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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小姐见母亲这样说自己,脸色一黑,忍不住扬声叫了一句,侯夫人还要念叨,五娘忙打岔,“娘莫要以为训斥三妹几句媳妇就不知道了,娘还是心疼三妹,才会这般说,恨不得三妹全全俱到,学全了娘的本事才肯放心,娘说可是?”
侯夫人又笑起来,忍不住伸指点了五娘一指头,五娘浅浅一笑,侯夫人这才看向在一旁坐了老半天的儿子,“今儿倒是回来的早,我原还当你又要半夜醉熏熏的回来,果然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
五娘脸上一红,侯景福瞄了一眼五娘才一本正经的道,“自然是不一样,若是还同以前一样,娘可不是要急了?”
侯夫人愣怔了一下,才笑起来,指着侯景福道,“瞧瞧,瞧瞧,果然是不一样了,以前是闷着一声不吭,如今连这趣话都能说出来,真不枉我替你求了这么个好媳妇回来。”
侯景福继续一本正经,“娘自是极好的。”
侯夫人这下再也说不出话来,不满的看了侯景福一眼,继续拉着五娘说话,三人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将五娘带来的点心也吃了大半,才一道往福安居去了。
今儿人到的也齐,就连病了好几日一直不曾露面的侯景竹也进了福安居同老太君说话。
这还是自从千惠寺以后第一次见到侯家长房二公子侯景竹,侯景竹虽说与侯景福一母同胞,却当真没有多少相像的地方,侯景福是武将出身,做事说话一举一动都是一板一眼,而侯景竹不同,自幼喜读试书,小时候还是个颇有才名的小神童,如今也是过了殿试,在翰林院供职。
生的眉目俊郎不说,还很有才情,实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即使如今是鳏夫,可明示暗示想嫁进来的名门闺秀也着实不少,只是侯景福一直未曾娶亲,这才耽误了下来。
五娘一开始也是打算侯景竹品貌皆佳,这才对侯景竹与三娘的事推波助澜,只是没想到到底功亏一篑,自己嫁进了侯家,三娘却嫁进了孙家。
五娘原先还对侯景竹多有歉意,只是经千惠寺一事,也就彻底抛开不提,毕竟三娘已是待嫁之身,侯景竹却不顾三娘闺誉,私下相见,也幸好千惠寺向来人少冷清,若是别人看见,三娘不是嫁入侯府做妾,就是当姑子的命,侯景竹如此任意妄为,让五娘着实着恼了一番。
大家互相见过礼,便按着排行坐下来。
如今老太君健在,侯府还不曾分家,大房二房三房所有人算下来,人口着实不少,五娘看着暗暗诈舌,一边听老太君与婶娘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一边打量其他妯娌。
三房婶婶果然如侯景福所说,是个天真的性子,与老太君说话还带着一股孩子气,时常眉开眼笑,像是什么心眼都没有,喜怒皆放在脸上,五娘偷眼打量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只是心里微微警神。
大房除了侯景福侯景竹还有三小姐侯景玉,还有两个庶女侯景欣侯景甜,侯景竹侯景玉不用说,早就熟悉,而另两个庶女,也同五娘平常看过的庶女一般无二,恭敬有足,却有些怯懦。
二房人口就更复杂了,两个嫡子两个庶子,嫡女庶女更是一箩筐。
唯有三房简单些,许是三房是庶子年纪又小,如今不过也才一男一女,皆是正房嫡出,五娘看看大房又看看三房,终于明白为什么二房婶婶在老太君面前为什么有底气了
第八十三章
五娘飞快的将众人打量了一眼;便低着头专心吃茶不说话,侯景福依旧一副正经的模样,老太君问什么回什么,旁的话是一句也不曾多说。
老太君似是早习惯了侯景福这个模样;关切的问了几句,便不再寻话说,倒是三太太看着场面有些冷清,说了好些膝下娇儿的趣事,看得出来老太君对这个媳妇儿很是喜欢,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两人直说了好一会儿;老太君像是才想起来,转头问五娘;“回门的东西,可都准备好了?”
