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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样。”
杨科又“额”。小女孩说的就是直觉,不会撒谎的。他刚刚也觉得首长那口气似乎渡得长了些,可不管怎么说,首长的人品绝对是可靠的。不然,不会这么多年来这么多女人自动送上门,首长都没有闹过一个绯闻。
林凉可不会管他三七二十一,竖起手指头对这两只明摆的色狼又教训起来:“听见没有,一个八岁的小女孩都知道什么叫人工呼吸!你们两个冒充的医生,再敢拿人工呼吸亲女人,被我见到,看我不把你们扔进池子里淹死!”
一道疾风应景地吹起来,拂着池子表面的水纹。虽是炎炎的夏季,然这水温也是有点冰凉的。不,杨科以为,有了林凉这句话,这池子的水温已经是突然降到了零下几十,与北冰洋没有两样了。话说,他脱了衣服下水救人,只穿背心短裤,现在被风一吹和林凉的话一逼,不得不抱起了身子。
眼看自己的部下快感冒了,费君臣可不想为一口人工呼吸折了将又赔兵,果断地望了望手腕的表,给杨科一个眼神:撤。
杨科便马上起来,跑到咨询台的女老师那里找干净衣服换上。主要是生怕自家首长挨了巴掌后不知要怎么报复人家,顺便折腾到他身上。可是,以他对首长个性的理解,首长对于这巴掌的仇,绝对、绝对是不会轻易放弃寻仇的。为此,他几乎为这个过于勇猛的小师妹掬起把同情泪了。
果然,费君臣撤到咨询台那里,在部下换完衣服出来时,已经又借了张白纸留下个电话号码,递给那个女老师说:“我的手机号码,务必转给那位叫林凉的学员。”
女老师看到他嘴角有淤青,也是相当惊异的:“政委,你这是刚刚下水救人受伤了吗?”可明明,她刚刚因为要看门,只能站在远处远观,看到的是另一个军官下水。
“是。为了林凉学员弄破了嘴角。我告诉她没有关系,可是她说,一定要我给她留下电话号码。如果她不赔偿我医疗费,她不是人是只猪,她是这么说的。”费君臣以良好温和的形象说出这番话,使得女老师深信不疑。
“行。我交给她。”女老师满口答应。
设下陷阱了,费君臣立马招呼部下撤出游泳馆。杨科又快忍成内伤了,在与首长坐上军车的时候,能听见游泳馆里响起某人尖八度的咬牙切齿:
“我赔他医药费,我就不是人是猪!”
“政委,她会打电话过来吗?”杨科觉得,这个套下的太明显了。
“当然不会打。我这是告诉她,我会打给她。”费君臣伸出舌尖舔弄嘴角的淤青,宛如品尝某杯美丽的毒酒,“所以,你还不赶紧去给我套出她的电话号码。”
“是。是。”杨科立即行动起来。知道她是谁,电话号码轻而易举就能查到。因此,杨科一路开军车送首长回军人招待所,一路哼起了欢快的小曲。看得出来,首长对他小师妹兴趣浓浓,将她招进部队里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0这口人工呼吸的代价,还是值得的。
一一《四少与林凉番外》一一
林凉把那张电话号码揉成一团,撕成了细细条条的碎片扔进了垃圾箱里。但是,没用,她已经气得把那男人留下的电话号码看一眼就给记下来了。
“林姐姐。”安安和晚晚站在她身边,仰着小脑袋看着她,总以为今晚的林姐姐满脸凶气好可怕。
