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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司琪用力推着他,可却丝毫无法撼动他,而他的唇舌则像火一般,吮吸着她的唇,然后一路向下,攻占了她的颈脖、锁头,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当湿滑的舌头撩拨着她胸口的红梅时,她再也抑制不住身体深处的渴望,难奈的呻吟出声,“嗯……啊……”
阮承天微微停顿,接着出口的话充满了鄙夷和十足的挑逗,“宝贝,何必如此呢?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心要诚实,你明明知道,只有我才能够满足你。”
“不……不要……”司琪双眉紧蹙,尽管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抑制不住的愉悦,可口中却仍然不停的拒绝着,“不要……这样……”“宝贝,这就受不了吗?别急,我这就满足你。”修长的手指滑向她的双腿之间,电流一般的感觉侵袭着她,她忍不住的浑身颤栗。
“告诉我,想要吗??”阮承天一口含住她的耳珠,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和颈间,那种难以启齿的折磨,让她不得已勾住他的脖子,指尖深深的陷进他厚实的肩膀里,可牙齿却紧咬,就是不肯吐出一个字。
阮承天有些沉不住气了,这样的等待几乎让他疯狂,他的手指用力向上一送,带着一点点邪恶地再次逼问,“说,想不想要?”
需要的时候,直接告诉我
“我……我……”司琪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她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听着阮承天那满是邪肆地挑逗,她羞愤又恨之入骨,可是,阮承天有一点没有说错,她的身体骗不了人,她能够感觉到身体某一处的空虚,急切的渴求着被填满,可是她又怎么能够说得出口,她怎么可以说出那令人羞耻的话,但是阮承天早就看透了她,手指深入的更深,有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势。
“说……”阮承天深深地看着她,那双冰冷的眸子仿佛能够将她洞穿。
“我……我……想要……”终于,她再也忍耐不住,她的身体似被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噬,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煎熬,双颊涨得通红,羞愤的说出了口。
阮承天满意的勾起了薄唇,手指从她的双腿间抽离,捻着湿滑的手指,邪狞地说道:“这才乖,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司琪咬着嘴唇,难奈地闭上眼睛,他的话带着满满的嘲讽,让她无颜以对,但身体被点燃的火焰,她却没办法承受。
么怎联我跟能保持。“宝贝,别急,我这就满足你。”阮承天低低地笑出声,大手绕至她的腰间,只是轻轻的用力,便一下子托起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腿上,然后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拉开搭在浴缸边缘,她便以一个十分羞辱的姿势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扣紧她的腰,身体向前重重一挺,蓄势待发的欲|望便狠狠地埋入了她的身体,空虚瞬间被填满,她满足地长舒了口气,并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哼出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他的坚硬嵌着她的柔软,火热的唇舌吻刷着她身体,恨不得将她吞进肚腹。身体由下而上的那种酥麻渐渐扩大,愉悦如潮水般地袭卷着她,这种感觉是与简昊焱在一起无法体会的,他给她的感觉永远是温暖、宠溺且柔情四溢,而阮承天带给她的则是冰与火的极致,在愉悦的顶峰几乎会化成灰烬。这样的感觉让她迷失,她爱简昊焱,更贪恋他给予她的一切,可是在欲|望面前,她又无法抵挡来自于另一个男人的火|热,她彻底地茫然了。
身体还紧紧地绞在一起,浴室里更是染上一种奢|靡的味道,她想叫,却又不敢叫,紧咬的唇瓣间已经品尝到了腥甜的味道,她的双手早已勾上阮承天的脖子,当愉悦彻底攻陷了她最后的意识时,她下意识地配合着,开始迎合他。
正当两人都十分的投入时,浴室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接着小红的声音传了进来,“司琪小姐,您洗好了吗?小红进来伺候你换衣服。”
司琪猛地抽了口凉气,身体立刻变得僵硬,她颤抖着嘴唇,好一会儿才说道:“别……别进来……不……不用……”
小红听她的声音不禁觉得奇怪,不放心的又追问道:“司琪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啊……没……没有……”司琪紧张的脸色刷地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小红……你……你别进来……我……我还没有洗好……”
小红听着司琪那慌慌张张的声音,不禁觉得奇怪,可又不敢贸然进去,再说……浴室的门从外面也打不开,难道是司琪小姐给上了锁?可为什么要上锁呢?以前司琪小姐从来没有这种习惯的!小红越想越不对劲,可也只能在守在门口,随时等候差遣。
浴室里面,阮承天还没有尽兴,他抱起司琪,让她半趴在浴缸上,他从后面再一次的进入她,司琪咬着牙,只要一想到小红还守在外面,她的一颗都吊到了嗓子眼,紧张的不能自已。
忽地,阮承天俯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不用担心,我锁了门。”司琪微微错愕,转过头看着他,可刚一迎上他黑沉沉的视线,他的薄唇就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唇,身体的动作亦更加卖力,一举将她送上了愉悦的顶峰。
当激情从身体里退却后,司琪慢慢恢复了理智,看着镜子里自己酡红的双颊,以及粉红的肌肤及颈间的吻痕,她羞愤的恨不得立刻撞墙而死,她用浴袍紧紧地裹住身体,双拳紧握,愤恨地看着阮承天,咬着牙说道:“滚……立刻滚出去……”
阮承天却是不以为意的挑挑眉,戏谑道:“呵,真狠心,满足了就要赶我走。”
“阮承天,够了没有?该得到的,你已经得到了,你还想怎么样?”司琪又怒又恼,又为自己刚才的失态而自责,她边说边流泪的跌坐在地上。
阮承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浴缸里站起来,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穿上衣服,然后走到她的面前,长臂撑在墙上,将她圈在其中,低下头沉声说道:“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司琪骇然的抬起头看着他,身体有些止不住地颤抖。
阮承天却似乎毫不在意的露出一丝笑,但眼底却有着说不出的冰冷,“我是不会放弃的,你……只能属于我。”
说完,他得意的笑着,转身便想往外面走,司琪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露出乞求般的眼神,摇着头。
阮承天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没有坚持,而是看着她,等待她开口。司琪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微微抬高声音对门外的人说道:“小红,你去厨房帮我弄点莲子羹来,我突然很想吃。”
“呃……司琪小姐,您饿了吗?”