五娘正留意厅里各人的举动,闻言微微一怔,才浅笑着道,“娘一早就嘱咐过了,该带的东西也都一一清点了,都是齐全的。”
老太君点点头,看了侯夫人一眼,才又笑着道,“最近身子一直不爽利,倒好久没有与你家老祖宗说说话,你回去时可帮我带一句,若她有空,便也来瞧瞧我,别老等着我上门去,倒像是我多惦记她一样。”
老太君嘴里说着埋怨的话,可态度甚是亲昵,可见老太君与老太太感情果然是不一般。
五娘笑着应下来,“祖母前阵子也说要来看您,可是府里今年事多,祖母就一直不得空,还要照看七妹和敏哥儿。”
五娘提到七娘,老太君免不了问了问薛三奶奶的情况,五娘就将薛三奶奶的情况挑减着大致说了一遍,老太君已是年迈,所经事自是不少,可闻言也不由的有些动容,叹息道,“可怜见的,也是个没福的孩子。”
五娘也叹息一声,却是没有说话,三太太忍不住宽慰道,“薛三奶奶虽说身子不好,可到底有孩子惦着,指不定调理调理,还能等着抱抱孙儿,郑国公夫人不就是如此?眼看着身子就要垮了,可如今您瞧?就连孙儿都要到娶媳妇的年纪了。”
三太太这一番话说的很是讨巧,老太君脸上一松,也情不自禁的笑起来,“说的也是,说起来,国公夫人的大孙子比青哥儿还大一岁,小模样也长的好的很,脾性也好,就是不知哪家丫头能有这般大的福气,找到这样好的夫婿。”老太君说着话,眼角却若有所思的略过几个坐在父母身旁的嫡女身上,五娘装模作样的吃茶,余光也跟着打量起来。
侯景玉还是那番无所谓的模样,手里转着帕子玩,偶尔抬头看侯夫人一眼,倒是二房的两个嫡女,笑容加深,腰背坐的笔直,极力想表现的端庄文雅些,只是老太君眼光却没有多做停留,一略而过,又看了侯景玉一眼,才收回目光。
两个二房嫡女不禁有些泄气,侯景玉却是鄙夷的微微冷哼一声。
因为人多,晚饭也吃的极是热闹,就连不苟言笑的忠勇侯与侯景福都多吃了两杯,只是两人素来习武,酒量又大,除了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倒也没有醉酒。
散了宴席,众人恭敬的送了老太君和忠勇侯夫妇回了院子,才三三两两的散了。
五娘回到院子先伺候着侯景福净了面换了家常的袍子,自己也进到净房梳洗,等出来时,侯景福已歪在拔步床上闭着眼发出微微的鼾声,五娘松了一口气,嘱咐锦绣让厨娘将醒酒汤温着,又扯开了锦被盖在侯景福身上,便吹熄了床边的灯,到临窗的椅子上坐下。
今日忙了一天,总算是有空将侯府里的人事做个梳理。
侯景福是长房嫡子,年过二十却没有子嗣,无论五娘愿不愿意,都不得不承认,这个长媳,日后做起来,的确是不轻松,况且侯府人员复杂,上到太夫人,下到妯娌弟妹,能在偌大的侯府存活至今,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大房的几个自然好说,虽然侯景竹和侯景玉因三娘的事与自己不对付,可到底是同出一房,荣辱与共,平日私下多有不睦,可大面上,却还是过得去。
而二房就不同了,同是嫡子,却不能承爵,日后还要仰仗大房过活,且二房如今子嗣繁茂,不乏出挑之人,这样一对比,心里会不会有什么旁的念头,都是说不准的事,更何况二房娶的嫡妻也是世家嫡女,论起出身,比侯夫人一点都不差,难怪侯夫人会千方百计的与大老爷联姻,大老爷是军功得来的侯爵,又与当今太子一向亲近,日后太子登基,大老爷能得的好处数都数不清,自己又是嫡女,有这样的岳丈,侯景福就算再平庸也能坐的稳世子之位。
