊焱小心地拥她入怀,托起她的小脸,心疼地看着她。
“焱哥哥,我有事问你。”司琪拉着他的胳膊,急切地说道。
“好,别急,我们先回房间,然后再慢慢说。”她苍白的面色让简昊焱甚是担心,一把打横抱起她,径直上楼,走进房间。
将司琪小心地放在软榻上,他坐在旁边,大手搂着她的腰,顺势将她圈进怀里,“琪琪,不是有话要问我吗?说吧!”
她转过身,一双漂亮的如水般地眸子凝视着他,“焱哥哥,我今天看见阮……承天的行李搬到了庄园,难道……他真的要住进来?”
简昊焱微微蹙眉,颇有些为难地说道:“是的,我也是没办法,这庄园毕竟是祖父和祖母留下的,他们有遗嘱,姑姑和承天有永久居住的权利。现在他一再要求住进来,我没有权利违背祖父和祖母的遗感,而且姑妈给我打了电话,我没办法再拒绝。”
“可是焱哥哥……”
剑…梅…顾白康人。“琪琪,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多么不愿意让阮承天住进来。相信我,你有多不愿意,我就有多不愿意,我不希望他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但是琪琪,没办法,目前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不允许他住进主楼,这样以来,你们碰面的机会不会太多。”
听了简昊焱的话,司琪无奈地偎进简昊焱的怀里,低喃道:“焱哥哥,我不想让你为难,我是你的,我不希望任何人来破坏我们的平静生活。”
简昊焱轻拍着她的肩膀,掷地有声地说道:“放心吧,没人有胆破坏我们,谁都不行。”
“嗯。”司琪点着头,小手绕到简昊焱的脖子上,紧紧地勾住,两人的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
简昊焱抱着她,虽然已经说了很多安慰的话,但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异样,随轻轻地开口,生怕会吓到她,“琪琪,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身体抖得这么厉害?”
“啊?是……是吗?我没有不舒服啊!”司琪有些紧张地摇摇头,赶忙解释。
“真的吗?”简昊焱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宽厚的大掌放到她的额头试了试体温,然后握着她的小手凑到唇边,轻轻地吻了吻,“身体不舒服就告诉我,千万别瞒着我知道吗?”
司琪用力扯出一丝微笑,“知道了。”
简昊焱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又吻,“乖,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
阮承天是几天以后才住进庄园的,之前他的行李被搬来后,司琪就开始刻意回避,甚至连每天例行的散步都免了,就怕与他碰个正着,可奇怪的是,阮承天并没有出现,这倒让司琪轻松了不少。
这天晚上,天气特别好,听园丁说,花园里一批新培植的鲜花开了,司琪几天没有下楼了,她又是十分喜欢花的人,且简昊焱有应酬不能回来陪她,于是她终于按捺不住,让小红陪着她去花园里走走。
晚上的空气非常好,夹杂着淡淡地花香,随着清风萦绕于鼻端,司琪做了个深呼吸,只觉得几天来郁闷的心情都得到了舒缓。
只是秋夜微凉,当一阵风拂过,自体略显虚弱的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双手环抱住胳膊。
“司琪小姐,是不是很冷啊?您在这里等一下,我上楼帮你取件外套。”小红发现她的不妥,赶忙说道。
“呃——也好,我去前面的花圃等你。”说完,她缓缓的向前走去。因为身体的原因,她基本不出门,散步的范围也仅限于在庄园里,虽说庄园非常的大,但简昊焱不在身边的时候,她还觉得寂寞。为了尽量让她开心,简昊焱特地命人建了一个很大的花圃,并且从世界各地弄来一些奇花异草,而这些也成了司琪最大的乐趣。
寻着越来越浓郁的花香,司琪的脚步也越来越靠近花圃,正在此时,一道黑影一闪,一下子挡在了她的面前……
“啊……”司琪下意识地低喝了一声,身体本能的后退一步,却在不经意间被一只大手抓住,失去重心的她一个趔趄扑过去,下一秒便撞进一个人的怀抱里。
呼吸盈满草木的淡香,并不是她所熟悉的清冽的味道,这个怀抱并不是她每晚都依偎的,她知道绝不是简昊焱,但那味道又不陌生,好似开启了她记忆的钥匙,往事如潮水般的席卷她,刹那间,凉意从脚底贯穿至全身,她恐惧地颤抖起来。
“怎么,就这么怕我?”冰冷的气息,声音却出奇的温柔,但同样不染一丝温度。
司琪颤抖的更加厉害,“你……你怎么在这里?别碰我,快……放开我。”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也是我的家啊!要不是前几天有些事情,我早就住进来了,怎么,你觉得很意外吗?”大手仍然死死地抓住司琪的手,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有半分松开的意思。