林凉揉揉晚晚的小脑袋瓜,说:“姐姐不是因为你贪玩落水生气。但是,如果下次再被我发现你自己一人跑到深水池玩,我绝对会把你抓起来打屁屁。”
晚晚马上拿手捂住自己的小屁股,点着冬瓜头:“我以后不敢了,林姐姐。”
“好吧。你们两个都回家吧。”林凉将两个小孩子驱赶回家,帮女老师关上游泳池的门,拎起了衣袋子走回学校宿舍。
她没有把今晚发生的事放在心里。最主要的是晚晚能被救出来。至于那个叫什么政委的男人,完全就是一个二流痞子,至多是一个来大学里参加几堂进修课的团职干部。反正学校里经常为部队干部办什么急救学进修课堂,每次都是几堂课,因部队指挥官是必须学习急救课程的。那个家伙,大概是听了几堂课就自以为是个正牌医生了,今晚想逞英雄,可惜遇到她这个正牌的。因此,她不见得他能继续闹出什么动静。是,不过是个团职干部,能闹什么动静?部队里不缺团职干部,比比皆是,大学里多的是将门子女,随便一个拎出来,团职干部只能排到倒数级别。
进了女生宿舍大门,遇到担任舍监的女老师,林凉问了声:“刘老师,我宿舍里来人了吗?我今晚去游泳池,又忘了带宿舍钥匙。”
刘老师作为舍监是备有备用钥匙的,主要是担心学生们在房子里发生意外时可以施救。然而,面对林凉的问话,她絮絮叨叨颇有怨气地寻找备用钥匙:“林凉,你每天都这么晚回来,不用注意点学风吗?”
林凉知道舍监不喜欢自己,因为舍监的女儿刘雨烟与自己同年报考同一个博士生导师,结果她考上了而刘雨烟被刷下来。虽然后来舍监托了后门,让刘雨烟考上了另一个博士生导师。但是,舍监丢了很大的面子,因为当时女儿要考的时候,她宣扬得沸沸腾腾。所有人都知道她女儿必定能考上。哪知道,反被没有任何门路的林凉给超越了。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可想而知。固然林凉可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洋洋得意去羞辱过她们母女。
“给。”刘老师将钥匙从窗口甩了出去。反正现在这个时间段,学生都出去外面玩或是晚修了,天黑也没人能看见她欺负人。
林凉啪嗒啪嗒踩着拖鞋,跑去捡起地上的钥匙。她刚弯下腰,捡钥匙,一个阴影突然罩在她面前。她的指头勾着钥匙环,不用抬头去看,就能猜到是谁,说:“小玉,你怎么来了?”
“你今晚是不是去游泳池了?”对方的声音里带了些怒气和焦躁。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用每一次去游泳池都告诉你吧。”听对方语气,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她的什么男人。他只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叫做王子玉。虽然,这是个不公开的秘密。学校里鲜少人知道她有这么一个弟弟。主要是,她这个弟弟太优秀了。你看,只要王子玉出现,女生宿舍的窗口忽然间多了几十面窗打开。小心窥视暗恋她弟弟的女生实在太多了,多到那些猜忌的目光都能在她身上戳成万箭穿心。如果她公开了他是她弟弟,她每天光是帮他收情书递情书都能变成专职工作。
“你连五十米都游不过去。游了八年都游不过去。要是突然溺水了怎么办?!”