相比起二房,三房就要简单的多,是庶子年小,且正妻出身也不高,观今日三房的表现,怕只是从不参与大房二房的矛盾中,只专心的在老太君跟前服侍,不得不说三房也是个聪明的,只要围好了老夫人,就算大房二房争夺的再厉害,也影响不到三房该得的东西,更何况三房不过庶出,就算再争又能争来多少?倒不如置身事外,说不定还能有意外之喜。
五娘想了一圈,理顺之后又有些头痛,不过片刻后又扔到了一旁,自己娘家势盛,老太君又明显维护自己,再加上侯夫人的照拂,就算二太太再想为难自己,也要掂量一番,果然出嫁就是好,远离了大太太的耳目,很多事做起来才更容易。
五娘轻轻呼出一口压在胸口的浊气,想起明日要早起请安,便站起身,打算回床下歇下,这样一转头,就发现侯景福正倚在床头目光灼亮的看着自己,看那模样,怕是醒了一段时间。
五娘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侯景福淡淡一笑,移开目光,轻声道,“口渴了而已,却发现你没睡。”说着挑起半边眉毛,“你在家就喜欢这么坐在窗前发呆?”
五娘窒了一下,倒了杯水递给侯景福,待他喝完又放回小几上,才道,“清净的时候才最容易理清思绪。”
侯景福像是听懂了般目光微微一沉,身子更坐直了几分,“在想二婶?”
五娘点点头,从床的另一边爬到里侧,才道,“在家的时候就听说二嫂与娘一直不睦。”
侯景福重新躺下来,眼睛望着帐顶,缓缓道,“二叔比父亲小了三岁,二婶当年还是祖父一意求娶回来的,祖父说二叔太过玩劣,若是没个好妻子,怕是这辈子就要荒废过去了。”说着嘴角微抿露出个自嘲的表情,才又说下去,“那时候二叔的确是胡闹了些,父亲都已经在外打了几年仗,可二叔还是每日出去跟那些世家子吃喝玩乐,祖父管了几次,甚至动用了家法,可还是伤一好就往外跑,祖父没了办法,便为二叔求娶了二婶。”
“二婶的确是个有能耐的,成亲不过一年就生了三弟,又将二叔管制的服服帖帖,再加上娘家的鼎力相助,不过几年的功夫,二叔就跳了几个位置,进了如今的兵部,现任的兵部尚书是二叔的恩师,二叔这些年,的确很有作为。”
五娘静静听完,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更何况侯景福的祖父早已过世,逝者已逝,再纠缠这些对与不对,已没有意义,再说老人家的确也不算做错,一心的望子成龙,只是忘记了人心不足这个道理,再说谁也没想到,二太太骄傲了一辈子,连嫁了人,也不肯示弱一点。
五娘暗暗长叹一口气,侯景福也沉默了一番,转身摸了摸五娘的头,道了一句,“早些睡!”便背转过了身。
这一夜五娘睡得很不安稳,脑海里一直在旋转侯景福说的话,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模模糊糊的眯了一会儿。
好在年轻底子好,除了精神头差了点,倒也没有别的不同,五娘与侯景福一道进了福安居请安,说了一小会儿的话,便乘了马车,往薛府走。
今儿个是三朝回门,自然是极隆重的,回门带的礼都是侯夫人亲自打点,就连五娘乘坐的马车也是侯夫人平日惯用的,可见侯夫人待自己的确是用了心思。
到得薛府,五娘同侯景福先是看过了老夫人,才到得正院,大老爷也是在场的,待两人认了亲,就带着侯景福去了外院喝茶,留下五娘与