“没错,我没有权利阻止你住在这里,但是……请放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司琪有些急了,焦灼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
“别碰你?呵呵……你的记性还真差劲,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我们曾经做过什么?”耳边响起戏谑的笑声,修长而带着凉意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抚上她白皙的脸颊……
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
“不……”可怕的一幕如胶片一般在司琪的脑海里闪回,那不堪回首的记忆和往事,每每想起都会如刀片似的凌迟着她的心,她从来都不敢回忆,也不能回忆,那是她这一生的耻辱,她永远也洗刷不掉那个污点,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
“怎么了?该不会真的忘了吧?”邪肆的笑容近在眼前,司琪痛恨这张英俊的脸,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种男人,明明给人的感觉冰冷到极至,可他的情感却似烈焰一般,恨不得将你烧得灰飞烟灭。她恨死前的他,如果现在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地插入他的心脏,只有他死了,她才可以得到解脱,否则,她永远都要生活在那段往事的阴影和对他无尽的恐惧中。
“阮承天,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司琪挣扎着,却又不敢大叫,只怕被别人听到。
“呵呵,你喊啊,最好让整个庄园的人都听到,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阮承天勾起一抹浅笑,得意地说道。
“你……你无耻……”司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再开口的时候,立刻又压低了声音。
阮承天的眼神闪过一瞬的暗淡,幽幽地开口,“琪琪,你就这么恨我吗?”
“对,我恨你,恨你,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你毁了我……”司琪说到最后声音颤抖,带着微微的哭腔。
“不对,真正毁了你的人是简昊焱,你们根本不应该在一起。”司琪的话让阮承天很是激动,大手一把抓住司琪的肩膀,用力地摇晃。
司琪厌恶的一把甩开他,“放手,我现在已经是焱哥哥的妻子了,你休想胡说八道,破坏我们的婚姻。”
“呵,妻子?”阮承天不屑地笑,“请问,你这个表嫂当得实至名归吗?”4633832
“什么……什么意思?”
“怎么?这还要我明说?”阮承天的脸又向她靠近了几分,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他的声音有着一丝盅惑,更带着一丝危险,“你们真的是夫妻?如果是那样,泽熙又是怎么来的?难道你一点也不介意和其他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阮承天,你太过份了,你这分明是挑拨我们的关系。”司琪愤怒地凝视着他,双眼似乎都冒出了火。
“挑拨?呵,你分明是在回避事实。”
“住口,什么事实?焱哥哥不会背叛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介意,你满意了吗?”
阮承天微微挑眉,戏谑地看着她,“噢……我明白了,你的确不会介意,因为你确实没有机会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
他的话好似鞭子一般,狠狠地抽在司琪的心上,那种感觉仿佛被人当众甩了一个耳光,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丢脸了,她的老公不属于她,从始至终就不属于他。他在有需要的时候只会找别的女人排解,就算是再难受,他也不会碰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会比这个更悲哀,那种耻辱的感觉无法言喻。
司琪紧握双手,尖尖的手指陷入掌心,可疼痛远远无法抵御心里的痛,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然后让自己尽量平静地看着阮承天,努力扯开一丝微笑,“阮承天,我和焱哥哥的事情与你无关,无论如何,我的心里只有他。就算有一天,他不再爱我,我心里的那个人依然是他,而永远都不可能是你。”
阮承天的眼中渐渐聚起风暴,那是一种有别于他冷漠气质的愤怒,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不可自制地点燃了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