“嗯,快去吧!”司琪催促着,她只想赶快支开小红,以便让阮承天快点离开。
听着小红的脚步远去,她急忙推着阮承天,“快,快点走。”
阮承天却是不急不徐,走到门口的时候,仍然不忘转身看着她,菲薄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讪讪地说道:“宝贝,别忘了我的话,还有……需要的时候,就直接告诉我。”他坏坏地眨了眨眼睛,“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满足你。”
“滚……马上滚出去……”司琪闭上眼睛,手指着门,愤怒的向他低吼。
空气中回荡着阮承天得意的笑声,他最后看了她一眼,终于拉开门走了出去。
阿姆斯特丹的圈套
荷兰,阿姆斯特丹。
简昊焱一身黑色的风衣,佐赫则是一件紧身的黑色皮衣,两人带着几个随从,一走进机场大厅立刻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两人虽为亚裔男子,但无论从高大挺拔的身形还是棱角分明的英俊五官上,丝毫不逊色于欧洲的男子,反而因他们的与众不同而更显出众,更显尊贵。
机场外,一排黑色的防弹车早已恭候多时,一干随从在见到简昊焱和佐赫后,立刻恭敬而利落的为他们打开车门,眨眼之间,车子便迅速的离开了机场,很快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郊外的一幢古堡前,虽说外表与普通的古堡无异,但其内部装有很先进的高智能保安系统,没有人知道,这里其实是暗夜门设在荷兰的总部。
上画面和花荷化河。简昊焱和佐赫刚刚坐下,彼特就递上了一沓照片,“殿下,门主,这是罗杰这段时间在荷兰的行踪,尽管属下派人24小时盯着他,但还是防不胜防。”
彼特是一个混血的意大利人,家族中有中国血统,目前暗夜门的日常事务都是由他来负责,是简昊焱和佐赫非常信任的人。
简昊焱随手翻了几张照片,便扔到了一边,倒也不发表意见。
彼特见他的神色不悦,立刻压低声音说道:“对不起,殿下,是属下办事不利。”佐赫挥了挥手,“这不关你的事。意大利黑手党绝非那些误打误撞的小帮派,罗杰更非池中之物,既然他亲自出马,就必然做了万全的准备,只能说……他觊觎我们的货物已经很久了,就算这次不出事,难保不会再出现下一次。”
“总之……属下是有责任的。”
“赫说得对,这件事不能怪任何人,虽然发生了,也不必自责,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一直沉默的简昊焱终于开口,淡漠的声音掷地有力,气势凛然。
“没错。”佐赫点点头,“彼特,货在哪里?”
“回殿下、门主,我们的货一星期前准备入港的时候,遭到荷兰警方的例行检查,他们说里面有违禁品,便直接扣留了下来。据我们跟踪罗杰的兄弟说,他最近和当地的警督来往密切,出事前,他连续三个晚上在阿姆斯特丹著名的红灯区宴请这位警督,我们猜测,事情很可能跟此人有关联。”
“哦?这么说来……罗杰还真是下了功夫,为了把这批货弄到手,他连荷兰的高级警督都贿赂了。”简昊焱勾起薄唇,眼角眉梢露出一抹十分不屑的笑意。
“焱,你打算从哪一部下手?”佐赫转头看着他,面带轻松。
“呵呵,你有什么意见?”
佐赫一挑眉,“那……不如我们就先会会那位警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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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阿姆斯特丹著名的红灯区DeWallen。
在一家极为豪华的夜总会里,简昊焱与佐赫带着几个随从包下一间很大,且视野很好的包厢。佐赫犀利的目光向周围环视了一圈,低低地问道:“彼特,你确定他会来吗?”
“是的,属下已经派人跟踪他很久了,自从罗杰请他来过这里之后,此后的每天,他几乎都要来,而且还和一名乔娜的妓|女打的火热,殿下、门主请看,就是那个女人。”顺着彼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着装暴露的红衣女子,身型丰腴,浓妆艳抹,她正坐在门口,不时的向外面张望,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简昊焱微微眯起眼睛,接着,他眼角一瞟,身旁的John立刻心领神会,马上站起来,向那个女人走去。
很快John就与那个女人攀谈上,当他拿出厚厚的一大沓钞票,塞到女人手里时,女人立刻满脸堆笑,然后抬起头,向简昊焱这边的方向看过来,接着抛了一个很妩媚的眼神,又亲了亲那一沓钞票,最后才摆出一个OK的手势。
半个小时后,大门口出现了一个金发碧眼,年近五十的男子,乔娜眼前一亮,立刻迎上了去,水蛇般的身躯贴向男人,手臂更是紧紧地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