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烧起来的?”简昊焱放下优优,骨节分明的大手抚触了一下季乔的脸,那滚烫的温度让他不由得锁紧了眉,声音立刻变得异常冰冷。
阿菊微微一抖,瑟缩的上前说道:“回殿下,是优优发现季乔小姐发烧的,从我进房间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
“为什么没有叫医生?”简昊焱的声音更加低沉冰冷,目光却是一瞬不瞬的投在季乔的脸上,没有移开一丝一毫。
“这个……”阿菊为难的咬着嘴唇,优优立刻接话道:“是容妈妈那个老巫婆,她不肯给妈咪叫医生。”
“那为什么才通知我?”
“回……回殿下,这么晚上……我怕……打扰您……休息。”阿菊自然不敢责任推到容妈妈身上,此刻她是两面为难。
“哼,根本不关阿菊姐姐的事,全是巫婆……”
简昊焱沉默不语,他拿起电话,熟练的拨了号码,那边几乎是很快便接了起来,只听他沉声吩咐道:“Jhon,马上去接陈医生过来。”
“简叔叔,不送妈咪去医院吗?”优优的小脸上还挂着泪花,她捏忧地问道。
长指抚过优优娇嫩的小脸,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简昊焱柔声说道:“妈咪现在的情况不方便去医院,叔叔请了家庭医生,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事的。”
“那……医生是不是会给妈咪打针?”
“呃……应该是吧!怎么,优优怕打针?”简昊焱凝视着她,看着她那微微皱起的小脸,他的心窝再一次一阵柔软。
“嗯……”优优开始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解释道:“优优怕妈咪会痛。”
“呵呵,妈咪已经是大人,不会因为疼而哭鼻子的。”他把优优抱坐在自己的膝头,第一次,他与这个孩子如此的接近。
“才不是呢!”优优歪着脑袋,一本正经地说道:“以前在巴黎的时候,有一次,妈咪摔倒了,优优就看到她在偷偷哭鼻子,哭得好伤心呢!”
“哦?为什么呢?是不是你惹妈咪生气了?”
“当然不是啦!优优一直很乖的,妈咪是因为接了心霁叔叔的一个电话,然后就突然不高兴起来,后来摔倒了,就哭了。”
优优的话让简昊焱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又是薛心霁,他们之间果然不简单,她的心里果然是有那个男人的位置。虽然他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但优优的名字是报在薛心霁的户籍上,这已经说明了问题不是吗?
简昊焱把优优放了下来,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剑…梅顾俗顾康梅。优优眨了眨眼睛,“简叔叔,你怎么了?”
简昊焱眯着眼睛,沉默了良久,才转过身,又恢复了他的冷静与疏离,淡淡地说道:“时间很晚了,小孩子不能熬夜,让阿菊带你回房间睡觉。”
“不要,优优要在这里陪妈咪,优优好担心妈咪。”优优倔强的仰起小脸,坚决地说道。
“这里有我,医生也马上就到了,听话……”简昊焱地声音微微抬高,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不要……”优优倔强地撅着小嘴。
“……”
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简昊焱低头看了一眼,便立刻接起,“是的,直接到后园来。”
几分钟后,医生被带到季乔的房间,检查、听诊、打针,忙碌了好一会儿,才向简昊焱交代道:“简先生,我已经为季小姐打了针,等这瓶水吊完,应该就会退烧,您不必担心。”
简昊焱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在季乔的身上,“她……没事吧?”
“目前来看……可能只是感冒发烧,建议有时间最好去医院做个全面点的检查。”医生负责任的叮嘱。
“好的,辛苦你了医生,让Jhon送你回去。”简昊焱向医生点了点头,然后由阿菊送了出去。
优优一直守在季乔的床边,看到打了针之后,她的表情似乎舒缓了一些,小丫头紧揪着的心也总算放下了,“简叔叔,妈咪不会有事对不对?”
“当然,已经打过针了,再说……只是感冒而已。”简昊焱也在床边坐了下来,顿了顿才又说道:“现在放心了,你该去睡觉了。”
“可是……优优很想留下陪妈咪。”优优继续谈条件。
“不行,现在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学,如果让你妈咪知道,她也会不高兴的。”简昊焱知道,对付这个小丫头,季乔似乎是最管用的,她像刺猬般的外衣,只有在妈咪面前才能够软化下来。
果然,非常奏效,优优撅着小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季乔,不情不愿的扭了扭身子,但还是有了行动,“好吧,优优回房间睡觉,可是……简叔叔,你要好好照顾妈咪啊!有什么事……一定要叫醒我噢!”
简昊焱看着她那紧张的样子,心头涌起一抹异样,这孩子的心思比一般的孩子都成熟,如果没有类似的经验和磨砺,她不可能有这样的反应。这让他简直无法想像,难道在法国的日子,她们母女就是这样互相依靠的?那薛心霁呢?他又在做什么?