每次听弟弟说这句话,她就觉得弟弟白生了一张英俊迷人的脸蛋儿,此刻王子玉严肃的表情足以把一个阳光帅哥变成个忧郁的小老头。
“有救生员啊。”林凉毫不费力地说。
“今晚不是老师都出差,没有救生员吗?”王子玉冷冰冰地蹦出几个字。
林凉嘴巴撇一撇:“切。你调查的很清楚嘛。”
“以后不要这么做了。”总归到底,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论岁数,她始终是大他一岁,是他姐姐。他得尊敬她。
听到这句郁闷的话从弟弟口里吐出来,林凉倒是不忍心地拍拍弟弟结实的肩膀:“行啦。回去吧。你再和我多说几句话,这里的女人接下来会把我集体围攻了。”
王子玉毫无所觉,抬起头,往四处望了望,一片黑漆漆的院子里,自动过滤掉那个躲在窗口后面偷偷瞄过来的舍监,说:“没有人看。”
轮到林凉郁闷得吐血了,把弟弟一堆,用力推出了女生宿舍的院子。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女生一个个都是暗暗地恋着她弟弟,却不敢当面表白,害她弟弟完全没有万人迷的自觉性,苦的人是她。不过,除去这一点,她自己也承认,他弟弟确实有当全校第一校草的本事。人,长得帅气不说,性子温柔,人品正派,是绿荫场上的足球干将,又是外科系每年拿第一的才子。按照那些女生的说法,因为王子玉太出色了,反而个个都怕被拒绝,所以才不敢表白。可林凉以为,这些女人不主动出击,傻傻等着,也不见得她弟弟会主动出击哪个女人。她弟弟那颗心,是安放在巅峰的石头一样高傲的心。如果她不是他姐姐,她绝对与他自动过滤掉那个舍监一样,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因此,她弟弟只崇拜比自己成绩好技术好的人,他在学校里是第一,比第一差的人都在他眼里是空气。
有一个这样的弟弟,林凉苦悲地认为,自己心理压力也是相当大的。瞧,刚走上楼梯,不少雀雀欲试的女生向她问话:“林凉,刚刚那人是王子玉吧。他和你说什么了?”
搞得她每次与弟弟碰面说话都是得偷偷的,今晚不幸被人撞见,不过她也有绝招应付。林凉清清嗓子,条条有理地道:“他同学是我以前的老同学。他这是帮我老同学拿东西给我。你没看见他刚刚的脸色那么凶吗?因为不愿意跑腿。也是,人家是王子玉,怎么愿意跑腿呢,要不是因为看在兄弟份子上。”
女人们的防心立刻卸除。
林凉的表演天分,就是这样一步步被出色的弟弟给训练出来的。跑到四楼宿舍,发现里面有光,林凉就明白了,那舍监骗她故意让她去捡钥匙。推门进去,发现几个舍友其实都在屋子里。
学校里各系院的女博士生不多,所以是几个院系的女博士一块住。除了林凉,这间屋子里还住了其她三个女博士,而且个个都比她有名气。比如睡在她下铺床的刘雨烟,舍监的女儿,也是麻醉系的系花,母亲是管理所有女生日常生活的舍监,父亲是军校政治部的领导,号称军校土生土长的将门之女。另外两人,一个叫谭梅丽,俗称谭美丽,以名字听就能论断出是个很妖艳的女生,家世背景也是亮堂堂的,老爸是师长,母亲是军医大学附属医院的妇产科科长,继承母业,攻的是妇产科专科。现在妇产科最赚钱,可以想象出谭美丽将来有多富有,娶得这样的女人是名利双收。追求谭美丽的男生,有一条军列的长度还是低估的数字。最后一个,叫做花安琪,也是个花魁,比谭美丽更高一层的名列全校美丽女生第一的花魁。沉鱼落雁之姿,走到哪男生的眼光追到哪。
相比之下,她林凉实在太平庸了,老爸是个连长,还在任职期间没能升上营长之前给子弹报销了。老妈因此生下她后改嫁。她人长得一般,穿衣服品味又是一般。大学里熬了这么多年,除了与刘雨烟竞争博士位时闹出的一点小轰动,基本走过目即忘的芸芸众生中一员。但是,仅这点,刘雨烟都可以将她恨死了。因为她的博士生导师就是那个麻醉系传说中近十年方出山一次的古怪老头胡志修。二十年来,胡老头的弟子,除了她,只有那个同样属于传送中风云人物的师兄杨科。
对于这位唯一的同门师兄杨科,林凉当然是从未见过面,她进军医大的那一年,也是杨科出山的那一年。
林凉进门后,马上意识到屋子里气氛不大对,不是又由于她弟弟的出现吧。
“林凉,你说王子玉的同学是你的同学,是哪一个?”谭美丽站在梳妆镜前面试穿最新款的黛安芬内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