彻夜照顾她
优优被阿菊带回房间睡觉了,简昊焱则守在季乔的床边,打了针之后,她的神情轻松了不少,但之前的高烧,让身体的水份流失的很快,那原本红润嫩嫩的唇瓣变得苍白干涸,没多一会儿,她开始不安的呓语,“好渴,水……给我水……”
简昊焱扶起她,坐在她的身后,让她的身体靠在他怀里,然后端起杯子,把温热的水送到她的唇边。但季乔的意识显然没有恢复,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虽然口喝,但仍然无法激发身体的本能,简昊焱稍稍倾斜杯子,水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他赶忙停了下来,将杯子放在一边,低下头看着眉眼紧闭的季乔,口中还在不断呢喃着要水喝,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微微思量后,他端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捏着她的下颔抬高,低下头,薄唇覆上她的唇,灵活的舌头挑开她紧闭的牙关,轻而易举的将水渡到了她的口中……
一股清凉的水流入喉,让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沙漠中,被阳光、火焰炙烤的季乔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她贪婪的勾动着小舌头,只想要的更多。可一小口怎么够满足她呢?当简昊焱的嘴唇离开她时,她立刻蹙紧了眉,表情变得紧张而不安起来,直到他又喝了一口,四片唇瓣再次碰触时,她才停止了不安。那一口又一口清凉的水,带着淡淡地薄荷味道,盈满了她的呼吸,更安抚了她那颗燥热的心,当一杯水,都被他一点点渡进她的嘴里后,她终于变得安静下来,仿佛获得了某种满足一般,嘴唇重新泛起莹光,漂亮的唇角微微翘着,像个孩子般乖巧地睡着了。
淡淡的鹅黄色灯光映照在她的脸颊上,烧已经退下很多,她的脸不再像之前那么红了,白皙细腻的肌肤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喝饱水的唇色莹润娇艳,整个人看起来要有生气的多。
简昊焱就那么看着她,仿佛被一股魔力牵引着,目光一瞬不瞬,无法移开。渐渐地,他的头越来越低,俊脸亦越来越贴向她的脸,带着灼热的温度,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而她轻浅带着淡淡馨香的呼也盈满了他的鼻端,他再也控制不住,动作不受大脑指挥,下一秒,已吻上了她的唇。
剑…梅顾俗顾康梅。他不是第一次品尝她的甘甜,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才喂她的水的时候,他就上了瘾,大手拥紧她柔软的身躯,四片唇瓣紧贴着,那甜美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他知道她还在病中,因此动作格外的轻,两人在一起以来,他对她的吻向来霸道,充满了占有及索取的意图,而如此轻浅,仿佛呵护般的吻,他还是第一次。记忆中,他只这样吻过司琪,可此刻,他却无法自控的如此吮吻着她,惟恐动作稍有不适,会伤到她,如同羽毛般,轻柔,再轻柔。
熟睡中的季乔没有一丝的反抗,任他予取予求,只怕若是清醒着,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的乖巧。
简昊焱拥紧她,更加贪婪地吻着她,大手隔着她薄薄的真丝睡衣,缓缓地游走,若不是她现在正病着,他怕是下一刻便会要了她。
许是体恤她还在病中,简昊焱有分寸的停止了深吻,只怕再吻下去,会让季乔喘不上气。不过,他却舍不得放开她,他靠在床头,索性脱了鞋子,掀开被子的一角也上了床上,长臂搂紧怀中的娇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季乔更舒服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然后就那么看着她,他菲薄的唇微微勾了起来。
如此小心而轻柔的动作,只怕是连简昊焱自己都没有想到,在此之前,除了司琪,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他如此相待,就算泽熙都没有过,而此刻,简昊焱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耳边突然响起佐赫的话,他的心口跟着一窒,但随后立刻否决,不,不可能,绝不可能。自己之前也说过了,所以会带季乔有些特别,只因为她是泽熙的亲生母亲,这辈子,他都不会给他们母子相认的机会,也正因为如此,在他心里的某种潜意识,会觉得亏欠她,因此,他待她特别一些也未尝不可。
她和司琪不同,她永远都没办法和司琪相比,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两人的身体相拥着,带着彼此的体温熨贴着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简昊焱也睡着了。
早晨,首先醒来的人是季乔,她似平常一般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有些微微沉重和酸痛,她半闭着还有些发涩的眼睛,当意识慢慢恢复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一个人抱在怀里,她靠在一个温暖而厚实的胸膛上,耳边是他沉稳而均匀的呼吸。
季乔一阵心悸,刚刚还有些迷糊,此刻睡意全无,她忽地睁开眼睛,一眼便看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英俊五官,他紧闭着眼睛,睡得正香,睫毛很长,微微卷翘,原本冷硬的脸,此刻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无害的就像一个孩子。
看到他没有醒,季乔松了口气,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自己昨天很累,回来的时候连饭都没有吃就睡了,似乎睡了很久,她根本就不记得简昊焱昨晚来过,而且,他很少在她这里过夜的,即使要她,也是做完就走,可此刻,他睡在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醒来,季乔可不想面对那样的窘态,因此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身子更是一点点挪动着,只想早一点脱离他的怀抱,不料,她只是轻轻一动,简昊焱就警醒般的有了感觉,胳膊一收,随即睁开了眼睛,季乔躲闪不及,一眼便撞进了他的深瞳中,那漩涡般的深邃,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吸进去…
再招惹,就别怪我不客气
“醒了?”简昊焱的声音微微沙哑,却充满了十足的性感,黑眸格外晶亮,下一秒,大手覆上她的额头,试了一下又迅速离开,“嗯,退烧了,还有哪儿觉得不舒服?”
季乔听着他的话不禁诧异,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我发烧了?”
简昊焱居高临下认真的俯视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勾了勾薄唇,“看来是好了。”
“什……什么意思?”
他微微挑眉,“难道不是?连生过病都不知道,还不是好了。”
“我……烧得很厉害?”季乔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发现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关于昨晚的一切,仿佛是做了一个糊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